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子,你找死!”看着自己关着的臂膀,丁春秋脸色铁青。只见他一声怒吼之后,身形便是倒飞出去,反手抓住一名星宿派弟子向赵开掷来。他原本不过想用平常普通的毒药解决赵开的性命,可现如今赵开让他在众人面前大丢颜面,他发誓要用最狠毒的手段来处死这可恶的小子,因此一上手便是最阴毒的“腐尸毒”功夫。
星宿派武功大都源于毒术,自丁春秋以下,所有人修习的内功的蕴含毒性,只不过功力有深有浅,毒性有强有弱。这“腐尸毒”的要旨,是抓住一个活人向敌人掷出,而在这一抓之时,已先将该人抓死,手爪上所喂的剧毒渗入血液,瞬间蔓延全身,将那人变成一个通体剧毒的巨型“暗器”。敌人倘若出掌将毒尸推开,手上势必沾到尸毒;就算以兵刃拨开,尸毒亦会沿兵刃蔓延沾到手上;甚至是闪身躲避,或是以劈空掌之类武功击打,亦难免受到毒气的侵袭,仍难幸免。
赵开知晓这种毒攻的歹毒,不过这招“腐尸毒”的弊端也很是明显,对于那些不知内情,不明就里的人,这招或许能够收获奇效,不过对于赵开来说,如此巨大的目标很是容易躲闪。只见赵开脚尖轻点,整个人便是轻松向后飘飞了数丈之远,整个动作下来一气呵成,优美异常。而那个丁春秋的弟子则是狠狠的摔在了一旁的泥地了,早已经是死的不能再死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臭的气息。在场的众人纷纷脸色大变,看着丁春秋露出忌惮之色。
“凌波微步!小子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我们逍遥派的绝学,你和那个老家伙到底是什么关系!”丁春秋大声厉喝道。
大树底下的苏星河见到赵开施展凌波微步,眼中也是神采连连。
赵开微微一笑,缓缓开口说道:“哟,你还有脸自称是逍遥派的人啊,脸皮当真是奇厚无比啊。至于我吗,自然是来取你性命的那个人了。”
第一百九十九章 诛杀丁春秋,又见功德值
“哈哈,师兄,怪不得你装聋作哑了三十年,到了今天终于是敢开口说话了,原来是请了这个外援啊!”丁春秋仰天大笑道。。“不过小子哎,我会让你后悔蹚这滩浑水的!”
说着丁春秋身形再退,飞身到自己的弟子之中,双手齐出,随抓随掷,十余名弟子一个接一个飞向赵开,有如连珠箭一般。
在场的众人无不因为丁春秋的狠毒而脸色大变,这些人好歹也是他的弟子,竟然如此不加爱惜,草菅人命。
见此赵开笑的更欢了,一边施展凌波微步躲开这些人形炸弹,一边大声叫喊道:“你们都是傻子吗,再不逃的话可是都要死在你师父手里了。”
丁春秋的那些弟子此时早就见识到了先前同门们死去的惨状,面色苍白、心有戚戚,这时再听赵开这么一说,终于是忍受不住,丢下手中的东西,撒开脚丫来便疯也似的往后逃去。
此时的丁春秋就好比手中的手枪没了子弹,看着那些溃逃的弟子,不由脸色铁青一片。
“好啦,连你的那些败类弟子都是嫌弃于你,你还是快点去投胎的了。你不是老是自称什么星宿老仙吗,我这就送你飞升如何。不对不对,像你这种人该下地狱才是。”赵开嘴里碎碎念叨这,同时伸手抚摸着九曲剑的剑刃,冷冷的看着丁春秋。
看着赵开手中的长剑,丁春秋脸色阴晴不定。因为方才他已经是见识过赵开剑法的厉害,自忖不是对手。心中权衡利弊之后,便是准备逃了。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不过赵开早就是察觉到了丁春秋的意图,脚尖连点地面,整个人便是犹如一把利剑一般,朝着丁春秋激射而去。
赵开这一剑速度极快,丁春秋只觉得一股死亡的阴影开始向自己笼罩而来。
人只要是被逼到了绝路总是能够做出许多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事情。丁春秋拼了老命,用尽平生之力纵身向高空跃起数丈,险之又险的躲过了赵开这夺命的一剑。丁春秋脸色煞白,刚想要喘口气休息,可赵开的却是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还没等丁春秋从空中落下,赵开右脚狠狠往地面一踏,止住了自己的前冲之势,紧接着调转马头,纵身跃起,手腕抖处,剑光大盛,无数夺目的剑光便是向着丁春秋席卷而去。
生死一线,丁春秋也是发挥出了超常的实力。只见他双手一展,便如一对巨大的翅膀舞动了几次,身形一下转折,避过赵开的剑势。丁春秋随即将右手羽扇一挥,斜向切割赵开的腰肋。他这把羽扇是以白金混合精钢打造,因手艺精巧,根根羽毛都纤毫毕现,若不细看便与一柄普通的鹅毛扇无异,羽扇的边缘都开了锋刃,在真气灌注之下不逊宝刀宝剑之流。
赵开旋身避过,双足落地后挥剑再攻,丁春秋摇动羽扇相迎。一时间,剑光如雨,扇影胜雪,斗得难解难分。
命悬一线之间,此刻丁春秋自然是将所学“逍遥派”武功施展的淋漓尽致,只见他招招于轻灵飘逸、闲雅清隽中隐藏杀机,式式于举重若轻、潇洒如意间呈现逍遥本质,整个人亦如一只花间蝴蝶,翩跹不定。
两人一来一回斗三十余招之后,赵开终于是找到了丁春秋的破绽,一剑斜斩而下,虽然丁春秋在最后关头后退了小半步,可一道恐怖的剑痕仍然是从其右肩一直下拉到左肋之下。伴随着丁春秋的惨叫声。鲜红的血液,像不要命似的疯狂喷涌而出。
慕容复、段延庆、鸠摩智等人此时看向赵开的眼神之中的忌惮之色就更加浓郁了。要不是丁春秋最后下意识的后退一小半步,此刻的他已经是被赵开劈成两半了。即使丁春秋躲过这致命的一击,也已经是身受重伤,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了,只能够是任人宰割。
剧烈的疼痛使得丁春秋此时就连说话都是十分的困难,只能够是用怨毒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赵开。
“好了,早死早超生吧,我要赶着去下棋呢。”赵开嘴里嘀咕一句,便是提剑走了过去,可刚往前走了两步,赵开便是觉得不对劲,一股极其危险的感觉袭上心头。下意识的便是飞身向后退去。
赵开刚飞身退去的瞬间,一股墨绿色的粉末便是撒向了赵开现在呆着的地方。
赵开抬眼望去,只见丁春秋仍然是保持着这个撒毒的姿势,想来这一下是用尽了全身的气力了。赵开弯腰捡起一颗脚边的石子,朝着丁春秋飞掷而去。
只听得“呼呼”破空声响起,这小石子就如同一支利箭一般,准确无误的命中丁春秋的额头,鲜红的血液夹杂着白白的脑浆四溢而出,红红白白,端的是异常的恶心恐怖。
叮!宿主击杀丁春秋,奖励功德值1000。
就在赵开击杀丁春秋的刹那,脑海之中便是响起了这声音,又见功德值!
“多谢赵公子我们除去丁春秋这个大祸害!”
函谷八友见到丁春秋被赵开击毙之后,八人一起走到赵开面前,竟是齐齐跪了下来,感激说道。
赵开将他们一一扶起,笑道:“我不过践守诺言而已,用不着如此。”
而大树底下的苏星河虽说没有像函谷八友一般失态,也是站起身来朝着赵开深深的鞠了一躬。赵开同样是远远还礼。
“我说这棋还下不下了啊。”包不同按捺不住姓子,嚷嚷道。
听到包不同的话后,苏星河这次又是坐了下来,缓缓开口说道:“时候也已经是不早了,咱们的棋会就此开始,不知哪一位才俊先来赐教。”
可半晌之后,竟是没有一人应声上前,很显然众人都是不想吃这个亏,毕竟棋局都是一样,后面上的人肯定会有优势。
无奈之下苏星河只好说道:“百龄,这个‘珍珑’,牵涉异常重大,你过来好好的瞧上一瞧,倘能破解得开,那是一件大大的妙事。”
范百龄,也就是苏星河的八个弟子之一,函谷八友之中的棋痴。只见范百龄大喜,应道:“是!”站起身来,走到棋盘之旁,凝神瞧去。
木婉清对于琴棋书画一类并不知晓,因此向赵开低声问道:“赵大哥,什么叫‘珍珑’?”
赵开笑着说道:“‘珍珑’即是围棋的难题。那是一个人故意摆出来难人的,并不是两人对弈出来的阵势,因此或生、或劫,往往极难推算。寻常“珍珑”少则十余子,多者也不过四五十子,但这一个却有二百余子,一盘棋已下得接近完局。”
第二百章 人生如棋 不过是冲杀出一条血路而已
范百龄精研围棋数十年,实是此道的高手,见这一局棋劫中有劫,既有共活,又有长生,或反扑,或收气,花五聚六,复杂无比。
他登时精神一振,再看片刻时间,忽觉头晕脑胀,只计算了右下角一块小小白棋的死活,已觉胸口气血翻涌。他定了定神,第二次再算,发觉原先以为这块白棋是死的,其实却有可活之道,但要杀却旁边一块黑棋,牵涉却又极多,再算得几下,突然间眼前一团漆黑,喉头一甜,喷出一大口鲜血。
苏星河冷冷的看着他,说道:“这局棋原是极难,你天资有限,虽然棋力不弱,却也多半解不开,实在大是凶险,你到底要想下去呢,还是不想了?”
范百龄点了点头,坚定道:“生死有命,弟……我……我……决意尽心尽力。”苏星河点点头,道:“那你慢慢想罢。”范百龄凝视棋局,身子摇摇晃晃,又喷了一大口鲜血。
众人见到范百龄的样子之后,皆是神色凝重,只有赵开和段誉二人一脸轻松。赵开是先知先觉,段誉则是无欲无求。
而段誉与赵开一般,也是早就看出苏星河摆的珍珑棋局正是自己在琅嬛福地见过的那一局棋,猜测苏星河应当与自己朝思暮想的“神仙姐姐”有所关联,于是便是走上前去,躬身说道:“在下来试一试。”
苏星河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段誉笑着坐到苏星河对面,手执白子开始下了起来。
苏星河双眉一轩拈黑子跟着下了一着。苏星河下完这步棋之后,段誉便并没有急着落子,手中拈着一枚白子,却是沉吟着迟迟未下。
不过在场的众人也不催促。因为几乎所有人都是在思考。就在万籁无声之中,段誉忽然笑道:“好,便如此下!”说着将一枚白子下在棋盘之上。
见此苏星河脸有喜色,点了点头,意似嘉许,下了一着黑子,段誉将十余路棋子都已想通,跟着便下白子,苏星河又下了一枚黑子,两人下了十余着。段誉吁了口长气,摇头道:“老先生所摆的珍珑深奥巧妙之极,晚生破解不来。”眼见苏星河是赢了,可是他脸上反现惨然之色,说道:“公子棋思精密。这十几路棋已臻极高的境界,只是未能再想深一步。可惜。可惜。唉,可惜,可惜!”他连说了四声“可惜”,惋惜之情,确是十分深挚。段誉将自己所下的十余枚白子从棋盘上捡起,放入木盒。苏星河也捡起了十余枚黑子。棋局上仍然留着原来的阵势。
接着慕容复、鸠摩智、玄难大师和段延庆也是先后上前破局。但这棋局实在是玄奥无比,没有一人能够勘破此局。到了这时,场上诸人之中只有赵开一人没有上前落子了。由于先前赵开替苏星河除了丁春秋这个叛徒,因此苏星河对赵开很是热情客气。
“如今就只剩赵公子你了。”苏星河笑道。
所谓万事起头难。赵开于围棋一道并不算十分精通,不过这珍珑棋局只要是破了最为关键的第一步之后,接下来便是豁然开朗,并无特别之处,方才赵开暗自推演了一番,觉得并没有任何问题。
想到此处,赵开胸有成竹,突然是纵声长笑起来,笑声中极尽酣畅之态。就在这笑声里,赵开大踏步走到树下,向着苏星河施了一礼道,“赵某不才,斗胆来破这珍珑棋局。”
苏星河见赵开如此神态,心中不觉平添了许多希望,伸手相邀道:“赵开公子,请!”
赵开在苏星河对面的石凳上坐下,信手拈起一枚白子,想也不想便按在棋盘之上。
“胡闹,胡闹!”苏星河见赵开落子的位置,即使赵开先前有恩与自己,也是不免大动肝火,大为恼怒。只见苏星河吹胡子瞪眼地连声怒斥,“赵公子。你特意来消遣老朽不成?古往今来,哪有如此下棋的法子?”
众人听他如此说,不知赵开走了什么昏招,一起定睛来看,立时哄然大笑。原来赵开这一子放在一块已被黑棋围得密不透风的白棋之中。而此处恰是这块白棋唯一的一丝生机。此子一落,形同自杀,数十枚白子尽都覆没。而这一大块这白棋既死。白方眼看便要片甲不留、大败亏输。
包不同先前在赵开手中吃过亏,现在抓住机会,连忙是出言嘲笑道:“我说赵公子你要是不会下棋的话,就该学学我老包乖乖的当个观众,像你这般打肿脸充胖子,实在是丢人至极,哈哈哈。”
面对包不同刺耳的嘲笑声,以及来自四周的异样目光,作为当事人的赵开却是安之若素,自己动手将“自杀”的白子提起,对苏星河淡然笑道:“前辈且休着急,等下完这盘棋再做论断不迟。”
苏星河仍自气愤难平,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