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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人是太空人的后代
作者:'英' 葛瑞姆·汉卡克
内容简介:
人类的起源原来是如此简单,大约五万年前,一批具有高度智慧的外星人在地球“登陆”,从此揭开了人类文明的序幕……
在人类的意识中,永远围绕着这样的问题:人是由何处来?人是什么?人将向何处去?天地什么时候毁灭?地球与太阳、月亮是什么关系?我们是迷途的羔羊吗?各民族神话是真是假?站在十字路口的人类是否真的是自己命运的主人?
正文
外星人的后代是什么?
生命的起源向来被视为第一科学谜案,人类迄今为止几乎所有的科学探索都是围绕这一命题展开的。
你是谁,你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
五千年的人类文明史,人类辛辛苦苦构建了“自己的”知识大厦。在这座大厦里,人们贪婪地填充数不清的学说和定理。人们把这些学说、定理粘合起来,试图建造一座人类的通天塔。人们自豪他说,这是科学的进步。
在这个“庞大完美的科学体系”中,人类生命的起源就成了某些人导演的一部动画片:瞧,六十万年前开始的旧石器时代;瞧;一万年前开始的新石器时代……猿猴在“导演”的指挥棒下,一次次拔掉身上的兽毛,去掉了尾巴伸直了腿,终于“变”成了人。
可是,现实是无情的。近一百多年的考古发现,使那些善良的学者们不得不惊恐地注视着一个又一个被挖掘出来的“历史”:金字塔里发现了一万年前的人造心脏;非洲大陆发现了亿万年前的核反应堆;古老的图书馆里发现了与那个时代不相符的科技文献;印度马享佐达摩史前古城遗址中发现了原子弹爆炸的痕迹,古老的地层中出土了先进的金属制品;公元前的沉船里打捞出精密的科技仪器……
面对这一切,“科学”感到茫然。换句话说,我们必须对这样一个奇怪的现象做出合理的解释;一群使用着笨拙石器的原始人在那里一边喝着可口可乐,一边看着镭射激光彩色电视片,在不可能的年代里发生了不可能的事情,这就是问题的症结。
这越来越多的考古发现与现代理论形成的尖锐对立,中间完全没有调和的可能。人们只能在二者之中取其一:要么痛苦地怀疑今天关于历史的既定结论,要么闭上眼睛永不睁开。
确实,怀疑需要勇气。
埃及的金字塔没有错,沉没于大西洋海底的古城没有错,寒光四射的“越王剑”没有错,古人留给后世的神话和传说也没有错,错的是我们!我们错在没有勇气去面对这些疑问,错在不敢正视与现有理论相冲突的所有发现,错在妄自尊大地认为地球文明是宇宙间唯一的独花果。
怎么办?错误不能再延续,我们有义务使古老的谜案在今天被破译,一句话,我们必须面对现实。事实上,我们所谓的“现代科学”,其发端充其量不足200年历史,今天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这“山穷水尽”的“结局”是有目共睹的。有鉴于此,西方人乔治·萨顿写了一部书《科学的生命),把“科学的目光”转向“东方。”
如果曾被人们视若神明的“现代科学”的威信今天都受到“科学家们”自发的挑战,那么我们把目光投向年代古远已到可考的“泥板文书”、“八卦”等等,又有什么值得感慨的呢。
怀疑又充满着希望。
当今世界“灵学”蜂起,从西方的“外太空实验室”到东方的“周易学会”;从气功、特异功能到占卜、预言家;从UFO到“旅行者探测器”,甚至还有风水学、招魂术……但是,这众多的“大师”、“灵学”给我们列出了太多的科学之谜“方程式”,这些“方程式”普遍要求获得正确的解唯一的解,这个“任务”该交给谁,或者说谁能够令人信服地“胜任”呢?
某甲说,他看见了如来;某乙说,他闻到了万里之外的花香;某丙说,他拜会了千年以前的古人;某丁说,他曾与外星人“对话”,某戊……归纳说来,所有这众多纷繁的奇闻怪事都表达着同一个人信息:上帝在注视着人。
现在的问题是,上帝注视着人,上帝想要干什么?如果回答不了或者说根本不存在这后一个问题,前面所谓“生命谜案”的问题就成了无本之木,未免显得滑稽、荒谬。
我们回答了这个问题。
我们也回答了如本文开篇所述与此相关的种种问题。
我们自信自己的“回答”,也同样自信在这个问题上别人从未回答过或者说回答的不令人信服,那么,我们何以会如此“自信”呢?
如果你阅读了我们的这篇序言,并且认为我们这样一种“交谈”方式,语气是肯定的但不是强加于人的;推论是严谨的而不是“信马由疆”的;观点是依据全人类的历史思考为“底垫”经过“提练”的,而不是偏激的,是你能够接受的,那么,请你阅读我们这部书——
人是太空人的后代
第一章 人由何来
大约在五万年以前,一批外星人来到地球,他们具有高度的智慧。当他们发现地球引力等因素不适合他们居住时,他们选择了地球上精力旺盛和智力较高的雌猿,注入太空人的基因进行杂交,这便产生了地球的人类。
提出人是“上帝”的“产品”,首先可能使你想到宗教。确实,在几乎所有的宗教中,人都是由上帝制造的。
宗教是现代人类无法、也不应回避的话题,宗教的历史作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许比革命更深远(历史上有些革命运动甚至就是借助宗教的,如太平天国)。至少就目前来说,想要“论证”宗教,似乎是任何人都力不从心的。宗教深邃的哲学内涵究竟是集合了人类的思想精华,拟或是启迪了人的灵魂——换句话说,宗教是人创造的神,还是神对人的启示,从宗教本身是很难找出答案的。
与宗教相对照的是“科学。”在辩证唯物主义经典作家眼中,理论是实践的“旗帜”和“指南”,理论是产生于实践又指导于实践的。
如果照此来衡量历史,我们发现:一、人类迷信宗教的历史要远远长于“科学”的历史;二、“科学”往往明确地声明具有“阶级”的功利主义色彩,宗教则往往“被认为”在表面上是调和了阶级矛盾的。
在这里我们之所以谈到如上话题,主要是为了分析达尔文进化论产生的背景。
达尔文进化论今天在全球的广泛影响,自然得益于上个世纪及本世纪以来的社会革命。不仅无产阶级甚至资产阶级也需要“人至上”的生命史观来“佐证”自己的社会实践,达尔文的学说正好“迎合”了这种“需要”。
进化论提出一个响亮、明晰的法则:“物竞天择,弱肉强食。”但从内容上看,进化论则仅仅是构建了一个粗略的理论框架,这宏观理论许多内在的“纲目条络”至今也没有理出头绪,比如达尔文生前发现但终于没能给出答案的物种的“相关变异”现象等等。二百年来,进化论“垄断”了生物学研究的主导方向,但是今天人们发现,这种指导思想有可能走入了死胡同,这里最明显的例子就是解剖医学,医学家们在神经传递、意识链以及经络穴位方面面临无法解脱的困惑,以至有人干脆下了断言:此路不通。
于是,人们又提出了那个古老的两难命题:大脑能不能被制造?即是说,如果大脑能被制造,为什么不可以说是上帝制造的?如果大脑不能被制造,那么“天然的大脑”难道不是只能源于上帝?
今天我们同样面临一个新的历史课题。如果说二百年前社会革命造就了进化论,那么今天人文革命的需要急切地呼唤新的生命学说。
我们在这里提出的“人是‘上帝’的合成品”的观点,就是旨在破译“科学”面临的种种困惑,诸如人体特异功能。UFO、气功、外星人信息,等等。
除了时代背景而外,进化论的提出离不开当时广泛的生物考察——这一点也离不开当时科学技术的进步,如航海术等待,得益于人类视野的扩大。同样,我们提出“人是‘上帝’的合成品”的观点自然完全借助于当代科学技术的最新成果与发现,亦是以人类视野空前扩展为前提的。因此必须提醒读者,我们的命题固然涉及到神话、传说、宗教、古籍等等,但是绝不是同一问题的简单回归。
理解了这一点,就便于明确“人是‘上帝’的合成品”的本意,也就易于帮助有兴趣的读者与我们一道,使更广泛的视角去考察和论证这一命题。试想,如果我们的命题仅仅是宗教,神话传说的再版,还有什么意义?
1、人类起源之谜
诞生于一百多年前的达尔文进化论认为,人是由猿演化而来的,甚至人的形体都有渐进的演化过程。
然而,1994年5月7日《北京晚报》援引新华社和国际台的报道说:美国科学家在南极洲发现了两亿年前的人形化石,经鉴定是一种食肉恐龙!
更为蹊跷的是,在扎伊尔的原始森林中,发现了一个奇特的人种部落,他们的脊椎骨突出体外达十几公分,类似于恐龙化石,被称作为“恐龙人”。
今天,进化论受到的挑战远远超过进化论自身的依据。考古探测为什么一直没能发现从猿到人中间类型的化石?并且,从猿人到新人中间有几万年的化石空白。如果人与大猿、黑猿4000万年前同类,那么“剩下的”那些大猿、黑猿为何至今毫无进化?既然人是由一支猿类“偶然”进化而来,为什么世界上有今天的四大人种?
出于对进化论的怀疑和否定,近年来有人提出人类源于外星人与源于海洋生物的假说。这些假说都游离了最古朴的人类史学之外。
围绕人类起源的学术纷争非止今日,回顾其历史,有利于我们找到问题的焦点。
在宗教与神话中,人类起源是有“定论”的,尽管具体情节不同,人都是被神“造”出来的。而在“现代科学”中,人是自然演化的,是“优胜劣汰”中的幸运儿。以上二者的主要区别如果换一个角度也可以这样设问:人是一次性生成的,还是亿万年无数次的“偶然演化”而来的。
谁能落实这个分界点的谬误与正确?依靠什么手段来验证?
惯常的模式就是:假设——考证。
粗略地说,假设固然容易,而考证却不是件容易的事。如果说人与猿形体相似,人就有可能与猿同祖,那么今天发现有人形恐龙的化石,是否也可以说人是恐龙的后代?再有,生物界形体相似者甚多,比如猫与老虎,它们是否同一祖先呢?或者说猫是老虎变的——要么反过来老虎是猫变的?那么驴与马呢;狼与狗呢;猪与象呢……
如果照此推演下去,再过亿万年,猫也会再次分化成“猫甲、”“猫乙”,同样也会出现“虎甲”、“虎乙”,“狼甲”、“狼乙”等等。至于人,也必然分化出“人甲”、“人乙”,那么进一步问:将来这种“人甲”、“人乙”的分化与现今人种的不同有关吗?
谁能回答这些问题!
人类源于外星人的假说似乎简洁明了,避免了上述问题的千般头绪,然而又有谁有能力能够确凿地考证到一个外星人呢?
达尔文如是说
19世纪,在英国诞生了一位伟大的生物学家,他的名字叫达尔文。1831年,他以植物学家的身份参加了海军“贝格尔”号战舰的环球旅行,在南美地区航行五年,对热带与亚热带的动植物进行了广泛的考察。1836年回国以后从事科学实验和著述。他根据对生物界大量的直接观察和实验,认为物种的形成及其适应性和多样性的主要原因,在于自然选择,生物为适应自然环境和彼此竞争而不断发生变异。适于生存的变异,通过遗传而逐代加强,反之则被淘汰,归纳起来就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优胜劣败。达尔文的这套学说奠定了进化生物学的基础。他还将进化论用于人类,阐明了人类在动物界的位置及其由动物进化而来的根据,得出了人类起源于古猿的结论。
达尔文在《物种起源》中提出人类起源于古猿的理论,经过一番激烈的学术的和宗教的大动荡、大争论之后,渐渐被科学界接受。在以后的年月里,古生物学家通过对古生物化石的研究,在达尔文学说的基础上形成了现代的人类起源说。他们认为,人类是古猿经过数百万年的漫长时间的万物更迭的交替变化逐渐进化而来的。这一理论从其它学科,比如胚胎学、比较解剖学、现代生物及生物化学等中寻找到了证据。根据这些证据,人们推测地球生物进化的总模式是:无脊椎动物——脊椎动物——哺乳动物——灵长目动物——猿猴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