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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考虑怎么快速增强自己的力量,不管什么时候绝对的硬实力都是最有效的防御反击手段,即便敌人真的复制出了几百个“次品虚空领主”,我坚信假如帝国军手里有几万星球战舰的话那些复制品也得跪,很简单,几万星球战舰啊,我这个正品都早跪了……
“这里就是新帝国的首府……真是跟想象中完全不一样的地方。”成了半自由之身的卡特跟在我和珊多拉后面离开监狱,我们没有选择传送门,而是步行前往司令部,在路上,这个初次见到影子城景色的前堕落使徒发出了大声的惊叹,然后他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一个全息宣传幕墙上,顿时一声怪叫,后跳出足足十几米远,“哇!这么危险的圆环你们竟然放在广场上?!”
我赶紧上前安慰他:“别紧张别紧张,那是伦敦奥运会……”
第930章 神界父母多奇葩
我觉得当时姐姐大人给这个倒霉的堕落使徒身上乱画圈圈可能已经引发了相当严重的后果,不管是最初被俘的那黑色半小时,还是后来的监狱中每天持续不断的诡异事故,都让卡特心力交瘁,所留下的心理阴影甚至比那个神神叨叨的监狱主机还要严重,现在他对任何呈现圆环状的东西都极端过敏,包括伦敦奥运会的重播。真是让人不敢想象,他看见画面上奥运五环旗一闪而过都能吓一跳,那要是看见开幕式上一大坨人叮里当啷地砸出一个半径上百米的大圈儿来得激动成啥样——反正我觉得假如姐姐大人画那么大个圈的话,世界末日就没好莱坞啥事了。
西维斯已经得到消息,在司令部为卡特准备好了识别ID和日程表,并有帝国兵接应他,没有欢迎会,也没有工作交接的手续和仪式,卡特在几分钟后就进入了新的工作岗位并开始处理他需要尽快掌握的各种信息,一切都是帝国风格的高效率,我甚至可以保证,二十四小时之后那家伙就能跟资深的帝国军官一样的司令部里妥善完成自己的工作了。
我和珊多拉都觉得应该为这个军事专家小组重新划分一个独立的编制,将它从司令部的常规战略团队中分离出来。在今天之前,尽管我们也有一批智囊团专门分析堕落使徒的军事情报,却由于没有太详实直观的信息,并且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专家,他们都只能作为一批职责模糊的参谋团存在,现在卡特到来,一切都有了变化,我们有了一个真正对堕落使徒一线军事情报了若指掌的专家,而且他还顺便为我们带来了大量堕落使徒普通士兵所用的制式装备,在卡特的帮助下,或许司令部很快就能建立起对敌人的专项应对部门,我相信堕落使徒那边从一开始就有专门对付帝国军的作战指挥部,因为他们从最初就对帝国军了如指掌,而反过来,我们却直到今天才在知己知彼上做到奋起直追,不加把力可是不行的。
新成立的专家部门最终被命名为“第三情报核心”,这是珊多拉的意见。
我知道珊多拉的意见总是有其根据的,只是这个“第三情报核心”实在让人感觉很古怪,这个指向性很明确的名字绝对有什么背景故事,而不是珊多拉头脑发热想起来的。
“第三情报核心,那是在旧帝国更加古老的年代里存在过的说法,”珊多拉这么对我解释道,“在旧帝国后期,一个军队的情报核心只有两个,其中一个是对敌人的动向进行掌握的情报核心,另外一个则用于监控统治区内的情况,包括殖民点和各种非军事区,而第三情报核心,则用于对第三阵营进行监视:后者不属于深渊阵营,也不属于帝国阵营或者帝国盟友,而是独立于我们双方的其他高级文明,这些不与帝国‘建交’而不和深渊同流合污的文明被统称为第三阵营,在旧帝国早期,这种阵营的文明数量很多,是相当可观的军事力量,因此帝国很多军团都有专门的第三情报核心,专门用于处理这些游离派的信息,现在提起这个名字,也有点纪念历史的意思吧。”
珊多拉这么解释道,不过我觉得其实这个第三情报核心的说法其实还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表明堕落使徒已经被完全排除出帝国阵营,却又不完全属于深渊侧:种种证据都表明,堕落使徒虽然被深渊力量所转换,但他们并非被其控制,恰恰想法,他们还在试图控制深渊,尽管这个计划的成功率让人非常怀疑,但至少这说明堕落使徒和纯粹的深渊阵营之间还不完全是一回事。
我还注意到一件事,珊多拉提起第三情报核心的时候,专门强调这是旧帝国早期的说法,好像在旧帝国后半段历史里,这个说法已经销声匿迹了,这是为什么?
“因为第三阵营没了呗,”珊多拉回答的理所当然,“最起码在我们所知的范围内,第三阵营几乎全灭,一部分被深渊干掉,一部分被帝国干掉,最终剩下的都加入了帝国神族的联合战线,后来第三情报核心战略意义下降,逐渐被取消了编制,游离在帝国统合战线之外的文明仍然存在,却已经是小猫三两只,生死无人过问。”
我听完之后感觉身上有点发冷,真的……
这是标准的旧帝国行事风格:万千世界都只有两个立场,要么站在我这边,要么站在我对面,决不允许打酱油,否则一律干掉再说,这种思潮在旧帝国一开始就存在,在大扩张时期达到顶峰,基本上所有不和帝国站在同一个阵营的文明都被横扫一空,剩下的不论强弱都必须无条件和帝国一起,跟深渊死磕,所以与其说是第三情报核心逐渐失去了战略意义,倒不如说是第三阵营死绝了……
不知道假如当年和帝国一起并肩作战的高级文明们还有幸存者的话,现在听到当年让人谈之色变的第三情报核心再度死灰复燃会不会吓一大跳,虽然后者已经跟其前身成了两种截然不同的东西。
“阿俊,还在担心那个复制计划的事呢?”
从军事区出来之后,珊多拉发现我始终有点心不在焉的模样,于是轻轻捏了捏的我胳膊,低声说道。
“怎么说呢,这个摊到自己头上还真是挺古怪的,”我觉得心里各种纠结和微妙,“卡特知道的显然不多,也不知道那群家伙到底是复制了一群还是一个,如果是前者或许还好点,数量多了,质量多半也是强力杂兵的性质,可要是复制了一个……”
“不管怎么说,赝品始终是赝品,”珊多拉毫不在意地摆摆手,“而且卡特自己都不能确定他们就是在复制你。我估计以堕落使徒的能力,顶多可以制造出一些与你力量类似的强化士兵,携带一些虚空能装备,就像塔维尔做的那样,她已经开始研制单兵携带的掠能器了。”
我想了想,觉得这件事可能确实不需要太担心,只不过心头的感觉是肯定不舒服的:“到时候一睁眼,眼前站着一百多个自己,这事儿太惊悚了。”
“惊悚什么啊,你看看前面那群。”珊多拉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然后伸手指着前方,我抬头一看,发现五六个渡鸦正结伴从商业街的方向走过来。
“她们每天要看着好几千个自己在宿舍区走来走去的,你还有一万多个御坂妹妹,两万多个大头娃娃……”
顿时我感觉跟这群家伙比起来,自己遇上的小麻烦真是弱爆了。
“所以,阿俊永远只有一个,你就不要纠结了,至于堕落使徒制造的赝品——”珊多拉微笑着看着我,但后半句话却已然杀气凌然,“我会一个不留,全部毁灭!而且他们也要为这个计划付出代价!”
珊多拉突然流露出了寒冬般森森的杀气,海蓝色的眼眸中毫不掩饰她此刻的怒意,但这表情只是一闪而逝,很快,她就恢复了灿烂的笑颜。
“做这种事情,真是很完美地触及了我的底线啊。”
要不说女孩子的心千变万化呢,哪怕这丫头的思维核心是放在胃旁边的也一样,她瞬间霸气外露了一下,还没等人反应过来就拉着我大步向前走去,心情已经莫名其妙地大好起来:“咱们去阿瓦隆看看吧!”
阿瓦隆,一如既往是个美丽和平的地方,压力大了,来这里走走总是最好的放松手段,从钢铁丛林般的影子城军事区到童话世界风格的阿瓦隆只要一瞬间,白光一闪,我们面前便从都市街道变成了一望无际的大草原。
“这里好像是边境地带?”
在之前我不知道珊多拉打算拉着自己去哪,还以为会去仙女湖:这丫头喜欢那里的鱼,尤其是烤熟之后的,不过现在看来珊多拉好像还不饿,她拉着我来到了一片有些陌生的草原,极目远眺,能看到的是几乎快消隐在地平线外的一片山脉,说明这里距离阿瓦隆的中央区域已经有相当远的距离。我回头望了一眼,看到在数百米之外竟然是一片翻滚的白雾之海,大片大片起伏不定的白色云雾在大地的尽头缓缓漂移着,云雾海上,壮丽的白色流云好像从天顶垂挂下来的白色帷幕,形成了壮观的悬空瀑布,我们脚下的大地在云雾海的边缘终结,可以看到一条非常明晰的分界线。
我知道那些云雾并非自然界常规的大气现象,其实是这个世界的边界,阿瓦隆经过两年多的生长,现在已经是一片颇有规模的大陆,但它仍然有边界,而边界自然应该有些标志性的东西,叮当偷懒给画了一团涂鸦,那就是我们眼前这片无垠的云海了。
“这里的风景不错。”
珊多拉拉着我走向云海边界,毫不在意地坐在草地上,“最近一段时间都好像挺紧张的,所以今天从现在开始就什么都不要想了,陪我看看云海吧。”
“如你所愿,女王陛下。”
我笑着拂过珊多拉的头发,在她旁边坐下,草地出人预料的十分柔软,就好像厚厚的毛毯一样,我随手从从地上拔起一根草茎咬在嘴里,发现是奶油薄荷味的。
我:“……”
“叮当在做这里的时候嘴里一定含着糖。”珊多拉也从地上拔了根草放在嘴里,面色微妙地说道。
云海,绿草,蓝天,年轻情侣,并肩坐在这样的景色中,你们一定想不到我俩接下来在干什么——珊多拉在吃草,我在帮她拔……
“那啥,宝贝,我总觉得咱们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看着珊多拉津津有味地吃着新鲜的草茎(当然我自己也尝了点),我觉得怎么这么怪呢。
平心而论我觉得你们谁都没有过这种约会经历吧?
“有什么不对的?”珊多拉舔了舔嘴唇,“阿俊觉得这样会不高兴吗?啊,你尝尝这个,这种长三片叶子的草好像是浇汁麦香麻辣鸡腿味的。”
……叮当,你平常到底是有多无聊?
看来事实已经没法改变了,我必须学着适应身边这一个个不正常的家伙给自己带来的不正常的日常,或许和珊多拉约会的时候看着她吃草也是一种另类的浪漫吧:人呐,得有一颗知足常乐的心,要不我总有一天得让身旁这群欢乐的姑娘给折腾出毛病来。
我正这么想着呢,突然感觉身旁一阵暖暖的香风袭近,紧接着怀中就多了一个柔软的躯体。
珊多拉毫无预兆地钻了过来,让人很是意外,不过我也没说什么,只是轻轻捏了捏对方的鼻子,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怎么了?”
“没事,就是想让阿俊抱一下。”怀中的少女低声说道,声线悦耳轻柔,很难想象这同样的声音在另一面会是那么冷冽尊贵,我微微一愣,便微笑起来,向后仰躺在草坪上,胸口趴着珊多拉,那一头黄金瀑布般的金色长发肆意摊开,几乎要把两人包裹在一个茧中……真是奇怪的联想。
珊多拉或许是想用自己的方法让我暂时忘掉那些烦心事儿吧,包括拉着我来看云海,以及一块吃草——也不知道她是从哪学到的这些古怪方法,但肯定是从外界学来的,因为以这丫头原本的身份,她怎么能想到这种复杂的小把戏。虽然可能是过于关心,她低估了某人的神经韧度,不过看到她这样笨笨的努力,其实也是一件非常让人开心的事情。
“丫头,你说……”
我开口了,却没听到怀中少女的回应,一低头,却发现珊多拉已经闭着眼睛,在自己怀中发出了十分轻柔的呼噜声:她竟然睡着了。
原本珊多拉对外界的任何变化都是极端敏锐的,几乎不存在就这么放心大胆进入深度睡眠的可能,但或许是趴在恋人的怀中就能得到最大的安全感,这样一个女王陛下,竟然跟在野外玩累了的小女孩一样,就如此酣然入梦了。
“真是不可思议,各种意义上。”
脑海中突然传来了这样一句话,我抬眼看了看旁边,映入眼帘的是一袭华丽的黑色晚礼服,还有几乎拖到脚踝的银白色长发。
“妾身来的好像有点不是时候?”
冰蒂斯通过精神连接跟我说道,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跟珊多拉如同荒野弃尸一样在她脚下躺着——看,又是一个特神奇的联想。
我抬着眼皮看向上方,感觉风景不错,但还是扭过头去提醒了一声:“喂喂,你全走光了啊。”
这个女流氓难道就不能偶尔有一点女孩子的自觉么?你站的这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