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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默多克的敌人。它和费尔法克斯家族联合在一起,无处不在、处心积虑地
在遏制他的发展。
默多克在试图大规模地扩大他的集团的时候,转回来想重新夺回他孩提
时代的记忆。他现在的财源主要来自伦敦《太阳报》的利润,这家报纸仍然
在以各种各样的小道消息、花边新闻和袒胸露背的漂亮姑娘照片,继续赢得
大量的读者。在
1978年,《太阳报》最终超过了《镜报》的发行量,每天达
到
400万份以上。尽管在管理阶层和工会之间总是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太
阳报》现在是默多克帝国的资金宝库。在
1979年,报纸的税前利润又比上年
增长了
700万英镑,从而到达了
2500万英镑。
在安娜的压力下,默多克把他的注意力又转回了澳大利亚。他打算住在
这里,或者说至少使它成为一个比较永久性的居住地。当人们问他这是出于
业务的原因,还是出于个人的原因时,他说这纯粹是个人原因。他说他不想
让孩子在英格兰的公立学校接受教育,因为他认为英国的学校从来就没有摆
脱旧式的、过时的习气。“如果他们要投身于报业,如果他们选择了报业,
那么在澳大利亚的价值观下成长要比在任何其他的地方都好。”
在安娜的压力下,默多克把他的注意力又转回了澳大利亚。他打算住在
这里,或者说至少使它成为一个比较永久性的居住地。当人们问他这是出于
业务的原因,还是出于个人的原因时,他说这纯粹是个人原因。他说他不想
让孩子在英格兰的公立学校接受教育,因为他认为英国的学校从来就没有摆
脱旧式的、过时的习气。“如果他们要投身于报业,如果他们选择了报业,
那么在澳大利亚的价值观下成长要比在任何其他的地方都好。”
到这个时候,默多克已经成为澳大利亚一个非常有争议的人物了。这主
要是因为他的政治观点改变了。在
1972年,他的报纸支持高弗·怀特兰的工
党赢得了大选。但默多克对怀特兰的社会主义者的政策和反美国情绪非常不
满。1975年,发生了宪政危机,当时的总督解除怀特兰的职务,并安插了怀
特兰的反对者马尔科姆·弗拉泽。这引起了澳大利亚左翼人士的愤怒,并出
现了美国中央情报局干涉这一事件的流言蜚语。在随后的选举中,新闻公司
强烈地反对怀特兰。报纸的记者们为此举行了罢工,以示抗议,因为他们看
到了一些歪曲事实的新闻故意中伤怀特兰。这一次争吵严重地损害了《澳大
利亚人报》和它在这个国家的地位,许多人从来都没有原谅过默多克。从现
在开始,他们把他看成是一个美国的代理人。
默多克现在也投资于赌博业。到
70年代末,由于技术革命的影响,赌博
业这块从前由流氓和黑帮控制的领地,也开始获得像大企业那样的尊重。默
多克作为曾经嗜赌如命的鲁珀特·格林的外孙子,对赌博业一直是有着很高
的热情。几十年来,一些记者一直是把他看作一个赌徒,在各种报刊中,把
他的名字和赌博联系在一起:《默多克,输不起的赌徒》、《默多克,总是
赢的赌徒》。
在
70年代,默多克的报纸涉足于最简单的赌博形式——足球彩票和报纸
读者的抽奖,这些报纸有悉尼《镜报》、伦敦的《太阳报》和《纽约邮报》,
它们吸引读者玩一种名叫“宾果”的赌博游戏。
到了
80年代初期,赌博业的规模越来越大,已经成为国际娱乐行业中一
个重要的组成部分。英国最大的赌博公司之一维农斯公司打入了澳大利亚,
它的老板罗伯特·桑格斯特与新闻公司做了一笔交易。桑格斯特认为默多克
是他的一个天然伙伴,因为他拥有分销网络、营销知识和印刷工厂。1974年,
他们获得了政府颁发的唯一的一份经营许可证,在四个州和堪培拉经营足球
博彩业务。
三年后,他们联手打入了美国的赌博业。当时纽约州想发展一种新式的
小额赌博业,桑格斯特和默多克闻讯就来参加竞争这一项合同。他们选择了
普林斯顿大学的一个思想库作为合作伙伴。这家思想库的正式名称是数学公
司,是由美国的博弈理论家奥斯卡·摩根斯特恩创建的。它曾经为美国政府
提供过许多数学设计,包括航天飞机的蓝皮书。他们联手赢得了整个纽约州
的“劳托”博彩经营权,世界上非常流行的新式赌博玩艺儿。
回到澳大利亚,默多克和桑格斯特又与另外一个赌博高手克里·帕克尔
合伙,成立了博彩管理公司。他们计划与澳洲大陆的所有其他的赌博公司进
行竞争。他们的收获是巨大的:仅在维多利亚州一地,经营博彩就意味着每
年有
3000万澳元的收入。这个财团第一个赢得了与新南威尔士州合伙经营赌
博业,然后又取得了在昆士兰州赌博业的许可证。据估计,1983年,仅澳大
利亚人就在赌博方面花费了
120亿美元,英国人花掉了
20亿美元,美国人花
掉了
800亿美元。
默多克也同样扩展他的电视业。他在阿德莱德仍然拥有电视台,在他的
起家基地、靠近悉尼的钢铁小镇卧龙岗电视台也还保持在他的手中。现在,
他又得到了悉尼三家商业电视台中的一个,即“10频道”。他的投标曾遭到
了澳大利亚记者协会和工党的顽强抵抗。自
1975年选举之后,他们就联合起
来对付他。但是,经过在澳大利亚广播局长期的听证之后,他赢得了胜利。
1979年
11月,他又去试探他父亲的老报纸《墨尔本论坛报》,他出价每股
4
澳元,要求买下
50%的股份。
11月
21日,《澳大利亚人报》发表了一篇专稿《默多克准备进行最大
的征服》,另外一篇是《长期的斗争之后,实现梦想的机会》,报纸上还附
上一张默多克的母亲伊丽莎白女士的照片。
但梦想并没有成为现实,至少现在还没有。一片骚动过后,《墨尔本论
坛报》的经理们转而去找它的老对手、现在的伙伴约翰·费尔法克斯和他的
儿子们。费尔法克斯决定抵抗默多克,然后他自己开始买《墨尔本论坛报》
的股票。默多克起初没有想到自己会遭到这么激烈的抵抗。善于见风使舵的
他就开始出售股票。但是他躲在暗处,雇了一些经纪人去卖。而费尔法克斯
等人使劲地买,他们认为默多克也抢着买。事实上,他们所买的股票是默多
克秘密出售的。
突然之间,《墨尔本论坛报》的人,以及费尔法克斯家族的人都意识到
他们做了一件蠢事,简直是一场噩梦。在短短的几天功夫,默多克就赚了
300
多万澳元的利润。然后他声明,他不打算买《墨尔本论坛报》了,报纸的股
票价格马上就跌落下来。即使如此,费尔法克斯家族还是觉得,他们所遭受
的巨大的损失是值得的,因为不管怎样,他们阻止了默多克进入墨尔本的报
业。默多克指责费尔法克斯和《论坛报》之间的合伙联盟,说他们狼狈为奸,
损害了股东们的利益。
到
70年代末,西方世界开始向“右”转,默多克喜欢现在这样。在
1979
年的选举中,《太阳报》公开地站出来,高声支持马格丽特·撒切尔夫人和
保守党人,为他们大唱赞歌。结果,撒切尔夫人赢得了选举。在随后的十多
年时间里,这份报纸一直保持着对她的忠诚,其忠心耿耿实属罕见。而这种
忠心也得到了奖赏,在整个
80年代期间,默多克和撒切尔夫人彼此相互鼓励
和相互支持。“撒切尔革命”和“默多克革命”携手跨过了这
10年。
到
70年代末,《太阳报》的生产时常因工会纠纷而中断。工会抱怨说,
尽管这份报纸赚取了大量的利润,而默多克却仍然拒绝投资改善工厂。这在
某种程度上说,是事实。坐落在波维尔大街上的《太阳报》的所有设施,包
括编辑部和印刷部,都已破败不堪,可能是舰队街上最差劲的。但是,由于
因罢工导致每年有上百万英镑的损失,默多克变得越来越没有耐心了。“‘舰
队街’印刷工会是由动机不纯的坏蛋们把持着。”《太阳报》的主编拉里·兰
博这样说。兰博还说,他在默多克本人之前,了解到了撤切尔夫人的意图。
撒切尔夫人在成为党的领导人之后,接受了一些顾问的意见。这些人认为,
《太阳报》、《镜报》和《每日邮报》这些流行报纸,在对选民的影响方面,
远远大于那些严肃的报纸。而《镜报》一直是前工党的报纸,但有人建议她
做一做《太阳报》和《每日邮报》的主编的工作。
无论是兰博还是默多克,都不愿意称自己是一个保守党人。但是,他们
两人都认为,詹姆斯·卡拉汉的工党政府是一个大灾难。到
1978年,有人建
议兰博说:“除撒切尔夫人外,别无选择。”但默多克很担心会失去工党的
读者群,他曾经打电话问兰博:“你仍然在支持那个铁血女人吗?”
1978至
1979年的那个冬天,公用事业部门的罢工导致垃圾堆满大街,
尸体无法火化和安葬。兰博引用了莎士比亚的一句话作为报纸一篇文章的标
题:《不满意的冬天》,用来敲打政府。
1979年年初,当时卡拉汉首相出国参加“七国集团首脑会议”回来,似
乎明白了这个国家对他的不满已经达到了一个什么程度。
撒切尔夫人来到了波维尔大街。兰博说她“接受了一杯威士忌,脱掉了
她的高跟鞋,和我们很投入地谈了好几个小时。她给我们大家都留下了很深
刻的印象”。兰博也曾经去她的住所看她,“谈她竟选的计划”。他向撒切
尔夫人提供各种建议供她参考,尤其是关于大众传媒方面的。
在
1979年
5月
3日的选举日,《太阳报》在第一版用整版篇幅发表了社
论,声称,“这次选举只有投保守党人的票,才是终止骚乱的唯一途径”。
默多克对于报纸支持保守党的态度似乎还不太舒服,他要求兰博用“这次”
来换掉最初的“今天”一词,也就是说,《太阳报》不是永远支持保守党人。
这篇社论强调,《太阳报》作为一份激进的左翼报纸,督促人们投保守党人
的票。
几个月以后,时值默多克购买《太阳报》10周年之际,撒切尔首相寄来
一封信,写道:“祝贺你们的第一个
10年。。我相信《太阳报》将在今后的
岁月中,在帮助重建我们国家幸福上,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
在
1980年年初,撒切尔夫人恢复了过去的传统,向帮助过她的记者和报
纸的老板们致意表示感谢。这一传统一直持续至今。在
1980年新年的授勋仪
式上,《星期日电讯报》的主编约翰·朱诺被授予骑士勋章,《电讯报》的
老板维克多·马修斯被授予贵族称号,拉里·兰博也被授予骑士勋章。兰博
告诉默多克,给予他的奖励没有征求他的意见之前就宣布了。他知道默多克
痛恨这种荣誉制度。到现在,默多克已经确信兰博正在变成一个喜欢虚荣、
傲慢自负的人。
他们的关系已经维持了十多年,像其他人一样,兰博仍然试图理解默多
克,想弄清到底是什么在驱使着默多克做这一切。到最后,他也归因于默多
克的父亲凯思的身上:“某些人永远生活在出色的父亲的阴影下。”
默多克还曾经向兰博抱怨说,他不能理解为什么他在英国总是引来敌
意。他是一个很好的丈夫和父亲,他还是艺术家的资助人和保护神,为数以
千计的人提供了工作。那么把他视为一个魔鬼,这到底是为什么?
兰博本人有时也把默多克看作是一个魔鬼。尤其是在最初的日子里,他
发现默多克的批评令他难以忍受。“最终我们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他
不再是那样冷酷无情,我也尽可能地接受他的意见。”兰博认为,使默多克
的主编们最为不安,而且往往是惊慌失措的原因,就在于默多克对报纸出版
业的每一个方面都非常在行,他懂得的东西比他所雇佣的任何人都多得多,
这是一个任何人都不得不承认的事实。可能正是由于这个原因,他做决定时
常常是不容分说,显得很粗鲁。兰博还说,默多克一直痛恨英国人和他们的
阶级制度。默多克曾经一度很喜欢引用这个笑话,就是说太阳从来不落在大
英帝国,因为上帝在天黑以后就不信任英国人了。
80年代这
10年最突出的变化是技术革命、政治变革和金融业的迅速发
展。这些使鲁珀特·默多克将他的公司变成了世界上最重要的一个传媒帝国。
展。这些使鲁珀特·默多克将他的公司变成了世界上最重要的一个传媒帝国。
马克斯·牛顿自
1964年和默多克在堪培拉不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