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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标是聂教授女儿的手袋,至于那个手袋里是什么东西,我不清楚。但我猜想与《周易》原本有关。”
“《周易》不过是中国儒家典籍之一,是中国古人向神灵卜问吉凶①的方法而已。这与整个X星事件有什么关系呢?《周易》原本的失踪也许只是一个巧合,与这件事有联系吗!”密斯特道。
“《周易》不仅是占卜之书,在神秘的形式中蕴含着理论思维和辩证观念。它是中国的六经之首,是东方哲学的起源。说得更伟大一点就是万经之首,大道之源。中国的大哲老子与庄子都受到它的影响。同时它也是东方科技发展的根本,《周易》并非仅仅用来占卜,而且是古老的数学起源。”金盾道。
“哦?”密斯特表示怀疑。
“里面所蕴含的更多意义还没有发掘出来,《周易》的卦象由阳爻“—”和阴爻“—”两种爻象,按每卦六画排列组合而成,共六十四种卦象。卦中六画的排列从下到上,用初、二、三、四、五、上表示位序,阳爻称九,阴爻称六,爻象共三百八十四。有人说,《周易》是上古之书,也就是创造人类上帝的手本。”
所有在场人员被金盾铿锵的言辞所震惊。那青衣人要《周易》原本有何用?
“那你觉得《周易》原本被盗与整个X星事件有关吗?”密斯特先生问。
“肯定有关系。”
金盾竟然把中国的《周易》与α星G扯上关系了,这真是他一生中听到的最荒唐,或者说是最异想天开的想法。朴属锡教授摇了摇头,没有比这个说法更玄妙的了。
“青衣人你能确定他来自何方,是什么来头?”朴禹锡教授问。
“我不敢确定他来自何方,给人的感觉非常冷漠,而且他的身体是冰冷的。”金盾想到他在飞机上碰到那青衣人的身体时,和僵尸好像没有什么区别。
金盾加重了他的声音:“可以这样设想,在地球上存在一个‘可能世界’,青衣人是这个种族的代表,他们擅长计算,能用计算控制磁场,甚至控制意识。他们的思维非常严谨,所以全球调查局在莱比锡机场布下5个特警仍无法将他逮捕。他的来历与德国莱比锡有关,与《周易》有关,和莱布尼茨也有关。据罗素的《西方哲学史》称:莱布尼茨有一套秘传哲学,他说到有一个可能世界……②”
什么“秘传哲学”,什么“可能世界”,在场人员都用很奇怪的眼神望着他,金盾的话的确是太“莫测高深”与“富于跳跃性”了。
密斯特打断了金盾的话:“这都是细节,金盾警探,这几天来回奔波太辛苦,好好休息一下,还有5天的时间,希望你能找到证据来说服我们。”
“不,你们还记得近期有一新闻说到,《周易》出土后整个咸阳城许多人做过同一个梦,那个梦非常清晰立体,据我调查,这的确是事实,这是意识被计算控制的结果,电脑波与磁场密切相关……”
“金盾教授,给您5天时间好吗?我们没有太多时间了……”
密斯特认为他是累糊涂了。作为联邦秘书长,他没有太多时间来关注这些细节,他需要的是结论,而不是推测。一个组织对他的威胁不会太大,但若是α星G生命的入侵那可“事关全球安全,危及人类生存”。联邦高层所关注的是:当然不是一个“神秘莫测”的青衣人,不是一个城市的人做了同一个梦,更不可能是莱布尼茨的秘传哲学。
金盾摸了摸耳垂,静静的站着没有再说话,知道现在证据不够,说亦无用。迟疑了一阵又道:“还有一点,我反对Matrix计划。”
朴禹锡教授如刀一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这一瞬间可以看出他并无任何病态。一个病怏怏的人不可能有如此凌厉的目光。
“Matrix计划让人脑与电脑合成,把电脑芯片植入人脑,两者进行无缝对接后,以程序升级来取代人类进化。这在技术上尽管可行,并非有百分百的把握。即使在技术上完全成功,可是伦理、宗教、人性、欲望这些怎么解决?人类完全的程序化。我们真的不需要上帝了?”
密斯特道:“并不是要所有人类都这么做,这是一个自愿过程。只是在医学与技术上,让Matrix计划合法化。”
“如果一部分人程序化了,而一部分人还是自然进化,那人类会异化成两种族类,自相屠戳怎么办?”金盾道。
朴禹锡露出难以觉察的微笑:“你的这种猜测我们已经想到,技术上早有准备,志愿人士的大脑里有遥控的终止程序。”他站起来语重心长的道,“面临浩劫,现在最重要的目标是让人类继续存在下去。”
金盾没听到朴禹锡教授的话,他收到的一则新消息“全球调查局305号特警给金盾警探留言,WAR科尔教授失踪,失踪时间,X年X月X日凌晨3:00。另有莱比锡大学哲学系同学楚寻风称目击了犯罪嫌疑人。”
“刚出现了新情况,WAR的莱比锡大学数学系科尔教授失踪,莱比锡大学哲学系同学楚寻风称目击了犯罪嫌疑人。”
哈比斯皱了皱眉:“又听到楚寻风这个名字?他老是牵扯其中。”
“他是莎维尔的男朋友,中国人,就读于莱比锡大学古典哲学系。”金盾道,“我先走,会找出真相的。我的意见全说了,而且会一直坚持。”金盾眼里透着金石也难以摧毁的坚毅。
哈比斯作了一个叫他等等的姿势:“聂教授的电脑用量子密码锁定了,其它人解不开,你去研究一下,看能不能有所发现。还有,楚寻风总牵扯其中,一般来说,这样的人嫌疑最重。”
金盾从会议室里出来被凉风一吹,突然想起来什么,他打电话给全球调查局法国分部:“我是金盾警探,加强对法国巴黎大学埃尔伯教授的保护,绝不能有任何差错,下一个失踪的教授可能就是他。”
“看来,对方的动作是越来越大了。”
楚寻风说亲眼目睹了对方,这可是一条好线索。只希望这小子不要出事。但愿他还在莱比锡。”
金盾孤零零的站在夜幕里,眼睛里有自己也难以卸却的迷茫,像一个走在茫茫大雪万径人俱灭的空谷里的孤客,手里有一张地图,却什么也看清楚,“300年前的莱布尼茨到底与《周易》、青衣人、磁场干挠有什么关系?”
注:
①《周易》讲的是理、象、数、占。从形式和方法上,好象专论阴阳八卦的著作,故很多时候被误以为是中国古人向神灵卜问吉凶的方法。但实际上,它论述的核心问题,是运用‘一分为二’、对立与统一的宇宙观,唯物主义和辩证法的方法论,揭示宇宙间事物发展、变化的自然规律,对立与统一的法则,并运用这一世界观,运用八卦预测自然界、社会和人本身的各种信息。
②罗素所著《西方哲学史》卷三近代哲学第一章所著“莱布尼茨”中第2段谈到:莱布尼茨公开宣扬的一个体系讲乐观、守正统、玄虚离奇而又浅薄;另一个体系是相当晚近的编订者们从他的手稿中慢慢发掘出来的,这个体系内容深奥,条理一贯,富于斯宾诺莎风格,并且有惊人的逻辑性。第45段谈到:现在来讲莱布尼兹的秘传哲学。在秘传哲学中我们见到他的学说的一个解释……在秘传哲学中也有它的说明。
失落的古银币(上)
楚寻风还在莱比锡,他比那个305警探还要仔细的查看了科尔教授的住处。
海尔曼说科尔教授晚上根本就没有睡觉,一直在书房里看书。
书房的窗帘裂了一点缝,玻璃窗也没有拴紧,楚寻风站在窗口往外看时,感觉到冬日的风可以从歙逢间挤进来,在耳间呜咽。
栎木的书桌上一点尘埃都没有,台灯被调到最暗的等级,微微的发出橙黄色光芒。
书架上齐齐整整摆满了各种各样自然科学书籍,毕达歌拉斯、牛顿、高斯、莱布尼茨、拉格朗日、柯西、欧拉、爱因斯坦、费马、丘成桐传记都有。还包括许多数论与算术方面的著作。
一本英文版的《微积分起源》放在桌子上,首篇正是莱布尼茨1684年发在《教师学报》上的论文《一种求极大极小的奇妙类型的计算》①。
在这篇论文的标题上赫然也写着一句话,正是德文的NeueKleidungdesNewtons,又是“牛顿的新装”,楚寻风倒吸一口凉气。
海尔曼也惊咤了一声,一把攥紧楚寻风的手。
牛顿的新装,它到底意味着什么?它好像有种可怕的魔力?
楚寻风突然想起了什么,对那个警探说:“快去保护法国巴黎大学的埃尔伯教授!下一个对象可能就是他。”
那个日裔警探阴不阴阳一阳看了他一眼:“全球调查局还需要你来指导吗?”
海尔曼道:“你们就这样,有什么用?”海尔曼眼中冒出火来,直恨不得骂他们是窝囊废。
楚寻风单眼皮透着一丝邪气:“万一埃尔伯教授有什么闪失,您老可犯了渎职罪。”
那个代号305日裔警探仔仔细细的打量了楚寻风一眼,打开移动终端:“报告总部,见过犯罪嫌疑人的楚寻风说,请全球调查局加强保护埃尔伯教授。下一个对象可能是他。”
“总部回复,金盾警探暂时无法联络,信息已经上传哈比斯局长。”
楚寻风想,这个看起来有点弱智的家伙,地位还不低,他的信息可以直接上传局长。
楚寻风哪里知道,聂教授的失踪已经引起全世界关注,这个警探名叫小泉二郎,是全球调查局优秀的警探之一。
小泉二郎悄悄的看了一眼玲珑剔透的海尔曼,她穿着睡衣更显性感,椒乳坟起的侗体一觅无余,那无可抵挡的青春气息让他吞了一口唾液。有一股邪恶的念头从心头喷发而出,在一瞬间心血贲张迷漫全身,他几乎忘了自己的职责所在。
为什么科尔教授失踪时那样疯狂的笑,青衣人到底使用了什么妖术?想起在莎维尔窗前的那张惨白的脸。楚寻风不禁心中发怵,莎维尔可千万不能什么事。
把惊魂未定的海尔曼安置好后,楚寻风回到“易庄”时,房门虚掩,灯光依然。
他轻轻的喊了莎维尔一声,没人回答。他立即意识到不对劲,将门“啪”的一脚踹开,门并没有锁。莎维尔已经不知去向。他一摸床单,体香袅袅,余温犹在。
她去哪里了?不是叫她不要乱跑吗。
他看到地上有东西在发光,反面朝上,放射状图案从银币照射下来,像上帝之光一样普照黑暗。它静静的躺着,在幽暗里忽闪忽闪着,透着不可捉摸的诡异。正是聂教授挂在窗棂上的那颗古银币。
楚寻风把它捡起来,脸色阴沉,眉头紧蹙:“莎维尔到底藏什么秘密?”
他想起它挂在窗棂上时,孤伶伶的在空中忽而向左转半圈,倏而向右转半圈。当时怀疑是科尔教授或者海尔曼拿走了它,看来却是莎维尔拿走的。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到底对他隐瞒了什么?楚寻风痴痴的坐在房里发呆:她近期的行为总是透着古怪。还有就是她的手袋。作为女孩的饰品,并不重要。为什么莎维尔这样仓促离开时还将手袋带在身边?只有两种可能,一就是莎维尔已经打算离开这里,作为一个爱美的女子“眉剪”“描笔”必不可少,须随身携带。另一种可能就是她的手袋有重要的东西须贴身携带。
他想起那天用相机给那个男孩拍照时,莎维尔劈手夺过。看来手袋里一定藏着秘密?什么对她那么重要,要瞒着他?
而且这天晚上,她突然对他那般温柔,像生离死别的恋人一样,泪水涟涟,好像永远也见不到他似的,还担心他们不能在一起。她似乎已经知道要发生什么了,知道他们不能在一起了。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隐瞒着他呢。莎维尔是爱他的,虽然很多时候对他半推半就,那都是她东方民族的血脉传承。她对他爱入骨髓,这是他诗性的直感。
这个问题困扰着他到黎明。
迷迷糊糊的他直到海尔曼冲进房间才清楚过来,这个心直口快的姑娘极为沮丧:“莎维尔也失踪了?”她可不管楚寻风有没有穿上衣服。
“是”,楚寻风萎靡不振,“昨晚从你那边回来后她就不见了。”
“又有人不见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海尔曼心急如焚,大眼睛里冒出火来。
“忽反顾以流涕兮,哀高丘之无女!”楚寻风突然想哭。
“你这些话只有孔子听得懂。不要难过了,单眼皮……”
海尔曼无意一口说出莎维尔对楚寻风的昵称。
“莎莎……”楚寻风一把将海尔曼抱在怀里,“不要离开我。不要……”
楚寻风那灼热的身体一下子将海尔曼掩盖,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
“是我啊!楚寻风同学。想老婆想疯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