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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顺担心自己得不到第一名,所以害怕听到结果,她的心里七上八下。基泰调皮地盯着她看。
“出来了。”
阳顺听了基泰的话,立刻紧张地问道:
“结果怎么样?”
基泰不说话,故意趾高气扬地笑着,打量着心急如焚的阳顺。
“急死我了,结果到底怎么样嘛?”
在这瞬间,基泰又情不自禁地搞起了恶作剧。
王子坠入爱河为爱心痛(9)
“完了,你落选了,落选喽!”
基泰显得很兴奋,幸灾乐祸地说。阳顺非常失望,顷刻就没了精神。
“心情不好吗?很难过吧?”
基泰心里觉得好玩极了,故意调皮地问道。看着基泰的样子,阳顺感到无比痛苦,她愤怒地盯着他。
“走吧。”
基泰没头没脑地说。
“去哪儿啊?又没有事。”
阳顺很生气,连连摆手。
“我借给你化妆品的时候,你不是说满足我一个条件吗?难道你忘了吗?走吧。”
“去哪儿,做什么?”
阳顺心里惴惴不安,磨磨蹭蹭地问。
“你落选了,所以我心情好极了。为什么呢,因为你的不幸就是我的幸福。我要庆祝你的落选。现在,本人非常高兴,哈哈,走吧。”
基泰高兴得要死,大笑着走进了房间。
“这人真是太恶毒了!”
阳顺讨厌死基泰了,他真是不可救药。既然是人,为什么净拣这些让人厌恶的话说呢。
不一会儿,基泰强行把阳顺拉到附近一座大厦的顶层,在这里可以俯视东大门运动场。他低头往下看去,仿佛被棒球场辉煌灿烂的夜景陶醉了,转过头去对呆呆站在一旁的阳顺说:
“喂,关于你落选的事,如果想哭就尽情哭出来,想喊就大喊几声。随便想做什么就做,只要别从这儿跳下去就行了。”
“行了,我没事的。”
阳顺一如既往,淡淡地回答。
“难道你不失望吗?你又哭又闹,我才能高兴啊,不是吗?一开始就不失望,这让我感觉很没劲。”
基泰顽皮地说着风凉话,然而阳顺的表情好像在静静地嘲笑什么。
“有什么好失望的,反正我会成功的。”
“哎哟,自以为是。你的自信心太强了,那你为什么会落选呢?”
“不管怎么样,我想趁此机会对你说几句话,谢谢你……谢谢你把我奶奶背到医院。该感谢的还是要感谢你。”
阳顺仿佛要故意打断基泰,突然对他道起谢来。她这个意外的态度反而让基泰很尴尬。
“还有,虽然我落选了,但我还是很感谢你借给我化妆品,让我画画。”
“喂,好了。”
“而且,还有客厅鱼缸里的金鱼。”
“金鱼怎么了?”
基泰心里有鬼,说话突然结巴起来。
“总共是九条金鱼。”
“是啊,九条,正好组成一支棒球队,怎么了?”
“原来有一条是带斑点的,现在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呢?”
“这个嘛,是因为换上了替补队员。你看那边,不是有个棒球场吗,我们到那边去看看。”
基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大声哄了她几句,急忙向棒球场跑去。阳顺感觉基泰的回答莫名其妙,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儿,也跟着他跑了过去。
两个人来到灯火通明的棒球场。突然间,基泰就像神灵附身的棒球运动员,摆出手持棒球杆击球的姿势,嘴里大喊着“Homerun”。基泰在运动场里疯狂奔跑,做出回本垒的动作。阳顺站在本垒板前,惊讶地望着基泰,目光里充满了疑惑,他这又是怎么了?好像真的得了分,基泰举起双手,飞快地向她跑来。
“喂,喂,你从来没打过棒球吗?本垒打之后回来,手心应该这样。来,再来一次回本垒!”
基泰又跑了回来,阳顺无奈,只好和他击掌。真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竟然让心乱如麻的人做这种无聊的游戏。
“得高高兴兴才行,高兴点儿,你是不是我们队的人?”
基泰略带撒娇的动作使阳顺不知所措。
“我落选了,你真的那么高兴吗?你怎么会高兴成这样呢?”
阳顺再也忍受不了心中的愤怒,怒视着基泰质问道。
基泰觉得自己不能继续戏弄阳顺了,他决定说实话。
“我真说了?”
“又是什么?”
“你嘛,你这次得了第一名。”
基泰突然说道。阳顺当然不会相信。
“别耍我了。”
阳顺对基泰很失望,不耐烦地回敬了一句。大叔,求求你,不要这么幼稚好不好。
“真的,我说你落选是撒谎,车阳顺在美术大赛中得了第一名。”
“是吗?真的吗?我真的得了第一名吗?”
阳顺这才相信基泰的话,脸上露出和善的光芒,灿烂地笑了。
“是的。”
“妈呀,我的天啊,天啊,太不可思议了,我这辈子也会碰上这样的好事,哎呀,太谢谢了,真的很感谢你!”
阳顺活蹦乱跳,像个天真的小孩子,嘴上不停地说着谢谢,也不知道是跟谁说话。基泰高兴得合不拢嘴。
“你是因为得到奖金而高兴吗?你就那么喜欢钱吗?啧啧。”
“为什么呢,因为我得了奖金就可以还债了。还了债,我就不用再做保姆了。”
阳顺激动不已,像基泰刚才所说的那样,向一垒跑去。听了阳顺的话,基泰犹如挨了当头一棒,呆呆地站在原地不动了。什么?不在我家当保姆了?基泰受到了打击,脸色阴了下来。那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王子坠入爱河为爱心痛(10)
阳顺高兴得哈哈大笑,在内场跑来跑去,嘴里尽情地喊着“Homerun,Homerun”。阳顺伸出手来,要跟基泰击掌。基泰皱紧了眉头,不知所措地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阳顺我不想和你分手(1)
基泰好像生气了,大步流星地走在前面。阳顺踉踉跄跄,跟在基泰身后。
“喂,大叔,你等我一会儿!”
阳顺抓住基泰的胳膊,却被无情地甩开了。
“放开,放开我!”
“你又怎么了?虽说人人都善变,可是大叔你变得也忒快了吧。”
不管阳顺怎么说,基泰还是不高兴,他看也不看阳顺,只顾往前猛冲。
“刚才还高高兴兴,在棒球场上蹦蹦跳跳,有说有笑,突然又像挨了耳光似的。你总得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呀。你也应该考虑一下身边人的心情吧,怎么能随心所欲想高兴就高兴,想生气就生气呢?”
虽然阳顺已经习惯了基泰的善变,不过今天他的表现实在太荒唐了。再说了,他到底对什么不满意呢?
基泰好像没听见阳顺说话,跑到前面拦了辆出租车。阳顺扯着脖子呼喊,可是出租车还是开走了。尽管如此,阳顺仍然没有放弃,继续向前奔跑。
“大叔,等一等,大叔!”
这时,出租车终于停了下来,阳顺赶紧跑过去,上了车。
俊泰见到娜姬,把诗诺尔作品大赛的事情告诉了她。
“什么?哥哥你说什么?这是真的吗?”
娜姬难以相信这是事实,一遍又一遍地追问。俊泰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妈妈选择了阳顺的作品?我妈妈为什么这样呢?真是丢死人了。”
“在此之前,你和阳顺一直不分胜负。”
“那么,决定性的一票到底是谁投给阳顺的?”
“基泰大哥。”
听说是基泰,娜姬惊讶得直打寒噤。怎么可能会这样呢?哥哥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基泰大哥他明明知道那是你的作品,但他还是站到了阳顺那边。”
娜姬按捺不住心底的愤怒,气得嘴唇直发抖。韩基泰,你和车阳顺到底是什么关系,肯定有什么东西我不知道。
“基泰大哥选择了阳顺,心情好像很不错。”
娜姬似乎不想继续听俊泰的挑拨离间,起身向外走去。望着她愤然离去的背影,俊泰终于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基泰仍然愤怒不已,默默地推门进去。他到底为什么突然生气呢?阳顺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基泰生气的理由,更看不惯他的态度。
“你为什么要跟我回来?你走吧。”
基泰突然朝身后瞪了一眼,气愤地说道。
“我得把刚才晾的衣服收起来啊。你看月晕,一会儿就会下雨了。”
“以后你不是不到我们家来了吗,还收什么衣服?”
听了他的话,阳顺很吃惊。难道他像个孩子似的因为我说要走就耍脾气吗?看来他对我还是有感情的。
“不需要你了,你走吧。”
基泰粗暴地说完,关上大门就进去了。阳顺觉得他实在不可理喻,呆呆地站了半天,最后冲着大门里面高声喊道:
“把衣服收起来!”
基泰走进院子,晾在绳子上的白床单随风飘舞,裹住了他的身体。基泰气急败坏地甩开床单,朝里面走去。娜姬竟然坐在沙发上。基泰猜出娜姬为什么会气鼓鼓地来找自己了。
“你来了?”
“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
“我怎么了?”
基泰故意装糊涂。
“听说哥哥选择了阳顺的作品?”
“那又怎么了?”
“哥哥你喜欢阳顺吗?”
“喂,你在说什么呀?”
“你喜欢阳顺吗?还是在玩弄她?”
“少说这些鬼话!”
“你和阳顺去哪儿玩了,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娜姬充满疑惑地追问,但是基泰拒不回答。
“太可笑了,哥哥你知道吗,你现在可笑极了?”
“好,求求你不要再说这些鬼话了,如果你只是为了说废话而来,那你赶快走吧。”
基泰心里有鬼,故意装出很生气的样子,独自上了二楼。
文社长灿烂地笑着迎接阳顺。
“阳顺啊,你画得很好,祝贺你。我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才华。”
“谢谢社长,我的运气太好了。”
“明天要举行颁奖典礼,你准备准备,然后回房间休息去吧。”
“是的,社长,晚安。”
正在这时,娜姬走了进来。她的眼睛里好像在冒火,恶狠狠地瞪着阳顺。看着阳顺兴奋的满脸笑容,她的心里更乱了。
“你挺高兴啊?”
娜姬故意找阳顺的茬。阳顺什么也没说,心想你又要怎么样,她用不太友善的目光瞪了娜姬一眼。
“讨厌死了,真是的。”
娜姬突然说道,然后就上了二楼。阳顺没有理会她的小心眼。哼,我也讨厌死了你这样的人。
阳顺的心情好极了,她感觉自己可能会失眠,于是走到门外。明天就可以回家乡了。她做了个深呼吸,好久没有这么舒畅了。坐在台阶上,阳顺陷入了沉思。突然,她和基泰之间的种种回忆飞快地掠过脑海,就像走马灯一样。跳滑翔伞的时候他撞倒了正在洗澡的我;他还往我身上泼水;奶奶去世那天,他大声对我说“我也理解你的心情”;我说带斑点的金鱼不见了,他竟然固执地说是换了替补队员;他谎称我在诗诺尔作品大赛中落选,还说“你的不幸就是我的幸福”……阳顺的脑海里浮现着所有与基泰有关的回忆,她情不自禁地笑了。从这儿离开以后,也许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他了。
阳顺我不想和你分手(2)
她突然又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到了棒球场,他才说出自己获得第一名的实情,他好像比自己更高兴,蹦蹦跳跳着在运动场上跑来跑去。可是,当她说用奖金还债,然后回到家乡的时候,他立刻就大光其火。他到底为什么这样呢?阳顺的脑子突然混乱不堪,仿佛背负着一大堆难解的课题。她实在理解不了基泰的行为,真是个不可思议的人。
阳顺回到房间躺下了。突然,窗外响起吧嗒吧嗒的雨点声,她想起晾在基泰家院子里的衣服,于是赶紧跑了出去。他肯定不会收衣服的。果然不出所料,当她拼命跑到基泰家的院子里,衣服已经全部被雨淋湿了。阳顺甩开雨伞,冒雨收起了衣服。他家里仍然像往常一样开着所有的灯,明亮宛如白昼。
“睡觉的时候为什么要打开所有的灯呢,电费多可惜啊。”
阳顺嘟嘟哝哝着走进客厅。基泰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他好像在做噩梦,身体不停地颤抖。是梦魇了吗?他的全身都被冷汗湿透了。看见基泰这个样子,与平时盛气凌人、凶神恶煞的形象截然不同,看上去很可怜。阳顺把他摇醒了。
“大叔,睁睁眼,你怎么了,没事吧?”
基泰终于睁开眼睛,缓过神来。他的额头上满是冷汗。阳顺递给他一条毛巾,轻声问道:
“做什么梦了,怎么吓成这样?”
基泰没有回答阳顺的问题。他又梦见了父母被淹死时的情景。这的确是最可怕的噩梦。基泰没有回答,反而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