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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房里传出桌椅翻倒的声音,于拾沉实憨厚的声音惊叫着:“你干什么?放开我!”
江祥明登时怒气填膺,难道安乐郡王要霸王硬上弓?他立刻走了出去,向过来阻拦的侍卫出示自己的金牌,“我有事找郡王,你们不得喧哗、不准通报,统统给我撤走!”
侍卫们一见七殿下的金牌急忙施礼,命仆人们全都撤走,显亲王的两个儿子一个掌握禁军、一个掌管财政,是皇上最得力的人,绝对不能得罪。
屋里于拾的情况没江祥明想象的那么糟糕,安乐郡王刚刚试图扒开他的衣服却被他推了个大马趴,害得他怕老郡王年迈体衰摔伤了,赶紧把人扶起来,“你没事吧?”他年轻纯洁,根本不知道安乐郡王刚才是想对他做什么。
安乐郡王摆摆手,“没事,没事。”他从桌上的茶壶里倒了杯茶递给于拾,“你力气还挺大的,一直是出卖劳力赚钱吗?一定吃过不少苦吧?”
于拾随手接过茶一饮而尽,“嗯,我跟了现在的养父以后才开始认字,以前什么也不会,只能做粗活养活自己。”
安乐郡王接着又倒一杯,“来,喝着茶,咱们慢慢说。”
那茶肯定有问题!江祥明从窗洞里往里看,气得直咬牙,于拾这个笨蛋!怎么这么笨!没心眼儿也不该这么容易就相信人哪!
安乐郡王拉着于拾的手重新坐到桌子旁边,“你坐下,把你养父的事慢慢告诉我。”
于拾觉得这个老郡王对自己的态度有点儿怪,带点儿警戒地坐到离安乐郡王最远的椅子上,但等他说开自己养父的事以后就滔滔不绝,完全丧失了警惕性,就连安乐郡王慢慢移坐到身边也没发觉,还接过安乐郡王递过来的第三杯茶边说边喝,把所有的怨气都说了出来。
接连饮尽五杯茶,于拾却越喝越渴,喝了这么多茶怎么还这么渴?而且屋里怎么这么热?是不是火炉烧得太旺了?
安乐郡王望着他有些神思恍惚的脸,伸手抚摸他的脸颊,“你真可爱,我还从没见过象你这样单纯的人,你知不知道我大老远从京城跑到这儿就是为你来的?”
于拾皱着眉,他不喜欢安乐郡王摸他,但他心里虽然模模糊糊地生着气,却说不出拒绝的话,也懒洋洋地不想抗拒。
“看来药已经生效了。”安乐郡王笑着把于拾抱进怀里,又把他的衣襟拉开,嘴里喃喃自语,“这么厉害的春药你一下子就灌了五杯,待会儿可不要受不了啊。”
“嗯……”安乐郡王的手在他胸膛上来回抚摸,于拾虽然心里厌恶,身体却觉得舒服,既象是挣扎又象是迎合地微微扭动身子,安乐郡王的眼里放出亮光,伸指在他|乳尖上一捏,“噢!”于拾的身体立刻起了一阵剧烈颤抖。
“身体真敏感……”安乐郡王赞叹不已,很快于拾的两个|乳尖就在他的揉捏下挺立起来,安乐郡王的手顺着于拾的脊椎滑下去,酥麻的感觉令于拾的身体猛地一挺,“啊啊……啊呀……”
窗外江祥明看得肺都快气炸了,眼看安乐郡王就要吻上于拾厚实的唇瓣,他再也忍无可忍地破窗而入,“往手!”
安乐郡王还没回过神儿来怀抱里的人儿就旋风般地被抢走了,他眨眨眼、再眨眨眼,终于确定了眼前这个杀气腾腾的抢匪是谁,“小六?你怎么跑到这种小地方来了?”
江祥明从鼻孔里哼出一声,“那堂伯你又来这种小地方来干什么?”
于拾虽然已经神志不清,但恍惚中也能认出身边的人,即使他对江祥明的印象也不怎么好,不过和那个奇怪又讨厌的老郡王相比他宁愿和江祥明在一起,当下张开双臂搂住了江祥明,“少爷……”
安乐郡王的眼睛瞪得更大,“你……你……他……你们……”他们是情人吗?那江祥明为何还把于拾的养父辞退,难不成是刘贵田反对他们的关系所以被江祥明报复?
江祥明眯起眼睛,“我要带他走你有意见?”
安乐郡王连连摆手,“不敢!不敢!”他只是皇族旁支,哪儿比得上江祥明是当今皇帝的亲侄子,权大势大、炙手可热?他对江祥明的情人下药,江祥明饶得了他才怪,他得赶快想个办法补救才行,“这样吧,他这样子你不方便带出去,这间屋子就让给你们,慢用、请慢用……”他说着退出房间,还体贴地带上了房门。
江祥明看看怀里满脸通红、神志迷乱的于拾。于拾连站也站不稳,衣衫发髻都凌乱不堪,这副模样确实不能出去见人。他把于拾放到床上,于拾难受地在床上翻滚,江祥明却拉了张椅子坐到床边冷眼旁观。活该!谁让于拾要笨笨地被人骗,让他受点儿教训也好。
于拾被欲火烧得理智全失,难耐地在床上扭动身子乱磨乱蹭,却丝毫不解体内的焦渴,逼不得已只好解开裤带抚弄自己的欲望。
江祥明皱起眉,心里更看不起他,真是个没出息、没教养的大白痴!再怎么春情勃发也不该当着别人干这种事啊!不知羞耻!
于拾本想舒缓被春药激起的情欲,但翻来覆去的弄了半天,分身还是毫无动静,被欲火烧出来的热汗和急出来的汗水顺着下巴往下流。
真是笨死了!江祥明再也看不下去,把拉他起来坐在自己大腿上,“真没见过象你这么笨的人!”
他的手一覆上于拾坚硬似铁的灼烫分身,于拾就全身一震,“啊……”白浊的液体飞溅出来,弄脏了他的手。
江祥明不敢相信地看着手上的东西,这么一下就出来了?那刚才于拾又搓又揉的都做到哪儿去了?
于拾又呻吟一声,表情仍然十分痛苦难受,既然已经做了就好人做到底,江祥明握住于拾硬度不减的Rou棒开始捋弄,想不到他堂堂显亲王二世子也有侍候男人的一天,而且还是个长得不怎么样、又白痴愚蠢到极点的笨男人!
“啊、啊……”于拾大声叫着,忠实地表达出他此刻感受到的深深愉悦,虽然江祥明只是胡乱地玩弄他,他的反应却十分剧烈。
堂伯的药还真厉害,江祥明加重抚弄的程度,“啊啊啊……”于拾一口气连射三次,兴奋得近乎昏厥,“少……少爷……”
“闭嘴!”江祥明叱喝,一个男人高潮时口口声声喊着他,真是恶心死了!
“呜……”于拾还没从刚才的眩晕中回过神儿,发泄尽了的欲望中心又充实起来,他难耐地拱起身子要求江祥明抚慰,“少爷……少爷……”
“别叫了!”江祥明恨恨地用力一握,手指压在于拾欲望中心的最前端,于拾尖叫一声又喷射了。
受不了一连这么多次高潮,于拾软瘫在江祥明臂弯中不住喘息,江祥明觉得他太重了,正想把他扔回床上去,视线无意间落在他脸上,心弦忽地一颤,见他脸红如醉、瞳孔扩张、眼睛水汪汪的、嘴唇微张、气息急促,看上去怎么就那撩人?原本平凡无奇的相貌竟媚态十足,比醉酒时的样子更动人!
江祥明用力晃了晃脑袋,他在想什么呀?于拾是个身体健壮、骨骼宽大的男人,抱起来又硬又沉,一点儿也比不上女子的纤细绵软,而且又笨又蠢又粗俗,是他最最看不起的那种人。
“少……少爷……”于拾发觉稍稍平复下来的欲望又抬头了,惊慌得抓紧江祥明的胳膊几乎要哭出来,“怎么办?怎么办?少爷……”
人还在自己怀里,江祥明当然也发现他的身体又起了变化,“我怎么这么倒霉碰上你这个笨蛋!”
于拾咬住嘴唇,虽然觉得委屈却不敢反驳,忍气吞声地扭动身子请求江祥明帮忙。
江祥明见他这么可怜兮兮,心里又一荡,起身把他抱放到床上,于拾仰面躺着,晶亮的双眸依赖地看着江祥明。他的衣襟早被安乐郡王拉开,露出光滑的锁骨,胸侧的红蕊若隐若现,长裤底裤都滑到脚踝处,两条腿光溜溜的,江祥明不自觉地抚摸他光滑细致的大腿内侧。
于拾被他这么摸着,腰部以下霎时完全酥软,修长结实的双腿不住地打颤,迷茫地呢喃:“少……少爷……嗯……”
他的声音憨直而沉厚,并不是悦耳动听,但沉浸在情欲中时声调却分外诱人。江祥明的欲火升腾起来,扯掉他的裤子、扔开他的上衣,把他剥得一丝不挂,在匀称而富有弹性的身躯上来回摩挲。因为长年从事体力工作,于拾的肌肉结实而有弹性,皮肤紧密光滑,就象敷了油一样,手一放上就自动往下滑。上半身久晒阳光呈深褐色,但腰际以下的肤色却洁白如雪,鲜明的对比更刺激了江祥明的欲念。
“嗯……嗯……”于拾被他挑逗得意乱情迷,不停地扭动呻吟,江祥明把手探向他后方的窄|穴,那里已经被于拾自己释出的体液弄得黏乎乎、湿漉漉了,江祥明解开衣带,只把裤子褪下少许,用唾液略略润了润勃起的分身,一挺腰杆贯穿了从未经过人事的青涩花蕾。
“哇啊……”没有经过任何前戏就遭受侵占,于拾惬意的哼声转成惨烈的痛叫,交合处火辣辣地疼痛着,坚硬的Rou棒残忍地捅进他体内,把窄小的花径撑大了数倍,犹如铁杵一样捣着他的身躯,淡淡的血腥气在房间里飘散开来。
“唔……”江祥明快意地呻吟一声,于拾的内部火热紧窒,把他的坚挺包得紧紧的,小|穴强有力地收缩着想要排出异物,肉壁每一下的收缩蠕动都刺激着他的欲望,他差点儿就这么泄出来。
“不!不要!快出去!”于拾腿蹬手捶地拼命抵抗,江祥明不耐烦地用衣带把他的手捆在床头,“谁叫你勾引我?是你自找的!”恨恨的语音里半含着自己居然对这种蠢人起了反应的怒意。
“我不……啊哇……啊……”
江祥明抓着于拾的膝弯内侧把它们反压到床面上,于拾的大腿都触到了他的胸膛,腰几乎被折成两半,臀部整个向上翘起,下半身所有的隐秘部位完全暴露在江祥明面前。江祥明用全身的重量压下去,粗大的Rou棒“滋”地一声完全没入可怜的小|穴中。
“啊呀……哇……饶命啊……救命呀……”于拾挺着身子疼得乱叫,被药物激起的情欲尚未完全纾解,以为是救星的少爷却这么狠地折磨他,于拾怕得痛哭流涕,“不要……不要……少爷……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啊!啊……”
江祥明不顾身下人儿的感受就抽插起自己的欲望来,让饱满的坚挺与不断收缩的肉壁用力摩擦,强烈刺激而产生的快感一路攀升至极限……
“啊啊……”灼热的体液灌进从未承受过异物的器官,于拾也达痉挛着到高潮,却哭得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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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是于拾的初次经验,江祥明也觉得自己有些粗暴,略带怜惜地抹去他的眼泪,“别哭了,你愿不愿意跟我?那样每天都可以吃好、喝好、住好房子,什么苦活、累活都不用干,只管每天晚上侍候我就行了。”想不到于拾的滋味尝起来还挺不错,和女人在一起时每到最后关头就得把东西抽出来射在体外,未免美中不足,无法尽兴,换了男人就可以放心大胆地纵情享受,不必担心会留下后患,而这样也算对于拾有所补偿。
于拾瞪大泪眼,那不是每天都要被江祥明这么折磨?他拼命摇头。
江祥明的自尊心被伤到了,“我肯屈尊俯就已经给你天大的面子了,你竟敢不要?”
于拾不断地摇头流泪,虽然身体里的情潮仍叫嚣着骚动不止,但他宁可自己熬着也不愿再被江祥明侵占了,他只希望这个人能立刻消失、走得越远越好。
不识抬举!一股莫名的怒火袭上心头,江祥明恨恨地抓着于拾的大腿把它们叉得更开,泄愤般地再次粗暴占有了他。“呜……”已经破损受伤的幽|穴又遭到凌虐,于拾白眼一翻差点儿疼昏过去。
他满脸痛苦的样子引起江祥明的注意,握住他腿间因疼痛而萎缩的欲望中心揉弄起来。
“唔……”于拾倏地泪眼大睁,体内一直骚动着的欲潮又掀起狂澜,“呜……不……啊啊……”他狂乱地摆动头部想压下这股热浪,但江祥明只稍微摆布了他下半身几下他就泄了出来,“啊……”
“这种身体还拒绝我?”江祥明摇晃着他尚有硬度的分身无情地嘲笑,于拾的胸膛剧烈起伏,瞪大的泪眼里除了未褪的情欲外只有满满的羞愤。
江祥明冷笑一声,继续摆动腰部,从各种角度进攻于拾的密|穴,手指开发出于拾身上所有性感带,引发他阵阵激|情的战栗……
第三章
“不……不……啊!噫……啊啊……饶……了我……啊……”
在药力的催逼下,不论江祥明怎么折磨玩弄于拾都不住地She精,即使已经累到意识不清、神智昏茫也无法停止,所有神智都被体内激烈的撞击与搅拌毁得干干净净。他热烈的身体反应和媚人情态惹得江祥明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侵占他,虽然知道他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虽然自己也觉得疲累,但江祥明就象也吃了春药一样无法停止。
忽然,外头响起轻缓的敲门声,惊醒了已经失去理智的江祥明,“谁?”
“六殿下,我家郡王有急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