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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原因就在于当武宫正树走黑棋时,他会非常执着于宇宙流,三连星乃至四连星。而当他走黑棋地时候。虽然依然喜欢大模样战法,但却不像执黑棋时那样过于执着,而是依照当时的具体情况灵活变化,什么样的棋都可能去下。
这也就是为什么武宫正树地黑棋被称之为武宫宇宙流,而白棋被称为武宫自然流地原因。
与武宫正树同时代的超一流高手赵治勋曾经评价武宫的棋:如果在执黑时不再只下宇宙流,那么他的胜率至少提高百分之十。
从这个侧面可以反映出超一流棋手实力的全面,这种等级的棋手不下别人认为他不擅长的棋并不是因为他们真的不擅长,而是因为个人的喜好。
所以,就在你成功地算计了对方。以为让对方掉入了你的陷进的时候,也许对方心中正在高兴,因为你也掉进了他的算计之中。“王子明笑道。把超一流棋手和一般棋手同等看待,这本身就是一个非常错误的问题。
“噢,照你这么说超一流棋手岂不是根本没法战胜了吗?因为他们全知全能,无所不行,怎么会输呢?!”李紫芸不服气地叫道。
“呵,你这可就叫抬杠了。我说的意思是面对实力强大的对手,把希望寄托于对方跳进自己的陷阱是非常危险的事情,原因就在于下套便要设饵,如果对方识破了你的真实意图,那你就很可能落入偷鸡不成反失把米的境地,就象我和李宽莲的的三局,他想用变招在右下角取得决定性的优势,结果被我反弃子成功,反而一举陷入败境。
记住,非常规下法如能成功,通常会取得常规下法所难以取得的好处,但如果失败,损失也不是常规下法所能比拟的。因此,只有当你的实力足以驾驭这些招法时,它们才是你得以取胜的利器,否则就会沦为对付下手的欺招,骗招,也许能成功一时,但却难以持久。“王子明答道。
“哼,那要是这样你为什么还要教我那手棋?照你刚才的意思,岂不是不该对小鹿纯子使诈?”李紫芸依然不能赞同。
“呵,怪不得女棋手很难进入到一流棋手的行列,思想太容易走极端,都这么大了还象个四五岁的小孩子,以为这个世界非黑既白,而没有中间的过渡。
棋经十三篇中说道:棋虽小道,实与兵合。兵本不尚诈,谋言诡行者,乃战国纵横之说。
孙子兵法中说道: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故善出奇者,无穷如天地,不竭如江河。
使诈本身并无对错之说,其本质在于如何使对方因判断错误而走出失招,好与不好完全是结果论。
而那一招棋只是在试应手,并非是使诈,即便小鹿纯子应对正确,黑棋也没有不好的地方,这和欺招,骗招有着本质的区别。
记得哪部电影里好像有这么一句台词:欺负人为快乐之本。
看到对手因为你而愁眉苦脸,你心里不觉的很开心吗?“王子明笑道问道。
“哈,想不到你这个人心理这么阴暗,原来我们都看错人了!哼,咱们走,让他一个人在这里开心去吧!”孙敏闻言叫道,做势就要拉李家姐妹出门。
“喂,搞错没,我说的是在棋盘上啊!”方才还乐着的王子明一下子傻了眼:开玩笑,今天的晚饭还没吃呢。
第三百零九章 二十天后
有道是一场秋雨一场寒,连续三场大雨之后,北京已经进入了深秋,太阳的光线虽然还是那么明亮,照在行人身上却早失去了往日的威力,秋风吹过,街道两旁树木上本就不多的发黄树叶便不时落下,有的满天地飞舞,有的则翻滚着跑到墙角路边。
上午八点左右,在北京南三环的主路上,一辆黑色奔驰车正在飞速地向着东方驶去,刚刚打过蜡的车身不时反射太阳的光芒。
“王大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是睁不开眼的样儿?!”坐在后座的李紫芸推着副驾驶上闭着眼睛的男人嗔怪道。
“困啊,能有什么办法。”王子明没有睁眼,换了个姿势靠在椅背上随口答道。
“昨天你几点睡的?”李紫芸问道。
“确切地说应该是今天凌晨两点半。”王子明答道。
“怎么还那么晚!不早就跟你说过今天是比赛日吗,为什么不早点睡?!”小姑娘不满地质问道。
“呵,是你的比赛日又不是我的比赛日,我怎么知道你们非要拉着我去看比赛,电视台又不是不转播,在家里看和在那里看有什么不同?都那么大的人了,也不是第一次比赛,还用得着拉这么多人壮胆吗?”王子明笑着答道,日本东京都去过了,在家门口比赛还有什么可心虚的。
“哼,什么叫壮胆,管大哥,你说句公平话,我是那么没用的人吗?”李紫芸气道。
“呵呵,这种问题你可别问我,你们一位是抗日大英雄。一位是帼国女豪杰,给我两个胆子也不敢对你们评头论足啊。”开着车的管平笑着把皮球踢开,李紫芸他当然惹不起,这个小姑娘没事还想找事儿敲他两下。有了借口不更危险了?至于王子明,虽然其本人不会因为这个找他的碴儿,但万一让孙敏知道也未必容易对付,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哼,胆小鬼。”小姑娘没有拉到同盟军。气的狠狠一捶椅背。
“好啦。紫芸,马上就快比赛了还要什么小性子。王大哥那是在逗你玩呢,你看。他说是说,这不一样也来啦。”李紫茵劝解道。
“哈。他倒是想不起来,要是能在那么吵地条件下还能睡得着我就算服了他啦。”李紫芸得意地笑道:在乌鹭社里,谁会比她能闹?
“看你情绪这么好,是不是对棋局很有把握?”管平笑着问道,小姑娘的情绪变化极快,对于这点他早就习惯了。
“当然,我还想和桑原秀吉斗一斗呢,要是连崔钟成都赢不了还有什么可吹的。”李紫芸自信地答道。
“有志气,果然名师出高徒。师傅厉害,徒弟也不含糊。”管平大声赞道。
距上一轮三国擂台赛结束已经过去了三个星期,第二轮第一场的比赛将在北京位于东三环十里河地金玉大厦开战,李紫芸将执白迎战韩国年轻的六段棋手崔钟成,时间定于上午九时,此时,他们几人正在赶往赛场的路上。
南三环的交通比北三环顺畅地多,二十多分钟之后,黑色的奔驰车已经开进了金玉大厦的停车场,一看手表,还没到八点半。
几个人刚一下车,早已等候多时地媒体记者便马上迎了上来,闪光灯频频闪烁,照得人眼睛都难以睁开。
“李小姐,请问你对今天比赛有信心吗?”有记者伸着话筒提问道。
“目标是光明地,道路是曲折的,崔钟成是一位很有实力的对手,比赛可能很艰苦,但我对自己有充足地信心。”李紫芸满面笑容地答道。
“据传你在日本的时候曾经说过想要取得两连胜,当时指地是和日,韩两国女棋手的比赛,现在比赛对手已经改变,你是否还坚持当时的想法?”另有记者问道。
“当然,作为中国队的先锋,我当然想赢得越多越好,虽然以后面对的棋手越来越强,胜利也会越来越困难,但我只会更加努力。”李紫芸答道。
小姑娘面对媒体的采访毫不怯场,言来语去,谈笑自如,仿佛是经过专门训练的演艺明星一样。
“管平,紫芸说话越来越见水平,脸皮的厚度好像快追上你了。”跟在后面的王子明和管平开起了玩笑。
“嘿,怎么说话呢!什么叫脸皮厚度!那叫大将风度。”管平不服地叫道。
“还大将风度呢。说实话,那些话是不是你教她地?”王子明笑道。
“呵呵,别管是不是我教的,你先说说,她回答的怎么样?”管平得意地反问道。
“很谦虚,本来我还以为她会说想要和宫本武雄,李永铉请教两盘,但现在只说要更加努力,实在是让人意外。”王子明笑道,如果在乌鹭社里有人问李紫芸同样的问题,大概没人敢保证她不会说出这种惊人之语吧。
“哎呀,这样的话我早上怎么没想起来!嗯,下次比赛再有人问她同样的问题,一定要让她这么回答。”管平闻言一拍脑门懊恼地叫道,看样子是为自己的失误在自责。
“喂,管老大,是我没睡醒还是你没睡醒?以她现在的实力说这种话,你就不怕她被人批得找不着北?”王子明吓了一跳,这可是三国围棋擂台赛,参赛棋手无一不是本国精英,就算是超一流棋手也未必敢说这种大话,以李紫芸一个二十刚出头的,实力不过一流二流之间的年轻女子棋手要是敢出此大言,怕不让人当成精神病才怪。
“呵,子明,下棋你行,搞宣传,我行。现在的社会讲求的就是眼球经济,不怕水平不够,就怕声势太小,所以成不成放一边,先把牛吹说出去再说。老百姓嘛,喜欢的就是这种火药味儿味。”管平笑道。
第三百一十章 研究室门口
简短的采访之后,一行数人乘坐电梯来到了八楼的赛场,这里原本是中国东方远洋集团下属分公司的一个高级会所,为了此次的三国擂台赛特意重新进行了布置,不仅单独设置了对局研究室,而且还在大型会议室安排了大盘讲解,曹灿和黄妙龄再次被骋请为解说嘉宾出场,中央五套现场进行实况转播,虽然正式转播是下午一点开始,但已经有棋迷早早赶来抢占位置。
“不知道赵叔看到这个场面会怎么想,大概是忙着算又能挣多少钱吧。”王子明笑着低声说道,吹了阵凉风,呼吸了半天新鲜空气,他的困意早就没了。
“肯定啊。一张入场券可是五十块,这一个大厅少说也能坐下三百多人,加上站票,怕这一天净收入就得小两万吧。”管平点头说道,对于这类情况他比王子明可是清楚的多。
“那倒是。不过这些棋迷来这么早干嘛?上午又没有大盘讲解,干坐着三四个小时不觉得无聊吗?”王子明问道。
“放心吧,你想到的主办单位也早想到了,没看见大挂盘后面的棋桌吗?等会国少队的小棋手会先下一盘限时两小时的快棋表演赛,这样早来的棋迷就不会无事可做,而那些小棋手也有了点额外收入,一举两得,皆大欢喜。”管平笑道。
“紫芸,这么早就到啦?我刚想到楼下去接你们呢。”正行走间,孙敏从一间屋子里走出,恰巧迎上了他们。
“什么早呀,要不是王大哥磨磨蹭蹭的耽误时间,可能不到八点钟就到了呢。”李紫芸撇撇嘴先告起了状。
“哼,他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十点钟起床就算早的啦,现在八点半不到就跑来给你捧场打气,你就该知足了。”瞟了王子明一眼。孙敏枪里加棒,哄着小姑娘的同时还不忘讽刺了一下夜猫子。
“好啦好啦,看到一会就要比赛的份上我就大人不见小人怪,不和你们一般见识了。小敏,紫芸她们就交给你啦。管平,走,咱们去研究室。”王子明笑着把两个女孩子推了过去,转身拉着管平就走。这里是公众场所,他自是不能和几个女孩子为这样的问题争来辩去。
“哼,先别理他。等晚上回家以后咱们再说他。走。我带你去休息室。”孙敏笑着和李紫茵一起拽住一脸不服,还想再说上两句的小姑娘向走道另一端走去。
顺着竖在走道内的指示牌,向右转过一个弯便到了对局研究室,因为大多数职业棋手习惯于等下午棋局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才来观战,所以现在屋子里并没有几个人。
“哟,是老纪。真是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我还以为咱们来的就够早地了,没想到他来的更早。”刚一进屋,管平就看到了熟人。
“我也是刚到没多久,也就比你早进来几分钟。咦,子明也来了?真是有点出乎意料呀。”纪长风笑着和管平打起招呼,待看到王子明的出现,不由得一愣。
“怎么出人意料了?好歹紫芸也是我的挂名徒弟,没必要这么惊讶吧?”王子明见状奇怪地问道。
“在北京下棋的这个圈子里,谁不知道让你出一次门有多难。为了看盘棋就大老远跑到东三环,这可以点不大象你平时的作风呀,是不是别有隐情?”纪长风笑道,
“哈,到底是纪老大,真是火眼金睛,一下子就发现了问题。你是没看到早晨李紫芸的架势,只怕他要不肯起来,房门都得给拍破喽。”管平笑着揭底没有那几个小姑娘在场,他说起话来也少了许多顾忌。
“呵呵,我就说嘛,这个原因还是比较合乎常理。”纪长风点点头说道。
“哎,那不是王子明吗?哈哈,真是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徒弟出马,师傅压阵啊。”一个爽朗的声音传来,顺着声音看去,一位四十来岁地高大男士和一位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