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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习寒从客厅里赶出来,他扶着柱子,深邃的眸子,像老鹰一样,四处探看。
“你乖乖给我出来!我要是抓住你的话,你就真的死定了!”
苏苏躲在树丛后面,大气也不敢出。她不知道这个人在发现她之后,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郁习寒冷笑一下,伸手在墙上的按钮上按了一下。别墅内庭的大大小小的灯光都亮了起来,明如白昼。因为是在雨后,苏苏跳进花池时,留下的脚印很明晰。郁习寒一看,阴笑着走过去。
苏苏一看他往这个方向走过来,连忙起身,顺着石子小径往后花园跑。那里的空间足够大,她不相信找不到一个躲藏的空间。
两个人就这样玩起了藏猫猫。苏苏在前面跑,郁习寒在后面追,当然,嘴里还不停地咒骂。苏苏还从来不知道这个男人居然会骂人,而且啰嗦的像一个老太婆。最后,在后花园的东侧,苏苏爬上了一株枝繁叶茂的榕树,然后将自己的身体躲藏在里面。
郁习寒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苏苏。他站在不远处,用手摩挲着下巴,声音阴阴地说:“我看到你了,你快点出来。我现在开始数数,如果数到十下,你还不出来,我直接把你揪出来,然后扔到游泳池里。”
苏苏紧紧地缩成一团,大气也不敢出。
郁习寒还没有数到十下,就把劳拉叫到了身边。
“你快点把她给我找出来。”
劳拉鼻子一嗅,就马上把脑袋转向了苏苏。
☆、谁是谁的良人10
苏苏顿时呆住。这不是一条寻常的牧羊犬。平日里守护着洛山别墅,从来都没有出过差错。让劳拉找自己,简直易如反掌。
可她没有想到的是,劳拉只往前走了两步,就停住了。它把硕大的脑袋转向郁习寒,一脸茫然的样子。然后不顾郁习寒的咒骂,转身跑开了。
吹了一会冷风,再加上酒醉,郁习寒竟然靠在小径边的躺椅上,沉沉睡去。苏苏等了大半天,也不见他有什么动静。她悄悄从树上爬下来,这才发现,郁习寒竟然睡着了。就让这个混蛋在这里睡着吧。可她转身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这样的晚上,要是在这里睡上一个晚上,非把这个男人冻死不可。
“郁习寒,你快点醒醒,快点醒醒。”
苏苏使劲摇晃着郁习寒,可那个大块头的男人,除了哼唧两声,一动也不动。
除了劳拉,连个可以帮忙的人都没有。没有办法,苏苏只得使出吃奶的力气,把郁习寒从凳子上拉起来,然后把他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步步地往前挪动。这家伙也太沉了,简直跟个铁塔似的。
等到苏苏把郁习寒拖到客厅门口的时候,她全身都快虚脱了。她别说把他弄到卧室了,就是把这个男人弄到沙发上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索性把沙发垫子揭下来,塞到这个男人的身下,然后从楼上抱了一床被子,给这个烂醉的家伙盖上。做完这一切时,她累得瘫软在地上。可就在这个时候,郁习寒的手搭在她的胳膊上,用她从来没有听过的声音说:“允儿,你在外面好不好?我真的,好想你……”
苏苏吓了一大跳,她还以为郁习寒醒了,谁知道,他身体翻转了一下,又沉沉睡去。
允儿??
允儿是谁?
她没有想到,这个像魔鬼一样的男人,还有这样温柔的声音。那个允儿,应该就是他的所爱吧?如果是他的爱人,那他为什么还要与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女人交往?
苏苏在疑惑中迷迷糊糊睡去。
郁习寒在凌晨五点醒来。一夜宿醉,大脑好像被锯齿划过一样疼痛。他迷迷糊糊站起来,却差点摔倒。他这才发现,自己居然睡在地板上。他又四下打量,发现是在洛山别墅。他怎么会在这个地方?怎么又躺在地板上?大脑除了嗡嗡作响,他什么也想不起来。
等去穿鞋的时候,他更是吃惊。他那五千多元的意大利皮鞋上面竟然全是泥巴。老天爷,他在哪里呆过?再看西装,胳膊上也蹭着泥点子。而且,在昨天晚上,他竟然穿着这套不菲的西装过夜。
他堂堂一个郁总集团的老总,竟然在地板上过夜。这要是让别人知道,说不定会成为报纸的头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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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习寒回房间换衣服时,看到苏苏的脑袋,迅速消失到门后。那模样,跟见了猫的老鼠一样。
“给我出来!”
郁习寒站住,朝着苏苏的房间叫了一声。
附注:写给读者:短短一周多,这篇小说在手机书城里的收藏将近达到两千人,若兰非常感激朋友们的喜欢。若兰不是专业写手,而是一个毕业班的老师,没有大量的时间来写作,日更一万,已经是若兰的大极限了。感谢朋友们的支持,若兰尽量写出更好的文字,来呈现给大家。若兰的另外基本小说,相信也不会让大家失望。书城的读者,点开若兰,即可以看到。让读书不仅仅成为消遣,也成为我们行走在这个冰冷世界的一丝慰籍吧。支持若兰吧。
☆、为谁风中立中宵1
苏苏在心里叫苦不迭,但还是强打起精神走了出来。昨天下午因为冒雨去苏佳楠的家,现在感觉到浑身发烫,头重脚轻。她刚才只是想看看郁习寒走了没有,却没有想到又和他迎面碰上。
看到站在眼前的这个女人,穿着宽大的睡衣,软塌塌的衣服上还画着一个硕大的加菲猫,尤其是她的脸上,有着一副有气无力的表情。这让注重细节的郁习寒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在他看来,女人穿这样的睡衣,还不如把水桶套在腰上。丝质的吊带睡衣,才是女人的唯一选择。即便是睡觉,也要惊艳入眠。在法国,他看过一些八十多岁的老太太,即便是满头银发,依然穿着合体的鲜艳衣服,举手投足都是款款风情。可惜中国的女人,风情的日子太过短暂,剩下的,要么是未开化的小女孩子,要么就是一个看不出性别的保姆。
“以后不要这个样子出现在我的面前。”郁习寒声音不悦。
“是你叫住我的。”
“你是不是习惯顶撞?”郁习寒眸子一沉,脸上的寒气多了一重。
苏苏点头,但又赶紧摇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一开口,说出来的话,总是让人忍不住辩驳。
“早饭后,你把我的这套衣服送到金盾干洗店清洗,并把这双鞋子送到郁氏金茂大厦负一楼的售后维护部做清洗维护。”
苏苏惊讶地说:“郁氏金茂大厦不是你上班的地方吗?你直接捎去不就可以了?”
“那我还要你做什么?”不想再看到这个女人白痴一样的神色,郁习寒径直回了卧室。
苏苏勉强吃过早餐,然后提着衣服和鞋子外出。
费了老半天功夫,她才问到金盾干洗店的具体位置。一站到那个从外墙到大门都被装修成金色的豪华地方,苏苏还真没有瞧出,这个地方,竟然不是大酒店,而是一家干洗店。真是可惜了这门面。
可就在她把衣服交给店员的时候,店员要求她出示vip金卡,苏苏说没有。店员就客气地请她先办理,然后他们才接收衣服。
当苏苏听说办一张金卡要500元,而清洗这么一套西装打过八折之后还要400元的时候,她提着衣服,义无反顾地离开了这家杀人不眨眼的干洗店。难不成他们清洗衣服的材料都是用金水做的?别说她口袋里没有这么多钱,就是有这么多钱,她也不舍得用来洗一套衣服。而那个家伙,并没有给她掏钱。这么多钱,可以买好几套衣服了。
到了金茂大厦的负一楼,好歹没有遇到这样的问题。苏苏提着衣服,回到家里。
不就是洗衣服吗?她从来都不怕。干洗店不就是把衣服洗洗再熨烫一样吗?她也会。她当下回到家里,把那个老式熨斗拿了过来。这还是父亲刚上班的时候买的,手动的调温。不过,也只是在父亲穿西装的时候拿出来一用,平常没有多大用处。
☆、为谁风中立中宵2
苏苏先把郁习寒的西装洗干净,然后晾晒到八成干的时候,开始熨烫。西服的前面和后面还好说,可肩膀处,很难熨烫。平放在桌子上,熨一面,另一面就会留下痕迹,苏苏摆弄了大半天,也没有摆弄好。她索性肩膀里面塞了一大团东西,然后把熨斗压在上面。等苏苏闻到刺鼻的烤焦味儿时,她当时就吓傻了。她竟然忘记把熨斗从高温调到低温了。
她慌忙把熨斗拿下来,整个人顿时石化。西装的右胳膊上,赫然出现一个烧焦的窟窿!
她虽然不知道这套西装的具体价格,但能穿在郁习寒的身上,一定价值不菲。这要是让那个家伙知道了,她真的猜不出来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
老天爷啊!
苏苏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大脑里一片空白。
早知道是这种解决,打死她也要拿到那个金盾里面干洗了。她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怎么办?
怎么办?
她的脑海里,蹦出一万个疑问。可没有答案。苏苏从沙发上站起来,绕着茶几走了好几圈,着急的好像屁股被烧红的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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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让裁缝店的人缝补一下呢?苏苏听说,一些高级裁缝,可以把破烂的东西,修补的完好如初呢。步行街就有一家很上档次的裁缝店。苏苏拿着衣服,骑着自行车冲了出去。
还别说,她真的在步行街找了那家裁缝店。在这块寸土如金的黄金地段,这家裁缝店的空间还不小呢。苏苏把西服拿给中年大叔模样的裁缝,问他有没有办法。那人仔细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说:“这衣服,可不是寻常的材料。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衣服,应该是在外面专门订制的。这是在内地买不到的。”
“你们这里有这种布料吗?”
中年大叔摇了摇头。
“难道相近的布料也没有吗?”
“即便是有相近的布料,这么大一个洞也没法缝补啊。”
“那该怎么办?”
“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把整个袖子卸下来,重新换一条新的。可如果不用相同的料子,效果一定不好。”
“换一个袖子容易吗?”
“最少也得一周时间。这种纯手工的衣服,制作起来很麻烦的。可关键是,我们没有这种料子。“
“那就用相近的料子更换吧。”
中年大叔摇了摇头说:“如果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把衣服修补的完好如初,我们是不会接生意的。小姑娘,我们可不想砸了我们的招牌啊。”
苏苏傻眼了。
这些有钱人,怎么穿个衣服也这么麻烦啊?
苏苏又转了几家裁缝店,结果都一样。人家都说没办法。有个裁缝店老板还戏谑她:“这衣服要是缝上一块补丁,那不变成百衲衣了?那也只有帮主才能穿这样的衣服吧?”
苏苏心一横,重新回到步行街那家裁缝店,毕竟,那个中年大叔说的还有点靠谱。最后,在苏苏的软硬兼施下,中年大叔帮苏苏找了一块相同颜色的布料,然后才打发走她。
☆、为谁风中立中宵3
回到别墅,苏苏拿着布料和西装,反复的比划。还别说,中年大叔给她找的这块布料,还真的和郁习寒的衣服差不多。苏苏索性用剪刀把熨糊的毛边剪下来,然后把这块布料缝了上去。缝好后,她又反复用熨斗把衣服熨平。当然,这样的结果,除了得白内障的人看不清楚外,寻常人一下子就可以看到衣服上的猫腻。可她实在没有别的办法。
之后,她小心翼翼地把衣服放进郁习寒衣柜的最里边。柜子里有很多套西装,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那种。而有的衣服,连牌子还都没有撕掉。他的衣服这么多,说不定不会在乎那件衣服的。她现在只能用中彩票的心理来祈祷郁习寒不会发现那件衣服。
几天后,郁习寒让李天佑去金盾干洗店取衣服时,才知道苏苏根本就没有把衣服送过去。他直接把电话打给了她。这套西装,是在他生日的时候,母亲专门从意大利订制的,穿着很舒服。
苏苏一听,吓得苍白了脸。她结结巴巴地说:“我已经——把衣服取回来了。”
“你待会把衣服交给李天佑,让他给拿过来。”
听到那没有温度的声音,苏苏的心,“噗通”一声,栽进一口枯井里。她慌忙说:“您非要穿那套衣服吗?”
“废话!”
“不是,我已经把那套衣服放到您的衣柜里了。”
真是个白痴女人,和她说话,郁习寒简直有点头疼了。他那几个美女秘书,不消他开口,只用使个眼色,就知道他要做什么。而和这个女人交流,简直太困难了。
“你把衣服取出来,然后交给李天佑,听懂了吗?”郁习寒压着性子,又重复了一遍。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穿那件衣服不好看。真的,看上去好像60岁一样。你要不要换一套西装?”苏苏说的有点语无伦次了。
“你——不是,您穿上真的不好看。”
“和你有关系吗?你信不信,你再说一句,我会拧断你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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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郁习寒简直抓狂了。这个死丫头,竟然说他穿上那套西装像60岁?找死啊。
刚好安琳秘书走进来,郁习寒抬起头,劈头盖脸就问:“我上周穿的那套西装,让我看上去像60岁吗?”
郁习寒的话,让她有点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