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顾玲如还是同意的点点头,难过的道:“爷爷为什么要这样做?”
顾革袭叹了一口气,缓缓道:“如儿,其实我才刚从衡阳回来,到这儿就见到了你……你爹鼎祥为了你,跑去找田家理论,无意中见到翠杖,回来向你爷爷一说……结果就这样了……这件事实在不应该,田冬对不起你只不过是大哥的借口,实际上是他听到翠杖之后起了贪心……唉……他把田家一家人捉回,现在翠杖又交了出去,真不知田冬回来要如何交代。”
顾玲如越听越惊,怔怔的说不出话来,顾革袭望见顾玲如的脸色,也是微微吃惊的道:“如儿,你……我以为你知道了……啧……糟糕:”
“二爷爷……”顾玲如浑身无力的依靠在一株树干旁,摇头不信的道:“您说……爷爷把田冬的爹娘、哥哥他们一家人捉来……关在这里?”
“这……”顾革袭无言以对,顿了顿脚叹道:“你……不然你知道了什么?”
“小菊姐姐……”顾玲如焦急的道:“……我知道的是爷爷把小菊姐姐关起来了,田叔叔他们我不知道……怎么可以这样……田哥哥回来一定不理我了……”顾玲如焦急的哭了起来。
顾革袭张大了嘴,诧异的道:“小菊?……你说的是那个让田冬移情别恋的女人?她怎么会来?田冬呢?”顾玲如一面掏着手绢拭泪,一面哭哭啼啼的诉说着小菊说的话,说到最后,顾玲如忍不住道:“爷爷这样做,我怎么办?二爷爷……我……我要去找田哥哥,叫他不要生气。”
顾革袭听到原来是一场误会之后,也是傻在那里,见顾玲如转身要走,连忙一拉顾玲知道:“千万不可,如儿,你要为崇义门想想。”顾玲如一怔,不解的望向顾革袭,顾革袭接着忧愁的道:“田冬的武林声望与以前大不相同,他的功夫本高,听说还与‘西陲大豪’路恨天、‘白衣大侠’步连云结成兄弟,要是他知道了,一怒之下来大闹崇义门,崇义门只怕就此毁了。”
顾玲如听的傻掉了,摇头迟疑的道:“不会的……只要放了他们,田哥哥不会记恨的……”
“我也是这样想。”顾革袭沉重的道:“可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如儿,这件事就是因为绝不能泄漏出去,所以门主才将他们关在这里,如儿,二爷爷知道这样不对,所以才和你爷爷吵了起来,但是翠杖一失,我们已经没有回头路走了……你想想,田冬和崇义门,你要怎么选择?”
顾玲如才不想在两者间选择,她呆了半晌,才勉强道:“可是……既然翠杖是田哥哥家中的东西,他会不知道吗?还是会找来的,我们干脆先放了他们,好不好?”
顾革制摇摇头道:“仇已经结下了,放了他们还是一样。如儿,你爷爷现在只期望田家发现翠杖是在田冬离开之后,若是这样,田冬不会因为翠杖而想到田家失踪与崇义门有关,你虽然还是可以嫁给田冬,不过……这件事难保哪天泄漏了出去,你首先就会有危险……换句话说,要是田冬早就知道翠杖的事,他迟早会到这里问罪……我们要是搪塞不成,最后只好以他家人的性命相胁……如儿,你……还是早点死心吧。”
顾玲如再也说不出话,刚刚见到小菊,一扫月来的阴霾,没想到才高兴不到半天,突然又知道了这件令人心碎的事……就算田冬不知道这件事,自己难道可以安心嫁过去吗?当然不行,难道自己与田冬真的没有缘分?难道田冬真的应该和小菊在一起?何况小菊也被关了……想到小菊,顾玲如忽然面露恐惧的问:“二爷爷……难道爷爷要将他们关一辈子吗?”
顾革袭叹了口气,没再回答顾玲如的问话,只是对着顾玲如和声道:“你别想这些了,我们回去吧。”
“不。”顾玲如见顾革袭不回答,更是慌张的摇头道:“他们什么事都没做,怎么可以关他们一辈子?这样我们不是和龙虎帮一样坏吗?”顾玲如一面说,一面往身后的山林退,说完了转身便奔。
顾革袭见顾玲如要跑,叹了一口气之后才急追过去,顾玲如身法虽然不错,不过毕竟还是不如顾革袭,顾革袭很快的追到顾玲如身后,伸指一点,顾玲如浑身一软,已经摔入顾革袭的怀中,顾革袭黯然叹道:“如儿,二爷爷知道这样不对,但是为了崇义门,二爷爷只好想办法遮掩了……大哥啊大哥,你为什么不听我的劝?”轻轻抱起顾玲如,一面叹气,一面回头向着崇义门奔去。
当晚,莫采心为了藏信被顾玲如揭发的事情,正一个人待在房中失魂落魄,忽然听见门外咚咚的响了两声,莫采心不大高兴,懒洋洋的道:“谁啊?”门外的人和声道:“莫贤侄,是我……顾鼎祥。”
莫采心吃了一惊,连忙跳起开门,果然是崇义门少门主顾鼎祥,莫采心赶忙致歉道:“世叔,采心不知您大驾光临,多有失礼,尚请海涵……世叔请坐。”一大堆礼貌自然而然的拿了出来。
“不用多礼。”顾鼎祥面色含忧,挥了挥手自行落坐,一面道:“你也坐。”
“世叔……不知有何见教?”莫采心忐忑的想,莫非顾玲如将书信之事告知长辈,顾鼎祥是来取消今日的约定,顺便赶自己走路?顾鼎祥望望莫采心,缓缓道:“今日与莫贤侄商量之事,贤侄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当然记得。”莫采心一面道,一面心中暗叹,果然为了此事……看来顾玲如坚持不嫁,她爹也拿她没辄,自己应当如何解释才能力挽狂澜?
“记得就好。”顾鼎祥却接着道:“不知贤侄可想出了方法?”
莫采心一楞,这话与自己想的情况大有不同,不禁有些结巴的道:“什…什么?”顾鼎祥皱眉道:“贤侄……”
“喔……”莫采心神智一清,连忙胡乱的接口道:“方法……当然,当然。”
“当然?”顾鼎祥面露惊喜的道:“贤侄已经想出来了?”
“这……”莫采心颇尴尬的道:“是有些眉目了,不过还没完全成形……”其实他脑海中根本一片空白,只好先搪塞一下。
顾鼎祥有些失望的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才道:“贤侄要快些,刚刚衡阳的弟子传来急书,田冬今晨通过了衡阳,听说还大破十八罗汉阵,逼退少林掌门方丈……只怕在两日内就会赶来崇义门。”莫采心一楞,田冬未免太可怕了吧?这样就算找来大伯莫严帮忙,也打不过田冬,自己怎么想的出办法?
顾鼎祥见莫采心的脸色,迟疑了一下才低声道:“贤侄,要是能让他昏迷就行了……不过田冬的功力极高,普通的迷药自然没有作用,听说贤侄与‘毒僧’无钦颇有交情,不知有没有办法弄到一些强力的迷魂药物?”
莫采心眉头一皱,故作为难的道:“这……迷魂药物,似乎有违门规……”事实上莫采心自己明白,论起交情,无钦与田冬的交情比自己好上百倍,要是无钦知道自己要迷昏田冬,不先把自己迷昏个几十次算是客气了。顾鼎祥顿了顿,忽然下了决心的道:“贤侄帮了这个忙,第二个条件尽可慢慢商议。”
莫采心双目一亮,顾鼎祥这话的意思是,就算顾玲如不想嫁,也可能会将她嫁给自己?这下不拼命不行了……迷药、迷药……莫采心苦思片刻,忽然一拍掌道:“有了,我确实有迷药,任他大罗金仙,服下了也是必倒无疑。”“这话当真?”顾鼎祥忍不住站了起来。
莫采心用力的点了点头,也忍不住露出欣喜的笑容,自己的一片痴心终于感动上天,让自己在这种时候忽然脑筋灵活起来,日后要是能够娶得顾玲如,必定要回武当山,在真武大帝跟前好好磕几个头。顾鼎祥见莫采心忽然一脸崇敬的望着上方,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催促道:“贤侄的迷药究竟是什么?能不能让愚叔先睹为快?”
莫采心探手入怀,取出一个小玉瓶,得意的一笑道:“就是这东西,八宝护心丹!”
“八宝护心丹?”顾鼎祥诧异的问:“那不是武当的疗伤圣乐吗?”
“没错!”莫采心微笑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八宝护心丹疗伤时具有奇效,平时服下也会有助功力提升,但是只要一次服到三粒,任他功力再高,也会昏睡至少一日至五日,我这次回山一共获赐五粒,尽够使用,另外两粒……就送给门主、世叔服用。”
顾鼎祥微有迟疑,摇头道:“田冬这次要是过来,对我们恐怕已经有些怀疑,他未必会愿意服下这三粒。”莫采心这时似乎真的受了真武大帝保佑,头脑果然格外清楚,微笑道:“这还不简单……世叔只需依着我的方法,田冬是非吃不可,到时候他昏迷不醒,还不是让世叔宰割?”
“哦?”顾鼎祥见莫采心说的这么有信心,也有些兴奋的道:“愚叔愿闻其详。”
两日后,一脸迷惘的田冬果然踏上狼胁岭,他一日前奔到父母家人所居的荒谷,赫然发现谷口的木栅已经被火焚毁,父母兄长居住的茅屋也已经被焚烧一空,一个人也见不着,田冬寻到那个隐密的山洞,似乎并没有人进入过,依然保持原来的模样,田冬没见到什么打斗的痕迹,也没看到血迹,呆坐了半天之后,无可奈何,怀着不安的心,北返向着崇义门奔去。
逐渐接近了崇义门山门,田冬见到刚刚修复个大概的房舍,有些还有被火烧焦的痕迹,不由得又想起昨日回去的山谷。无可避免的,田冬开始怀疑起崇义门,但是田冬虽然已经走到这里,他仍然没有想出自己应该如何应对,所以随着距离越来越接近,田冬的脚步也越来越慢,直到守门的陈大有远远望见田冬,先嚷了起来:“田冬,你回来了?”
陈大有是以前的朋友,也是记名弟子之一,田冬见到他脸上的笑容,心安了一大半,快步向陈大有走近,一面挤出微笑道:“大有,崇义门怎么了?”
“别提了。”陈大有挥挥手笑道:“前一阵子被一大堆牛鬼蛇神攻击,死的死伤的伤,你这个女婿没有赶回来助阵,小心你丈人不要你了……对了,听说你得罪了小公主?怎么回事?”
“一点误会。”田冬尴尬的笑笑道:“你有听说什么吗?”
“听说什么?”陈大有颇意外的道:“小公主的事吗?”
谁问你这个?田冬皱着眉道:“不是……我是说我家人的事。”
“没有啊……”陈大有摇摇头,想了想又道:“对了,田冬,有个武当派来的家伙似乎在打小公主的主意,你要小心点,快点去哄哄人家。”
武当派的?田冬有些意外,想了想又道:“大有,你知不知道门主的翠杖怎么来的?”陈大有还没回答,这时广场上传来叫声:“田冬!你终于回来了,门主在等着你呢,快一点。”
田冬转过头,见到是两位四十岁左右的鼎字辈弟子,田冬虽然不熟,也算是见过,于是连忙施礼,其中一人微笑道:“田冬,你快随着胡师兄去见门主,他老人家等你好久了。”胡师兄向田冬微笑点点头,头微微一扭,示意田冬随着他走,于是田冬对陈大有道:“大有,我先进去了,没值班的时候我们再聊。”随着胡师兄往崇义门进去。
陈大有见田冬走的极快,于是大声嚷道:“好,一言为定!”转头一看,却见到留下来的赵师叔脸色已经沉了下来,陈大有意外的道:“赵师叔,有事吗?”
赵师叔缓缓一字一句的道:“把你们的每一句对话说一遍……你刚刚第一句话是:‘田冬,你回来了。’然后呢?”
“怎……怎么了?”陈大有吓了一跳,小时后的习惯又出现了,眉头皱成一团。“他怎么回答的?”赵师叔依然沉着脸。
“他……”陈大有结结巴巴的道:“问我们崇义门怎么了……”
“很好。”赵师叔点点头鼓励的道:“接着呢?你怎么回答?”
等陈大有结结巴巴的说完,赵师叔这才急步赶回门中,不知道向谁报告去了。当陈大有有些惊慌的诉说时,田冬已经越过了广场,与姓胡的壮年人走到一处花厅中,他停了下来,将门推开道:“田冬,你先进去,门主马上就到。”田冬点点头,进去不久,一名丫环送上了清茶,田冬也没碰那杯茶,有些坐立不安的等候着顾革裴,丫环侍立了片刻,这才向田冬微微躬身道:“田少爷,你长途跋涉,要不要小婢先帮您送些点心?”
“不用了,谢谢。”田冬摇摇头,他想起两位结义兄长的嘱咐,还是先不要吃什么东西比较好。“那……小婢下去了。”丫环微蹲施礼,便即缓步踏出门外。
田冬又等了一阵子,终于听到顾革裴的声音,正十分和善的从外面传入:“冬儿?你可回来了。”同时见到顾革裴推门而入,微笑的望着自己。田冬的疑忌之念大减,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