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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需要知道,尽管跟我走就是了,”陈然将画放进了储物戒指之中,向着门外走去:“好了,陪我去城外走走。”
……
米斯特城外的山坡之所,一片荒凉。
当年经历的一战,在这里甚至留下数个万人坑,尤以此时的雨天,整座山上泛着阴冷的湿气。
据说,当年这里的怨气冲天,夜晚之时甚至能听到鬼魂的哀鸣,在奥匈帝国这种亲情淡薄的国度,鲜少有人会来为死者祭拜。
大量凌乱的墓前,几乎都没有注名一个名字,只是用模糊不清的编号来著名这是第几个万人大坑,显得几分凄冷。
但在某个地方,却有一些认真雕砌的墓碑,那些墓,是当年战皇特意要求搭建的。
即便如此,那些当初尚算不错的石砌墓碑,也因长久地未曾打理,长满了厚厚的青苔,满是一片荒凉。
但此刻,原本荒无一人的墓园,却有一道幽白的身影,跪坐在雨帘之前……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v
【388】命运的距离
“父亲,母亲,一晃,十年过去了。|”
一座惨败的墓前,一袭清白的身影跪坐在残败的墓前。
因为兜帽的缘故盖住了面孔,让人看不清这人的相貌,却依希能分辨这是名女子的身影。
“这十年来,女儿来往各地,学习各种技艺,不仅寻到了当年那张宝图上的冰神力量,也击杀了许多当年参与那事的奥匈将领。现在,女儿再不是当年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我已经拥有足以复仇的力量了。父亲,母亲,你们在天之灵,祝愿女儿接下来好运吧,这次即将前往天都,以行最后之愿。”
女人朝着地面磕上,足足磕了三个重重的响头,溅起一阵阵小小的水花。
随后,她站起身来,朝向邻近的一座小坟走去。
那座墓前,写着小郡主桑利亚的名字。
“朵儿,还记得当初你将我塞进密室,却是穿着的裙子被人带走。其实事发的那天起,我们的生命就是等价的,你所关心的小郡主其实不过一个很普通很普通的女孩,除了花瓶外一无是处,你却毅然救了我,替我躺在了这里……”
那兜帽中,几道清泪滴下,滴落在水面,却是凝固起淡淡的一层冰霜。
“我也说不清当年你做得值不值,但我很感谢你为我做的,若是可以,我愿意承接你的意志,带着你所给予的力量,一同活下去。”
墓前的女孩双手环抱。呈孤单状,在雨帘的拍打中显得几分清冷,她回忆着当初的一幕幕。
“小姐,等等,朵儿我跟不上……”
“小姐,不行啦,即便我再想穿你的衣服。但我毕竟是个下人,被人发现了会被骂的……”
“小姐长大要是稼人了一定会是个英俊能干的男人,不知道夫爷会不会需要我这丫鬟暖床。要就好了。嬉嬉,我对帅哥可是没有免疫力的啦……”
“小姐,你好好躺在这里。不要出声……没关系的,小姐你好就行了,我的命不值钱的……原来小姐的衣服这么漂亮,我觉得我现在也像一个公主,真幸福啊~~你看,我现在高兴地都流泪了……”
往事的一幕幕浮现脑海,那些美的记忆却化做龟裂的镜片,只是轻轻一碰,就是痛彻千年的悔恨。
突然,她的身子一僵。转过身,但见远处正有一辆马车向着这边驶来。
一只娑影般的闪动中,那个幽白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雨帘的冲刷拍打着黯淡的墓碑前,这里,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这时。一辆马车停在了墓园之外,一名侍女持一把大伞罩在一名男xing头上,一同走进了这片惨淡的墓园。
“是这里么?”
陈然再次确认了一下,望着如此惨淡的墓园,树上那光秃秃的枝头显得几分凄败。
几座万人大坑的标识证明了这里曾经发生的往事,这里的荒凉。让人仿若听到了死者那无声的反抗。
在陈然手中的死人不少,但他自问问心无愧。他手下的那些死者,不是山贼、海盗就是邪教徒,都是一些要他死的人,他自然不会惋惜那样的生命。
但此刻,躺在这里的人,多是当年的一些平民,他们之中,有军人、平民、有商人、有艺术家,但他们却一样躺在了这里。
人的生前,或许光荣伟业,但死后其实都是一样,终会化为一捧黄沙,除了某些伟大者,终为世人所遗忘。
看到这里,他首次感觉到一丝凄凉。
一直以来,陈然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伟人,即便他拥有着许多叹为观止的技巧,救过很多一同战斗的队友,他也一直把自己当成一个普通人来看待。
这样,他才不会让自己失望。
有一句话他记得很牢。
坚强的人可以拯救自己,伟大的人才能救赎他人。
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他便在做着自我救赎,以一个宅男简单的意志,一步步走到现在,吃的苦、受的累,只是让他更加明白自己为人。
无论怎样的所作所为,他只是在让自己活得更明白,却谈不上真正意义上的伟大。很多时候,他帮助一个人,都是因为可以获得更多的利益,亦或只是让自己更加开心,享受那些人的膜拜,填补一下空虚的心灵,亦或只是一些单纯的怜悯。
好人并不好做,他从没把自己当成一个好人,因为这样不用刻意去做某些让自己烦恼的事。
他在人生的道上走着,不住地寻找着新鲜,不过让自己活得更加开心,一路走来,与各式各样的美女邂逅,将自己潜藏多年的邪恶灵感用到极致,直至枯竭,终才将一个正气的形像展现在众人面前。
这就是所谓的成长。
但感受着这里的环境,即便双眼不去注视,却总觉得一丝不舒服。
“大人,就是这了。”
罗拉停在了那几个最大的墓前停下,陈然与其点了点头,望着这几座凄败的墓碑。
不知多久没打理了,上面长满了杂草与青苔。
罗拉告了声歉,然后再起带来的一些工具开始冒雨清理上面的杂草青苔,开始忙碌起来,陈然则是捧着几捧当地吊念死者的月兰花,站在原地。
罗拉的动作很利落,显然是做惯了杂物,墓碑以看得见的速度变得整齐,先将亲王的墓修理干净,然后是他夫人的,最后还有小郡主的墓。
当清理好这一切后,罗拉照着当地的习俗,表示了对自己前主人的尊敬,尤其是当年对她最好的亲王夫人。
陈然就是站在一旁,看着罗拉做完这一切。
“大人。我好了。”
罗拉说完了自己的一些心理话,站起身来,对着陈然鞠了一躬,眼中带着几分感激。
“恩,你先回车厢吧,我再站一会儿。”
“是的,大人。”
罗拉没有多说。向着来时的路走回。
她虽然好奇陈然这一系列的举动,但她只是一名女奴,不需要太多的好奇。这些年来的历练,早已让她麻木。
陈然望了眼那远去的女孩背影,随后转过身。望向了眼前的墓碑。
“虽然我们没见过面,但相信莉亚一定是你们的女儿了。请给我一点祝福,但愿我早ri可以见到她,我是我一生中第一个女孩,我从来没有忘记过她。”
陈然弯下身,将自己手中的月兰花放置在了墓前,每座墓前一捧,以示尊敬。
月兰花通体白sè,带着几分淡青。
月兰花代表宁静,意为让死者安宁。
雨中。陈然将最后一捧鲜花放置在小郡主的面前。
“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你能为她躺在这里,一定是个伟大的人。”
一阵大风吹来,吹动了那一捧月白之花,那清淡的花朵摇了摇。似是一名娇羞的少女在做着掩饰。
突然,陈然转过身,朝着四周望了一眼,跟中带着几分怪异的感觉。
听着耳旁的风声,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认为自己今天似乎格外敏感。望了眼身前的墓碑。
“给我好运吧,不知道姓名的女孩。”
做完这些后,陈然最后朝着几处墓碑鞠了一躬,然后转过身,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回,身影渐渐消失在了雨帘之中。
那孤独的墓前,除了那几座整洁干净的墓碑,只余几捧月兰花在风雨中轻轻摇曳。
当安静了许久之后,之前的那道身影再次闪现在了原来的地方。
“怎……怎么是他……”
语气中,带着几分颤抖,女孩的语气中强忍着心中的那份情绪,极力让自己正常下来。
那个男人,似乎变了许多,差点让她认不出来,但她还是一眼认出了那个男人。之前,那男人灵敏的动察力,即便她隐藏得很好了,甚至连气息都完全隔绝,却依然让其感受到了什么。
“为什么你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你真是在找我么?”
女孩的目光透过兜帽的yin影,痴痴地望着远方,那马车远去的方向……
……
陈然回到了城主府邸。
恰好,一行路上,正好碰上此地的一名高级守卫。
“主教大人,恰好墨菲将军与城主大人都在筵席上,之前找您可是您不在,回来得正是时候。”
“哦,”陈然随意应了声,便带着身后的罗拉跟随那名守卫前往宴席处。
来到热闹的宴席处,陈然不得不说,这个城主为了讨好墨菲将军可真没少花心思。
关于吃法,甚至也翻出了花样。
这次,居然还是人体宴,部分食物放在一名裸身躺着的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女身上,等待客人的品尝。
“陈然,兄弟,你来得可真及时,正好是开饭时间,今天的菜素似乎不错。”
陈然走了上前,微笑道:“确实,这种吃法,我从没体验过。”
陈然坐在了餐桌前,没有看那秀sè诱人的人体宴,所取的食物都是一些放置旁边的小菜。
但墨菲却毫不客气,点心尽挑向少女身上敏感的部位,引得少女不住嘤咛,他似是觉得很好玩。
奥匈帝国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女孩在十六岁就被判定为成年。在成年之前,奥匈勇士是不能碰那些未成年的女孩的,因为这会给人带来霉运,鲜少有人会碰。只有在少女成年之后,接受洗礼,才能成为一枚甘甜的果子,任人品尝。
而夺走少女的第一次,则会给人带来好运,附得战神的护佑……
【389】金钱无法改变的东西
显然,这次的少女,应该是刚刚成年的女孩,其容貌上有几分清丽可人,虽然清稚,但已无碍品尝。
随着宴席的进行,少女身上少少的几份食物很快被一扫而空,当然,那上面的食物,陈然一点都没吃,主要只是喝了一点小酒。
“酒足饭饱,真是舒服。”
墨菲将军一脸的神清气爽,在被陈然医治了所有的伤势后,他的jing神也不禁好了许多,之前的饭量也足了不少,这一桌的食物基本由他清空。
望着场中最后一份“食物”,墨菲将军挑着一根牙签,慢条斯理地对着陈然道:“陈然兄弟,真亏了你昨天的那番神术,我仿若重生了一般,睡觉起床之时再没一丝的伤痛,一晚上更是让几个女人叫得死去活来,很久没这么痛快了。我现在吃饱了,这还有最后一份美味,兄弟你要打包带回房间好好品尝么?”
这最后的一份食物,自然是这新鲜的处女了。
那一直不敢抬头的少女终是抬了会头,那张清稚的面孔不禁偷偷望了一眼陈然。
在看到那张俊朗的面孔后,少女的面庞泛丝一片红霞,似是娇羞地低下头,却是忍不住再次抬起,期待地望着一旁的陈然。
奥匈帝国的少女,很多都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而且身边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暴力,如同陈然这样的,若能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她,或许一生再无什么奢求。只要再对她们稍好一点,定然死心塌地地跟着那个男人。
奥匈帝国的女孩心思很简单,只能男人能对他们好一点,她们几乎就不会背叛。
这在其他国家而言,廉价得几乎有些不可思议。
“不用了。”
陈然直接给出了答复。
城主一边搭话道:“大人,真的不用再思索一下么?处女之血能带来战神的庇佑,能变得让你更加男人。你看这女孩。模样不错,似乎也很中意被大人您临幸,这是她的福份。总比被我们这种粗人糟蹋好?”
陈然不禁笑了。
确实,他们说得不错,这个处女。自己不来让给别人,确实有些可惜了,只有被他临幸,似乎才是一个最让人合理的结局。
但问题是,他不需要。
这世间的每一个人,不是都需要他来拯救的。这是这个国度的习俗,若是一个个都能帮下去,他只会积下越来越多的麻烦。
“不需要了,我一个牧师出生,没你们那么强的力量。昨天的腰已经够酸了,差点爬不起床来,这下再来的话,估计身体吃不消。”
陈然不消多说,直接接过罗拉。将其抱于怀中,演戏地表示道:“一个我已经很满足了,这个女奴我很满意,不知城主大人可否转让?”
刚一说完,陈然便从身上取出两根小型的贵重的jing金条,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