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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凶煞看的为之一呆。
庄璇玑若有警觉,收敛了笑容,轻轻吁了一口气,道:“小妹很感激四位对我如此信任。”
这时,那荒凉的古庙,已然清晰可见,抢行庄璇玑等前面的五个人,已然进入了庙中。
第十二章 强敌窥伺 何去何从
这是一座古寺规模也不大,寺门的前面,长满了及膝的荒草。
横挂在寺门的金字匾额,仍然清晰可见,写着青云寺三个大字。
这座寺院虽然很荒凉,但建的时间却并不大多。
不知何故,这座建不太久的青云寺,如何会变得如此荒凉。
寺门大开。
一眼可看到大雄宝殿。
青云寺只有一进院子。
大门内就是一座庭院,两侧各有一座厢房。
两侧的厢房。也不过是只有两间大小。
四个厢房之外,就是那一座大雄宝殿。
两侧的厢房虽然有些残破,但大雄宝殿,却仍完整。
那五个新来的人,已经进入了大雄宝殿。
庭院中,仍然长满了荒草。
马鹏皱皱眉头,低声道:“姑娘,他们已占住了大雄宝殿,咱们是不是到厢房中去?”
庄璇玑道:“不!咱们也到大雄宝殿中去,和他们越接近越好。”
马鹏点点头,当先举步行去。
柳媚急行一步,追在了马鹏的身侧,道:“我走前面。”
马鹏道:“行!柳家大妹子可是怕我中毒。”
柳媚笑一笑道:“马老大,咱们现在是四位一体,要是死了一个,那就等于一张桌子缺了一条腿,怎么摆,就很难摆的四平八稳。”
马鹏道:“不管怎么说,你能这么关心我,总是一件叫人快乐的事。”
柳媚嫣然一笑,未再发言,一马当先,直奔大殿。
高空突然加快脚步,越过了马鹏,紧迫在柳媚身后。
马鹏、王杰,相视一笑。
原来,相互之间,冷冰冰的四大凶煞,现在,却变的相互关心起来。
柳媚突然回头,望了高空一眼,喜上眉梢的微微一笑,心中泛起了一股甜意。
高空却莫名其妙的脸上一红。
几个本已进入大殿的三男二女,忽然间一齐出现,五人并肩而立,挡在了大殿门口。
柳媚一杨秀眉儿,似想发作,但却强自忍了下来,向后退了两步,道:“高兄,麻烦你去问问他们。”
高空淡淡一笑,道:“这座大殿很宽敞啊!”
对方五人居中一个,是个三十四五的削瘦中年,也似是五人中的首脑,笑一笑,道:“是啊!三二十个人,可以挤得下。”
高空道:“哦!可是五位挡在殿门口处,似乎是不让咱们进去了。”
削瘦中年人穿着一身灰色裤挂,形貌中自然有三分冷厉,但却堆下满脸笑容,道:“好说,好说,不过,大家都是在外面跑跑的人,总咳知道有一个先来后到吧,再说,这座古寺,除了大殿,还有两个厢房,咱们都带着女眷同行,大家挤在一块,只怕也不太方便。”
两个厢房的门窗,都未关闭,高空走过来时,落日仍有余晖,匆匆一眼间,看到了两个厢房中都放着棺材。
想来,这座古寺中如此荒凉,和那两厢停棺,也有些原因。
吁一口气,高空缓缓说道:“说的也是,但大家出门在外,予人方便,也就是对己方便,两厢停棺,坐卧不便,大殿中容得下很多人,多我们一行五个,也占不了多大地方。”
削瘦中年笑一笑,道:“活人比死人可怕的多……”
高空冷笑一声,接道:“诸位是不是有些可怕呢?”
这几句话,说的很直接,隐隐间,有着一种挑战的味道。
削瘦中年却淡淡说道:“诸位也许不怕我们,但人心难测,我们对诸位,却是有很多的顾虑,长夜漫漫,古庙荒凉,大家同处一室之中,一旦要发生了一点什么误会,岂不是一桩恨事。”
庄璇玑突然接口,淡淡一笑,道:“高兄,人家说的也有理,咱们既然不能在大殿中挤一挤,又怕两厢停棺,夜凉好赶路,咱们走吧!”
削瘦中年人呆了一呆,一时间,有着无所措施的感觉。
站在削瘦中年左侧的一个俏丽妇人,突然开了口,道:“我说陈老二,你这就不对了,出门在外,谁没有一点难处,同船共渡,还要五百年的姻缘,何况,大家在这座古寺中碰头,两侧停了那么多棺材,男子汉、大丈夫,身强胆壮,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但人家两位大姑娘,可不能挤在那种地方,大雄安殿,但宽敞,就算再多上几十个人也没有关系,何况,对方只有五个人,你怎么可以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陈老二笑一笑,道:“四娘说的对,五位请进吧。”
这人台阶下的很快,口中说话,人已闪到旁边,拱手让客。
高空忖道:这陈老二把弓拉的很满,我要和他争论,只怕吵了半天,也难有一个结论,但庄璇玑轻描淡写几句话,却把一件很棘手的事,给摆得平平正正,判事的正确,实在叫人敬服。
马鹏笑道:“夜路难走,既然这陈兄,肯让给咱们一席之地,咱们就在这歇息一宵吧!”
当先举步行入大殿。
十个人,分成两批各占一方。
双方面似乎是都有着很充分准备,都带有火烛,大殿上东西两角,各燃有一处融融红烛。
一根索绳牵起的布幕,分开了男女的界限。
借布幕掩遮,庄璇玑低声说道:“马兄,想法和他们交往,摸摸他们的底。”
马鹏低声道:“那位陈老二不知真名,那个叫四娘的,顶门上那颗朱砂红痣,看上去很熟悉,似乎是听人说过,但我却一时想不起来了,他们都有了准备,想摸他们的底子,只怕不容易。”
庄璇玑道:“本就是虚与委蛇,以你们的江湖经验,总不能被他套出什么?”
马鹏道:“对!等一会,我过去和陈老二说说看。”
庄璇玑道:“只记着两件事情,一是多听少讲,因为言多必失,二要尽量容忍,不可发火。”
马鹏道:“我们四个人,都犯不能容忍事物的毛病,在姑娘指教下,我们会尽力去改。”
幕布后,传来了柳媚的声音,道:“马兄,小心一些,那位叫四娘的女人,是一个用毒的高手。
“马鹏道:”哦!“
柳媚道:“所以你要小心一些。”
马鹏笑一笑,道:“柳媚,我看,你跟我一起去。”
柳媚道:“好啊!不过,小妹不说话。”
马鹏站起身子,缓步行了过去。
陈老二忽然变的很客气,笑一笑,道:“两位这里坐吧!”
这大殿上,没有桌椅,幸好这些人都带了行李。
他们似乎是已经准备的很完美,地上了很厚的手毡,虽是睡在地上,但却很舒适。
马鹏没有坐下,笑一笑,一抱拳,道:“在下等承蒙兄台相让,得谋一夜栖身之处,心中十分感激,特来致谢。”
人家既然不坐,陈老二也只好站了起来,笑道:“那里,那里,适才兄弟讲话,多有得罪,兄台不要记在心上才好。”
马鹏道:“大家素不相识,难免会有些怀疑,江湖上风险重重,自是都该小心一些。”
陈老二笑一笑,道:“由现在开始,大家已是熟人了,人熟好办事,兄台,有什么需要兄弟帮忙之处,尽避开口。”
马鹏道:“目下还没有借重之处,日后,如是需要,定当向陈兄请益…语声微微一顿,接道:”陈兄的大名是……“
陈老二道:“兄弟陈振东,请教兄台……”
马鹏道:“在下马鹏。”
对方既然是追踪而来,自然是早已知道了庄璇玑和四大凶煞的姓名,马鹏觉着实已无隐瞒的必要了。
陈振东哦了一声,道:“鬼刀马鹏。”
马鹏道:“正是区区。”
陈振东目光一掠柳媚,道:“这位是……”
柳媚道:“小妹是毒花柳媚。”
那俏丽的小熬人格格一笑,道:“哎哟,久仰了,久仰,今日有幸一会。”
柳媚道:“这位大姐,怎么称呼。”
俏丽妇人道:“郎四娘,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
柳媚确盲没有听过郎四娘这个名字,也许,他们都用的假名。
事实上,目前的处境,知道对方是谁,重要的是要分辨出敌我。
柳媚淡淡一笑,道:“原来是郎大姐?”
郎四娘道:“不敢当啊!不敢当,柳姑娘的大名,早已哄动江湖,想不到竟然是如此和气的一个人,如果柳姑娘不见弃,小妹倒要交交你柳姑娘这个朋友,这也算是我们女人之光了。”
柳媚道:“那敢情好。”
陈振东轻轻咳了一声,道:“马兄一行,准备到那莫去?”
马鹏叹道:“兄弟等一行目下是行无定址,天下虽大,但可使我们容身之处,实在不多了。”
陈振东道:“有这等事,以马兄在江湖上的声誉,还有人敢轻持虎须么?”
马鹏道:“有!我们得罪了一个组合,这个组合实力庞大,派出了无数的人手在追杀我们。”
陈振东道:“哦!那是个什么样子的组合?”
马鹏道:“活人冢,不知道陈兄听人说过没有?”
陈振东未想到,马鹏一下子就坦坦白白的说了出来,不禁微微一呆。
但他很快的恢复了如常的神色,道:“没有听过,想是江湖上新近崛起的组合了。”
马鹏道:“这个组合,由来已久,只不过,它充满着神秘,而且隐藏于幽暗之中,江湖知道的人,不大多吧。”
陈振东道:“哦!”
马鹏道:“陈兄,可知道那地方,怎会称作活人冢么?”
陈振东道:“这名字实在有些怪,想来,它定有奇妙之处了。”
马鹏道:“听说,被引入活人冢这个组合之内的人,虽然人还在活着,但活着的只是一具躯体,他的思想和行动,被控制了。”
陈振东道:“听起来,真是叫人难信,世上竟会有如此神秘的事?”
马鹏笑一笑,道:“如非兄弟亲眼所见,也无法相信,但它却是事实,兄弟进过活人冢,看到了很多高手,那些人都是在江湖上人人敬慕的人,但他们在活人冢,却只是一具行走肉。”
陈振东道:“活人冢如都是这样的人,他们就很难在江湖上活动了。”
马鹏道:“可惜,活人冢还有两种人,可以在江湖上走动,一种是他们亲手训练出来的弟子,他们有着绝对的信任,一种是江湖上的高手,被他们用一种生命之泉所控制,这两种人,可以随意行走江湖。”
陈振东道:“这么说来,活人冢的确是可怕的很啊。”
马鹏道:“前一种人,是他们的主力,后一种人,只不过是暂时收罗来的爪牙,一旦活人冢有所成就,就算那些是百战余生,替活人冢建立汗马功劳,还是逃不过死亡的命运。”
陈振东道:“阁下可是活人冢的人?”
马鹏道:“在下只是见识过活人冢。”
陈振东道:“那马兄又怎么知道活人冢会诛杀功臣呢?”
马鹏道:“想当然耳!”
陈振东道:“马兄不觉着说的太过武断么?”
马鹏笑一笑,道:“这也许就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了。”
陈振东淡淡一笑,道:“对!对!马兄说的不错,当局者迷,他们看的太短,看的人近,只觉着眼前繁花似锦,却不知道世界是那么广大,天地是那么壮丽、辽阔。”
两人的说话,听起来,是那么不着边际,但想起来,却又是若有所指。
陈振东哈哈一笑,突然改变话题道:“马兄是江湖大豪,兄弟倾慕已久,能和马兄走在一起的人,只怕都是江湖上的风云人物了。”
马鹏笑一笑道:“说起来,都是小有名气,一位是妙手高空,还有一位暗箭王杰。”
陈振东道:“了不得,四位竟然会集合于一处,不知那位年轻姑娘是……”
马鹏接道:“你是说那位庄姑娘?”
陈振东道:“你是说庄姑娘,这个,在下倒未听人说过了。”
马鹏道:“满瓶不响,半瓶幌荡,真正的高人,大都是深藏不露啊!”
陈振东道:“怎么?那位庄姑娘也是高人?”
马鹏笑一笑,道:“她藏锋敛刃,深博如海,实在叫人难测高深。”
陈振东道:“有这等事,实在叫人看不出来。”
郎四娘道:“我说陈老二啊!你这就不对了,人家马兄是何等身份,说出来的话,自然不会有错了。”
陈振东笑一笑,道:“四娘说的对,今后咱们还要追随马兄,只是不知道马兄肯否答允。”
马鹏道:“陈兄有什么话,只管请说。”
陈振东道:“咱们五个人,也是被人到处追杀,如若马兄肯和我们同行,对我们很大的帮助。”
马鹏道:“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