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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福-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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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人一狗洗完澡,白郡尧先替“健太郎”吹干毛,发现它今天不躲吹风机了。
  “‘健太郎',你今天也太乖了吧?”白郡尧记得“健太郎”只有刚来的前两天是乖的,其余日子除了不叫之外,皮的跟什么一样。
  “健太郎”回一声低呜,乖乖任白郡尧替它剪完趾甲,抱着它上床。
  “怪了,都两点了,律砚勋怎么还不回来?”白郡尧自言自语,摘下眼镜前,看见闹钟下压着一张宇条,拿过一看:
  我出门工作,两周后回来。
  有事打我的手机。
  律砚勋
  “要工作怎么不前一天讲?”白郡尧搞不懂律砚勋的作风,盯着上头那歪七扭八的国字,“你不只要上中文文法班,还得去上习字班。”
  评论完,白郡尧把字条重新压回闹钟下面,把“健太郎”放在床上,关灯入眠。
  一个小时后——
  白郡尧掀被坐起身,捉捉头发,下床到客厅去抽烟,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爬上心头,像藤蔓一样缠住他的心。
  清晨,白郡尧起床,发现“健太郎”拉肚子。
  白郡尧没时间责备“健太郎”,他手忙脚乱的把床单被子丢进洗衣机,处理后续,今天他仍是早上七点的班,由于律砚勋不在,只好把“健太郎”带到饭店去。
  顾着赶时间的白郡尧,只让“健太郎”吃过,自己滴水未进。
  “经理,你今天脸色好白。”一道值班的吟惠语带惊讶的说。
  “我昨晚没睡好。”白郡尧回以一笑,“没事的。”
  “连‘健太郎'也没什么精神……”吟惠指指被绑在—旁的“健太郎”,它正趴缩成一团在睡觉,远远看像一团深香槟色的毛球。
  “它拉肚子。”
  “会不会生病了?”
  “可是……哈啾!”白郡尧话语未完,抬手捣去喷嚏,觉得喉咙干干痒痒的,于是轻咳几声,“也好,中午休息时再带它去给陈医生看看。”
  陈医师是饭店特约的兽医。
  “经理你也要好好休息,最近流行性感冒正盛行呢。”吟惠处理着今日将要check  out的客户资料,一边说。
  “我会的,别光顾我,你自己也要多保重。”白郡尧朝进饭店的客人微笑颔首。
  一群精英模样的人士进门,白郡尧认出是今天要在饭店开会的商界人士,忙上前招待,领他们至定点。
  “郡尧。”杨文恭也在其中,他拉着白郡尧到一旁去窃语。“你看起来不太好。”
  “我只是昨晚没睡好而已。”真的很差吗?怎么人人见到他就说他不好,要说不好,早在律砚勋进驻他家时就不好了。
  “别太拼。”杨文恭拍拍他的肩,才要离去,想到什么似地转头,“对了,我老婆说砚勋住在你家,是真的吗?”
  白郡尧眼底闪过一道错愕,拉开唇角,扯出个笑,“是啊,馨仪怎么知道?”
  “是这样的,每回砚勋来,都会住馨仪那儿,但是你知道,我们结婚了,所以馨仪那儿就不能住了,她本来很担心砚勋没地方住,幸好你收留他了。”
  看来有些事情只有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白郡尧疑惑的是明明杨文恭的新居是楼中楼,应有尽有,为什么颜馨仪不让律砚勋去住?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
  “都是朋友嘛,反正我那儿也还有空房。”
  “文恭。”
  “我马上来。”杨文恭朝他笑了笑,“我进去开会,中午见。”
  “嗯。”白郡尧的嘴角像订书机固定住般上扬,望着那厚实的门在自己眼前合上,他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也跟着合上的门流失,而有什么趁门未合上之前溜了进来。
  白郡尧没有多想,他整整衣装,回到工作岗位。
  只是突然间,他好想见律砚勋,踹他两下。
  中午休息时间,他带着“健太郎”去给陈医生看,陈医生量过体温后,告诉他“健太郎”感冒了,陈医生替“健太郎”打针,边说:“感冒是人畜共通的病,你自己也要小心别被传染了。”
  “好。”白郡尧心疼地摸着乖顺无比的“健太郎”,“乖乖,打针才会快快好哦!对了,陈医生,你可以替‘健太郎'看看它为什么都不叫吗?”
  这个疑惑在心底存在已久,但一直忘了问律砚勋。
  “好。”陈医生为“健太郎”检查过后,微皱眉,“它的声带几乎被割断。”
  “什么?”
  “它曾经受过伤,喉咙这边,应该是因为这样,所以声带受损,不能叫出声。”
  白郡尧更加心疼地抚着“健太郎”,“谁这么狠心?”
  “有时候很难讲,狗狗这种动物,不太会对人设防心,流浪犬也许会,但被饲养或是被丢弃的,根本对人没防心,有的人就会以此为恶作剧,做出一些他们自认为无伤大雅的事来。该庆幸的是,‘健太郎'还活着,不是吗?”
  “嗯。”白郡尧抱起软趴趴的“健太郎”进狗笼。
  “两天后带它来复诊,看看是否真的好了。”
  “好。”白郡尧两边的太阳穴痛到他想大叫,伹他还是维持着笑容向陈医生道再见。
  不经意地,律砚勋的身影又闪过眼前,白郡尧多希望他现在在身边,这样就可以拿他当沙包揍他以泄心头怨气。
  回到饭店,他只来得及吞颗普拿疼,即因有客人check  in而忙碌。
  晚上十一点,他拖着疲累的身躯回家,喂“健太郎”吃完饭后,他连澡也没洗就瘫上床睡。
  半夜,他不知被什么惊醒,才发现自己没换衣服就睡着了,感觉全身发热的他,眯着眼望闹钟,指针指着两点。
  没什么力气的他下床去看“健太郎”的情况,“健太郎”安稳的睡着,整个房子静得他想大叫。
  他想抽烟,却发现手抖到无法点火,到最后他把烟跟打火机丢向墙,但心头那股烦躁仍纠缠着他,他回到卧房,瞪着单人床,觉得它前所未有的宽敞。
  眼角瞄到压在闹钟下的那张纸条,抽走它,看着上头的宇,有个冲动想撕裂它,却反而取出手机照着上头留下的号码打过去。
  “HELLO?”律砚勋的声音透过手机递送而来,背景音十分的吵,人声鼎沸,乐声鼓噪,还有人不知道在跟律砚勋说什么话。
  白郡尧惊觉自己的举动,在律砚勋回第二声“HELLO?”时挂断电话,关机,丢开。
  瞪着电话,白郡尧觉得他的头更痛了。
  他想睡觉,却觉心头空荡荡的,屋很静,但是他连闹钟的声音也听不见,满脑子回响的尽是律砚勋那两声“HELLO”,尔后,他一直在清醒与昏沉中徘徊浮载着,希冀有人拉他一把……
  第五章
  X月X日  律砚勋离开第三天  我看到鬼
  感冒不是绝症,但是一病起来要人命。
  我全身没力,只能躺在床上,睡睡醒醒,醒醒睡睡,一整天都没有人来吵我,也许是因为我把手机关掉,家里的电话有是有,但是作用不大,电话铃声小的要命,有跟没有一样。
  只有手机我会随身携带,手机没响就代表没人找。
  这样好寂寞,好象我一直在等手机响,等有个人跟我说话,但是手机被我关掉了,我动也动不了,想再开机也得等我有办法动,偏偏时间漫流,我仍是在睡睡醒醒,醒了像睡着,睡着像醒着。
  好难过……
  人在生病的时候最寂寞了,不能主动找朋友,找了也不一定有空,有空的不一定会过来,会过来的也不会一直陪在身边……
  我最讨厌生病,从小到大我生病没有人会陪在我身边,即使是杨文恭他们,也没有人会在我生病时陪着我,有时候我真的很怀疑我们是不是死党,不过这一点怀疑对他们很不公平。
  正因为我只是死党,死党不能当饭吃,也没掌握他们的学分,更不是他们的家人与女朋友,所以死党是在他们生病时会照顾他们的人,但我却不是他们在死党生病时会照顾的人。
  啊啊,我又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厚颜无耻的律砚勋了。
  他也不过才不见三天,家里少了这个大型活动的家具,真不习惯。
  我突然发现一件事,我最近想起律砚勋跟咒骂他的次数比以前多很多,就连现在生病,我也无可避免的想起了他。
  这样是好事吗?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的生活从义恭结婚开始就乱了,一直到现在仍是处于混乱之中。
  我想我这次生病也是因为这样吧……
  “尧!”
  很好,我竟然听见律砚勋叫我那个恶心的名字,不不,怎么会恶心,那是我的名,恶心的是我的名从律砚勋口里叫出来是那么的自然不做作。
  真的太自然了,他连在外头都这样叫我。
  不过他长得帅,怎么叫别人,别人都会原谅他,但是我不是别人,我……我会生气,觉得他藉由称呼往我的心进了一大步,这么的不留空隙,就像他大剌剌的住进我家一样……
  “尧!”
  这回声音更近了……
  我睁着眼,我知道我眼睛是睁开的,但是我也知道我意识是昏沉的,相对地,我的眼睛有睁开跟没睁开是一样看不见东西的。
  有时候真想这样死死算了……
  死?会不会……人死之前都会有幻听的现象出现,所以……我可以听见律砚勋在叫我?
  不对,好象太真实了一点,我看见律砚勋的脸……
  现在连幻觉也出现了,我竟然看见律砚勋那只鬼的脸……我知道我快死了,可是为什么在我死前,看见还是律砚勋这张死脸?会不会是他跟着我下地狱来了?
  唉,我能不能不要律砚勋跟?
  “鬼……离我……远一点……”我听见我的声音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对着律砚勋的鬼影说着。
  这一瞬间,我知道我的神智很清醒,但是身体就是迟钝的不肯配合,我没办法强迫我的身体听命令,所以想扁律砚勋也扁不动。
  “杨文恭不在,只有我。”律砚勋低哑带怒的声音像钟声在我的耳内回响。
  “谁……鬼……鬼……你是鬼……”
  “我不是杨文恭,你病昏头了。”律砚勋不知道为什么很生气,一直摇着我的肩膀,我被他摇到想吐。
  不公平,为什么变成鬼的律砚勋力气还这么大?
  “Lu!”
  恍惚间,我只容得下律砚勋那淡茶色发与眼眸的视界里,闪进一片金黄,我看见另一只佥发鬼冲过来,更正,是金发女鬼冲过来把我撞开,揪住律砚勋,不知道跟他吼了什么,就把他拉走……
  太好了,金发女鬼救了我……
  那一定是梦。
  当白郡尧在医院醒过来时,他眼前的一切全恢复正常,没有律砚勋这只不知道上那儿去工作的鬼,也没有陌生的金发女鬼,只有颜馨仪与杨文恭关切的注视。
  “醒了醒了,太好了。”颜馨仪握着白郡尧的手,泣道,“文恭,你去找护士小姐通知她。”
  “嗯。”杨文恭依言离开。
  白郡尧微皱眉,女孩子的手软柔细嫩,很好握,但是白郡尧就是不喜欢被颜馨仪握。
  “我……怎么了?”白郡尧只记得他做了一个被恶鬼缠身的噩梦,“‘健太郎'呢?”
  “健太郎”还在生病,万一它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怎么向律砚勋交代?
  “你是说那只哑狗呀,它被柴平带回家了,比你还活蹦乱跳呢!”颜馨仪愣了一下才回答。
  “哑狗?”“健太郎”之前不是叫“律砚勋分身”吗?
  “就是那只柴犬不是吗?砚勋养它养了两年,竟然没为它取名字,所以我都叫它哑狗、哑狗的,砚勋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叫它,不过总比他老叫人家‘喂'来得好。”
  “哦。”白郡尧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很想叫杨文恭把她带回家,看她顶着个大肚子,心情怎么也好不起来。“这里是?”
  “医院。医生说你已经转成肺炎,幸好发现得早,救回来了,你啊,早叫你要好好休息,结果你不听。”带着护士与医生回来的杨文恭插嘴,他走到妻子身后,握住妻子伸过来的手,朝白郡尧微笑。“现在好了吧?一个感冒就转肺炎,会要你命的,你知道吗?”
  “对不起……”白郡尧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病。
  “情况好多了,再住院观察一两天就可以出院了。”医生拿起挂于床尾的纸板,签上名字,朝他们笑了笑,即带着护士离开。
  “你向来像个铁人,看你病倒真不习惯。”杨文恭抡拳轻捶下白郡尧的肩。
  “铁人也是人啊。”白郡尧展露微笑。
  铁人不是自愿当铁人,是怕病倒之后的孤独与寂寞才硬撑的。
  “你啊,有什么事都不说的。”杨文恭的感叹被妻子一声低呼给截去。“怎么了?”
  “宝宝踢我。”颜馨仪拉着两人交握的手到她隆起的肚子上,要杨文恭感受两人的爱情结晶。
  白郡尧头一痛,眼一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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