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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绝说的没错,若他们不做这样的事情,随着时间过去,华夏毁在那些外族手中的性命也只会比这多不会比这少,可那毕竟是很久很久以后了。所以白愁飞身上的这座山,也得很久很久以后,才能自然消散。
这是整个世界的因果。白愁飞也没有丝毫办法。
这里没有人到,没有人走。
白愁飞的生活就是每天看着天空,他想会不会疯掉,答案是不会。
因为你若心中有一个人,你就永远不会疯掉。
白愁飞在不停的变强,他从没停止过用那种法决,因为他知道他不会甘心在这里一直被压下去。
他看着天空。
天空没有变化。
直到某一天……
花果山
天上积起万里高的乌云,中心像太沉重的皮囊一样直坠下去,伸出几千里长的触角,时而某处突然透出赤红膨胀起来,然后炸开来,将一道极巨大的闪电击在那海中,海水一下分开陷成一个巨坑,然后又轰一声变成无数的泡沫冲上高空,被风狂卷向那海中的孤岛。黑色风暴卷起的百丈高的狂涛席卷着花果山,想冲走所有附着在地面上的东西。
白晶晶在风暴中死死抱住一颗大树,可这颗树很快在大风中被连要拔起了,她在空中逆风扑向另一边的一块巨石,在被风扬起的石块上左点右跃,刚伸手抓住地面,这地面却又升了起来,水柱从下面直冲上来。
白晶晶惊恐万分,这时她看见一个黑色身影在高空掠过。“牛魔王!”她大喊,海水灌进了她嘴里,水中附着了龙王的魔咒,她看见几条火龙向她射了过来。这时一股力量把她提出了水面。
“你是哪个部族的?”牛魔王问,“你不是挑选出来的妖军?这点修行也敢呆在这?碍手碍脚!”
“我不是妖精,我是仙……现在不是了。”白晶晶说,大风把她的声音卷得七零八落,“我没有地方可去了。”
“哦,你很聪明,知道来花果山,这可是个极乐园,不过你来的不是时候。”牛魔王道,“现在是海风季节,每隔几年就要来那么一次,不要紧,过段时间,风暴过去,一切还都会长出来的。”
“我看这儿要沉了,神的力量你们无法抗拒的,妖族永远也掌握不了这么大的力量。”
“是的,我们总是自然的顺从者,我们在海水、泥土、落叶中而生,不会想到要控制天地的力量,把风雨雷电据为己用。但我们并不是没有令人畏惧的力量的,我们……”
一道巨大的电光在前方闪过,把天地连成一体。“小心!”牛魔王喊,他向下俯冲下去,又是数几十道闪电在他身边掠过,他迅疾地左右横晃,在闪电中间穿梭。这时他们头顶的黑云像大海的泡沫一样膨胀了起来,一声巨响炸出一团几百里宽的巨大火球,牛魔王的身体几乎贴着了地面,地上的无数大石被爆炸后收缩的气浪吸上天空。
这时天地间忽然静了下来。
白晶晶抬起头来:“怎么了?”
这一刹,忽然一道红光贯穿了满天的黑云,一连窜巨响从东炸响到西。
牛魔王落在乱石纵横的地面上,长出了一口气。
在北方,铁铸的黑云后,传来了铿锵之声。天兵的喊杀声起了又落。
“是他,看哪。”牛魔王指向天际,“他在战斗。”
猛地,一道巨大电光把千里厚的云层映得通亮,一个巨大的舞动兵器的身影被映在滚滚云涛上。
地上的人不由都惊叹一声。
牛魔王学着云中的身影摆着姿势。
“你干什么?”白晶晶问。
“唉,我永远都做不到他的造型那么帅。”
白晶晶笑起来,在黑松林没有月光的夜里,她沉浸在她的回忆里:
“孙悟空……”她喃喃地念道,而脸上的笑容却渐渐消失了。
白愁飞怔怔的看着天空。看着天空上的云层。那里有人在战斗!
他不知道那是谁,不知道是在为什么战斗,却一点点开始燃烧。
他看着天边的云彩一片片被天上流着血色染红,看着云层上战斗永不停歇。
看着云层上开始慢慢的恢复平静。
那代表着战斗的失败。
所以白愁飞也看着一座巨大的五指山,从云层上降落而来,就在离他不远的对面。
山下压着一只翻滚着的猴子。
白愁飞楞楞的看着猴子开始挣扎再挣扎,在看着从天上飞下来的和尚给压猴子的山,贴上封条。
白愁飞忽然狂笑,他实在没搞清楚这哪是哪。怎么忽然的出现了西游的剧情呢?
这人能是谁?
除了天地生我孙悟空的齐天大圣,还能有谁?
白愁飞大笑,狂笑。可就在他对面的孙悟空却好象完全没有听到一样,那些给孙悟空送铜丸吃的神仙也没看到过他。
白愁飞大喊,大叫。似乎却没人可以看到。
他就在对面看着孙悟空,他终于有了一个时间的对比,可他宁愿不要这种对比!
他看着五百年中,这些所谓的神仙不停的对孙悟空进行的各种折磨,看着这位齐天大圣,在五百年中慢慢的沉默和抓狂。
孙悟空无能为力。
白愁飞也无能为力!
这是种让人绝望的感觉。可惜无论是孙悟空,还是白愁飞都只能等待。
终于,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来。白愁飞在对面看着孙悟空一点点的将他吃下去的那些铜丸,毒药。一点点的从身体里逼出来唾在各个不同的地方,觉得很高兴,非常高兴。
他知道他自己在哪,却不知道这个世界在哪。他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这是哪个版本的西游记。
也许哪个版本都不是。也许与他自己无关,可是无论那个版本的西游记,他都很高兴了。
等他看到所谓的唐僧的时候,他才真的开始吃惊,因为这唐僧好象看得到他。
“怎么会有两个?”唐僧左看看,右看看。显然有是奇怪。
“唐僧?你看得到我?”白愁飞不自觉的有些激动。
“我当然看得到你。”唐僧回答。
“和尚你在说什么?赶紧把封条撕下来啊。”在另一边的孙悟空显然有些急了。
“猴子你不要着急,有些事情,我们需要搞清楚才可以继续的。”唐僧慢慢的告诉孙悟空,然后看着白愁飞的样子很是皱眉。
这显然不是原版的西游记。
原版的西游记,唐僧可没有这样的本事。
“你是谁?”唐僧看着白愁飞直接坐在地下。
“我叫白愁飞,你知道吗?”白愁飞回答。他的语气里带着期待。
很明显。这为唐僧在这个世界之中已经算得上是大能。
若有些人知道的话,那这位唐僧也是那些知道的人中的一个。
唐僧想了很久,才慢慢的摇头开口:“我不知道。”
“你在这关了多久了?”唐僧看着在孙悟空看起来空空的什么都没有的地方说着。
“五百年啊。”孙悟空回答。
但唐僧却好象没听到一样的继续看着那边。
“我也不知道多久了。”白愁飞叹气:“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了。这座山,从很高很高,比的更孙悟空那座山差不多高了。”
唐僧走上前去,拿着手摸下压着白愁飞的大山。
在孙悟空看起来他这个师傅僵直是个疯子。
白愁飞笑着看着他,显然不觉得他能摸到。
但一瞬间,白愁飞和唐僧都是直接一震。
白愁飞竟直接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能动了一下。
而唐僧也直接的感觉到了,他修行无数年的功德心境都开始变化。
功德开始猛的减少。虽然对于整体的功德依旧什么都不算,可无数年中,他从没见过这样。而心境更是开始产生裂纹。
他忽然想起他离开人间那所寺庙之前的问答。
那日。
玄奘要离寺,法明也无法阻他,只叹道:“你天生孤苦,以后要将佛祖长挂心头,以求时时保佑才是。”
“师父,我一直在想,天下万物,皆来于空,可这众生爱痴,从何处来?天下万物,又终归于空,那人来到尘世浮沉,为的又是什么?”
“这……其实为师老实与你讲,若是能说的明白时,也就不用为师这多年苦修了。”
“师父,告辞了,弟子要去走一段长路。”
法明道:“为师明白你的心思,多保重。”
当下唱偈一首:道法法不可道,问心心无可问,悟者便成天地,空来自在其中。
“弟子谨记在心。”
第四百四十六章 金蝉子
白愁飞在看着面前的唐僧沉默。在任何一个世界,只有会思考,就总有智者可以触摸到这个世界之外的某些东西。
证明地球自转的人很厉害。
可在证明之前,怀疑地球只转的人有多少人呢?只是偶尔想过的人有多少?我们不知道。甚至除了他们自己,没人知道。
很多很多年前的西天
“金蝉子,你回来了。”如来说道。“你准备好了你的论么?”
“我突然不想论什么了。”金蝉子说,“我永远无法用语言来表述一颗树的生长,一朵花的全貌。我只想问一个问题,生命的真义是什么,请不要用语言来告诉我。”
如来不再看金蝉,他从座边拈起一朵花。
金蝉子定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迦叶却在一旁微笑了。
如来叹道:“金蝉,我本以为悟的会是你,迦叶,你可得我真法了。”
迦叶上前跪倒。
众弟子皆唱法颂。西天霞光大盛,天空花雨纷纷散下。
金蝉仍立在那,如木雕一般,花瓣纷扬,落在他身上的,却全都枯谢了。
“金蝉,你还有何心路未通?”
金蝉双眼虚视道:“通便通了,悟却未悟,花落死木,不得生机。”
如来道:“即如此,你再去修行个五百年再回来。”
金蝉子却还是沉默,沉默。
“你走吧。”如来道。
观音上前:“师兄先下去吧。”
她去推金蝉子,却挪不得他分毫。
金蝉子忽抬头直视如来,二目如电:“我要与你赌胜!”
“什么?”如来笑道。
“是!与你赌胜!我用我数个元会的修行,与你赌个胜负!”
“你可当真?”
“师兄不可!”观音拉金蝉子。
“师兄何必,不悟回去多思索也就是了。”普贤等众弟子均道。
“师弟你这是何必,要用千年道行与师父斗……”迦叶也从地上起来说道。
“我为真义!”金蝉子跳起脚来道,“你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你即为你悟而笑,却忘了那天下万千笑不出之人!”
“你这分明是误会于我。”
“迦叶,莫与他争。金蝉,却说吧,你要以什么赌胜?”如来缓缓道。
“真的没有人能跳出你的掌心么?我却不信。”金蝉子道。
“金蝉子,此番赌胜,你若胜了,我便不再管那猴子与东方天庭恩怨。但你若败了呢?”如来道。
“我便散了这道行,重坠轮回,去做个平常人,在凡生中找我所找的东西。”
金蝉从怀中掏出一部手卷,转头对观音道,“我有三藏经一部,内有我数个元会以来苦思的大乘教义,此次不论我胜负,望你将此卷传于世间,这不是经案,不是度人的法门,却是我毕生所得收于其中,也许对未来求路之人有所助。”
观音接过,见那薄薄一卷,心中疑惑,打开一看,不由叫出来:“这是……?”
金蝉对她微笑:“是。”
“金蝉子,”如来道,“你好不容易修得如此功德,为何还要冒险重走西天路?”金蝉子转眼大笑问:“西天在何处?”
“我处便是西天。”
“说的是,”金蝉子说,“我处便是西天。”
灵山顶上轰隆隆一声炸雷,众佛一颤,闪电照入每个人心深处,那一刹大殿中一切忽然变得只有黑白两色,黑是死寂,白是灵动,它们在不断流传而互消长,原来万事皆是由此而生。
“雷音寺,原来真的会有雷音的……”他们向天惊疑地望着。
如来望着金蝉,目光如广博大海,那是慈祥深遂的目光,据说受此目光都能得无上法。
金蝉望着如来,那却是一道宇外极光,照见那大海深处,巨大的潜流急旋。
灵山的云越来越低沉,闷得让人透不过气,没有人敢大声吭气。
阿傩举起袖子不停擦汗,“好闷啊。”他嘴巴不张从鼻子里偷偷说。
“心静自然凉,你修行不够。”迦叶用同样的传音入密术说,果然他头上一点汗也没有。
“咦,你脚下怎么湿了一片?……啊,原来你用功力把汗从下面逼出来,佩服佩服。”阿傩充满景仰哼哼道。
真正平静的只有金蝉与如来二人而已。但没有风,他们的袍袖却全高高鼓动。
天宫
“孙悟空,我与你打个赌,你若有本事,一筋斗打出我这右手掌中,算你赢再不用动刀兵苦争战,就请玉帝到西方居住,把天宫让你,若不能翻出手掌,你还下界为妖,再修几劫,却来争吵。”
孙悟空柱棒立在那里,大风卷起他的红色披风,脚下倒着百万哀号的天兵,他大笑起来:
“你却早说,现在天宫已经拆平了,只好当个砖瓦铺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