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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可能泡到mm?两个笨蛋接吻是世 界上最壮观的情景。她模仿着电视上的人把红唇凑到他面前,他瞪圆了眼睛,拼命地向推开她,而她却故意扣住他的身体,死活不放开他。后来感觉怪怪的,接吻就 是嘴巴贴着嘴巴?当然不是!不过当时身为小屁孩儿的她哪里知道,只是因为贴在一起,感到有点口渴,就伸出舌头舔舔自己的外唇,没想到,这一搞不要紧,两个 人的脸一下子变成了猪肝色――――因为他也做了同样的动作!他们的舌头竟然碰到了一块儿!
老天爷,那一刻,男孩脸变得通红,猛地蹿地老远,拽着书包一溜烟的跑远了。她呆呆地看着转角,傻笑着,做出了个胜利的手势!
第一回合――完美胜利!讨厌的小鬼被她成功勾引跑了!
但是她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查找资料,人应该怎么接吻?失败吧!这就是中国,不要大惊小怪,初中生不知道有什么好奇怪的!
从那天开始,那个男孩再也没有出现过那个转角,她很高兴地吹了个口哨,终于解决了个鸡婆的男生。
现在想起以前,不禁想笑,看来她的勾引技术有待提高,估计没人碰到这种情况吧,美女勾引男人竟然会把男人吓跑?她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再看看东方圣雷打不动的模样,就知道自己又失败了。勾引对他无效啊,怎么办呢?
谪羽脱着下巴开始冥思苦想,
“皇上,你是不是gay?”
谪羽冷不丁地问道。东方圣有点惊讶地看着她,这回她才明白自己问了个多么蠢的问题。gay?他知道才有问题呢!
“就当我没问。”
她连忙伸出手做出停止的动作。
“羽,你就这么想和朕在一起?”
突然他的脸凑到了她的跟前,他步步逼近她的身体。谪羽感到了浓重的压迫感,不过还是故作镇定地笑着,
“您是皇上,世上哪个女人能禁住皇帝的诱惑啊?”
她故意眨着眼睛。
“好羽儿,越来越懂人情世故了!”
东方圣温婉一笑,于是她发出了比他更美丽的笑容。
“谢皇上!臣妾得到皇上的赞赏,真是三生有幸!”
他的眼睛里喷出了火焰。东方圣,你终于被我抓到了弱点,终于被我抓到了不是吗?我从来没有如此开心过,东方圣,从今以后,休想让我再向你敞开心扉,这就是女人的报复,得罪女人并不可怕,但是很抱歉,你得罪的是我,只要我稍稍动动脑筋,我就可以让你――万劫不复!
谪羽的心底的鲜血依旧在滴血,只不过,她滴一滴血,就要让他用一桶来偿还!
“是吗?那朕是不是成全你的意呢?”
他的力气很大,竟然扣着她的下巴,那股邪魅的神情突然让恍惚不定,想起了谁?想起了曾经那么放荡不羁的东方墨,他……她突然心痛起来,他不知好不好?
“你在想谁?”
下巴的疼痛拖回了她的理智,他明显地已经愤怒了,最近他好像很容易生气啊!谪羽傻笑着,
“想男人啊!”
“是吗?不管你想的是谁,现在朕只好不客气地取而代之了。”
说完就吻上了她的唇,是个结结实实的吻。她感到了自己呼吸的困难,不行,不行!绝对不能沦陷,不能!岂能如此轻易地就被他俘虏,她拼命用理智说服自己。当他放开她的那一瞬间,她的嘴角竟然扯得那么大,眼睛里充满了嘲讽,她真怀疑自己竟然能够如此坦然得面对诱惑。
“皇上不愧是皇上,皇上的吻确实与众不同。”
谪羽故意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东方圣放开了她,转身走向书桌旁,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她感到了从他身上散发的怒火。
“皇上,您要处理公务?那臣妾就不打扰了。”
谪羽懒懒地说道。也转过了身,脸色也转瞬间变了样。疼痛依旧折磨着她的心口,她的伤还没好吗?
谪羽拿起针线开始缝起来。脸上始终挂着微笑,谁说女人的武器是眼泪?她绝对不相信,微笑才是女人真正最锐利的武器。
36
她终于如愿以偿的可以回别羽宫了。这里,她一刻都不想待,好不容易整理好的思绪不能前功尽弃,所以她得尽快离开,离东方圣越远越好!不过走之前,有样东西要给他。
“怎么还不走?”
东方圣的温柔消失了多久了?很久了吧,自从她负伤以后,他就没有对她温柔过。她很庆幸他这么做,否则,她不能确定自己能够坚定地支撑下来。
“皇上,臣妾有东西要给您。”
他刚下了早朝,龙袍还未脱下,一股高贵的王者气势是她从来没见过的。他甩开袍子,坐了下来,冷淡地说,
“什么东西快点拿出来。”
谪羽微微撇了撇头,把准备好的东西送到了他的眼前,他低垂的头渐渐抬高了。他的视线落在了她的手上,随之慢慢上调,她微笑着看着他,他眼睛里闪过的是什么?那么复杂,她看不懂!他最后轻咳了一声,
“知道了,放在那边吧!朕有空会试试。”
然后,他又低下了头。谪羽脸上微笑有点僵,不过,她拼命地使自己保持着笑脸,
“好啊,那件衣服就放在床上了,那是臣妾亲自为皇上做的!臣妾现在就走了,要是皇上想臣妾了,可以来别羽宫。”
她故意加重“想”字,说完,便作了个揖,奔了出去。一出来,泪水就溢满。她拼命地咬着嘴唇。东方圣,她是故意这么说的。
你不要来,不要来别羽宫,我不想再见到你了,永远不想见到你了!
谪羽抽动着肩膀,这时眼前多出了一条手帕,她抬起朦胧的双眼,
“玄月?”
玄月面无表情的把手帕塞到了她的手里,
“娘娘,请把泪水擦干净吧,回到别羽宫再哭吧!”
谪羽破涕为笑,玄月什么时候也为她着想了?
“谢谢你!玄月。”
他惊讶她的道谢吧,已经很多人惊讶了,也不多他一个,她看着准备好一切的灵儿也走了过来,赶紧擦干了自己的泪痕,玄月是负责“送”她回别羽宫的。谪羽冷笑着,终于可以回到那个属于自己的地方了。
玄月把灵儿支开了,她坐在房间里,看着玄月。
“有什么事吗?”
记得刚见玄月的时候,是那么好笑的一个大男孩,月牙般的眼睛总是弯弯的,那时她也在想,皇宫果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地方,就连侍卫都那么好看。
她知道他不喜欢自己,以前总是故意气她。他和墨一开始不买她的帐是不一样的,墨讨厌她,应该是因为东方爵的关系吧?虽然她至今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玄月应该是发自内心的讨厌她这种性格的女人吧?他那么可爱,心思全显露在脸上。和她一样?不,不一样的,她所做的一切,全是故意的,她故意对人尖钻,刻薄,因为她很好奇,为什么她这么做,都没人敢治她的罪?
结论有两个,一是他们每个人都欠着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的从鬼门关逃回来让他们感到高兴,所以不敢苛责这个女人。不过,她觉得这种可能性极小,毕竟她从来没听说过,哪个朝代的皇帝,太后,会觉得自己欠臣子什么。
那就是另外一种情况了。是这个女人身上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她现在是百分百确定这一点了,为何每个人都希望她恢复记忆?这个女人肯定知道了什么惊人的大秘密。
至于东方圣现之前对她那么好,也很明显是想套出她的秘密吧?不过,很不幸的,这个女人的思想,她是永远不会知道的。也许东方圣也意识到这样等她恢复记忆,恐怕是遥遥无期了吧,所以干脆放下了伪装。
唉,还真是“苦”了他了!让他这个真命天子陪着她这“冒牌货”做戏。
而玄月,却越来越不一样了,他同情她!她不是看不出来,可是她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的同情!这样让她觉得自己很可怜,她不需要别人的可怜,宁可世人骂她,也不要那些泛滥的同情。那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娘娘,可以――哭了!”
他竟然说出了这句话!他沉默了半天,最后说出了令她想笑又想哭的话。谪羽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
“玄月,谁告诉你,我想哭?我喜欢笑,非常喜欢,尤其是现在。”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她故意把嘴角咧得很大。玄月的肩膀却不停地耸着,牙齿用力咬着唇瓣,头也不回的就想往外冲,
“娘娘,您自己看着办吧!玄月告退。”
谪羽收起了笑容,因为她感到了手上的沁凉。那是刚刚玄月落下的泪。她蹲了下来,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捂住了脸,
“为什么,为什么连你都可以为我哭,他却那样对我,为什么?”
没有开门声,只有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哭吧,哭出来就好受了!”
谪羽抬起头,此刻的她肯定很丑,以前她都是在东方圣面前哭,很少在别人面前哭,可是不知为什么,心情好糟!玄月清澈的眼睛里也流出了泪水,
“娘娘,相信玄月,皇上绝对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他不会杀了你的!你会永远在他身边的!”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要永远禁锢在他身边吗?她可不是这么想的,她想逃离,逃得越远越好。
“可是他会杀了东方墨!”
不知为何,眼前的玄月的脸慢慢变成了东方圣,她恨不得掐死他,
“你让我怎么办?东方墨死了,我怎么办?”
谪羽张牙舞爪得站了起来。
“娘娘,您还在惦记他?”
她闭上了嘴,撇开了视线。
“不要,不要再惦记他了。娘娘,听玄月一句话,不论是皇上还是墨,您千万都不能爱上!”
说完他就夺门而出了。谪羽红着眼眶看着忽闪的门,又笑了,
“呵呵,玄月,现在的你在背叛你的主子吗?为我!”
她绽放了笑颜,打开了窗户,阳光洒了进来,暖洋洋的,她的心情格外的清爽,由刚刚的失落转变得如此之快,不愧是女人―――善变,应该是说她的吧!
37
这是突如其来的痛楚,疼痛如针扎般难忍。谪羽晕厥了过去。灵儿匆忙请来了冷弥。
冷弥抓住了她的手。她该怎么说,怎么说!为什么心里想的和口里说的不一样?
等了很久,她的心脏渐渐的平稳了,
“没事。”
虽然依旧喘着气,有点累,单是至少安静下来了。
“你现在的情况很糟糕,我刚才给你把了脉,极其紊乱,冷弥活了这么大,是从来没见过这种古怪的脉象。”
冷弥皱起了眉头,
“冷弥,我想问你一件事。”
她突然转过脸,走到他面前。
“说吧。”
“可不可以告诉我,没失忆前的我和东方墨是什么关系?”
她要确定这件事,这个女人对他的印象明显是很深刻的,甚至还把记忆保留在这副躯体之上。
“你和他应该没有关系,但是你和他的父亲东方爵有关系。”
谪羽到挺意外他这么直白的话。挑挑眉,坐在了椅子上,
“这件事每个人都企图隐瞒我,你要告诉我?你确信?”
“其实事情很简单,就是蓝丞相和平王爷形成党羽,企图谋反,不,应该说都已经造了反,却被圣给镇压下了。”
冷弥说的很轻松,她的思绪却飘到了远方,是吗?这个女人古板的父亲,怎么像谋反的人?从他逼着她戴面纱的那一刻起,就敢确定,他是个愚忠的人!所以绝对不会犯这样大逆不道的罪!
“我和东方爵什么关系?”
“你父亲曾经许诺,如果成功废掉圣,就把你许配给东方爵。而你和东方爵是否见过面,两人是否有关系,或者说,谋反的实情,你是否知道,人们都不清楚。”
冷弥刚说完,谪羽就冷笑两声,
“怎么可能?冷弥,这种话你也信?蓝丞相~嗯,就是我父亲,他为什么要把已经当了皇后的女儿重新许配他人呢?而且还得背上反贼的千古骂名?拜托,用用脑子,这种乱七八糟的传闻,就不必跟我说了。”
“也许是不可靠,也许不可思议,但是这些话确实是蓝熙浓亲口说出来的。”
冷弥好似在辩解似的,她毫不在意得问道,
“是吗?即使这样,也不能说明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有时候,眼睛看到的往往是假象,我不相信,并不是因为他是我父亲,而是这件事简直是太离谱了!”
“谪羽,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想知道以前的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好好休息一下,冷弥给你抓几副补药。”
说着,他就走到桌前,挥笔写了几个大字。谪羽呆滞地望着他,
“你真不像个瞎子,就算视力完整的人也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