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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类耸人听闻的宇宙奇观,而世界外的原因则可能是两个宇宙的世界屏障轻微“擦边”,令两个世界互相交换了一小部分信息:即第二种骤闪会导致穿越发生。
希灵使徒对空间骤闪的原理并不陌生,最常见的例子就在次元枢纽站台,那里的大量世界之门便应用了类似的原理,它利用奇妙的物理定律设备改变两个世界屏障在某点上的参数,让它们如同细胞融合时的细胞膜一样形成一个极为细小的孔洞,当世界屏障在某点重叠的时候,两个世界的“信息”便可以在这个孔洞中自由交流,这就是世界之门——当然,由此而形成的传送通道也就不是“骤闪”了,那属于长时间曝光。
但据说在世界之门刚刚研究出来的时候,那时的帝国技师还真的只能让大门维持一瞬间,穿越骤闪的世界之门在当时是一项值得夸耀的技术工作,留给你反应的时间通常不会超过一到两秒——绿灯亮起的时候,你得在一秒钟内猛轰油门。
那个年代,催生了帝国第一批飙车党……咳咳,扯远了。
“娘咧,这可是狂欢节啊……”
脑海中梳理了一下空间骤闪的由来和一个带着幽能反应的空间骤闪现象所可能代表的意义之后,我无语望天,“还让不让人活了这?”
刚刚第二天就冒出这么多麻烦事!看着那么多人吃喝玩乐十二天难道我就只能苦逼地开始处理公务么?
“嘛,阿俊,想开点呗,”珊多拉对自己恋人那混吃等死的心态当然再了解不过,这时候脸上也带起了好笑的表情:“麻烦事从来没少过,至少我们发现的是幽能而不是深渊,而且一次没有规律的爆发,基本上可以排除帝国飞船进行跨世界传送的可能,说不定我们只是发现了一处旧帝国时代的空间哨所。”
好吧好吧,该来的躲不过,算上狂欢节前夕的将近一个月准备时间,这次长假其实已经不短了……
“毕竟,我们身上有责任。”
珊多拉将小手塞进我的衣兜里,虽然她不需要用这种方式取暖,但却很会用这种人类女孩的习惯来撒娇,“王应永远警醒勤勉,懈怠乃是仆役的特权,这是希灵使徒流传颇广的一句名言。”
“哦?有点意思,谁说的?”
“我,刚登基那年说的。”
我:“……”
好吧,老早就知道,珊多拉有将自己说过而且成为名言的话拿出来提高存在感的习惯。
“盖亚,我希望今天下午的时候能得到更多情报,”珊多拉将头转向桌面上的全息投影,“必要的时候可以动用更高级别的正规部队,我们可能遇到了旧帝国时代的遗迹。”
盖亚点点头,消失在全息投影里,而我们耳边则开始回荡windows的关机音效……浅浅啊浅浅,你还真是什么都敢往这个XLTV里面装哇!
“我一直觉得不太对劲,”珊多拉将茶杯凑在嘴边轻轻吹着气,“似乎自从上次的穿越潮之后,发生在各个世界的穿越、空间失衡、信息泄露、资讯干扰等等等等的事件就越来越多,莉莉娜的迷航,八云紫、灵梦她们的穿越,幻想乡可能遭受的异时空入侵,还有这次发生在边疆的空间骤闪:假如有幽能出现的话,至少就要跟虚空沾上关系,这些事件多多少少应该都有联系。”
“时空管理局那边已经开始研究这些情况了,但每个世界的运转都正常,真要出问题也只能是虚空里面出状况——那我们可就管不着了。”
珊多拉提到这些情况并不是第一次,自从穿越潮以来,各个世界间的意外连通现象发生频率就有了显著的提高,虽然还没有达到触发警报的地步,这种无原因的提高也显得太突兀了点,现在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穿越潮的余波仍未平静,虚空中仍然存在着无法被观察到的湍流,这些湍流搅动了原本相安无事的各个世界,让这些世界发生碰撞,当然,关于这种湍流的产生机制,谁也说不清楚。
“完全听不懂了。”
八云紫有点尴尬地笑着,我和珊多拉突然开始谈论这些在她听来高深无比的问题,而且两个人都是一脸严肃的模样,这让身为无关人员的紫妈压力颇大,“既然你们开始说正事了,那我先告辞了——蓝,过来。”
一道隙间凭空出现,八云紫率先跳了进去,顺手将正在捋尾巴的八云蓝也抓了进去。
隙间消失之后,我跟珊多拉面面相觑,沉默良久。
“丫头,你说她俩啥时候才能想起来……其实这里是自己的房间呢?”
“咳咳,继续喝茶吧。”
※※※
当天下午,影子基地司令部。
经过半天时间的等待,前去宏世界某个边境哨所侦查的特工们终于传回了情报,结果这个情报直接就把我和珊多拉从狂欢节的会场上给拉了过来。
一群帝国特工在那团强干扰源后面发现的不仅仅是一堆杂乱的空间信号,还有一样东西,现在那可能穿越了世界屏障的“物体”已经被侦查舰带了回来,放置在司令部1层的格纳库中。
我,珊多拉,潘多拉姐妹,塔维尔,还有一听说有好玩意就兴冲冲跑过来的浅浅,现在都集中在格纳库中,观察着反重力平台上悬浮着的那样异界来客。
这是一个不规则的硬质物体,半径大概有四五米,形状看起来仿佛是从一大块石头里面炸出来的碎块。这东西整体呈现出灰白色,而且带着介于金属和塑料之间的反光质感,在反重力平台上缓缓旋转的过程中不断折射出冷森森的微光,数个探针正趴在它的表面,分析着这东西的结构。
“看上去是某种结晶体,但结构不太对劲,”塔维尔端着她那宝贝的信息屏,上面疯狂刷新的数据丝毫不影响她慢条斯理地进行分析汇报,“天然的结晶体一般结构都很简单,而且重复性极高,不过这东西的结构有着有机物的复杂性,其中也不规律地分布着物质的密集带,看起来就好像某种人工合成的高分子材料经过能量照射而产生了性状改变,恩,理论上是这样。主母大人!请务必不要用您手中的拆解工具,我们有更高精度的。”
浅浅讪讪地收回手中的撬棍和榔头:“嘿嘿,我就是想敲一块回去刻个章。”
你一个人在那脑子跑什么火车呢!
轻轻按动着手上的信息屏,塔维尔再次刷新了探针扫描出来的结果:“唔,表层的成分分析已经完成,不过这东西的性状变异严重,反向复原还需要一小会,目前只能确定它经历了世界穿越,现在深层扫描就要……啊,陛下,您看!”
一向成熟稳重的塔维尔竟然惊呼出来,这让我一愣,立刻凑了过去。
“在这里,中间稍偏一点的地方,这个是人类?!”
第690章 复活
在塔维尔的命令下,扫描探针被从那异界来物上面撤下来,两个帝国技师亲自走上前去,利用自身搭载的特种扫描设备对那团拥有极高密度的古怪物质进行深层探测,几秒种后,比刚才更加清晰的图像出现在塔维尔手中的信息屏上:一个战斗中的人形生物,以及一只勉强有着类人的四肢和扭曲躯干的怪物。
比起造型丑陋的半人怪物,那个人型生物自然吸引了我们更多的视线,他看上去是一个体型壮硕的男子,身上穿着样式古怪但制作精良的铠甲,那蚀刻着繁杂花纹的重甲在主要关节处拥有让其成为大杀器的尖锐钢刺,显然并非装饰,在这个须发怒张的人型生物手中紧握着一面巨剑——请允许我用“面”来描述一把剑,这跟门板一样的玩意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正弓着身子将其拼命砍进他面前的怪物体内,后者举起一只严重变形的“手臂”抵挡,结果连着整个膀子和半截上身都被切奶油一样切开,很快,我们就在这怪物遗骸的小腿高度找到了那被切断的手臂。
种种迹象表明,灭顶之灾是在这两个生物激烈交战的瞬间突然降临的,他们甚至来不及做出挣扎的表情,便被包裹成了一块太空琥珀,甚至那怪物被切掉的一条手臂都没来得及掉到地面上。
“画面很清晰——撒雅,增加扫描强度,我需要第二次馈波的细节,”塔维尔一边下令让自己的手下传回更高精度的图片,一边将手中的全息投影放大,好让我和珊多拉能看得更清楚,“一个肌肉发达的人型生物,外形和现代人类极为接近,拥有北欧人类的部分面部骨骼特征和浓密毛发,但体型异常高大,假如他能站直的话,至少在两米五左右——理论上是这样。”
我点点头,身高在两个潘多拉以上的家伙:幸好丫已经死了,要不一会还得死一遍。
“外形上看,他并没有因巨人症而产生关节变形等情况,所以假如不是基因突变的话,这个高大的人型生物应该来自一个和地球近似的文明,但并非人类,”塔维尔敲打着手中的信息屏,“恩,这是他身上的铠甲细节,有几个古怪的文字,但没有比对的话无法翻译。撒雅已经将探针刺入这块岩石,或许我们可以在不破坏太空琥珀的情况下采集到一些基因样本。”
“哇哦……”
浅浅发出新奇的低呼,脸上带着兴奋的光芒,“感觉好像在拍电影一样哦,我们可以复制出他吧?”
“这很容易,主母大人,”塔维尔推推眼镜,“但这没有意义,这个人型生物可能来自一个低级文明,他还在使用冷兵器,虽然并非所有高级文明都要使用热兵器,但有极大的几率这个生物并不具备有价值的战斗用途,虽然他很高大——理论上是这样。”
“嘁,”浅浅呲呲牙,“什么都跟打仗扯上边,组个篮球队不行啊。”
我跟塔维尔挤挤眼,精神连接里偷偷嘀咕:别跟你家主母较真,这丫头多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另外,篮球队之类的还是别想了,有潘多拉姐妹在家,这项运动死亡率太高了。
“恩,这个怪物呢?”
我指了指画面上那几乎惨遭分尸的类人怪物,它被切断了一条胳膊,上半身从肩膀到肋下也被砍断一半。这怪物的面容扭曲疯狂,和对面举着巨剑愤怒进攻的高大男子组合成了仿佛神话时代战神VS怪兽一样的静止画面:当然,现在我们叫它人与自然。
“这是让人更加困惑的地方,”塔维尔指着信息屏上的一系列曲线,“那也是个人类:因为某种突变而严重畸形罢了。”
我立刻愣了下。
这块太空琥珀蕴含的秘密还真不少:来自异世界已经足够让它被陈列在任何一个宇宙内文明的博物馆中,而其穿越过程中产生的幽能反应又让帝国科学家都为之困惑,现在,它还是一个包裹着人型生物和基因突变生物的太空琥珀,这玩意难道是哪位猎奇收藏家用来镇宅子的宝贝?
“把它切开,”珊多拉稍一思索,挥手做出了个劈砍的动作,“我们不需要收藏品,让这块石头产生点对帝国有用的价值。”
“您的意志。”
塔维尔行了个军礼,扭头下令:“切割样品!”
数个工作机立刻响应命令活动开来,这些灵活的小家伙飞到太空琥珀表面,从里面探出细小的高能光束发射针,然后用蓝白色的镭射开始切割那直径数米的大“石头”,一股难闻的烧灼味道立刻弥漫开来,塔维尔皱了皱眉,低声嘀咕:“真难闻——好像战舰缓冲料被烧焦了一样。”
“滋滋”,伴随着明亮的火花跳跃,这块数米直径的异界来物逐渐被分离成了好几块,在反重力平台的精确调节下从主体分离出来,而在其中央,那不幸的战死者和他剑下的怪物则被小心翼翼地保护好,没有被镭射伤害分毫。
又耐心地等待了数分钟,等工作机细致地将“琥珀”里面的不幸者剥离出来之后,我们立刻好奇地凑上前去,直面这不知从何而来的高大战士以及他剑下那狰狞疯狂的怪物。
一个面容狂怒的威猛男人,皮肤裸露处的肌肉几乎要撑爆他自己的盔甲一般,这似乎说明他来自一个仍然崇尚个人肉体力量的未开化文明,浅浅啧啧称奇地看着对方手中跟门板一样的那“面”巨剑,开始合计这玩意化成铁水卖钢板可以值多少钱,而珊多拉则沉吟着看向那连内脏都被砍出来的怪物:“阿俊,我感觉这个东西有点奇怪——令人恶心的味道。”
“是挺难闻的,”我抽了抽鼻子,“塔维尔说了,像烧焦的战舰缓冲料,不过我觉得有点像臭鸡蛋。”
“我不是指这个,而是一种感觉,精神上的感觉,我讨厌这个怪物,却又觉得有点熟……”
“陛下,请后退!”
正在我和珊多拉交谈的时候,塔维尔突然叫了一声,听上去有点焦急。
我们仨不明所以地后退几步,来到反重力平台黄线以外,发现潘多拉和维斯卡已经各自掏出了巨大的舰炮,似乎随时打算在自己家的房子里面来个火力压制的模样,而发出警告的塔维尔则飞快地在身前的全息投影上按动着什么,脸上表情惊讶而肃穆。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在看错了,刚才样本有生命反应,等等,消失了,但还有余波……”
塔维尔语气急促地说着,我立刻惊讶地看向旁边的反重力平台,两个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