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是这个种族的名字。偶尔他们的脸现出恐惧与仇恨,向周围的林于摇着他们的拳头。喊着“都达!都达!”我们想,这是他们仇敌的名字。
“你觉得他们怎么样,查伦杰?”约翰勋爵问,”有件事我非常清楚,头的前部剃了的小家伙,是他们的头领。”
证据确实明显,这个人不和别人站在一起,而他们总是用深深的尊敬和他讲话。他是他们中最年轻的,然而非常骄做。当查伦杰把他的大手放在他头上的时候,他从教授那里走开了。于是教授抓着最靠近的一个印第安人的肩膀,拿他做了一通讲话,就象我们是在课堂里似的。
“这种类型的人进化程度不低,”他说,“而我认为,我们无法解释在这个地方这样的种族所经历的进化过程。”
“那么他们是从哪儿来的呢?”约翰勋爵问。
“毫无疑问,这个问题将在欧洲和美洲的每一个科学团体中引起热烈的讨论。”教授回答。“我的看法是,这个地方进化过程是在特殊的条件下进行的。我们在这儿看到了老的类型延续下来,并且和新一些的类型同时存活,这样我们就看到象貘、鹿、食蚁兽这些当代的动物和诛罗纪类型的各种爬虫为伍。现在说说猿人和印第安人。我只能认为是一次来自外部的入侵。南美洲有类人猿这也许是可能的,在过去的时代,他发现了来这儿的路,并且他进化成我们见到的那种动物。他们中有些(说到这里,他望着我)是出众地漂亮。至于印第安人,我毫不怀疑,他们是从下边上来的移民,时间更为靠近现代。由于战争和饥谨的驱使,他们上到这里来了。发现这里有他们从未见过的猛兽,他们藏身在我们年轻朋友给我们描写过的山洞里。毫无疑问,他们同野兽有过恶战,特别是同他们认为是仇敌的猿人打过恶仗。”
索摩里教授身体太软弱,不能辩论,虽然他摇摇头表示不同意。
这时候我发现一个印第安人不见了。
“他打水去了,”腊克斯顿勋爵说。”我们给了他一个空罐头盒,他去了。”
“上原来的宿营地?”我问。
“不,上小河那儿。那儿是在树林子里头,不超过二百码。可是他走了好长一会了。”
“我去找找他,”我说。我拿起我的步枪,朝小河的方向走了,留下我的朋友们准备早饭。我们离猿人城好几英里呢,我们相信那些动物没有发现我们藏身的地方,而且步枪在手,我不怕他们。
我听到小河潺潺的水声,但看不见它,因为我隔着几棵树和灌木丛。在一棵树底下,我看见灌木丛里有个红色的东西。等我走近,我看到那是失踪的印第安人的尸体。他侧身躺着,脑袋给拧过去了。我叫了一声,告诉我的朋友们出事了,并且向前跑去,弯下腰看着尸体。树叶子中的一个声音使我抬起头来向上望着。从低垂在我头上的绿枝中间,两只长长的长满了红毛的手臂慢慢地伸了下来。我向后跳了一下,尽管我很快,但那两只手比我更快。一只手抓住我的脖梗子,另一只抓住我的脸。我被从地面上拽了起来,而我的头被向后撅着,撅着,一直到疼得我忍受不住。远远地我听到一声枪响,而后我掉在地上,我躺在那里不能动了。
我醒来的时候,仰面躺在我们藏身处的草地上。有人从小河打来了水,约翰勋爵用冷水冰我的头。半小时以后,尽管我的头和脖子还疼痛,但是我坐了起来,干什么都行了。
“当我听见了你的叫喊时,”腊克斯顿勋爵说,“我向前跑着,看见你的头被猿人抓在手中,我想我们的一个人完了。
慌忙中我没打中那个畜生,但它扔下你跑了。”
现在事情明显了,猿人已经发现我们藏身的地方,并且从各个方向盯住我们。白天我们没有多少要怕他们的,但是无疑问的他们将在夜里袭击我们,所以我们必须还得搬家。我们三面是密林,那里我们可能碰见猿人。但是在第四面——那是向着湖的方向的一个斜坡——只有一些矮矮的灌木,偶尔有点树。这条路线会带着我们直达印第安人的山洞。
下午,我们趁早开始登上行程。年轻的印第安人的首领走在前头做我们的向导,但是拒绝拿任何东西。他的身后跟着两个幸存的印第安人,背上背着我们的物品,再后我们四个白人拿着上好子弹的步枪,准备着,当我们动身的时候,从我们身后静静的密林里。忽然响起了猿人的喧嚣声。是因为我们离开而欢呼胜利吗?回头瞧瞧,我们只看见绿树,但是那些叫声告诉我们,绿树中有多少敌人啊1我们很快到了树木更少的地区,他们无能为力了。
下午较晚的时候,我们到了湖边。我们的当地朋友急切地跑到前面向前指着,快乐地喊叫着。大批的独木舟正朝着我们站着的湖岸驶来。最初我们看见他们的时候,他们离我们还有几英里,但船以很快的速度向前划,不一会就非常近了,他们能看得到是谁在岸上了。我们听到一阵很响的高兴的呐喊,看到他们从座位上站起来,在空中疯狂地挥动着长矛。而后又坐下来划船,很快他们到了沙滩的斜坡,一齐向我们涌来。高声地问好。最后,他们中的一个带着项链、手镯,肩上披着某种动物美丽毛皮的人,跑上前来,极为亲热地拥抱着我们救了的那个青年,接着他望着我们,问了些问题,问完了以后,他也依次拥抱我们每一个人。在他的命令下,整个部族在我们面前俯伏在地。我个人对这个觉得很不舒服,从腊克斯顿和索摩里的脸上,我看到了同样的表情,但查伦杰的脸部却象一朵太阳里的鲜花。
很明显,当地人是出来打仗的,因为每个人都拿着他的长矛——一根长竹竿——他的弓和箭,挎着某种象战斧那样的东西。当他们望着我们从那儿来的树林,嘴里老是反复他说着“都达”时,他们黑色愤怒的脸把他们的意图表明得清楚极了,全部族开了一个会,我们坐在近旁着着他们。两三个印第安人讲了话,最后我们的年轻朋友发言,使用那样的手势,以致我们对他的讲话完全明白,就象我们懂他的语言似的。
他讲完后,印第安人大声喝采,在空中挥动着长矛,老头领来到我们跟前,问我们几个问题,同时指着树林。约翰勋爵跟他做了个手势,要他等我们的答复,而后转向我们。
“好了,现在要取决于你们说你们怎么办了,”他说。“我是要和我们的小红种朋友在一起。你怎么办,小伙子?”
“当然我要参加。”
“你呢,查伦杰?”
“我自然要去帮忙。”
“还有你,索摩里?”
“我们象是离开我们这次探险的目标太远了,约翰勋爵。但是,假如你们都要参加,我看不出我怎么可以落在后边。”
“那么,定了,”约翰勋爵说,转过身,他向那个头领点头,摸摸他的枪。
这个老伙计和我们一一握手,而他的人欢呼声比以前更响。天已经太晚了,不能在夜里往前走。印第安人在四周点上了火堆。他们中有人消失在丛林里,很快把一头小禽龙赶到人群面前。象别的禽龙一样,它的肩头有块沥青的印记。直到这时我才懂得,这些大动物是私人财产,沥青的符号是财产所有者的印记。几分钟后,这个大动物被解剖开了,一块块的肉连同从湖里抓来的大鱼,吊在十来堆篝火上烤着。
索摩里躺下了,睡在沙地上,但我们其余的人沿着水迈走着,想要更多地了解一些这个奇异的国度。有两处我发现了蓝泥土的坑,跟我们在翼龙沼泽看到过的一样。这些是老的火山喉管,出自某种原因,它引起约翰勋爵的极大兴趣,查伦杰被一个地面喷气吸引住了。那里某种寄异的气体在地面上形成劈啪作响的泡泡。他说:
“一种比大气轻得多的气体,没有疑问,它包含大量的游离氢。查伦杰的能量还没有耗尽呢,我的年轻朋友,我还可以向你显示一下一个伟大的头脑能干些什么。”
对我来说象是再没有什么比我面前的那片湖水更美妙的了,我们的声音把一切活物惊走,营地的四周是静俏俏的,只有几条翼龙高高地在我们头上盘旋。但是在中央湖的水里。情况又不同了。奇异的活物搅得水象沸腾了。大大的石板青的脊背,在水中时隐时现。巨型的龟类,奇怪的蜥蜴样的动物,还有一个很大的扁扁的东西,呆在稍远一点的沙洲上。湖上到处游动着蛇。有一个动物跃出水面落到岸上,离我们只有几百码远,看到它,查伦杰和索摩里(他后来参加我们的漫步)突然响起他们惊奇与喜悦的二重唱。
“蛇颈龙!一条淡水的蛇颈龙!”索摩里叫道。”我们,我亲爱的查伦杰,是开天辟地以来,动物学家中最幸运的了。”
只是由于夜幕降临,我们才能把两位科学家从远古时代的湖畔拉回来。
黎明,整个宿营地醒来,一小时后,我们登上了我们的征途。
头天夜里,更多的当地人加入了我们的行列,因此我们出发时大约有五百人了。前面派出了侦察兵。印第安人在那灌木丛地区长长的斜坡上行军。靠近森林的边缘,他们散开,长枪手和弓箭手排成一行。腊克斯顿和索摩里在右翼,查伦杰和我在左翼。
我们的敌人没让我们等多久。从林浜的边缘升起了狂野的喊叫,突然一大群带着棒子和石头的猿人出现了,并且冲进了印第安人阵线的中心。猿人的行动缓慢,印第安人却象猫似地灵敏,他们甚至用不着我们的援助,战斗就很快结束了,所有冲进空地的猿人,我想他们没有一个回到森林里。
但是当我们来到林中的时候,战斗就比较困难了。在进入树林一个小时或者还多一点的时候,进行了一场拼死的斗争,这里猿人行动迅速,猛地从树后跳出来,冲向印第安人。在他们自己受到攻击以前,常常用巨大的石头,打死三四个印第安人。一个猿人一下子就把索摩里的枪砸坏了,又一块石头对准索摩里的脑袋,但是一个印第安人救了他的命。有一阵我们的盟友开始撤退了,我们的步抢这时帮了忙,很快他们再一次向猿人冲去。
那些大动物慌张地穿过灌本丛四散了,我们的盟友追赶着他们,终于人成了主人。
约翰勋爵和索摩里横越过队伍和我们会合。
“完了,”约翰勋爵说。“我想,我们可以让他们自己去收拾残局了。”
胜利给我们带来很大的方便。我们再一次能够去看看我们的营地,并且能够跟忠实的赞波谈话了。
UU盟 UUTxt。 荃纹自板月镀
失去的世界 十五、我们的眼睛看到了真正的奇观 字数:4451
印第安人对猿人的胜利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变化。从那以后,我们成了高原的主人,因为当地人用恐惧的眼光看待我们,同时又感激我们,因为靠我们奇怪的力量支援了他们对敌人的斗争。他们象是不打算帮助我们离开,从他们手势中我们弄明白了,曾经有过一个通道,人从这个通道可以走下高原。毫无疑问,猿人和印第安人是在不同时期,从这个通道上来的,梅普欧·怀特和他的伙伴也走了这条路。不过年前有过一场地震,通道的上头塌了。
没死的猿人被赶着,横越高原,他们被安排住在印第安人山洞的旁边,为印第安人做工。
那场战斗后,又过了两天,我们和我们的盟友横越高原往回走,在他们的悬崖下宿营。他们让我们住进山洞,但是我们想自由自在不受拘束。我们看了他们的山洞;地方真是好极了,虽然山洞是人工凿的还是天然形成的,我们一直没有搞清楚。
山洞离地面大约八十英尺,长长的石级从地面通向洞口,每一磴很窄,很陡,大动物爬不上去。洞里面暖和干燥,灰色的墙壁装饰着代表高原上种种不同动物的图象。
我们在印第安人的山洞附近安营后的第三天,查伦杰和索摩里一块到湖那儿去了,在那里靠当地人的帮助,抓到了做标本用的大爬虫。约翰勋爵和我留在营地,一群印第安人在洞前长满草的斜坡上忙着。忽然一阵大声的惊叫,四面八方的男人、女人、小孩一起疯了似地跑上台阶,钻进了山洞里。
往上瞧,我们可以看见他们在岩石上挥舞着胳膊,要我们去他们那里,我们两入抓起枪,跑出去看看到底出了什么危险。我们看到一群有十二个或者十五个印第安人在跑。两个那种曾经来过我们帐篷并且从湖边回来的路上差点抓住我的可怕的动物,在追赶那些印第安人。它们象令人毛骨惊然的青蛙,体型比最大的象还大。我们从来没有在白天看到过它们,它们的皮肤在太阳下闪光。
一刹那间,它们攻击了印第安人。它们的方法是,跳起来落下,把全部重量压在他们一个人的身上,把他压扁,然后再跳到另一个人身上。印第安人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