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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事已至此,话已说出,只好将错就错了。
“不是啊,美梦版的,呵呵,开个玩笑,不过看着你挺舒服的。”
“那就好,不做恶梦就好,不过我有点亏啊,看不到你。”
“看不到我算你走运了,以前我也有个视频,第一回上镜头就让我照打了,以后也没敢再买,朋友也劝我整完容再买。”
“呵呵,你可真有意思,整得我这大一小伙子以着显示器一劲的傻笑。”
“真的,你不信啊?我这只是简单给你形容一下我的丑陋程度,也许这都不够具体呢。”
“不怕,一般越说自己难看的越好看,越说自己美女的那才吓人呢,凭我的感觉你指定是个漂亮可爱的姑娘,21世纪的年青人要的是感觉。”
一个竖起大拇指的表情直夸他有逻辑思维,够聪明。
这都吓不退你,你要是一不小心上钩了,可怨不着我了。一个下午姑娘我卧薪尝胆,费尽心思的跟这只猴子聊着天。也不知道是小马哥今儿大赫天下还是我目标实在太小,一下午竟然平安无事的度过了。
快下班时接到通知,晚上小马哥请客,小马哥这点向来还够男人,说话算话。可是我觉得就算他今晚请吃满汉全席,我也不能自投罗网。
偷偷潜出单位,刚进家门小马歌的电话就到了,我这手机怎么就忘了关呢?不接吧怕他说我这是抗拒得从严,接吧真怕今晚逃不过这一劫。
“你怎不接电话?”
“啊,我接。”我妈这老太太可真是操心不怕累,电话接不接她也得问问。
接起电话,小马哥喊得我这耳朵都嗡嗡响。
“你在哪呢?大伙都到了,就等你了。”
“我在家呢,咱家来客人了,我妈让我回来。”
“不不是相亲吗?不是相亲就得过来,赶紧下楼,我过去接你。”
看来我是躲不过去了,一会希望他会看在我灿烂的微笑和甜甜的“小马哥”份上手下留情。“我一会儿自己过去,不用接我。”
“快点。”
“知道。”还快点?快点去送死啊?在家磨噌又磨噌的,就想着怎么能死得漂亮点,死得不那么惨。就我小马哥那酒量,就算我肯定牺牲,把自己送去克隆,那也是克一对倒一双,再加上那小纸条事件,还不得把我弄个酒精中毒?我可不想明天日报头条上写着“年轻女文员葬身同事的酒杯中。”
“妈,你可记住了,我要牺牲了,绝对不是自杀,不是他杀就是受人胁迫,我小马哥的嫌疑最大,记得帮我报仇。”
“这孩子是发烧说胡话呢?还你马哥杀你,我瞅你悬能把他杀了,你这是干啥去?”
“赴鸿门宴”。唉,在自己妈妈眼里就混了这么个野蛮形象,悲哀啊。
我的娱乐消遣并不多,上网,听歌,游戏是三大主打,“可以没男朋友不能没电脑,”没乎成了我的座右铭。朋友们都说整不明白我,静的时候,懒得多说一句话,动的时候,闹起来整个就是一小疯子。朋友们都喜欢唱歌,蹦迪,打保龄,可是我一进迪厅就晕乎,他们喊“OHYE”,我喊妈,脑子像要裂开似的疼,那里是摇头者的天堂,像我这样找不着感觉,飘不明白的人根本不适合混在那里。因此兄弟姐妹们只是在唱歌,打球的时候叫上我,在歌厅我就是一专管点歌免费服务员,不抢麦克,只吃东西,谁见我这样的不乐呀?不过有次还是把单位的“刘达华”惹火了,他说我无视他的存在,鄙视他的唱功,其实不就是把“每次醒来”当成“摇蓝曲”睡着了嘛,他还拿话筒当手榴弹扔我呢,我当时正在香港红馆听刘德华演唱会呢,第一反应就是恐怖势力蔓延到中国了,整明白什么情况后,我让他赔我的一千多块的门票钱,他还赖帐呢。可是大家却一致裁决再有下次就要把我卖到迪厅当门柱。我以他们歧视劳动者为理由提起上诉,反倒被判罚买单。
我到饭店时他们已经是一片“痴迷”了,现在即使小马哥想用酒对付我,我也不怕了,一个已经灌了半下的酒瓶子,杀伤力不强。出我意料的是,小马哥也没逼着我喝酒,也没提那小广告的事,难道同事们保密工作做得这么好?要么就是我马哥气度大?当哥的嘛,怎么会跟妹子一般见识呢?是我以小人之心度人家的君子腹了。
想到这儿我吃得舒畅,喝得欢畅,去唱K也积极配合。搞定了摆桌赠送的啤酒,姑娘我兴致也上来了,深情嚎叫了一曲《不如跳舞》。兄弟姐妹们也真是给面子,配合我来了场歌伴舞。那场面真叫热闹。姑娘我一这瞅,真该好好检讨下自己了,原来以为自己会读两首诗就是才高八斗,一直以来就在青年一派中搜寻有识之士了,现在才知道,天不止井口那么大,三十刚出头的王哥,人家那才是真有才,真有内涵,他跳这蒙族舞,是绝对绝对的原创,而且塑材极有可能是冒着风险,深入到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搜集的,为了艺术牺牲如此之大,是我们青年一代学习的楷模啊。
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星相,总之肯定是旺我,在我小马哥的眼皮子底下,竟然也能侥幸不死,听起来有点像神话啊。想到这儿,我就开始茶几底下,沙发空里的乱翻,乱摸,总听人说某某某在KTV捡到一手机,某某某出租车上捡一手机,某某某打电玩也能捡到一手机,这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我怎么就一回都没碰着呢,今天点子不错,没准该砸着我了呢,大家看我翻得热火朝天的,都问我是找什么呢?是不是丢了东西?
“不是,刚才进来时,那服务员告诉我说,这儿店庆三周年,寻宝送大礼,如果在这娱乐中心范围内,找到号码牌,就按号码牌上的号码兑大奖。”
“那都什么奖?”
“最大奖奔驰轿车一辆,安慰奖娱乐中心消费年卡一张。”
一听这话,满屋子的人都开始翻箱倒柜的找大奖。我史姐是真够细心,遥控器都抠开瞅瞅,那我刘哥更有想法,沙发也倒过来看看,要说最有创意的还是咱赵妹子,地下的啤酒瓶盖子也能瞅半天,难不成那号码牌也是厂家订做,空运过来的?要是照她这思路,我后面这堵墙也该刨开看看。看着大伙那干劲是绝对的大生产,大跃进,精细程度也绝不在考古专家之下。这时我要说只是玩笑,一人一口唾沫,姑娘我也得死在这昏暗的包厢里了。
拉着我王姐就去了洗手间,出了包厢门,我就禁不住的大笑,把我王姐嘎嘎得直发蒙,大厅里几个待客的服务员也都向这边投来探询的目光,最后王姐强行捂住我的嘴,我知道,她肯定是怕刚刚给她开门那帅哥服务生以为她是带精神病出来放风的,刚进门时她就捅鼓我说,“帅哥”。男人重色轻友,女人更甚,刚刚我清清楚楚的看到,她正是用这只手,弄掉沾在鞋上的不明物体的,顺便还用手指噌了两下呢,姐姐,你还没洗手吧?
等我王姐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时,狠推了我一把,说我这号人就该送去厨房剁了,逮着身边的人“恶”起没完。这小妇人劲够大的呀,当姑娘时斯斯文文的,嫁了人怎么变得这么泼呢?一个没留神,我差点在大厅里摆上贵妃醉酒的妩媚造型。“你说总这么唱着吃着多没劲呀,姑娘我整点小节目,大家娱乐娱乐呗。”
回去的时候,刘达华同志还一脸郁闷的大发感慨呢,“我这眼瞅扔二十,奔三十的人了,压根就没中过什么奖,可能咱长得就不带那偏财相,得了,还是好好上我的班,挣我的工资吧。”自己智商超低,还要怨自己爹妈面相没给鼓捣好,这小子比我还歪歪。
我看了小马哥一眼,他马上就明白我意图了,通常去洗手间是我想撤退的表现。
“有什么想法啊?妹子”
“挺晚了,我得回家了,再坐下去我就得疯了。”
“你疯吧,正好我还没见过疯子是怎样练成的呢?”这男的可够精的,一边说着还一把抢过我的包。“我今儿非治治你这毛病不可,给我好好待着,等着大伙一块走。”
“你这不摆明了是欺负我吗?我哭一场好啊?”
“行,你哭吧,你要哭了,你马哥我立马列个队送你回家。”
我倒是想哭了,就是没酝酿出来,瞅了会大屏幕,趁他不备,一把抢过我的包,一个箭步冲到门口,我都佩服自己的速度,身手如此敏捷,这要是早些年,燕子李三没准都能收我为徒。“不好意思啊,各位,妹妹我先撤了,有什么不满,明儿早再说,我做好准备等着。”
正在为自己的胜利大逃亡暗自窃喜之时,电话响了,是我王姐打来的,这个姐姐算没白叫,上了班一直都很照顾我。“真走啊?回来得了,一会让马哥送你。”
“姐呀,我出来容易啊?还能回去?不用送,我自己打个车回去就行了,没事。”
“还打车,你拿纸坐车回去啊?”
再傻的人也听得出这话有点意思啊,我把包翻了个底朝上,也没找到钱夹。“天哪,不会吧?小马同志他竟然拿了我的钱夹?”我真太佩服他了,招够绝。
“赶紧回来吧,这么晚你不是想走家去吧?”
我就跟那瞎了眼的狮子差不多少,可还是故作镇定的说“我家还能回不去了?告诉我马哥,我钱夹有二万块钱,明儿我要是发现少了一分,我要他的命。”随即就挂了电话。
装得这么潇洒,其实我是打肿脸充胖子啊,逃跑的动作表演得那么帅,总不能再回去自首吧。倒霉的是昨晚我那亲生妹子把我的零钱包洗劫一空,现在连一块钱都没有了。要是实在没招,就得骚扰黄松了,一到这种时刻,我第一个想到的总是他,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上辈子欠了我五块钱,这辈子连着驴打滚的利息我一个劲的往回讨。“啊……我的天哪,谁能给我十块钱啊?大恩大德终生不忘啊。”
“我给你。”天哪,真的有人听到,看来偶而疯疯颠颠的自言自语还是有点好处的。
这时我才发现旁边有人,“十块钱够不?”我不动,不说话,就瞪着他看,这个地球真的是圆的啊,绕了一圈,两个人一定会再碰上的,又是他——那只讨厌的死猴子。此时此刻这十块钱对我的诱惑可真是太大了,就算他是我的杀父仇人我都不在乎了。我接过他手里的十块钱,不,是夺的,生怕他会反悔一样,跑着上了出租车,不知道的以为我是女劫匪呢。
今儿开始我也应该算是丐帮的一员了吧,怎么也能混个八袋弟子当当,第一次出手就有十块钱拿。糟了,刚才太激动,忘了问他怎么还钱了,我可不想欠这死猴子的情啊。其实想想生活有时真带着点讽刺性,下午我还变着法的出招想骗他,晚上却又受了他老大的恩惠,一直觉得自己挺仗义,挺大度的,现在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竟沾染了点小人的习性,俗话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话说得还真有点道理,再想想他也不算太讨厌,好歹也算位善心人士了吧。
得了吧,谁见美女不献点殷勤啊,何况是这么好的机会呢。
第四章
第二天上了班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脑,挂上QQ,我不知道再遇到那只猴子是跟他认错还是说感谢。我想既然上天要我们一次次偶然又偶然的相遇害,也许这就是我们这间命定的缘份,有缘成为网友,或是成为朋友,我都欣然接受。
一直到下午四点的时候,他终于上了线。
“我来了。”
“收到。”
“你不是在等我吧?”
“你少臭美了,我没事的时候都会在线的。”一不小心又跟他说了谎话,可是我总不能告诉他,我真的在等他吧,丢死人了。
“完了,自作多情了,真伤心,不过我是特意上来找你的。”
“找我?干啥?”
“聊天啊,我发现对着电脑支牙也挺爽的。”
“那要是你脸上多了几条褶皱可别怨我啊。”
“不怨,不怨,那我我甜蜜的罪证。”
“用词不当,夸差一大嘴巴子。”
“哎呀,真挺疼。”视频里他配合着我的“大嘴巴子”脸向旁边一侧,逗得我直笑。“小丫头挺猛啊,这脾气比我还暴,白惦记你了,上来就打。”
“你可得了吧,打你这一下把我都震出内伤了。”
“晕,你这意思还是我错了?行,你把地址给我,我给你邮两瓶过期罐头。”
“呵呵。”
他这人也挺有意思的,幽默,风趣,不小气,不管我开什么样的玩笑,他都不会表示强烈的不满,一句“削你好啊?”是他最强的警告方式了。
唠得正乐呵呢,有人敲门。
“加班啊?”
“啊,有个报告着急要赶,这就好了,要清楼了?”
“没事,没事,你先忙着,不急,不急。”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学得撒谎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