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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险,最后再和牢狱沾了边,你知道,行贿和受贿同罪!数额达到二十万就能立案,你就和我的孩子一样,我不能害了你!”
“噢,那我们不要贿赂了,到时候就是他们被抓了,海天不也要损失吗?”
“健成,现在的情势,不贿赂寸步难行了,我们一期项目马上封园了,二期规划都没有开始,照这样下去,撑上两年,公司就垮了,所以必须冒这个险,即便到时候真的被国家检察机关查到了,海天顶多损失些钱财,到时候我们活动一下,可以将钱财的损失降到最低,和着五个亿的收益、加快的时间相比,划算得多!”
“这件事你千万不要外露,他们毕竟是我们公司的高层领导,不到万不得已,我们是力保的!”
宋健成这才明白他姨夫心里的盘算,想想自己搞了财务这么多年,都没有这个老头子算计的精明,他看着那颗亮锃锃的脑袋,不知为何,总觉得都能照得见自己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正在那镜面上突突突跳着。
“我知道了,姨夫!”
第一次,他在公司这么称呼老爷子,说不清是不是感激涕零自己和他的这层关系,要不是有这个原因,自己的未来,很可能就被这个老爷子计划进去了!
惩罚(七)
老爷子走了,林浩庭看柳闻莺也要走出办公室,喊了她一声:“小柳,这个合同你拿走!”
她回来了,去看他签过字的合同书,伸手去拿,他握住了她的手,她看了他,即刻缩回来。
“坐下,说说刚才的事情吧!”他几乎是央求她,工作中,她总能给他以希望,而他,却不能给他生活的希望!
“你想问什么?张董不是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吗?”
“闻莺,我今天很感激张董,这说明他理解我,至少,他没有怀疑我有私心!”
“是吗?我看未必”
“你怎么这么说?”
“我认为人的地位决定了他处事的本质,在海天,他就是个幕后,你就是个手杖,你怎么走都要靠他的指挥,最后,出了事,他手仗一丢,查出来,你就是自己瞎指挥,罪有应得!”
林浩庭很惊讶她的分析,总觉得她似乎凡事总能做那个黄雀,而自己,往往是个螳螂,甚至,有时候,只能做个蝉,比如今天,在老爷子这个螳螂出现的时候!
“说来说去,最后我们失去了情操,成就的是老爷子的钱财,却不能用他的钱财再去买那个情操了,到最后,老爷子都说我们是自己非要去遗弃自己的情操!”
“那我们不做手杖了,也作那个幕后的
“闻莺,你快去找刘晋阳,从他那里打听一块土地出来,需要的话,就是那一百万!”
今天这些讨论,林浩庭彻底下定决心,要做自己的地产!
“蓉蓉来了,柳闻莺一下子感到自己的这套房子有了生机,房东太太直夸蓉蓉漂亮,“唉呀,这孩子,跟你妈一样,长大后一准是个美女。”
柳闻莺掏出1000元来,“阿姨,这一周我下班如果有事,就把孩子先托付给您,下周我妈妈就来了,麻烦您了。”
房东太太一看这一打钱,立即乐得说:“闻莺,没问题,这孩子多讨人喜欢呀。”
晚上,她就拨通了林浩庭的电话:“我带着蓉蓉过来了,明早我要去给她找个幼儿园,晚去一会公司。”
“恩,好好好。”他在电话中打着哈哈。
她感觉他的身边一定有他的老婆,语气丝毫没有那种关怀,这让她感到自己似乎是个被人丢弃在垃圾堆中的一个包裹,而那个扔掉垃圾的人在做这个动作的时候还需左顾右盼,以尽量掩人耳目。
因为她这个包裹已经走出了婚姻的规则,在违背秩序的空间中只能暗无天日的存在。
这距离让她感受了悲哀!
“喵——”,猫咪叫了一声。
“妈妈,小猫饿了吗?”蓉蓉说,这小东西都有了经验,感觉猫咪一叫就是饿了,好像自己饿了就要找妈妈一样。
“宝贝,妈妈开始做饭,给蓉蓉吃,也给猫咪吃。”
悲哀是给自己的,但你没有权利剥夺这张无邪的脸的快乐,是你的错误,带她来到了这世上,而决不能把错误延续在她身上!
“好”孩子天真地答应着。
她进了厨房,如同一名战争中行进的战士,她立志要做一个称职的母亲,尽管已经不是一个称职的妻子了
忙乎了半天,精心准备的晚餐终于做好了。孩子已经睡着了,她一抱这小东西,她就睁开眼睛一骨碌爬起来,看到柳闻莺的第一句话就是“妈妈,猫咪一定饿坏了。”
她的泪水已经浸润了眼眶,打着转努力不让它掉下来!
抱着女儿围在这个桌子边坐下,忽然之间,她第一次感到,自己人生的追求需要重新去定位!
单纯的去实现自我的价值,是一种自私的追求,为了那个生我的人和这个我生的人,拼搏就是为了她们!
这种责任感的产生仿佛让她变得更加坚强和乐观,于是,她在这张简单的桌前暗自做了一个自我的承诺:在孩子面前,永远笑容灿烂,肩臂有力!
这时她反复回想林浩庭说的那一句话:“前面的路通往天堂”,那个激励着自己的声音反复巡徊,她仿佛已经触到了天堂的烛光在隐约闪耀,母亲和女儿在那里其乐融融,这模糊不清的景象竟成为了激励她不懈走完这条路的动力和源泉。
“妈妈,你也吃吧。”蓉蓉的一句话,已经给了她最大的安慰。
拼搏是辉煌的开端,梦想是拼搏是辉煌的开端,梦想是成功的开端,纯正是成功的意义!很多时候,为了梦想,已经辨别不了是否纯正!
拼搏是辉煌的开端,梦想是成功的开端,纯正是成功的意义!很多时候,为了梦想,已经辨别不了是否纯正!
开端(一)
第二天,她就从宋健成那里支走了一百万,条子是林浩庭签的字,柳闻莺绝对不签,她对林浩庭说,让我找刘晋阳行,但支这么大的金额,我不够资格!
走出门的时候,小赵迎面过来了:“柳总,给您买的新车到了,要不要看看?”
楼下停了一辆黑色蓝鸟轿车。
“就这个吗?”
“嗯,”
“正好和我去规划局,就开它了!小赵,你坐旁边,今天我开!”
“没问题!”
第一次坐在驾驶员位置上,手握方向盘,柳闻莺感到像是主宰了自我的命运般,她一踩油门,车子就“蹭”的窜了出去了,吓了小赵一大跳。
“柳总,您慢点。”
“不放心我了?”她笑了。
“柳总,油门轻踩,要一点点往上逐渐的加油,不然坐车的人就不舒服了。”
“嗯,小赵,你当好你的教练,学员有任何不足你都指出来!”她笑着说。
蓝鸟终于到了规划局,刚到门口,她就急着下车,看到刘晋阳的那辆帕萨特停在院子里,心里有底了。
“小赵,你去停车。”
“哎!”小赵看着她满头都冒出了汗,不禁乐了。
蹬蹬蹬,随着急促的脚步声,她停在了刘晋阳的门口,轻轻敲门,“进来吧”,于是她推门而进。
“怎么,又着急那个二期的项目了?”一看她进来,刘晋阳就问。
“二期急啊,不过,今天还有别的急事来找您!”
“噢,来坐!”
柳闻莺把包往沙发上一搁,拿出来一个文件袋,放到了刘晋阳面前。
“您看看这个!”
“什么这么神秘?”刘晋阳说着打开了袋子。
是一份来自澳洲的高中入学通知书,学生名字:中国,刘**。
刘晋阳呆了,这不是自己孩子的名字吗?去澳洲重新读高二,那是他曾经和柳闻莺闲聊中的一个不成熟的想法而已,可是,现在,这女人竟然都把他的这个想法,活生生变成了现实!
“柳儿,你怎么?”
“上次您说的那个事儿我找朋友问了问,他是专门搞这种国外移民留学的机构,说现在像**这种情况,最好是重新读一遍高二,然后直接升那里的大学预科;这个我帮您已经办好了”
“柳儿,我只是说了说,你就这么有心!”刘晋阳一时间真得很感动,想起老婆为了这事,跟他大闹了三天,然后把家里的存折还藏的严严实实的,真不如这个外人
“刘局,别的你千万别顾虑,这件事林浩庭都不知道,我懂得轻重,放心吧!”
刘晋阳一下子就被拉的心里热乎乎的,林浩庭和这个柳闻莺是什么关系,别人不知她还能不知道吗?看她那个诚恳的样子,决不会是撒谎,但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事要求我办?
“你有什么难办的事吗?还是二期哪个项目?”
刘晋阳一说着个,柳闻莺就吃准了他已经是接受了这个澳洲的事情了,“一是这个,今天来还有另外一个要紧的事来求您。”
“别客气,柳总在我这里永远没有‘求’这个字!”刘晋阳说话明显更加亲近了!
“那谢谢您了。”
“行,那我就直说了!刘局知不知道现在东海区有什么合适的地块可以做开发?”
“怎么,你们海天还有那么多地没有开发,就张罗着扩张了?”
“算是吧。”
“柳儿,不是我说你,张董事长真是有福气,找了你这么个帮手,你怎么不考虑自己的问题呢?”
“什么问题?”
“比如,分点股份,比如,把户口办到北京来!”
“股份永远不要想”
她淡淡地笑着,脸上满是从容,仿佛是个有了很多阅历的老兵,能够看淡一切的阶级斗争,当然也能够顺应和忍耐一切的不公平。
“柳儿,其实现在政策很宽松,只要有启动资金一个房地产企业很容易就能运作起来,你又有经验了。”
“不瞒你说,我确实也想过这个问题。”
“哈哈,这就对了,我从你的眼睛里就能够找到答案!”
“来,喝点茶。”说着,刘晋阳又开始摆他的茶道了。
她端起杯子,只见片片茶叶逐渐伸展,上下沉浮,汤明色绿,手指如勾,又宛若弦月,令历历在目,“不错,难怪说天下名茶数龙井呢!”
押了一小口,顿感鲜醇,“没想到刘局还有这般雅兴?”
“茶道,为人道,凡精心炮制,终成正果。”他说。
“茶道,如业道,忌急躁,忌高温,否则再好的东西都会破坏它的绝妙。”
“对吗,刘局?”她笑着说。
“孺子可教也!”他呵呵笑着,亦轻轻押了一口,回味状地看着她。
此刻,她觉得和刘晋阳在一起,似乎有一种高雅的友谊正在弥漫,这种概念,超出了男人和女人的界限,互相欣赏但没有性别的欲望,其境界就好比面前沏好的这杯茶,浓淡适中,而,交流的语言就可以围绕很多的道具,比如一本书,一杯茶,和一种回旋的沁人心脾的空气。
刘晋阳沉思了片刻说:“好了,小柳,难得你太聪明,你说的地块,我确实有一个信息可以提供给你。”
“那我真不知怎么感谢你了。”她似乎没有很惊讶,很快说出了下一句。
“哈,说什么感谢,在我隐退江湖,述尽繁华的时候,你还能和我喝一杯茶就好了。”
“还是西湖的龙井!”她笑着说。
“贵竹镇的一个养鸡场在前年就倒闭了,厂长早有意转让地皮了,按照北京的远期规划那块地可是在轻轨的边上,升值潜力可想而知啊!”刘晋阳说。
“厂长您熟悉吗?”
“我不熟,你可以去找贵竹镇的张镇,他说话带风。”
一听张镇这两个字,她就觉得心中不快,张易春夸口说不出一周找片地来给她,现在都已经一个月了却音讯全无,看来男人的话都不可以全信,尤其是在他们对于一个女人要求那样时候的话中,你只能当作是应景的文章而已。
“怎么,张镇你不熟?”刘晋阳问。
“哦,还可以,我去试试吧。”她掩饰着。
“我可以告诉你,轻轨的方案正在市规委研究,可能一两年内就能够实施。”
她沉吟着,电茶壶的水又开始响了,她默默地又倒好了两杯茶。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开端(二)
从刘局办公室出来,已经是6点钟了,到了车上,才发现手机没有带,未接电话一大溜,这时候,一个电话打进来了:“是蓉蓉妈妈吗?”
坏了,是幼儿园打来的,柳闻莺这才想起来蓉蓉现在还在幼儿园,孩子应该5点前就接走了。
“是我,左老师!”
“你什么时候来接孩子呀?我们已经下班了!”
“哦,对不起,左老师,我马上到,麻烦您了!”
她跑着上了车,“小赵,快点开,上幼儿园!”
幼儿园只有蓉蓉一个小朋友了,她手里拿着一个塑料的积木,两眼欲穿的望着大门,老师想办法哄着她。孩子老远的就看见了她,立即哭了,“妈妈,我以为你不来接我了。”
“怎么会呢?妈妈有事来晚了,蓉蓉不哭啊,咱们这就回家啊。”
老师瞧她那眼神都不对,不屑地说:“蓉蓉妈妈,以后不要晚了,这对孩子心理不好!”
“唔唔”
这边,手机铃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