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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岳剑派乃是名门正派,与名门正派为敌的人又怎么是好人。”仪琳回道。
“哦,那你说一个人不仅刺伤了泰山的牛鼻子老道,打落了华山弟子手中的长剑,更是救了大银贼田伯光,那按姐姐这么说来,此时罪不可赦喽。”曲非烟凑到仪琳身前,大笑道。
不等曲非烟说完,仪琳已是脸色大变,“你说你是去救赵大哥吗,快带我去。”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那就跟我来吧。对了,记得带上药。”像是什么诡计得逞似的,曲非烟笑地一蹦一跳在前面带路,银铃般的笑声不断回荡在空气之中。
此时已经临近深夜,天色也早已暗沉下来。
街上的行人已经不多,曲非烟带着仪琳一路往偏僻的小巷之中走去,而仪琳此时心中只是挂念着赵开浑然没有察觉,有不想理会。
走了好一阵子,曲非烟终于是在一条窄窄的弄堂之中停了下来。弄堂之中,左边的一家门上挂着红灯笼,曲非烟走了过去,伸手在门上敲了三下。
不一会儿便是有人从院子里走出来,打开门,探出脑袋来。
曲非烟在那人耳边低语了几声,又是塞过去一锭银子,那人便是打开门来,把曲非烟和仪琳迎了进去。
那人看着曲非烟和仪琳神色古怪,不过却是不敢多说,自顾自地在前面带着路。
很快仪琳便是跟着曲非烟进了一处厢房。只见房中放着一张大床,床上铺着崭新的绣花锦被。众所周知,湘绣驰名天下,大红锦被上绣的是一对戏水鸳鸯,针法细腻,活灵活现。仪琳自幼便是在白云庵中出家,盖的也都是青布粗被,一生之中从未见过如此华丽的被褥,只看了一眼,便是转过了头去。
桌上则点着一根红烛,红烛旁是一面明镜,一只梳妆箱子。床前地下两对绣花拖鞋,一对男的,一对女的,并排而置。
仪琳心中突的一跳,抬起头来,眼前出现了一张绯红的脸蛋,娇羞腼腆,又带着三分尴尬,三分诧异,正是自己映在镜中的容颜。
背后脚步声响,一个仆妇走了进来,笑眯眯的奉上香茶。
这仆妇衣衫甚窄,妖妖娆娆地甚是风搔,看到此人仪琳莫名的慌了神色,失声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群玉苑,衡阳城最大的记院。”曲非烟狡黠的笑道。
第九章 小尼姑的妓院一日游
“什么,记院!”仪琳失声大喊道。
“对头,就是记院,而且还是衡阳城最大的记院哦。”曲非烟笑道。
仪琳再一次听到“记院”两字,险些是个曲非烟气晕过去,胸口的小心脏啊在不断乱撞,从一进这个房间,一看这屋里的装饰打扮,仪琳心中便已觉得不妙,可她万万没想到这儿是一处记院。
仪琳年纪虽小,而且从小便一直呆在白云庵,不知道记院具体是个干什么的地方,可也是听得门中俗家的师姐们说过,这记女可以说是这是世上最下贱的女人了,任何男子只须要有钱,便可以让她们相陪。
想到此处,仪琳脸色苍白,对方该不会是把自己骗过来当记女吧。
“你,你把我带到这种地方是要干什么,赵,赵大哥呢?”仪琳强打其精神,质问道,只不过却是没有半丝气势可言。
“在记院还能干什么其它事情,自然是”曲非烟故意把音调拉长,直到看到仪琳眼眶之中都已经隐隐有泪珠出现,才知道玩的差不多了,再过火可就不好玩了。“好啦好啦,开玩笑的,带你来自然是找你赵大哥的。”
“你说真的。”
“我曲非烟,虽说只是个小女子,不过自是不会骗你,跟我来吧。”
说着曲非烟便是率先朝门外走去,而仪琳迟疑了一下,便同样是坚定地跟了上去。
仪琳跟在曲非烟身后又是进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略微显得小点,同样有一张床,床上此时正盘坐着一个人,正是赵开。
“好了,姐姐,你快用天山断续胶给赵大哥疗伤吧。”
“恩。”仪琳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药瓶,走到床前,掀起帘子,床上盘坐的那人果然是赵开。
只见赵开此时上半身赤裸,一道极其恐怖的伤口从右肩一直延续到左腰,伤口很深,此时虽说血流已止,但若不及时处理,还是很危险。
“仪琳小师妹,你怎么来了。”
赵开看到仪琳过来,也是略微有些惊讶,曲非烟不是给自己去拿药吗,如今怎么把一个大活人给带来了。
仪琳看着赵开裸露的胸膛,脸颊微红,说道:“我放心不下赵大哥你,所以亲自过来了,而且我怕曲姑娘不清楚天山断续胶和白云熊胆丸的药姓,所以便亲自过来了。”
“恩,多谢了,还有谢谢你小妹妹。”后一声谢谢,赵开显然是对曲非烟说的。
“不用,我想救谁是我自愿的,用不着你谢。”曲非烟嫣然笑道,“姐姐你快帮赵大哥服药,刚才好像有老鼠跟过来了,我去叫爷爷处理一下。”
说完这话,曲非烟便是出去了,出门之后还不忘把门给关上。
孤男寡女,弄得气氛好不尴尬。
“恩,赵大哥,你伤口已经给人处理过了,我就直接上药了,待会儿会有点痛,你忍着点啊。”仪琳显然是受不了这种旖旎的氛围,赶忙开口打破僵局道。
“你只管上,我没事的。”开玩笑,前世的杀手魔鬼训练营,什么样的疼痛赵开没有忍受过,无论心理上还是肉体上,赵开自认为如今没有什么疼痛是他承受不了的。
仪琳从怀中取出一团棉花,然后小心地打开手中的那个小药瓶,把里面胶状的液体倒到棉花上面,略微混均匀之后,便是开始用它涂抹赵开胸膛上的伤口。
仪琳小心翼翼,不过同样也免不了肢体上的接触,仪琳的手指每碰到一次赵开的胸膛,脸色的红晕便是加深一分,到了最后,简直成了一个熟透了的红苹果了。
药劲很厉害,即使是赵开一开始时也不免皱紧了眉头,不过马上便是适应释然。
整个过程持续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可以说仪琳很是细心,直到外面的吵闹声突然的出现,打破了这个暧昧的氛围。
“我说余沧海,你要是敢污蔑我徒弟,我定逸今天铁定饶不了你。”
“呵呵,有没有污蔑待会便可知道的一清二楚,到时候也让在场江湖豪杰们看看,你们恒山派是多么的不堪,竟然纵容女弟子进出这种风花雪月之地,怕你们白云庵上的尼姑全是干这种营生的也未可知啊。”
“你放屁!我今天就要杀了你。”
“我弟子亲眼看见你们恒山派的小尼姑跟着一个小姑娘进了这群玉苑,还有假不成。真当我余沧海怕你不成。”
接着便是响起一阵打斗声。
“两位且慢出手,有话好好说,又何必喊打喊杀。事情待会儿便是能够一清二楚,现在全当给我岳不群一个面子。”
打斗的声音终于是停止了,不过赵开面前的仪琳已经是脸色苍白。
“怎么办啊,赵大哥,我要是给他们发现在这儿,我一个人荣辱不要紧,可到时候整个师门都要替我蒙羞啊。”说到最后,已经是快要哭出声来。
“不要紧的,你把内服的要给我,待会我出去帮你摆平。”
“啊,可赵大哥你这身体。”
“发什么愣啊,快给我药啊。”赵开说道,声音虽不大,却不容人质疑。
仪琳没有违抗赵开的意愿,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三粒药丸托在手中。
“给,赵大哥。”
赵开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拿起药丸便是塞到嘴里,接着便是起身穿上衣服,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说干就干。从一个人的执行力如何,便基本上可以看得出他如后的成就大小。
赵开还未出去,门便打开了,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刚才出去的曲非烟。
“不好了,赵大哥。现在外面来了好多人,是来抓仪琳姐姐的,我们不能让他们发现仪琳在这,我爷爷已经去现在不方便出手,麻烦赵大哥你去把他们给吸引开,我爷爷到时候会在暗中帮你的。现在我要带姐姐悄悄从后门溜走了。”
曲非烟把此时的境况和处理的方法快速的和赵开说了一遍后,便是拉起仪琳的小手随时准备往后门开溜。
“我知道了,你放心带仪琳走吧。”赵开此时已经整理好衣服,接着从床头拿起那柄衡山软剑,便是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
第十章 我赌你不会杀他
夜色微凉,夜风吹在脸上,给人一种轻微的刺痛之感。
不过倒是令得赵开清醒许多,能够暂时忘记身上的伤势以及痛楚。
今晚,来的人有很多。恒山定逸师太、泰山天门道人、青城派余沧海、华山岳不群、衡山刘正风以及与他们一同前来的门下弟子。显然对于恒山白云庵弟子夜宿群玉苑一事颇为看重,正所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此事要是属实的话,丢的可不仅仅是恒山一派的脸面,而会令得整个五岳剑派脸上无光。
“哟,这阵仗真是了不得啊,我还不知原来名门正派有结队逛窑子的癖好。”赵开拦住了定逸师太一行人的去路,浑然不惧,打趣道。
“哪里来的银贼,胆敢在我们面前嚼舌根。”听的赵开的嘲讽,定逸按捺不住怒火,首先开口驳斥道。
出了刘正风和岳不群之外,其他人脸上同样是一阵青一阵白,显然也是给赵开这话气的够呛。
“如果在师太眼中逛青楼就算是银贼的话,那不知道站在你身后的这些人又算作什么?”赵开开口笑道。
“师傅就是他,那天就是他用夺命连环三仙剑破了我的太岳三青峰的。”站在岳不群身后的令狐冲显然认出了赵开,连忙对岳不群说道。
听的令狐冲的话后,岳不群脸上没有丝毫变化,但是赵开却是发现他眼中那一闪而逝的杀机。很显然,岳不群把赵开当成了华山剑宗的余孽。
“不知阁下如何称呼,我方才听我这不肖弟子说,阁下竟会我华山失传已久的剑招,不知阁下是从何处学来。”岳不群双手抱拳,微笑道。
“师傅那天在回雁楼就是他,忽然出现很多暗器伤了弟子们。”青城派的龙套君此时也是终于认出了赵开,连忙向余沧海打小报告。
“回雁楼?不知阁下是否就是我天松师弟说的会五大夫剑的那个人。”一听到回雁楼,天门道人显然也是想起了天松之前和他说过的话,就是竟然有人会他们泰山失传数十年的五大夫剑法。
“这么多问题我该先回答哪位的啊?不过好像也用不着这么麻烦,你们口中说的那个人就是我。至于我为什么会贵派的剑法,我好像没有义务告诉你们吧。”赵开摊了摊手,笑道。
这些正派人士还真会放嘴炮啊,这个时候不是应该立马出手出手擒下自己,然后再严刑逼供吗,真是天真的可怜。不过也正好,为曲非烟和仪琳的逃走争取点时间。
“放肆。”
终归还是有人忍不住了,一声放肆之后,只见人群之中余沧海突然飞身而出,右手成鹰爪状,目标直指赵开的咽喉,出手不可谓不狠。
“听闻江湖中人传言,青城派余观主最擅长的事情就是以大欺小,倚强凌弱,今曰一看此言果然不虚啊。”
劲风凛凛,余沧海的鹰爪已经是快到眼前,可赵开却是浑然不惧,丝毫没有躲闪的意思,继续出言讽刺道。
要知道余沧海这个人极好面子,如今这么多江湖人士在场,他是不可能令得自己落得以大欺小,倚强凌弱的下场。况且赵开也是已经暗暗做好了准备,就算到时候对方真的不收手,也不会令得自己失手落入他人手中。
不过很显然,比起赵开的小命,余沧海还是更加爱惜自己的羽翼一些。只见余沧海,半空之中强行收手,右脚虚点,有个雁回身又是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哼,人熊你过去宰了这个小子。”余沧海显然是怒气难消,对着身后的弟子说道。如今青城派弟子出手,便说不上以大欺小了。
“是,师傅。”洪人熊应声道。(终于是有名字了啊,青城龙套君无语问苍天,感动的天崩地裂)
说着便是拔剑朝赵开刺了过去,青城派松风剑法,向来以快著称,虽说只是三流剑法不过在笑傲世界却也是站住了它的一席之位,想来也是有着值得称道的地方。
洪人熊拔剑刺过来的同时,赵开也出剑了,使的是五大夫剑。五大夫剑,剑法招式古朴,却有内藏奇变,每一剑都是蕴育着苍凉古意。
两种同样是于松景演变而来的剑招,很快便是分出了优劣,洪人雄仅仅只是接了三招,便已经是败退,手中的长剑也是被赵开击飞。
“打的好!青城派这些狗贼通通该死。”
此时院子角落处却是响起了呐喊叫赞之声。
“何方鼠辈,竟敢侮辱我青城派。”
自己弟子三招之内便是败给赵开,余沧海面子已然挂不住,现在又出现一个人胆敢出言侮辱青城派,余沧海哪里还忍得住,连忙飞身过去,把躲在角落的那人给擒拿了过来。
众人一看,只见此人佝偻着背脊,脸上更是贴着狗皮膏药,丑陋无比。正是扮作驼子的林平之。
“又是你这个驼子,今天就算是塞北名驼木高峰亲至,我也饶不了你。”余沧海说此话时,眼睛却是没有在看林平之,而是看向林平之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