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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薛佳说。段长江立刻换了个方向,咬住薛佳另一侧肩膀,薛佳差点没疼昏了。
“老段!”薛佳叫。
段长江起来了,麻利地在床边穿好衣服,对薛佳说:“时候不早了,一会儿我们一起出去,有人请吃饭,你赶紧起来。”
然后他冲楼上喊:“刘姐,我的蓝色领带呢?你帮我找出来。”
说完他就上楼,把薛佳一个人扔在地下室里。
。。 。。
第十八章 器械爱好(1)
第十八章 器械爱好
薛佳浑身疼得几乎站不起来,勉强从床上爬下来,看着那台机器,一次就足够了,薛佳再也不想受这种罪,可是应该怎么办呢?
刘姐从楼上下来了,拿着干净的衣服,看见薛佳在床边站不直,嘴里开始叨唠,薛佳也听不太明白,仔细听,好像是在说,造孽啊什么的。看来段长江以前没给别的女人少上刑,而且每次的结果都差不多,都伤得不轻。
薛佳无助地看着刘姐,她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办法穿好衣服,抬手都疼,更别提抬脚了。
刘姐只好走过来,帮薛佳把衣服穿好,由于很疼,费了很长时间,薛佳的眼泪几乎都快出来了。
段长江已经不耐烦了,在楼上喊:“娘娘,你们快一点,时间来不及了。”
刘姐搀着薛佳,一步步上了楼。薛佳说:“我可能去不了了,我走不动路。”
“你先化个妆去,不要那么娇气。”段长江说,“这点困难算得了什么?我爸爸是老红军,他年轻的时候,打仗负伤,照样行军走路,你这就叫苦了?不要怕,一会就能忘掉。”
段长江已经打扮得西装笔挺,神采奕奕,看得出精神状态非常好。
饭局就设在这个小区的另一侧,同样其貌不扬的灰色楼房,同样是进门后别有洞天,主人是个叫老巴的商人,很显然,他是在巴结段长江,所以吃的喝的都很贵,有一些奇形怪状的鱼薛佳从来没有见过,只是没有胃口,什么都吃不下。
老巴身边也带着个女孩,从年龄上看,似乎比薛佳还小。不过他倒是从头到尾都在夸薛佳漂亮,小眼睛总是难以控制地往薛佳身上瞟。说着说着,竟然拿出一个锦盒,一定要送给薛佳,锦盒打开,里面是一枚精巧的女式手表,世界名牌,镶了钻。
老巴说:“这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本来想给女儿当嫁妆,不过今天见了尊夫人,想想也只有尊夫人配得上她。”
薛佳不知道该接还是不该接,看段长江,段长江笑道:“老巴,你就腐蚀干部家属吧。”
“哪儿跟哪儿啊。”老巴笑,“好东西得给配得上它的人。咱们公事和私事分开,这个两码事。招标您还是得秉公而行的,这个我心里太明白了。”
段长江哈哈大笑起来,不再说什么。薛佳只好堆出笑容来,收下了手表。
老巴是个很能喝酒的人,一直不停地劝段长江,他身边那个女孩似乎也很能喝,也是频频举杯。薛佳略微劝了劝,老巴立刻说:“夫人要是替老段挡酒的话,那夫人就得喝。”
薛佳左右为难,段长江说:“她不成,还是我来吧。”
尽管如此,薛佳还是喝得有些高了,而段长江几乎已经不醒人事。最后他们两个是被老巴叫人扶出去的。
回家的路不长,但仍然得开车。段长江把着方向盘,醉醺醺地对薛佳说:“那块手表你得交给我,你的报酬不包括它。”
人喝多了有很多表现,有的人哭,有的人唱,有的人睡觉,有的人打架。
段长江下了车,拉着薛佳跌跌撞撞往地下室跑,薛佳当时就怕了。她立刻想到那台机器,想到段长江会不会趁着喝醉想各种各样的花招来继续虐自己。果然,段长江一把把薛佳掼到床上,拼命地撕扯薛佳的衣服。
薛佳想挣扎,但段长江的劲儿实在是太大了,她的腿和胳膊都被压住,而且她很疼,她几乎不敢用力做什么。
“求求你,我自己脱行吗?”薛佳哀求道。
段长江放开她,开始在床上找东西,翻来覆去,枕头被子都扔到地上,仍然找不到。 。。 。。
第十八章 器械爱好(2)
“娘娘,娘娘!”段长江大叫起来,“你把那遥控器收哪儿去了?”
刘姐慌不迭地从楼上下来,从床头柜的最底下拿出遥控器,递给段长江。
段长江拿着遥控器,对着那台*机器拼命地按,可机器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薛佳蜷缩在床上,惊恐地看着段长江,只见他青筋暴涨,满脸通红,拿着遥控器又甩又敲,那机器仍然不听话,沉默着。
段长江把遥控器扔在床上,自己则扑到机器上面,开始在上面红红绿绿的按钮上乱摁。折腾了半天,毫无起色。
段长江没辙了,气哼哼地看着刘姐。
刘姐明白段长江的意思,让薛佳从床上起来,扶着她转过吧台,走到另一侧的小影院。
巨大的投影屏幕上开始放映震撼的、暴烈的虐待电影,女人趴在机器前,躺在机器前,做出各种各样的姿态,呼叫着,呻吟着。
那机器和薛佳看到的几乎一样,一个马达带动着金属的连杆,不停地前后伸缩着,连杆的一头,是个橡胶做的,但要夸张巨大许多的*,在女人手中遥控器的控制下,不停地变化着速度和力度,发出低沉的、有节奏的声音,就像火车行进在铁轨上。
薛佳被段长江抱在怀里,坐在屏幕前的沙发上。段长江右手抓住薛佳的胸口,左手在她身下像蛇一样进进出出。薛佳又感到了巨大的疼痛,她终于控制不住,大声地喊了起来,但她的声音被电影的声音覆盖。屏幕上的女人做出非常贪婪的表情,伸出舌头,在镜头上舔来舔去。
段长江猛然双手掐住薛佳的腰,把她举起来,再重重地向下砸去。薛佳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撞开,一下子又进入了那种虚空的、缥缈的、休克的感觉。
醒来的时候,四周依旧昏暗,屏幕上的女人仍然在反复表演,只是声音已经被关掉,而段长江正打着很响的呼噜。薛佳发现自己一直坐在段长江身上,她使了很大的劲才爬下来,扶着沙发向卫生间走去。
薛佳发现自己流血了,她明白了,再这么下去,用不了几天,自己就会成为废人。难怪段长江要不停地换人,没有人能经得住他反复的、不计后果的虐待。
薛佳找出手机,给萧正宏打电话。在黑暗里,她压低声音说:“我受伤了,我真的受不了了,要死了。”
萧正宏说:“你搞错没有啊?别人都能撑一星期,你才一天啊。”
“他喝醉了。”薛佳哭着说,“他根本没把我当人……求求你,快让我从这里出去吧。你以后让我干什么都可以,这次你要救救我。”
萧正宏沉默了一阵,显然他也真意识到薛佳出问题了。
“我想想办法吧,但你仍然要再坚持两天,至少两天。记住,你是最伟大的78003,我看好你。”萧正宏说,“他以前是开收割机的,他对机械有特殊的癖好。我会找人想办法的。”
萧正宏挂了电话,接着楼上的电话就刺耳地响了起来。薛佳担心段长江醒过来,赶紧爬到床上,钻进被窝装睡。
段长江果然醒了,他跑到楼上接了电话,然后嘴里絮絮叨叨地走下来:“我跟他们说了多少次了,在地下室安个分机,他们就是不听。落后就是落后,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走下来,看到躺在床上的薛佳,说:“起来吧,都下午三点了。晚上我们要出去吃饭。”
薛佳在心里叫苦,怎么还会出去吃?自己实在是走不动路了……而且,今天晚上他要是再喝多了怎么办?
段长江伸着懒腰,向薛佳走过来,走到一半突然站住,大喊:“刘娘娘,你下来一下。”
刘姐很快下到地下室。段长江问她:“我的遥控器为什么会在鱼缸里?”
刘姐用方言解释着,薛佳听不明白,说了好半天,段长江不耐烦地打断她:“好了好了,是我喝多了不小心。你让他们换机器吧,要快一点,不要像上次一样,半个月才拿过来。”
对于薛佳来说,这是再好不过的消息了。那台机器的遥控器,被扔到鱼缸里泡了一夜,肯定是完蛋了。
可是……不对啊,薛佳记得头天晚上,遥控器是被段长江掼在床上的,它怎么会自己到鱼缸里去了呢?
薛佳在床上摸索起来,果然,床上还有一个遥控器。她把那东西拿到眼前看了看,终于看明白,这是二楼天窗的遥控,它当然不可能打开那台可怕的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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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夺命狂奔(1)
第十九章 夺命狂奔
晚饭依旧是在昨天那栋房子里,只不过换了主人。谈话的中心仍然是女人、美食,偶尔会说些招标的事情。段长江的酒量大得吓人,昨天宿醉未醒,今天又大喝特喝。一直到了后半夜,这场冗长的饭局才算结束。主人依旧送出了礼物,送给段长江的是一幅徐悲鸿的奔马图,只不过这图是用金片做的,镶在镜框里,不能算画,只能算工艺品。送给薛佳的是一套国外的化妆品。薛佳回家的时候,知趣地把手袋交给刘姐,段长江说:“算了,你留着用吧,这东西有保质期的。”
薛佳笑笑,还是把手袋交给刘姐。她不想要段长江任何东西。
回到家里,段长江到卫生间里呕吐了一会儿,然后叫刘姐沏茶。他坐在客厅里,若有所思,看会儿薛佳,又看会儿手中的茶杯。
灯光下,段长江的眼眶显出黑青来,糟糕地垂着眼袋,这显然是酒色过度所引起的。薛佳担心他又在想什么幺蛾子,紧张地用手捏着裙边。过了许久,她才小心地问:“你不去休息吗?”
“你很盼着我睡觉是吧?”段长江说。
薛佳垂下眼睛,不敢说话。
“我是一个完美主义者。”段长江说,“你放心吧,机器坏了,你也受伤了,所以我今天放了你了,但你就在这呆着,我不睡,你也不要睡,别忘了我花钱雇了你五天,我不想浪费。今天晚上,我是要思考问题的。”
接下来就是长时间的沉默。
已经两个小时了,段长江还是没有想睡的样子。薛佳感到不耐烦、无聊、困倦,身上还有隐约的伤痛。她觉得这样耗下去,自己可能会生病,可能会死掉。她靠在沙发上,打起了盹。刚刚蒙胧一点,段长江就把她叫醒,问:“你们女人,遇到难以取舍的事情,会怎么做决定?比如你去商场,同时看上两件衣服,价钱都一样贵。但你只买得起一件,也没有人可以商量,这怎么办?”
“我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薛佳她不清楚段长江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只好谨小慎微地说,“我想真要这样,我会扔硬币。”
“很好,那就这么办吧。”段长江把刘姐叫过来,让她去找硬币。
硬币找来了,段长江让薛佳光着脚,站到桌子上,说:“你来扔吧,要有仪式感。”
薛佳站在桌子上,看见段长江正斜躺在沙发上看着她。薛佳把硬币合在掌中,闭上眼睛,心中念叨着:“要是正面,他就去死;要是背面,他就被抓。天灵灵地灵灵……”
硬币在空中翻转着,落到了桌子上。正面。
段长江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径直回地下室去了。
薛佳还站在桌子上不知所措,刘姐示意她下来。段长江睡了,她也可以睡了。
薛佳不愿意再下楼,但刘姐摇摇头。薛佳只好跟着刘姐走下楼梯。实际上,她已经很感激刘姐了,至少在这几天里,她不用再受那台机器的威胁。她确认,这是刘姐干的。
段长江已经睡着了。薛佳轻手轻脚爬上床,躺在离他远一点的地方。谁知道段长江一把把她拽到怀里,一只手习惯性地在她身上摸着,摸着摸着,就不动了,依旧鼾声如雷。
薛佳被他紧紧抱着,姿势很不舒服,呼吸也困难,但她不敢动,只好忍着浓重的酒气,闭上眼睛。就这样半梦半醒,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段长江把她一把推开,这才好受一点。
这两天薛佳过得很疲惫,睡觉的时候做了很多梦,一会梦到席文斌问她公路局的采访线索,一会又梦到自己和欢欢迎迎说话,一会又梦到周宇满脸是血地看着她,一会又梦到萧正宏拍的视频被放到了网上……醒来的时候,还是那么累。
第十九章 夺命狂奔(2)
段长江不见了,刘姐比划着说,他一大早就出门了,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薛佳如释重负。这个男人就像她身上的一块巨石,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刘姐给她端来吃的,薛佳看了看,一点食欲都没有,索性蒙着头继续睡下去,她多希望睡的时间长一点,或者,永远睡着也行。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听到有男人在说话,这个声音她听到过。朦朦胧胧醒来,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在床边晃啊晃的,旁边刘姐在不停地说着什么。
刘姐管那男人叫权哥。
薛佳一个激灵,这不是国字脸么?他到这儿来干什么?
“叫她赶紧起来。”国字脸说,“能走就快点走,别让人逮着,再出什么事。”
刘姐把所有细软,包括那些字画、礼品,打成了包,和司机一个又一个往车上运。国字脸一直站在门厅里,面色阴沉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