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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克和贝塔全传-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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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安眠药埋在地下怎么是积德?”黄晓伟问。
  舒克解释说:“安眠药对植物有益,你没听说外国有农场主用安眠药给植物催眠?睡足了的植物生长得特好。”
  黄晓伟将手中的安眠药埋进地下。
  贝塔说:“谢谢你给我们面子。”
  黄晓伟说:“应该我谢你们。不过你们说话要算数。”
  舒克问:“你家离这儿多远?”
  “500多公里。”黄晓伟说。
  “不算远。”贝塔的口气里有遗憾的成分。他想不远万里奔袭。
  舒克对黄晓伟说:“我们跟你回家。你家有电脑吗?”
  “有。”黄晓伟说,“你们用电脑制作虚拟爸爸?”
  贝塔说:“还能用什么?当然是电脑。”
  “现在就走?”黄晓伟问。
  舒克说:“你在这儿等我们,我们回家收拾一下。”
  黄晓伟点头。
  舒克和贝塔离开黄晓伟,吴弹问:“你们就为这个素不相识的小子背井离乡?如今外边乱着呢!”
  “黄晓伟早就知道我们,算是老朋友了。应该帮助他。”舒克说。
  吴弹不无担心地说:“你俩不会一去不复返吧?”
  贝塔说:“外边没有任何事能诱惑我们。”
  舒克说:“帮完黄晓伟,我俩就回来。”
  舒克和贝塔回到家中收拾旅行用的东西。
  贝塔问舒克:“开直升机吗?”
  舒克说:“我觉得不用,咱们跟在黄晓伟身上比较方便。”
  贝塔同意。
  舒克和贝塔离开家,他俩到庙后边的山坡上找到黄晓伟。吴弹为他们送行。
  “你们估计多长时间能回来?”吴弹问。
  “顶多一个月。”舒克说。
  “多保重。”吴弹说。
  “你放心吧,我俩见过大世面,字典里逢凶化吉这个词的解释应该改为‘特指舒克和贝塔’。”贝塔对吴弹说。
  “你们怎么跟我走?”黄晓伟问。
  “你的衣兜干净吗?”贝塔问,“如果没什么异味,我和舒克就搭乘你的衣兜旅行。”
  黄晓伟将衣兜翻出来,贝塔顺着他的裤子爬上去检查衣兜的卫生状况。
  “还凑合。舒克,你上来吧。”贝塔说。
  黄晓伟将衣兜复原,舒克和贝塔钻进去。
  “一路平安。”吴弹说。
  “放心吧。”贝塔说。
  黄晓伟启程了。
  舒克和贝塔这才想起还没吃晚饭。
  “咱们去哪儿吃饭?”贝塔问舒克。
  “去火车上吃吧。”舒克说。
  “咱们很久没坐火车了。”贝塔说,“上一次咱俩坐火车是上个世纪的事了。”
  “好像那次咱俩藏在一个玩具汽车的盒子里。”舒克一边回忆一边说。
  “没错。”贝塔说,“咱们由此去了玩具博览会,被一个小个子给劫持了。”
  “光阴似箭。”舒克感慨。
  “沧海桑田。”贝塔添油加醋。
  “你们在说什么?”赶路的黄晓伟问自己衣兜里的舒克和贝塔。
  贝塔大声说:“我们在回忆上次坐火车的经历。”
  黄晓伟说:“我从书上看过你们的那次经历,够惊险的。你们是从降落伞上上的火车。如今火车提速了,再那么干不容易了。”
  “你就这么走到火车站去?”贝塔问。
  “坐汽车到火车站。”黄晓伟说,“快到汽车站了。”
  贝塔从衣兜里探头出来,他看见了不远处的汽车站。
  “咱们似乎很少坐公共汽车。”贝塔对舒克说。
  “我也没什么印像,对了,我想起来了,那次咱们坐火车后好像跟着小个子坐了一段公共汽车。”舒克说。
  贝塔说:“还是你的记忆力好,咱们是坐过。不过不是直接坐,是在玩具汽车里间接坐,园中园的意思。”
  一辆公共汽车驶进车站,黄晓伟上车。
第353集
           贝塔发现第三只手
           贝塔在信息时代靠打洞传递信息
           乘客络腮胡子
 
  汽车启动后,女售票员拿着票夹子挨个向乘客售票。
  “你到哪儿?”售票员问黄晓伟。
  “火车站。”黄晓伟说。
  “1元5角。”售票员撕下一张车票,她拿着票等黄晓伟付款。
  黄晓伟从兜里掏出1元钱,他翻遍所有衣兜,包括舒克和贝塔所在的衣兜,只找出4角钱。
  “我就这么多钱……”黄晓伟对售票员说。
  “没钱坐什么车?”售票员瞪黄晓伟。
  黄晓伟不说话。
  “他有多少钱?”司机回头问售票员。
  “1元4角。”售票员说。
  “让他坐吧。”司机说。
  售票员收了黄晓伟的钱,没给他车票。
  贝塔在衣兜里小声问舒克:“他身无分文,怎么坐火车回家?”
  舒克说:“我也不知道。但愿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估计这小子会有办法的。”
  贝塔用牙将黄晓伟的衣兜咬出一个窥视孔,他把眼睛贴在窥视孔上往外看。
  “这只手好像不太对劲呀?”贝塔边看边说。
  “什么手?谁的手不对劲?”舒克问。
  “你给判断判断。”贝塔将窥视孔让给舒克。
  舒克往外看。在距离黄晓伟很近的地方,有一个青年男子将手伸向别人的衣兜。
  “绝对是第三只手。”舒克说。
  舒克和贝塔依据人类的习惯,管小偷叫三只手。
  “下手了吗?”贝塔问舒克。
  “看样子快了,他在等待最佳时机。”舒克边看边说。
  “以咱俩的品质,似乎不能袖手旁观吧?”贝塔一边摩拳擦掌一边说。
  “当然。”舒克点头。
  “由黄晓伟出面?”贝塔问。
  “绝对。如果是咱俩出面,估计结果不会是喜剧。别忘了咱们现在是赤手空拳。”舒克说。
  “咱们怎么通知黄晓伟?”贝塔说。
  “只有在他的衣兜内侧挖个洞了。”舒克说,“那人已经拿走了钱包。”
  贝塔很快就将黄晓伟的衣兜内侧咬开一个洞。
  “我去通知黄晓伟。”贝塔兴奋地对舒克说,“你告诉我谁偷了谁。”
  舒克给贝塔让开窥视孔,说:“那个穿蓝衣服的偷了那个穿西服的。”
  贝塔看清后,从衣兜内侧的洞钻到黄晓伟衣服里边,他拽着内衣往黄晓伟脖子处爬去。
  黄晓伟显然感觉到衣服里有动静,贝塔抢在黄晓伟用手揉衣服之前跑到他的领口处,冲着黄晓伟的耳朵小声说:“是我,贝塔。别大惊小怪。有事要告诉你。”
  黄晓伟点点头。
  贝塔说:“你右边那个穿蓝衣服的人是小偷,他偷了那个穿西服的人的钱包。”
  黄晓伟扭头看,他看见了偷窃者和被盗者。被盗者显然不知道自己的钱包已经易主,一脸的悠然自得。
  黄晓伟小声问贝塔:“我该怎么办?”
  贝塔说:“我和舒克建议你见义勇为,如果你胆量足够的话。”
  见黄晓伟略显犹豫,贝塔说:“已经决定自杀的人不应该怕死吧?”
  “他们一般不单独行动。”黄晓伟说。
  “你也不是单独行动,有我和舒克。”贝塔提醒黄晓伟。
  “你们没有五角飞碟……”黄晓伟说。
  “你低估了我和舒克的实力,夸大了五角飞碟的实力。”贝塔说。
  黄晓伟走到西服身边,凄到他耳边说:“那个穿蓝衣服的人偷了你的钱包。”
  西服将手伸进衣兜,他的脸色变了。
  蓝衣服显然已经注意到黄晓伟的举动,他向后车门移动。西服冲过去拽住蓝衣服。
  “你干什么?”蓝衣服质问西服。
  “有人看见你偷了我的钱包!”西服大声说。
  乘客听见车上有小偷,都往这边看。
  “你血口喷人!想找死呀!”蓝衣服身边冒出两个同伙,他们恶狠狠地围住西服。其中一个人右手插在裤兜里,裤兜处凸起一个匕首状的曲线。
  西服松开了拽蓝衣服的手。
  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人过来问西服:“你看见他偷你的钱包了?”
  西服认定络腮胡子也是窃贼的同党,他指着黄晓伟说:“是他告诉我的。他说他看见了。”
  “你看见他偷他的钱包了?”络腮胡子问黄晓伟。
  藏在领子里的贝塔对黄晓伟说:“赶快承认,你不是想活得有尊严吗?这是千载难逢的能证明你活得有尊严的好机会!”
  蓝衣服们恶狠狠地瞪视黄晓伟。
  黄晓伟一字一句对络腮胡子说:“我亲眼看见他偷走了他的钱包。”
  蓝衣服骂黄晓伟:“小兔崽子,你活腻了?!”
  络腮胡子对蓝衣服说:“我要检查你的衣兜。如果你身上没有别人的钱包,我会教训诬陷你的这个小子。如果有别人的钱包,我会送你见警察。”
  “你算老几?”蓝衣服问络腮胡子。
  “我是武术学校的教练,这车上还有我6个学生,想过招儿?”络腮胡子眯着眼睛看蓝衣服。
  “李教头,有吩咐尽管说。”车厢前边有络腮胡子的弟子在遥相呼应。
  络腮胡子大声对弟子们说:“没几个人,老师我自己就能搞定。不过你们如果想观摩教学就过来。”
  蓝衣服对售票员说:“我有事,我要下车!”
  络腮胡子一把抓住蓝衣服,说:“是你自己把衣兜翻出来还是我替你翻?”
  蓝衣服已经从络腮胡子的手上感觉到了他的实力,蓝衣服的同伙尚不知道络腮胡子是否货真价实的“武术学校教头”,他们同时向络腮胡子出手。
  络腮胡子笑着给他们颜色看,他一边出手还一边向身边的学生讲解。
  窃贼们不敢叫板了。
  络腮胡子从蓝衣服衣兜里拿出钱包。
  “这是我的钱包……”蓝衣服底气不足地狡辩。
  络腮胡子将钱包举到西服眼前,问他: “这是你丢的钱包吗?”
  西服说:“是我的钱包。”
  络腮胡子转问蓝衣服:“你说是你的钱包,钱包里有多少钱?如果你说对了,这钱包就归你了。”
  蓝衣服踌躇。他身边的一个同伙说:“有一千多元。”
  络腮胡子问西服:“里边有多少钱?”
  “两千元整。”西服说。
  络腮胡子打开钱包数钱,数完了对西服说:“没错,是两千元整,钱包是你的。”
  西服伸手接钱包,络腮胡子拿钱包的手躲开西服,指着黄晓伟说:“你不谢谢他?刚才你已经退缩了,是他大义凛然的。不是他的钱包,他能这样,好样的!”
  西服尴尬。
  络腮胡子从钱包里拿出三百元钱,他征求西服的意见:“拿这酬谢他,不算多吧?”
  西服面红耳赤地说:“给他三百,再给您三百。”
  “你还行。”络腮胡子说.   “我不缺钱。把我的三百也给他,刚才我看他连买车票的钱都不够。”
  络腮胡子将六百元钱送到黄晓伟手中。黄晓伟不知道该不该拿这钱。
  贝塔说:“受之无愧,快接过来。”
  黄晓伟接过钱。车厢里竟然响起掌声。
  蓝衣服们乘机用力扒开车门想跳车。络腮胡子的弟子们一拥而上,将3个窃贼擒住。
  络腮胡子指点弟子们用窃贼的裤腰带将他们的手捆在身后,络腮胡子问售票员:“哪个车站附近有派出所?”
  售票员说:“下个车站就有。”
  络腮胡子对西服说:“还得烦您老兄跟我们去趟派出所证明他们是贼。”
  西服用痛改前非的口气说:“我去!”
  汽车进站了,络腮胡子在押着窃贼下车前对黄晓伟说:“你有种,这才叫活。”
  车厢里一片赞扬声。黄晓伟略显局促。
  汽车到火车站后,黄晓伟下车。
  “还心有余悸是不是?”贝塔见黄晓伟站在原地不动,问他。
  黄晓伟说:“假如车上没有那个会武的人,我八成就死定了。”
  贝塔说:“没有他出面,也会有别人出面。我就不信那么多人能让三个蟊贼吓住。”
  黄晓伟说:“你们不了解现在的社会。去年我放学时自行车被年龄比我大的学生抢了,我回家我爸还表扬我没有反抗做得对,他说保住身家性命是最重要的。”
  贝塔吃惊:“你爸这么教育你?”
  “很多家长这么教育孩子。”黄晓伟说。
  贝塔说:“人活一口气,这口气就是尊严。你的财产被别人抢走,你连大气都不敢出,甚至还为贼没抢走你的性命感到愉悦,你活得还有尊严吗?如今的家长都这么教育孩子?虽然孩子保全了性命,但我敢说,孩子的心灵已经死了。没有尊严的人不叫活,叫苟且偷生。”
  黄晓伟说:“这倒是,我那次被抢了自行车后,心里的确受了伤,我是乖乖地将自己的自行车进贡给了人家呀!那叫屈辱那叫窝囊,事后我想,我宁愿在反抗的过程中挨他两刀子,虽然身体受了伤,但心灵肯定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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