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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他自己的杂志《电视时代》:“在悉尼有两百万的电视观众可以收到
4频
道的节目,我们应当跟在他们的后面。”
挑战马上就获得了成功。弗兰克·帕克爵士选择了和解而不是战斗。尽
管他不喜欢默多克,但他还是将他的“电视公司”股票的
1/4转给了默多克,
包括董事会的两个席位。作为交换,默多克要将他新得到的美国节目与帕克
分享。默多克放弃了这一机会,因为这些节目使他已经打破了费尔法克斯一
帕克对悉尼电视业的垄断。这一插曲使他坚定地认识到,对于传媒业来说,
电视节目,也就是后来人们说的“软件”,是最重要的。从此以后,他一直
在努力拼凑一个软件帝国,并在全世界范围内同欧洲和美国最大的公司进行
竞争。
随着野心的增长,默多克现在聘用了一个金融顾问,这个人在他身边一
直工作了几十年。默尔文·里克言语不多,文静得像个修女,长着一副稳重、
诚实可靠的面孔。他非常精通业务,懂得如何来填充娱乐业那如同无底洞的
胃口。他从澳大利亚最大的连锁电影院霍伊特公司跳槽来到默多克这里。
里克被聘为新闻公司的“大管家”,并很快就成为默多克的商业谋士和
良师益友,而且一做就是二十多年。他提出的关键性的管理建议之一就是每
周的“蓝皮书”。澳大利亚的大多数传媒公司都只有每月一次的报表制度,
所以出现问题时,要在两个月后才能“定夺”。而在新闻公司,从现在开始,
公司的每个部门每周都必须把数字报给基帕克斯大街的总部,以便让里克和
默多克可以马上发现在哪里出现了什么问题——销售、成本、利润、发行量、
广告。“关键的是有了一个人,他能够读到并理解那些数字告诉了你什么。”
里克说,”鲁珀特和我都能够。鲁珀特非常喜欢它们,因为它们可以放在桌
子上,当他有时间时就可以读一读。发现关键性的问题。”直到今天,这些每
周报告仍然伴随着默多克,即使是在世界任何地方。
里克第二个主要的贡献是加强并形成了制度化。默多克与他的银行家们
的之间的关系不错,尤其是澳大利亚联邦银行,对于新闻公司来说,其重要
性日益提高。“我们同他们的关系一直很好,一直信守诺言。我们对他们从
不隐瞒什么。”
默多克第一次对澳大利亚以外的世界采取的较为引人注目的行动,是在
太平洋。1963年,他买下了香港一家杂志出版商亚洲杂志公司
28%的股份。
他只是稍加考虑就达成了这笔交易。
默多克的下一站是新西兰,一家加拿大的出版公司罗伊·汤姆逊公司正
在寻求买惠灵顿主要报纸之一《自治报》。新西兰政府对于任何外国老板都
非常谨慎。但
1964年
3月,默多克虎口夺牙,出乎意料,突然袭击,将无论
是从规模上还是从声望上都比他强大得多的汤姆逊集团击败。
1964年
7月
14日,鲁珀特·默多克庆祝他迄今为止最美好的时光。他
在这个国家的首都堪培拉亲手创办了一份报纸《澳大利亚人报》。这是一份
大版面报纸,宣称其目的是“让全国了解堪培拉,让堪培拉了解全国”。《澳
大利亚人报》同样也是这个大陆第一份全国性的日报。从这个意义上说,它
不仅仅是一份报纸,同时也是一个象征,一个令人激动、鼓舞人心的举动。
这份报纸还是一份严肃的报纸,用默多克的话说,就是“不那么大众化的”。
它至今仍然保持着这种风格,而且在以后的许多年里一直让默多克亏钱。这
项充满勇气的事业使默多克赢得了许多人的尊敬和爱戴,尤其是澳大利亚的
记者们,尽管后来许多人又不喜欢他了。
大利亚人报》同样也是这个大陆第一份全国性的日报。从这个意义上说,它
不仅仅是一份报纸,同时也是一个象征,一个令人激动、鼓舞人心的举动。
这份报纸还是一份严肃的报纸,用默多克的话说,就是“不那么大众化的”。
它至今仍然保持着这种风格,而且在以后的许多年里一直让默多克亏钱。这
项充满勇气的事业使默多克赢得了许多人的尊敬和爱戴,尤其是澳大利亚的
记者们,尽管后来许多人又不喜欢他了。
堪培拉是一座专门为了政府而建立的小城镇,是一个美丽的首都,一块
没有多少生活气息,也没有多少文化氛围的地方。在。。 1927年以前,澳大利亚
联邦议会一直是在墨尔本,到。。 1964年时,某些联邦政府的办公室仍然在那
里。在。。 50年代未,在堪培拉的国会办公楼外面还时常可以看到成群的羊在吃
草。但到60年代,这个城市发展得非常迅速——从二战结束时的。。 1。5万人增
加到。。 8万多人。这个城市唯一的一份报纸是《堪培拉时代报》,是专门为绅
士们办的内容乏味、令人昏昏欲睡的报纸,属于阿瑟·莎士比亚家族。堪培
拉的广告资源丰富,那份报纸简直就是一个小金矿,到。。 50年代未,每年的税
前利润超过。。 8万英镑。
对于默多克来说,《堪培拉时代报》不是一个有吸引力的家务事,而是
一文不值。他说他父亲曾一直想把它买下来,并使它成为一份重要的、甚至
是全国性的报纸。但他知道莎士比亚家族是不会卖掉它的。
1964年年初,默多克悄悄地溜人了这个小城市,在《时代报》的邻街买
下了一块地皮。当议会在那年。。 2月开会时,阿瑟和默多克在一个酒会上见了
面。莎士比亚问这个年轻人用他新买的那块地做什么。“让你破产。”默多
克毫不犹豫地说。
莎士比亚不是个傻瓜,他已经与费尔法克斯集团的亨德森签了一项秘密
协定。根据这项协定,在莎士比亚退休或死亡的情况下,或者是有任何其他
的公司准备在堪培拉出版一份新报纸的情况下,费尔法克斯集团可以买下《时
代报》。
受到默多克的威胁后,莎士比亚就提醒亨德森留神、多加小心。
1964年。。 5月。。 1日,《堪培拉时代报》发表声明,它已经被费尔法克斯集
团买下,而且这份报纸将发展成为一份全国性的日报。费尔法克斯马上开始
将编辑和记者班子派到了堪培拉。“他们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将一份几乎全
是广告的、低劣的小报,变成了一份看起来不错的大版面报纸。”默多克说,
“这是一项了不起的成就,当然也是对我们很不友好的欢迎。”
这只是轻描淡写。它可能对满怀雄心壮志的默多克来说,是一个毁灭性
的打击。他的新报纸现在再也不能在堪培拉获得广告,而这是出版一份报纸
所必须的。看来似乎是亨德森,这个出色的报人,给默多克上了一堂课,不
仅学费高昂,而且饱含羞辱。默多克不会被打败、屈服。他决定要做的唯一
一件事是争取时间,马上出版一份全国性的报纸,而不是两年或更长的时间。
“我们从来就没想过打退堂鼓。我们只是说,好,我们将不得不迎战。”默
多克挑选了马克斯·牛顿做总编。
多克挑选了马克斯·牛顿做总编。
毕业后,牛顿始终没有找到一份满意的工作,直到成为悉尼《论坛早报》
的政治部记者,后来又于
1964年初成为《金融评论》的编辑。他去见默多克。
默多克提出让他当新报纸的主编。牛顿以极大的热情投入了这项工作。
当堪培拉的《时代报》和费尔法克斯集团宣布他们的联盟来对付默多克
时,牛顿确信游戏开始了。但是,他后来在《澳大利亚人报》上写道:“在
那几个可怕的日日夜夜里,当我们认识到我们的艰难处境时,鲁珀特表现出
了钢铁般的意志和赌徒似的不服输劲头。就是从那时开始,他展示了他的远
见卓识。”
牛顿和鲁珀特一起到全国各地去拉广告,一起去联邦银行要求进一步的
支持。终于,银行总裁瓦伦·麦克唐纳告诉他们:“你们可以得到钱,但你
们必须不让整个集团亏损。”
在不到四个月的时间里,他们使报纸出版了,而且销售到整个大陆——
这是一个了不起的成就。像许多报纸一样,最初几天的报纸也是乱糟糟的,
很不成样子。这份报纸标有一个算卦用的天宫图,因为默多克对这些东西一
直很着魔。他的生日是
3月
11日,是双鱼座,而对于双鱼座的人来说,首要
问题是“步入你最有用的领域。你的正确选择将意味着你的成功”。默多克
不仅创办了一份好报纸,而且也是澳大利亚的重要的报纸。
《澳大利亚人报》对于那些最初在这里工作的所有的人来说,都是一项
绝妙的事业。当他们开始工作时,编辑部办公室还没有盖好,办公桌上尽是
被风刮进来的树叶。令人激动,振奋不已。默多克总是认真审阅报纸的每一
个版面,似乎是他在用他的精力和勇气支撑着报纸。
为了保证每天将报纸发送到每个省的首府,报纸的字模,世界上最古老
的印刷技术之一,被空运到墨尔本和悉尼的印刷工厂。任何一个堪培拉人都
能够记得,1964年的冬天是最冷的,因从伯雷湖(首都的一个人工湖)起的
大雾,机场被持续关闭。默多克创建了一只小航空队,外号是“米老鼠航空
队”,将字模运出去。他本人常常是亲自开车将他们送到机场,有时是穿着
睡衣。飞机是发动着的,就等着“宝贝”一上机就起飞。许多次默多克用甜
言蜜语哄骗机场管理员以允许飞机起飞。“那不是大雾,”他向控制台和犹
豫的飞行员保证,“只是一点水气。”飞行员们常常是着了魔似地起飞,失
去了自己的判断,常常在着陆时“亲吻”地面。
“100次里我有
99次是亲自到机场。”默多克说。但某些情况下是乘卡
车,而报纸在几个小时以后就能够到其他大城市的街上。这种办法持续了多
年,直到澳大利亚全国铺上了电缆。这样,报纸的版面就可以通过传真了。
在堪培拉经营这样一份全国性的报纸,压力很大。发行量没有能够像所
希望的那样上去。最初印刷
25万份,但这其中很大一部分是在首都免费赠送
的。到
1964年
11月,每天能够出售的报纸下降到了
5万份。
亏损额在不停地增长——达到了每周
4。5万澳元。默多克开始对他的主
编产生怀疑了。牛顿绝顶聪明,非常出色,但他也有些古怪,最重要的是他
没有使销售额上去。默多克从来都不接受编辑的独立性,牛顿也越来越对所
要求的报纸风格感到失望。
“默多克和我之间渐渐出现裂痕。”牛顿后来说,“鲁珀特对他的事业
越来越忧虑。”他们在政治上也同样有严重的分歧。在那个时候,默多克支
持保护主义,但仍然有一些自由主义的观点。“他强烈反对在越南的战争,
而我认为这对澳大利亚是非常重要的事情。”牛顿说,“我记得我们都支持
对海防港的轰炸。默多克被吓坏了,我不是说他胆小,他有过经验,痛恨流
血。”
牛顿变得越来越消沉,默多克则越来越忧虑。新闻公司的生存依赖于悉
尼《镜报》,这是维持《澳大利亚人报》的资金源泉,就如同后来伦敦的《太
阳报》和《世界新闻报》支持亏损的报纸一样。随着《澳大利亚人报》继续
吞噬金钱。报纸的紧张关系无法忍受了。1965年
3月,牛顿辞职了,或者说
是被迫辞职了。他很苦恼,但后来他说,默多克“非常爱护我。他解雇了我
是因为我实际上是一个没用的人”。
默多克任命了一个新的主编,瓦尔特·科默尔。一个荷兰人,对于他来
说,英语是第二语言。报纸的情况依然如故,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默多克
曾认真地考虑过关闭它。他的许多助手,包括在阿德莱德的比尔·戴维斯,
也希望他关闭它,因为它在吃掉公司的其他部门。但最后,默多克担心这一
失败对公司的影响太大,保留了下来。
1966年,他任命阿德里安·迪默尔作为副主编,并负责印刷报纸。迪默
尔的父亲西德尼
30年代初曾在凯思爵士手下工作过,是墨尔本《论坛报》一
位出色的编辑。阿德里安继承了他父亲在报业上的天分,将粗犷的风格与尖
酸刻薄的笔调结合在一起。
到
1967年,《澳大利亚人报》的发行量已经上升到约
7。5万份,但这其
中只有
3800份是在堪培拉出售的。默多克决定将编辑班子的大多数成员转移
到悉尼去。他们在基帕克斯大街的一家巧克力工厂落脚。在阿德里安的负责
下,报纸有了点儿起色。瓦尔特·科默尔这时已经转到公司的商业方向去了,
当时默多克刚刚进入采矿业。
默多克后来说,《澳大利亚人报》是“一个理想的努力”。他希望《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