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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去见她?圣,她的情绪非常不稳定。”
冷弥黑着脸。东方圣则笑了,
“冷,她会怎样?自杀?那就由她了。”
“圣,你~”
冷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怎么了?”
东方圣一副无辜的样子。百无聊赖的喝着茶,
“哎,那个女人果真很令人头痛,朕跟她摩了这么久,害朕病情越来越重,现在才一个月,朕的心情就大为好转,冷,你说她是不是真的是个扫把星?”
东方圣依旧笑得很甜,
“想起这么久来,朕得天天迁就她,碰她的手,她的脸,朕就忍不住想吐。”
他立刻换上了嫌恶的表情。
“圣,你究竟要对她怎么样?”
冷弥失去了平时的冷静,东方圣摇摇头,
“冷,镇定。呵呵,她真的没用了,知道吗?朕已经确定了她没有恢复记忆,而且永远不会恢复记忆了,所以朕不要再等了。”
“你是从哪里看出来她不可能恢复记忆。”
冷弥不死心地问道。
“呵呵,冷,有些事,你是不清楚的,有些事这世上只有我和她知道。”
他深沉地笑着。
“继续追捕墨,这次,朕绝对不会放过东方墨,他没用了,留着他只是祸害。还有那些背叛朕的人,朕会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啪”说完,东方圣就把茶杯捏碎了,手却没有受一点伤。
“冷弥是大夫,决定不会允许自杀的事件发生,圣,恕我不能答应你不管她,我要管到底,直到她恢复记忆。”
冷弥第一次和东方圣闹翻了,他站起来大步走了出去。东方圣看着激动离去的冷弥,笑得异常的甜,
“好啊,你就好好照顾她吧!”
直到冷弥的身影消失了,他才轻声说了出来。
“南风,起驾去平王府。”
东方圣微笑着说道,而南风的心漏掉了一拍,平王府?
“小姐,你还要在这里吗?平王府已经不可能再有人了。”
小云心疼地看着薛妙心,薛妙心微微一笑,
“我知道,我也希望,胤楚哥哥永远不要回来,我不希望他有危险。”
“那小姐,为什么还要守着这里呢?”
“没有为什么,我薛妙心既然嫁了过来,就要与平王府生死与共。”
薛妙心淡淡地说道。
“好!好一句与平王府生死与共。”
薛妙心一抬头,看到了眼前那个微笑的脸庞,
“妙心参见皇上。”
“啊?皇上?奴婢参见皇上。”
丫头小云也连忙下跪,东方圣则一把打开了扇子优雅地走到她面前,
“妙心妹妹,还是对墨很深情啊!”
“妙心岂敢作皇上的妹妹。”
妙心连忙低下头。
“呵呵,你当然是朕的妹妹,因为朕已经决定把你封为朕的妹妹。”
东方圣看起来很温柔,可是薛妙心却不禁打了个冷颤,这是不正常的。东方圣这么做是有目的的,这个年轻的皇帝温柔的外表下有一颗狂懔的心,要不然他怎么可能在10多岁就能控制那么多的元老级的大臣?
“谢皇上厚爱,可是妙心自认不够资格。”
“哦?可是朕认为你很够格,好了,就这样了,等一会儿会有人来下旨。明日起你就住在宫里了。”
说完,东方圣就要转身离去。
“皇上,妙心要留在平王府。”
薛妙心追在东方圣身后说道。东方圣的嘴角稍稍上扬,
“这可容不得你。”
薛妙心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小姐,小姐――”
“小云,他要逼我~”
“小姐,你是什么意思?”
小云急得直挠头皮。薛妙心眼含泪水,
“他要囚禁我来威胁胤楚哥哥。”
“什么?”
小云一惊,
“可是姑爷对小姐又不好,万一不会管小姐,那该怎么办?”
“不会的,胤楚哥哥我了解他,他绝对不会放下我不管的,他一定会救我的,但是我不要他救我,因为他一救我,自己就丧命了,我绝对不能让皇上抓到胤楚,绝对不能――”
薛妙心的眼睛里露出了坚定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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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将军~”
东方墨瞟了一眼来接他的两个大胡子男人,那两个男人立刻颤了颤,看得出恐惧。
“走吧!带我去施瓦台。”
“是。”
大漠漫漫,东方墨看着这里,手里托起了一把沙土,五色土。在阳光的照耀下更加美丽夺目。
“墨将军,水。”
其中一个大汉把水扔给了东方墨,东方墨喝了一口,眼神一厉。
“快走!”
经过8天的跋涉,终于来到了匈奴的军营。
“启禀大汗,墨将军来了!”
士兵甲报道。坐在帐中央的白须老者立刻激动了,
“快快有请。”
东方墨一进帐篷,白须老者立刻站了起来,
“墨将军,你终于来了!”
“施瓦台,废话少说了,快步入正题。”
东方墨不耐地坐了下来。
“好好。你们先退下吧!”
帐篷里的人们全退下了,只剩下施瓦台和东方墨。
“是阔习让我来的。”
东方墨首先说话了,施瓦台点点头,
“我知道,阔习这孩子告诉我了,真是苦了他,这几年对着那个毛头皇帝。”
“哼,苦了他?我看你的这个儿子可是了得,阴险地够本。若是他将来当了单于,绝对比你强!”
东方墨轻哼。
“我到是希望他比我强,我施瓦台太失败了,我得希望全寄托在阔习和墨将军身上了。”
施瓦台诚恳地说道,而东方墨则冷笑着,
“别把我想得太好,事先告诉你,我只管帮你训练士兵,至于攻打的事情,我不会管。”
“只要有墨将军的训练,我军一定会大破敌军的。而且历次打败仗,都是因为墨将军在,缺少了墨将军的大圣朝根本不足为惧,除非东方圣亲征,不过,如果是3年前的东方圣,我们是没有一点把握,可是现在的他身体已经完全不行了。”
施瓦台分析着。
“哼,你们匈奴的脑子就是简单,他要是只有这点本事,就不会这么快的平定天下。我怀疑他还有什么招数没有用,嘱咐你的儿子小心点。”
东方墨太了解东方圣了,就从这次抓捕小三,小四的事情就能看出,东方圣有多深的心机。他最擅长的就是演戏。
“嗯,谢谢墨将军,我一定会叮嘱阔习的。不知墨将军还有什么要求?”
施瓦台问道,东方墨撇了撇嘴,
“别的不需要,我只要绝对的信任,凡是怀疑本将军的人,一律赶走。”
“这个――”
施瓦台稍稍迟疑了一下。
“怎么?不能办到?那也就恕我不能把最好的兵法交给你们了。”
东方墨漫不经心地拿起了酒杯。施瓦台一咬牙,
“我怎么能容忍怀疑墨将军的人在呢?东方圣害得墨将军家破人亡,现在又追杀墨将军,一看就知道墨将军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施瓦台相信你,要是有人敢怀疑墨将军,一律处斩!”
东方墨笑了,
“好,我就欣赏这么爽快的人,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东方墨也向来最鄙视背信弃义之人。所以既然答应你了,就一定会帮你到底!”
“来,为了我们的合作,干杯!”
东方墨喝下了那杯酒,眼睛又恢复了以前的冷酷,
“东方圣,是你逼我的!修怪我无情!”
33“谁!?”
黑暗中谪羽抓到一双手,那双她很熟悉的手,她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月光的照耀下,微微的显现了那人的轮廓,柔和而美丽。
“东方圣?!”
诧异,狂喜,震惊!谪羽扑到了他的怀里,这是梦,永远不要醒来的梦!他的手轻轻抚着她的发丝,温柔地说,
“羽,你想我了吗?”
谪羽哽咽着,拼命地点头,
“想,想,好想啊!东方圣,为什么你总是在梦里出现啊,你不知道,我天天都盼着你来,你不知道――”
“朕知道――”
东方圣却在一瞬间地用力地推开了她,露出诡异的笑容,
“呵呵,蓝谪羽,你不是在做梦,站在你眼前的就是活生生地东方圣。”
她的头“嗡”地一响,刹那间清醒了,
“你――东方圣!”
“对,是朕,不过,你以后不能再直呼朕的名字了,朕是天子,你得叫朕皇上。”
东方圣依旧笑的温柔,在她看来却如此冷酷。这竟然是他的真实面目?!
“混蛋,放我走,放我走,我要离开!”
“你想走吗?哼,要是走,就把东方墨给我弄回来!否则休想!朕早就说过,没有朕的允许,连阎王都不能收你!”
谪羽第一次看到流露出浓浓恨意的东方圣,他的眼神就像当初的东方墨一样,甚至更狠,更厉。
“你休想!你找墨干什么?你想杀他?你这个魔鬼,他不会回来的,绝对不会的!”
谪羽尖叫着,东方圣则抱起胸,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是吗?他不会来吗?呵呵,朕就在这里等着他,朕从小就练就了一身好的耐性,比耐性,这世上没有任何人能比得上朕。”
“东方圣,你太卑鄙了,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朕说过,以后不得直呼朕的名字!你哪里得罪朕了?蓝谪羽,哈哈,我差点忘了,你根本不记得嘛,唉,可惜,老天对你真是不薄,这么精彩的经历竟然转瞬即逝。”
东方圣满脸的嘲讽。
“好了,所有的人都求朕来看看你,所以朕才过来的,不过以后,恐怕朕没有时间总是听你的消息了,至于你自杀的事情,朕看还是免了吧,这不会影响朕的。”
东方圣甩下这句话后转身离去。她一个人默默的垂泪,
“东方圣,我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我要让你尝尝得罪我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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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
阴冷的声音仿佛从地狱里发出似的。
“皇上,是臣妾――”
“滚!谁准你过来的!”
凤娇差点被声音吓的跌倒,
“皇――上――,你怎么了?”
不过,她还是撞着胆子问道。东方圣猛地转过了身,一甩袖子,凤娇被扫倒在地上。
“谁准你过来的?”
凤娇从来没见过脸色如此难看的东方圣,眼睛里露出胆怯的光,泪水也随即蹦了出来,东方圣一颦眉,厌恶地看着她,
“擦干你的眼泪,现在朕看到眼泪就烦!”
“是。”
凤娇颤抖地双手赶紧擦泪水。她胆怯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皇上,臣妾――就先退下了!”
她躲闪着从东方圣身边就要走,却被东方圣狠狠地抓住了手臂,一把抽到了怀里,凤娇的头发随即散落了下来,脸色苍白地看着东方圣,
“皇――”
还没说完,东方圣就吻上了她颤抖的唇,凤娇由害怕慢慢地变得很陶醉,双手搂上了东方圣的颈项,却又被东方圣甩了开来。凤娇惊恐地看着东方圣讥诮的神情,
“皇上——今晚要臣妾来陪您吗?”
东方圣并没有说话,冷漠的脸也渐渐地恢复了柔和。过了一会儿,他一转刚刚的粗暴,柔和地抚了凤娇的脸,温柔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对不起,朕最近心情不好,让爱妃受惊了。”
“啊?”
凤娇没想到东方圣这么快的转变,根本没有反应,东方圣接着说,
“你也累了吧,回去休息吧!”
凤娇刚离去,东方圣就蹲了下去,流下了眼泪,不停息地流,如奔泻的洪水,他用修长白皙的双手捂着脸,牙齿用力地咬着抖动的嘴唇。
他蓦地站了起来,走到房间里,挂着一幅人像,是个中年男人的画像,英姿飒爽,风流倜傥,微微的笑着,他“扑通”一声跪在画前,
“父王,您放心,紫樱一定会给你报仇,一定会!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父王~羽~”
在晕倒前,他的嘴边绵绵不绝地呼唤着。
谪羽披散着长发,惨白的脸孔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着狰狞的光。
“东方圣,我们一起走吧!”
她的袖子里一闪而过雪亮的光芒,嘲讽地挑起嘴角,她不想活了,但是,她也不能让他活,他活着,就会死更多的人,她要――
谪羽望望窗外驻守的士兵,凄然一笑,
“以为这样就可以困住我了吗?”
她轻手轻脚地拿起自己以前备份的太监的衣服,缓缓地换上,把头发束了起来。她走出房门,月亮已经被乌云挡住了,士兵却依旧走来走去巡逻,她低着头,闪过了几个人,正要走出去的时候,被一个声音叫住了,
“你――这么晚了去哪儿?”
是个陌生的声音,而且脚步声越来越近,谪羽紧握的双手更紧,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