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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虽然她有大女人主义的倾向,可还不至于追求两性平权到看到个帅哥、俊男就直接扑到对方身上,索求一夜之欢。这事是没有理性的人才会做,而这类人,男人占了大多数。她一定是对对方行著相当程度的好感,才会做这种事。
邓肯见她动了气,于是柔声安抚:“我当然知道你的真心,刚刚只是逗逗你而已。”
“逗我?”她可以忍受他若有似无的大男人倾向,以及明显的占有欲,但是她就是不能接受这种拿她的人格当开玩笑的做法。“你这么做简直是在污辱我的人格!”她使劲推开他。“虽然我爱你,但是也不许你这么做。”要是在平常,她肯定会甩他一巴掌,外加几个老拳。“我有的原则和自尊。”
“小竹,你先冷静的听我解释。”又是另一个他不知道的陈小竹出现了。
“冷静!”这两个字,就好像火苗点燃了炸药的引信,越发的不可收拾。“我为什么要冷静?”就算她的心是平静的,听到他这么一说也会立即的奔向沸点。“我告诉你,我不想冷静,一点都不想!”事实上,他愈想叫她冷静,她的怒气会愈加的高涨。“还有,你的解释我现在不想听,所以你现在可以省省说教的念头!”或许她现在的表现根本不像是个二十九岁的大人,但这又如何?从来就没行人指望她要像个二十九岁的成熟女人。
她推开邓肯之后,气得连床单都顾不得,任由它垂落到地上。而她开始收集散落在四周的衣物,然后快速的一件件穿上。
“你在笑什么?”当她著装完毕后,意外的发现邓肯居然一脸笑意的盯著她瞧。真是可恶的男人,让她气成这副德性的是他,而他竟然还敢当著她的面嘲笑她!
“你真的很可爱。”邓肯一点都不觉得陈小竹的举动是幼稚或是愚蠢,也许内别人来做,真有几分幼稚、愚蠢,但她的所行动作、言语,让他十分的愉快。即使他明知这么做,只会让她更加的生气,但是他就是克制不住。
“可爱?”她都已经气得头顶冒烟了,他居然还在说她可爱!“你现在还说我可爱!”她快气疯了。
“你真的很可爱,不论是害羞、生气都一样。”
“对我来说不一样!”老天!她已经气得连他的俊脸都不能对她产上任何影响了。“我是个成熟的女人,如果你是真心称赞我,至少说我是美丽的女人。”可爱是小孩子的专用词,而她早脱离了那个年岁了。
“可是我说的是实话,你总不希望从我嘴里听到谎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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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根本是故意来气她的。“谁管你是谎言还实话的!”不成,她要是在待下去,一定会被气得理智全失?她现在虽然气他,可也还不想说出什么老死不相往来的话,这太绝了。“我……我不想和你讲话了。”昨晚美好的气氛全毁了,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回去自己的旅馆睡一觉,转换心情,
“你不想和我说话……这可不行。”邓肯试图拥住她,不过正如预料中的,她甩开了他的手。
“谁说不行的!”
“你要是真这么做,我会难过得寝食难安、失魂落魂……万一,我这时候又生病了,而你又不在我身边,那我岂不是永远见不到你了。”
“呸、呸、呸!闭上你的乌鸦嘴。”这是诅咒她,还是诅咒他自己啊?她现在虽然被他气得昏头转向,可是她仍旧被他迷得连魂到哪儿去了,都还有点不清楚咧!在她还没找回自己失落的部分之前,他竟然说什么“永远见下到你”这类的电话!这根本不是在诅咒他自己,而是在折磨她啊!“从你昨天的表现看来,你的身体状况好得不能再好了。”
“我昨天的表现?”邓肯挑起—道剑眉,不过随即又拉下嘴角,故作痛苦状。“那是昨天的事了。昨天,你是那么的热情,当然我必须以同等的激|情来同报你,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只过隔了几个小时,你就因为一句话而要离开我,想要置我于痛苦的深渊。”
“谁让你痛苦来著了?”陈小竹为自己辩解。“我什么部没做!”而且,她也没说要离开啊!
“你做了。”
“我做了什么?”她倒想听听看他怎么说。
“你伤了我首次想要全心全意去爱一个女人的心。”
简直是强词夺理!陈小竹气得七窍生烟,但又拿他莫可奈何。
她才不信她那一种“离开”的说法,能对他造成什么严重的影响……听听他说的话,什么“伤了一颗想要全心全意爱人的心”!也许,她对他的了解不够,但就她的侧面观察,当他真正下定决心的想要一个人、想做一件事,是没有任何的方法能抵挡住他的。对于这一点,她有绝对的把握。
“第一、我要说的是,我没有要离开。”她怎么可能离开得了他?她是这么的喜欢他,就算现在有人拉了头牛在身后拖她,都不见得能起得了作用,所以她根本不可能会开口说要离开的。“从我醒过来到目前为止,这个念头绝对不曾出现。”昨晚,她的确是有拔腿狂奔的冲动,不过那是昨天晚上的事了,可不是现在哪!
“你的表情说的可不是这么一回事!”邓肯有些吃味的说:“你刚才就是一副我要离开的模样。”他制止了陈小竹的抗辩。“不要和我争辩,你敢说你刚才没有要离开我的念头?”
“我……”被他这么一说,她才想起前不久被他气得无法思考时,曾经想回旅馆好好地睡上一觉。“我只是要回旅馆换个衣服、拿个东西之类的,这怎么能说是离开呢?”难不成要她穿他的衣服,这像话吗?“而且,我不回旅馆,难不成搬来和你住一起啊!”
“你当然要和我一起住!”他十分专制兼霸道的说:“你是我的女朋友,理所当然要和我住。”他想说的是“你是我的女人”,不过她现在还在气头上,这话一说搞不好又有一番争执出现。“再说,你住饭店不但要花钱,而且你待的地方一定没有我这里舒服,为什么不来和我住一起?”
“可是我……”他说的是很有道理,可是感觉有点怪怪的。照他的说法,那他们两人的关系,不就由原本很单纯的两情相愿,直接跳到“新同居时代”了?“这样有点不太好吧!”
“如果你提出原因,我就接受。”不过这原因,必须是经他认定“有理”的。
“因为……这个……”她努力的想了许久,终于勉勉强强的想到了一个。“我想你一定是个相当注重隐私权的人,我如果和你住一起,多多少少会侵犯到你的私人空间,而且随著时间愈久,这情形一定会愈加的严重,到时候,你一定会受不了我。所以,我认为,为了长远关系的发展,彼此保持点距离是比较好的。”虽然她得因此而付出一笔额外的支出,不过她愿意。
“如果说有任何人可以与我分享我的私人空间,那么那个人一定是你。除了你之外,我想不出有任何人了。”
“我很感动,只是……”心上人这么说,真的是夫复何求哪!可是碍于所受到的教养,“同居”在她心里还是有点困难。
“只是?唉——原来这一切只是我一厢情愿。我以为你很希望能有更多的时间和我在一起。”
“我当然很希望啊!”这是无庸置疑的。
“那你为什么拒绝?”
“我……”对啊,她为什么要拒绝呢?她部长这么大了,已经能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既然她想要和他在一起,那她何必让那些莫虚有的包袱限制住她?“好,等会儿我就到饭店收拾行李。”
她决定了,她要和他住在一起。
第六章
经过短短的几个小时,陈小竹已经将所有留在饭店的东西搬进邓肯的公寓里。对于这种转变,虽然有些措手不及,但是她的心里是踏实的。
这决定看在旁人眼里或许会认为有些仓卒、不理智,但是她知道这就是她想要的,因为她希望能有多一点的时间和邓肯在一起,就算只是每天多个五分钟,她也心甘情愿。她人生最大的目标,就是致力于让自己快乐:既然和邓肯在一起能带给她快乐,那么她就要和他在一起,管别人怎么说去!
在她将东西搬来的同时,邓肯已经清出了一整个衣橱要让她放置衣物,不过,她所带来的衣物只够填满一个长型的抽屉,根本用不上一整个衣橱。邓肯见状遂提议要带她再去多买一些衣服,好让这衣橱不至于太过于空旷,不过她拒绝了他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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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些杂事都处理好之后,邓肯有重要的会议要开,同时还要拜访几个客户,因此在晚上之前都不会有空陪她。陈小竹对此没有任何的异议,甚至催促他快点出门,迟到、失约就不好了。
相较于他的忙碌,她可是相当悠闲的坐在他的高级沙发上,看著她前两天刚买的罗曼史,而且她打算等小说看到—个段落,就要继续她的大苹果之旅,当然她会在邓肯回来之前赶回来的、
于是她高高兴兴的开始看起小说,没想到五分钟过后,电话响了。她以为是邓肯打电话回来查勤或者是问候,不加思索的接起电话。
“邓肯,我很好。”她劈头就先报告自己的情况。“等会儿我也要出门,所以你也别再打电话给我。”
“你是谁?”电话另一头传出了个略微低沉,但又充满魅力的女声。
陈小竹听到之后,愣了一会儿,直到话筒的另一端再传出同样的问话时,她才清醒过来。
“我是陈小竹。你如果要找邓肯,他现在不在。”
“陈小竹?”声音的主人思索了会儿。“你怎么会在邓肯的公寓里!”这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晚和邓肯相偕王麦迪逊花园广场看球的琳达·库克。
这个该怎么解释呢?陈小竹盯著话筒,不知该照实回答,还是随口编个理由?毕竟两人同居的协议,也不过是几小时前才达成的,怎晓得现在就会遇上有人质问她。
同居是她和邓肯的事,照理说没必要让全世界都知道,而且她也不清楚邓肯对于这件事持著什么看法,因此她决定委婉的解释她之所以在这里的原因。
“因为邓肯邀请我来参观他的公寓,这就是我在这里的原因喽!”
“邓肯在吗?我要和他说话。”
“他和客户有约,如果你要找他最好打他的行动电话。”
“既然邓肯不在,那你还留在他的公寓做什么?”电话另一头的琳达听到电话是个女人接的时候,心情已经差了,而当她知道这女人是陈小竹的时候,她的心情更是难以形容的坏。
没想到,她也不过一天没和邓肯联络,陈小竹就已经勾搭上邓肯了。看来,这东方女人还真有本事,要不然邓肯怎么可能和这个没有身分、地位,甚至是没有美貌的女人厮混在一起。
原本,陈小竹听到对方以这种不友善的口气质问她时,本想回她一句“干卿底事”,不过外国人嘛,毕竟是化外之民,对于她这种无礼的态度,也不应予以理会。于是她轻描淡写的说:“没办法,邓肯太好客了,坚持要我在这里多留一会儿,同时把这里当成自个儿的家。我想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当然不好再拒绝。”
琳达对于陈小竹的说法,可是压根的不信。因为她还记得,陈小竹接电话的门气,不像是个客人,反倒像他们两人同住一屋似的。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
“你想相信什么就相信什么。”她懒得和她争辩。“反正下关我的事。”她猜打电话来的这女人,必定和邓肯很熟,而且很有可能不只是熟而已,要不然口气不会酸得让在电话这头的她都感受到其浓度。“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要挂电话了。”
“我会向邓肯求证的。”
“请便,既然你不相信我的话,就去问吧!”
若是邓肯不想让人知道他俩同居的事,那么他自会附和她所说的话;如果邓肯对于同居一事丝毫不在意对外公布与否,就算那女人打电话过去证实了她说谎,恐怕也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放心吧,我会的。”说完这句话,琳达用力的挂断电话。
陈小竹听著不断传来电话断线的声音,苦实很想骂上一、两句,不过终究是忍了下来,没对著电话发作。
被邓肯的旧爱这么一搅和,看书的心情也没了。她将书放在茶几底下,回到房间,找出才刚放进衣橱里的背包,她将钱包和一些必备用品都给丢进去,随后换了一身轻便的服装,足蹬一双舒适的球鞋,棒球帽往头上一盖。她准备出门找些乐趣,转换心情,免得被那女人破坏一整天的计画。
琳达足蹬三寸高银灰色高跟鞋,身著一身兰克斯的高级订制服饰,戴著足以遮住她半个脸蛋的镶钻太阳眼镜,快步的走进邓肯位于华尔街上的公司,像阵华丽的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