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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死在了我手下,连那些挑拨他的人,一个没留。”公孙白马笑笑:“他到死的时候都不曾明白过来,有公孙家才有公孙白马。不是有了公孙白马才有公孙家。”
公孙非马似懂非懂的点头。
“老三你不聪明,所以挑拨你的人,会更多,我不喜欢你被挑拨利用。也不希望你去自己处理。更不希望你不开心。”公孙白马的语气很平淡也很苦涩。
“大哥,那你的意思是什么?”公孙非马看着他大哥有些疑惑的问着。
“我的意思很明白,就是有人挑拨你的话,你把这些人告诉我。”公孙白马看着他。
“大哥。”
“我不想跟踪你,老三。可这些人是一定有的。就象这李月明一样。如果不是他们自己跳出来。连我,家主都不会发现太多。”公孙白马看着依旧在地上的尸体笑笑:“而就算是这些人,也根本不知道他们自己在做什么。他们以为他们做的是正确的,甚至是为了公孙家好的。就算有些私心,也绝对不是他们本身要做的事情。”
“他们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而我们,就算是抓到了他们,也一样问不出什么来。可是这些东西,你要稍微不注意的话。问题就大到处理不了了。”公孙白马看着他三弟笑笑:“处理不了的意思就是只能到别人手里处理了。”
“就是公孙小草到大哥手里,我到家主手里?”公孙非马忽然回答。
“没错,可无论我还是家主,都不会把你们交给彼此的,你们若真被利用了,只会在我们手中了结。”公孙白马苦笑着看着他自己的三弟。
他只是苦笑,却没有什么别的表情,因为他并不觉得,亲手了结自己的兄弟是件做不得的事情。
家族利益高于一切。
若没有这份心,他也不会坐在这个位置上。
公孙非马沉默,他显然没有他大哥的高度。
“家主把这人带来给我,不是要表达什么意思,而是要告诉我,公孙小草已经走上了她的道路。只要这段时间一过,他就不会在护着公孙小草了。他女儿就跟跟公孙家的所有人一样,靠自己的价值来争取自己的地位,就算他会有所偏袒,也不会太明显了。“公孙白马叹气。
“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我也不能在护着你了,最多帮你拖延一断时间。”公孙白马的意思很明白。
“那么,公孙小草现在在干什么?”公孙非马想了想问着。
“在别人的训练营里,带着一群人被训练。”公孙白马笑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家主会对这个人有信心。但显然,公孙小草选择了相信这个人。”
“相信这个人?”
“就是觉得,公孙小草可以在这个人的手下变的强大到掌控自己的命运。”公孙白马笑笑:“就是说,家族会因为公孙小草本身的价值,改变对她的看法。”
“怎么可能?”公孙非马失笑:“她是家主的女儿。政治利益有多大我这样的人都清楚,怎么会可能她自己的价值大过她身份的价值啊。”
“我不清楚,但显然,无论是公孙小草自己,还是家主,都觉得起码可以赌一次,而不是被动的接受着自己的命运。”公孙白马笑笑。
“大哥,那你的意思是?”公孙非马终于有些明白了,他看着他大哥的眼神有些沉默。
“意思就是说,你可以去跟着公孙小草,一起赌一把,或者决定,就这样认命,以后做一个被监视着的人。”公孙白马的语气有些沉默。
这是实话。他的地位是靠他自己得来的,但得来后,却不得不让他的家人同样为他的地位付出代价。虽然他们一样得到了许多,但公孙白马显然觉得不够。
“我得想想。”公孙非马双手比画下,而后颓然落下:“大哥,我本来已经决定了认命的,你这样一说,我反倒有些不知所措。”
公孙白马笑笑。
第四百零九章 交易
等斗阵的队伍获胜利归来。等待他们的不是欢呼和喝彩。而是三队已经近乎准备好的敌人。
三只已经准备好的千人队,在他们出现的瞬间就包围住了他们。
有些东西显然是不公平的。
比如在所有人都以为出来的千人队都在战争中的时候,娃娃已经带着几个鬼,走进了白愁飞的房子。
她带着的几个鬼,都是一个样子。头大,身体小。比例完全失调。而大大的头上,两只眼睛更是直接占了一半。
双目妖,这种妖的唯一技能,就是记录。他们可以记录他们感觉到的一切,而且不会有丝毫的主观情绪影响。
而且他们记录下的信息,可以分毫不差的刻录在影石中,成为灵鬼的他们,这样的记忆,只能一个月动用一次。
“感觉怎么样?”看着他们开始记录那些东西,白愁飞转过身看向了娃娃。
如果说这些人中他最关心的人,那是老苗子,可若是最期待的人,那只能是娃娃。
“条例用过一百三十五条,其中有十九条不适合运用。”娃娃认真的回答。
白愁飞点头,也没在问下去,因为他知道,有些东西,得娃娃自己体会。这甚至不过是一些连死亡都不需要的战斗游戏,他也不想担心太多。
看着娃娃将刻录好影石的双目鬼带出门。
白愁飞就翻起了刻录好的影石。想要赢下去,那要做的不只是自己变强,还要知道对手是怎么样的。
白愁飞还在整理资料,可在他的屋子里,忽然已经多了几个人。
这并不是件奇怪的事情,因为白愁飞的屋子并不是什么特别的屋子,周围更没有什么防护,甚至谁想进都可以进。
白愁飞就好象看都没看到他们一样。继续整理着自己那些资料,直到他整理好,才看向在他屋子里的几人。
“你是谁?”白愁飞问。
“在下公孙白马。公孙家大长老。这是我三弟公孙非马。”公孙白马朝白愁飞点点头开口。
可白愁飞却没有回答,而是看着公孙非马。
公孙非马没有理解是什么意思。
“你是谁?”白愁飞再次开口。
这话他不是刚问过吗?
公孙非马没说出来,可看着他大哥的眼光明显的代表着这个意思。
公孙白马笑笑,没有回答,看着白愁飞的眼神中却再次高估了几分。
没从大哥眼中得到答案的公孙非马只好自己回答:“在下公孙非马。”
“有什么事情?”白愁飞问。
这次回答的是公孙白马,他的回答很符合白愁飞的习惯,他直接将一块影石交给白愁飞。
“这是下鬼区所有灵鬼的资料,包括他们的技能。特点,以及某些习惯。”公孙白马带着笑容解说。
他并没有说白愁飞会从这份资料里得到什么好处。因为他是个聪明人。
聪明人永远不剥夺别人获得快乐的途径。
“你想要什么?”白愁飞看着他开口。
“这是我弟弟公孙非马,我想要他跟阁下学习一段时间。在阁下离开鬼界以前跟随在阁下身边。”公孙白马的语气很认真。
“学习什么?斗阵?”白愁飞笑笑。
“是的。”
“那你应该明白。他绝对不会从我身上学到什么东西的。”白愁飞的话也很直接。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会将所有鬼界,所用战阵的资料,给阁下带来一份。”公孙白马再次开口。
白愁飞摇头:“凭公孙长老的这份资料,公孙非马我就可以留下,他能学到什么,看他自己。”
白愁飞的意思很清楚,他若能学到点什么,那是他自己的本事,可他若什么都学不到。那也谁都别怨。
这显然是白愁飞的习惯,但公孙白马却不甚满意。
因为他比公孙非马清楚的很,那就是同样的条件下,公孙小草能做到的事情,他不一定做得到。
因为他比公孙小草岁数大的多,接受新事物的理解能力会差很多。若只是跟公孙小草一样的条件,那他是不会接受的。可是他也无比清楚。白愁飞这样的破界者。身上的本事一定是有的,而他们这些人的固执,也是理所当然。如果不能说通,那他们绝对不会给公孙非马一个机会。
可若是白愁飞不给公孙非马这个机会。等到白愁飞离开,那他这三弟就会成为一个真正的棋子,他不想要这样。
所以他挥手。
而后瞬间整间屋子就好象被隔离开了一样。
他看着白愁飞笑笑开口:“我私人,给阁下提供一百只,百名以内的灵宠。”
白愁飞一怔,而后眼神一亮。
“相信阁下也应该明白,就算阁下可以离开鬼界,一个人在地府也很难做到你想做的事情。带领上一群人,将这些灵宠交给他们。相信可以加强一些战斗力的。”公孙白马笑笑。
白愁飞眼睛发亮,却没有开口。
“这些灵宠,将由我个人亲自交到你手上。再不会有第三人插手,你也不用担心有别人知道。”公孙白马笑笑。
“最后一个问题,以你的手段,再加上这一百只灵宠,就算你弟弟再不成气,也不应该有人敢动他。为什么你会给我这些,只会给他一个机会?”白愁飞问着。
相信如果知道公孙白马要付出的代价的话,每一个知道的都会问出这个问题,这是明显到极点的不平等。
公孙白马显然也早有准备,他也并没想过隐瞒什么,所以他苦笑开口:“这的确是一场不公平到极点的交易。只是阁下有所不知。他是我的弟弟,所以他的身份直接导致,除了他本身自己的价值,其他价值都不在他自己身上。而是算在我身上的。”
“能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只为一个机会。公孙长老真是大手笔。”白愁飞笑笑:“我没有道理不接不是吗?”
“那么,我这弟弟得到的机会是多少?”公孙白马笑笑问着。
“他什么都没得到,因为他什么都有了。”白愁飞回答。
公孙白马满意的点头。
第四百一十章 战阵
公孙非马还在这里。直到他大哥离开,他都不清楚他大哥,到底跟白愁飞说了什么。
他也不大在意,因为在他看来,有他大哥照顾,明显跟他没有多少关系,他已经不习惯靠自己努力了。
可他马上就知道,不努力是什么后果了。
白愁飞直接将他大哥带来的影石复制了一份扔给了他。
“三天后,把这些东西全部记得熟悉。”白愁飞这样开口。
公孙非马没有当回事,他也不想当回事,他已经不大适应这样的生活了。
所以三天后,白愁飞在问他结果之后。
他理所当然的什么都不知道。
然后他理所当然的经历了白愁飞的惩罚。
对于白愁飞来说,这样的惩罚已经留情不少了。
真的留情不少了。
他只不过让公孙非马穿着那一身可以抵挡致命攻击的黑衣。在一间暗无天日的的房子里呆了一个月而已。
当然不只公孙非马一个人,白愁飞生怕他一个人熬不过去疯了。所以他仁慈的将那些灵鬼一个一个的放进去。让他们熟悉他们刚刚理解的技能。
很不错的办法,不是吗?
两千多个灵鬼。一个月的时间。
当一个月后,再次参加战斗的时候,公孙非马的脸色已经难看到无法忍受,白愁飞并没剥夺他睡觉吃饭的时间。但他穿的那种可以抵挡致命一击的衣服,被击碎了2000多套。
因为白愁飞对灵鬼的命令就是这样简单。
用你们刚刚知道的技能,用到熟悉,熟悉到可以将黑身黑衣击碎。
在公孙白马第二次来。送来资料的时候,他简直看着公孙非马有些无法相信,这个又瘦又虚弱的人,真是那个自己稍微有些肥胖的三弟吗?
明显是的。
公孙非马的眼中几乎要滴下泪水来了,可他在看见白愁飞在旁边的时候,几乎马上站的直直的,不敢有丝毫的动静。
白愁飞甚至很少跟他说话。少到除了最开始的那句话,他几乎一个月都没见过白愁飞。
可对于白愁飞的恐惧,他已经深入骨髓。
公孙白马见这样子倒是笑笑,也没多说什么的将一部分影石,交给了白愁飞,而后转身离去。
他没有看到。
在他离去的时候,他三弟公诉非马的眼中,明显的滑落了几滴泪水。
而等白愁飞看向他的时候,他已经擦干再次站好。
“想来你也已经知道,接下来你要干什么了。”白愁飞依旧是复制一份资料把剩下的那份直接交到了公孙非马手上。
“三天?”公孙非马显然已经习惯了这样不平等的待遇。任何一个人,都接受坏事比接受好事容易得多。
“不是三天。”白愁飞回答。
“那是?”公孙非马的眼亮下。
“三天你当然全记不住,这次这些东西是战阵,不是那些技能的。”白愁飞好象很讲道理。
可惜公孙非马实在不理解白愁飞,否则的话,他会宁愿白愁飞不讲道理,也绝对不会盼望白愁飞讲道理。
白愁飞怎么可能是个讲道理的人啊,真是笑话。而比笑话更大的笑话。
只可惜公孙非马一点都不了解白愁飞。
所以。他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