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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没说话。
“你笑什么?”
“你知道吗,你这个样子,就像小孩子在闹别扭一样。”龚博士笑着说。
“……”是吗,我有那么差劲吗?
她正了正容颜:“我听不懂你的意思,我一点都看不出你快死的征兆。你现在身体状况一切良好,恢复的可能非常大。我希望你不要有消极的想法,我一定会尽全力治疗你的。”
“……那么,谢谢你了。”给我用药,还说我恢复的可能非常大?这非常是十万分之一还是百万分之一?
估计是我不屑的表情激怒了她,她冷着一张脸离开了房间。
我看着关闭的房门,断了屏幕的链接。这时,方坤的消息也已经传过来了。
哥哥,已经在飞往美国的飞机上了。
我攥紧双拳,这种把喜欢的东西送给别人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哥哥,就算我这次不死,又要什么时候才能和你见面呢?
那些都是以后的事了,以后再烦恼吧。
那眼前要考虑的,就是……我要不要把芯片叫出来。
我是做说话算话的好汉呢,还是算出尔反尔的小人呢?
从古到今,从鸡毛蒜皮的小事到国家大事看来,做好汉的人都比较倒霉加没有好下场。
不不不,这并不是我不把芯片交出去的理由。而是,我交了,能保住命么?
谁都不想死,包括我这个怕疼更怕死的。
龚博士走了,姓夏的又来了。我很识相的连了大屏幕,在房间里等着他。
我发誓,如果条件允许,我一定会出门迎接的,哈哈!
“废话就不和你多说了,把资料给我吧。”姓夏的一进门就伸手要资料。
“……”我在心里数花瓣,给、不给、给、不给、给、不给……
给!
咱不能违背咱的初衷,而且,我也不是要与国家为敌。
兄弟我虽然贪生怕死,但也不至于做卖国贼。我告诉姓夏的让他回办公室,我把资料传给他。
资料是给出去了,等待我的是什么命运还未可知。像我这样躺在床上,能保哥哥的安全已经是极限了。
会议室中,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夏,一个是龚博士,其他的位置都空着。
这时,会议室荧幕被打开了,上面也是一个会议室,里面坐了六七个,他们都低着头仔细的看着面前的文件。片刻之后,看完后的几人目光都朝夏和龚博士这边投过来。
首先,一个看上去就像老大的人开口问夏,“这件事,你怎么看。”
夏立刻站了起来敬了个军礼,铿锵有力的回到:“沈小文亵渎任务,私藏任务文件,并以此要挟我们。属于犯罪行为,应依法制裁。”
龚博士在一边听得直翻白眼,没等屏幕上的老大问,她就开腔了:“你哪只眼看到他亵渎任务了,难道说我们的夏也有异能了吗。”
姓夏的牛眼一瞪:“就算他没有亵渎任务,但他拒绝把文件交出来难道也是对的?”
龚博士冷哼一声,“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当时,你根本没证据就说沈小文私藏了文件。在美国那个间谍的确传回来没得到文件,但我们最初的计划也只是我们得不到就也不让别人得到。一切都没有证据,你就带人拿枪指着人家哥哥。别人本来想交出来的,都被你搞得不想交了。”
姓夏的懒得和女人争论,以事实说话:“不管我用什么方法逼他交出文件来的,他拿了文件说没拿而且不交出来,就是背叛了国家。”
荧幕上的老大刚想开口,龚博士一声娇喝又把他打断了。龚博士说:“拜托,背叛国家?有没有那么夸张啊。他不是把文件给你了吗,如果他复制个几百万份放网上去,我看你怎么收场!”
“哼,就是你把死人说活了,这也是事实!”
“你们有完没完!”老大开口了,“每次都是这样,你们的私事请私下解决。”
“我们刚才谈的就是公事……”龚博士不满的咕哝道,却也不敢大声说。
看似老大的中年人不耐的挥挥手,说:“好了,都别争了。老方法解决,一人一票,投票。”
最后统计下来下来,出了还没投票的那中年人外。有三人投了夏,有三人投了龚博士。
其实,看似平等的投票,在坐的人都知道。决定权仍旧在这位看似平和的中年人身上,他就死我们手握兵权的国家主席。
中年人见大家的目光都汇集了过来,才说:“沈小文的处罚肯定逃不掉,但却也没用夏说的那么严重。毕竟比我们预计的损失,我们还是得到了很多。所以……我赞成龚博士的。这件事,就交给龚博士来处理吧。”
38;最后一搏
龚博士踩着高跟鞋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她声称,上头已经决定了怎么处置我。而执行官,就是她…………龚博士。
我问她准备怎么处置我,她笑而不语说是秘密。
大概是看我一脸的冷漠,生怕我一个想不开来个临死反扑之类的事,龚博士安抚我让我放心,没有生命危险的。
然后,她拿出一系列的资料文件给我看。这都是她近阶段的研究成果,虽然并不成熟,但也有了点眉目。
龚博士说,她有办法让我康复了。
不管是真是假,听到她这么说,哥们我激动了。
随即,她泼了我一盆冷水,说成功率不到百分之三十。
我沉默了半晌就想通了,嗨,与其这么躺着,还不如搏一搏呢。但我心里也是个明白人,就算龚博士给我争取到了这次机会,不会是没有代价的。
我很直截了当的就问了她,需要我做什么。
她问我之前芯片里的资料看过了吧,我承认了。资料在手,哪有不看的道理。
里面是一种新式武器,他们需要一台超级电脑来辅助。徐乐乐受了伤,又因为养父死去受了刺激,暂时只能由我来完成这任务了……
芯片里的内容我是看了,复杂程度我自然是了解的。要帮助他们把这新武器开发出来,没个三年五年是啥也甭想了……那时候,我哥还能不能记得我哦……
龚博士一看我这德行,就了解我心中的想法。她承诺,只要一年,如果还没完成也会放人。而且,她现阶段试验才刚起步,给她一年时间能完善得更好。
好吧,我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
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但结果也如我预料的,一年时间开发一件新的武器,很困难。明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了,而进度才到了百分之四十不到。
一年了,我没有去关注哥哥任何的消息,也没和联系任何人。
今天,我已经把所有任务交接完成。明天,就要进行手术了……
就算经过一年的继续研发,龚博士也只能有百分之四十的把握。这点,我已经很满足了,哪怕只有百分之十,我也会去尝试的。
龚博士说了,手术时间并不长,只要能成功,我醒过来的几率是百分之一百。
好吧,说成手术其实有点牵强。这次,充其量只能说是实验,真人实验……
等待的时间过得格外的漫长,就这最后一天,仿佛比一年过得还要长。
龚博士带着手术人员推我进手术室时,我格外平静。
针头刺进我的血管,我没感到痛。麻醉剂慢慢的融入我的血液,我的意识也慢慢的扩散开来,以致到完全沉睡。
失去意识前,我的脑海里若有若无的还想着一句话。
百分之四十的成功率……也许再也醒不过来了吧……
龚博士穿好无菌服,戴上口罩进入手术室。麻醉剂已经起作用,陷入沉睡。
手术计划时间是两个小时,所以麻醉剂的量并不是很大。沈小文如果能醒来,手术后期他是能感觉到痛的。
龚博士仔细把手套戴上,这次她是主刀医生。她已经很久没有为别人动过手术了,但这并不代表她的技术就落后了。
手套还没完全戴上,旁边的护士就说:“病人血压呼吸各方面功能下降,心跳减慢。”
龚博士立刻转身朝手术台走去,一看果然如护士所说。龚博士平静了下呼吸,说:“注射强心剂,延后手术时间。”
龚博士默默的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关注着沈小文的各种状况。一定要在最佳状态进入手术阶段,这是龚博士一贯的作风。
注射麻醉剂后,很多人都会出现这种状况。贸然开始手术,会增加手术的危险性。
龚博士宁愿继续等待……
二十分钟后,龚博士站了起来:“准备开始手术……”
一个半小时后,龚博士走出手术室深深的吐了口气,原本的紧张都被吐了出去,她感觉格外轻松。
手术很成功,她很欣慰。
龚博士一路朝外面走,到了吸烟室,她点了根烟静静的抽着。
烟雾缭绕间,她仿佛又看到了过去的自己。天真、快乐、无忧无虑……
一根烟结束,龚博士叹息自己怎么又想起以前的事了。一个干脆的转身,龚博士离开了吸烟室,把所有记忆都抛在里面,毫不留恋。
她决定回去看看沈小文的情况,如果成功了,这简直就是所有植物人的福音。
打开手术室的门,龚博士惊在了当场,进而怒目而视,喝道:“你们在干嘛!”
只见手术室里只有一个护士在,她正拿着一个针筒给沈小文注射不知道什么东西。
龚博士立刻冲过去把针筒夺了过来,可也已经晚了。针筒里的不明药水已经全部注射进沈小文的身体里……
“谁允许你这么做的!”龚博士一把把那护士推倒在地上。
那女护士淡定的站了起来,冷冷的看了龚博士一眼,“我只是奉命行事。”
龚博士握着针筒的手气得发抖,“奉谁的命!”
“是夏。”女护士表情冷漠,说完离开了手术室。
龚博士怔在当场,她难以置信……
仪器的警报声让她没办法继续深思下去,又因为不知道沈小文被注射了什么,龚博士只能干瞪眼。
警报声一声比一声急促,一声又一声就像响在龚博士的脑海里一样。龚博士绝望的看着仪器,慢慢的站了起来,从自己随身的口袋中取出一个试管。
看着试管中冰蓝色的液体,龚博士声音压得很低,仿佛是说给自己听一样:“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自己了。”
说完,冰蓝的液体随着点滴的皮管慢慢进入沈小文的身体中。
转身,龚博士立刻联系了夏,并告诉他她会举报他的。
切断了联系,龚博士把沈小文打包带走,向上面的汇报直接是沈小文已死,但龚博士却没有真的举报夏。也许,多年前的感情还在吧……龚博士这么想,这是最后一次了,他们间算是断的彻彻底底了……
飞机场,方坤、沈小兵,龚博士面对面的站着。
一旁的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广播里不停的催促着人面赶快登机。
龚博士撩了撩被风吹乱的刘海,说:“他就交给你们了……”
沈小兵紧紧的握住方坤的手,轻轻的点了点头,“谢谢你……”
龚博士一笑,“走了。”留给两人一个潇洒的转身,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卷一,完结了。
39;又见游戏
沈小文醒过来的时候,就有一个男人冲着他激动的吼着:“小文,你终于醒过来了……”
但沈小文一个字也没听懂他在说什么,是数月后他才终于搞明白。这个第一天就和他说话的人是他的哥哥,而他的名字叫沈小文。
很恶俗,沈小文失忆了。
怎么失忆的,他压根儿就不记得了。他只知道,自己醒过来的时候,是件一个采光性很好的房间里。房间里的窗帘打开着,为了通风又不会使他受凉,窗户开了一点点。
微风从这一点缝隙间溜进来,吹动窗帘。阳光的味道很温暖,很舒服。
沈小文忘得很彻底,连基本的语言能力也忘记了。
但好在,他不是失去智力或者变成小孩那种情况。他很快并且有意识的学习了很多东西,一个月内,除了比较冷僻的仍然需要肢体语言,基本的词儿都没问题了。
看到周围都是白皮肤蓝眼睛,沈小文照照镜子,不解的望向他哥。
他哥哥的解释是,他们是中国人,因为要治疗沈小文,所以现在在美国。
沈小兵知道沈小文接下去会问什么,干脆就都一起讲了。
沈小文从哥哥那得知,他和爸爸妈妈去逛街,结果出了车祸。他们俩已经去世了,只留下了他。当时他的情况很危急,经过医生抢救也只能被宣布成为植物人。后面经过一系列治疗,才能得已苏醒。
沈小文对这个解释接受了,变成植物人是因为伤到大脑了。醒来后失忆,是很正常的事情。
后来,沈小文被哥哥和他的男朋友方坤带到了一个叫家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