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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扔进井里的人并没有死,尽管他们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一些人为了表示自己的虔诚,把自己的孩子也扔进井里去做祭品。他们还往井里扔宝石及其他一些珍贵的东西。印第安人对此表现得极为虔诚,如果这个国家盛产黄金,那么大部分的黄金都会被扔进这座井中。20世纪初,美国业余考古学家爱德华·汤普森在这座井中打捞出黄金、玉石之类的珍宝,石刀、长矛之类的武器,还有数十具遗骸。由此看来,“人祭”确实在玛雅人中存在过。
玛雅人人祭的方式有很多种,最常见的方式是剖胸挖心。作为牺牲的人,先是被涂成蓝色,头上戴一尖顶的头饰,然后在庙宇前的广场或金字塔顶上受死。牺牲者被仰面放倒在地上,身子下面压着凸起的祭坛祭案,这样使得他胸腹隆起而头和四肢下垂,以便于实施开膛剖胸的“手术”。四个祭司分别抓住他的四肢,尽量把他拉直。
“刽子手”是祭仪的主角,他在牺牲者的左胸肋骨处下刀,从伤口处把手伸进去,抓出跳动的心脏并放在盘子里,交给主持仪式的大祭司。然后,大祭司以娴熟的手法,把心脏上的鲜血涂在神灵偶像上。
牺牲者被割破的部位遍及全身各处,因人而异,有时是额头、鼻子、嘴唇、耳朵,有时是脖子、胸口、手臂、大腿、小腿,直到脚背,甚至有时候还割破阴部取血。在亚克齐兰遗址极其精致的雕刻横楣上,雕刻的是一名女子正在拉动一根穿透她舌头的带刺绳索,血液滴在她身旁盘子里的树皮纸上,这张血迹斑斑的树皮纸将要献给神灵;现存于宾西法尼亚大学博物馆的一只陶瓶上画着一排蹲着的男子,每人手持一件精锐的锐器,正在刺穿自己的阴茎。
除了流血献祭,玛雅人还用另外一些途径宣泄他们对鲜血的渴望。例如:残忍地屠杀战俘。波南帕克壁画就忠实记录了这一血腥的场景。该壁画全部作于一座比较简单的三厅神庙里,三个厅堂的壁画遥相呼应:左厅表现盛典准备,以放松和期待的情调为主;中厅是征服敌人、屠戮战俘的激烈场面,表现的是生死巨变、悲欢离合的人生主题;右厅表现庆典大功告成,更在热烈欢快气氛之中显出庄严隆重。
此庙也因此得名“画庙”。其中中厅壁画的描绘尤为触目惊心。画面的最下一列是举着枪矛和各种族徽、图腾等前来观看、庆祝这场血腥审判的本邦人,中间一列是那些命在旦夕、等待宰割的俘虏。
壁画最上层的台阶上,国王雍容华贵,盛气凌人,右手持长矛、头戴羽冠、身穿虎皮甲胄,威严无比。在他对面,左边一排站着四个贵族,他们头戴标志部落图腾的各种奇形怪状的兽头盔,身披虎皮战袍和绣有象形文字的衣衫,还有玉佩、玉饰、羽毛工艺品挂满全身。
台阶下正待处决的俘虏死囚,赤身裸体,跪在国王面前痛哭流涕,苦苦求饶,他们脚旁已经有一个被砍下的头颅,另一个俘虏已经吓得全身瘫软,昏倒在台阶上。死囚的痛苦绝望与王侯的趾高气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管是谁,看了这些内容,难免会心惊肉跳并且感到不解:玛雅人怎么会做出如此凶残恶劣的事呢?事实上,玛雅人并不见得是凶残至极,中国人的祖先也曾这样做过,金发碧眼的白种人也用双手写过这样的历史。我们尽可以把问题放到人类的大背景上,看看血祭对我们人类的生存和发展是否必要。血,在当时是玛雅人的文化激励机制,并不是他们的神灵偶像需要鲜血来增强能力,而是他们自己需要经常地目睹和参与血淋淋的事件。
文化是一种隐喻象征的机制,作为文化的献祭仪式活动具有潜移默化的教育功能。杀人献神仪式,除了隐含教人服从、敬畏、认同等意义之外,主要是教人敢于战斗、敢于死亡,甚至还象征性地让人宣泄杀人的欲望,获得替代的满足。
这与现代人从暴力影片中获取感官刺激在本质上是一样的,正如现代人会模仿暴力影片中的行为从而导致刑事案件增多一样,玛雅人能从定期举行的人祭活动场景中学到不少对他们有用的东西。
中国西南佤族有一种让全体男子放纵凶杀一条活牛的仪式,大家一哄而上,在几分钟内把一头活牛生吞活剥吃个干净;西方人熟知的“酒神节”原型也是疯狂的撕碎活牛,不过参与者换成是平日里受压抑的妇女。玛雅人给他们的“替罪羊”、“宣泄物”——活人牺牲戴上尖顶头饰,这是一种多么明显的暗示。玛雅人的血腥人祭还有更说明问题的例子:他们把戴着尖顶头饰的活人绑住双手做靶子,姿势与十字架上受难的形象恰巧相同。
众人先围着牺牲者跳舞,这个程序是非常必要的。舞蹈动作可以激发情绪,能够使人的神经亢奋起来,人祭也正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们先用弓箭射击牺牲者的阴部,然后他们逐一向牺牲者的胸部射箭,让每个人都经受一次血腥的训练。
所谓鲜血能使神灵获得强大生命力的说法,真可谓自欺欺人。究竟是谁想见一见鲜血,不是很清楚吗?玛雅人在他们和平发展的古典时期的黄金时代里,没有任何来自外部的威胁,也就并不需要尚勇尚武。10世纪以后频繁的战事,才促使他们感觉到“嗜血”的必要,才使他们非要用血与火的洗礼来保证民族生存发展的竞争活力不可。
受玛雅文化影响很大的阿兹特克人,有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习惯:他们与邻近部族专门缔约,定期重开战端,不为别的,只为了捕获俘虏用作人祭的牺牲。这真是让人不可思议的“儿戏”!玛雅人的“儿戏”更加形式化,他们建造了很多“篮球场”,用球赛的胜负决出人祭牺牲的对象。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民族生命力的强旺。于是,血,成了主题词;红,成了主色调。
玛雅谜团解读
一玛雅文明创造之谜
古代玛雅人居住在中美洲地区,即今墨西哥的尤卡坦半岛和危地马拉、洪都拉斯境内。在众多印第安部落中,以玛雅人的社会发展水平最高,堪称世界古老文明部落之一,是美洲文明的摇篮。
据资料显示,公元前2000年左右,尤卡坦半岛已经有了人类居住的痕迹。这些人类他们以渔猎和采集为谋生手段,创造和发展了自己的历史。公元前1000年左右,又以玉蜀黍为主要农作物的农业生产开始发展起来,之前的那些人于是开始过上了定居的生活。然而这种文化究竟是不是玛雅人创造的,至今仍然没有一个定论。公元初,玛雅人在尤卡坦半岛南部建立了城市,此后的七八百年间又不断地在进行建筑,总共建立了100多个城市。而在那些城市的广场上,玛雅人学会了进行日用品和食品的简单交换。这就标志着玛雅人已经进入了阶级社会。
公元10世纪以后,一支托尔提克人从墨西哥侵入到玛雅地区,在尤卡坦半岛上建立了一些新的城邦。自此,玛雅文化便出现了第二次繁荣兴盛。
玛雅人在美洲创造了高度的文明,其全盛时期大约在公元4~10世纪。此后玛雅文化遭到了明显的践踏和蹂躏,只有尤卡坦半岛北部还得以保存和持续发展,直至公元15世纪欧洲殖民者入侵这一地区,玛雅文化的独立发展才被打断。
神秘的玛雅文化给我们留下了不少神奇的遗址。玛雅文化的重要遗址分别位于墨西哥中部高原的特奥提华城、尤卡坦半岛南端乌苏乌辛塔河流域的科班城和尤卡坦半岛北部的乌斯马尔城。它们分别属于古典时期、早期和晚期的奴隶制城邦遗址。
通过考古发现,这些城市规模宏大,有的城市长宽均达数公里。城里耸立着大量金碧辉煌的神庙和宫殿。在建筑物的墙壁、柱子、梯阶和石碑上有精美的雕刻,有的地方还发现了栩栩如生的壁画,描绘了庆祝游行、呈献贡赋、押送战俘、争夺格斗等场面,表现了玛雅人高度的艺术成就。除此之外,多层次的金字塔台庙建筑,光怪神奇,令人赞叹不止,如乌斯马尔城的几座多层次金字塔,反映了玛雅人对地球的原始观念。他们将地球上部分成若干层,每层有13个世界;地球下部也是如此,每层有9个世界。各层分别由“界神”来掌管。
玛雅人信奉太阳神、月神、蛇神、风神、雨神、地神、农神等。他们用占卜的方式勾通人与神的联系。玛雅人祭神的规模很大,祭品除牲畜、飞禽、瓜果外,还曾一度盛行人祭。
公元前后,玛雅人便创造了象形文字,包括许多象形符号和音标、音节符号,它们一般用小毛笔书写在无花果树皮上。科班城建筑群中著名的“象形文字梯道”,是玛雅人特有的具有纪念意义的建筑物。不过,留传到今天的玛雅文字,大部分是镌刻在石碑、陶器、骨器上的铭文,迄今依然无法辨认。
玛雅人创造的太阳历法,规定每年为365。2420天,而现在天文学家的准确计算是365。2422天,一年的误差不过是0。0002天,这种精确程度恐怕很难用巧合来解释。
此外,令人更加迷惑不解的是,在洪都拉斯一座神庙的壁画中,人们发现画面中有玛雅人乘坐一种类似今天火箭的飞行器邀游太空的形象。我们知道,不管是多么夸张的艺术,总是建立在一定的物质基础上的。那么,我们是不是就可以据此断定,玛雅人已经早于我们几千年提前进入了太空时代呢?如前所述,玛雅人具有超时代的天文科学知识,他们创造的太阳历比格列高利历更准确,更贴近回归年长度。从现有的文字手稿中,我们还可以发现玛雅人预测数十万年间日食、月食的表格和标明流星陨石坠落的时间表。这些事实表明,玛雅人的智慧,大大超越了人类文明发展的特定历史时代。
据此,有的学者推测,是外星人创造了玛雅文明,玛雅人的祖先原本就是进入地球的外星人。另一些学者则对玛雅文化与亚洲古代文化之间的历史渊源进行了广泛而深入的探讨。通过两种文化的对比研究,发现二者之间有不少相似之处。
人类学家发现,印第安人的肤色和体形与亚洲蒙古利亚人种相似,因而一般认为他们属蒙古人种。
有人考证,古印度著名史诗《摩诃婆罗多》曾有过“地球另一隅的人”的记载,这些人可能就是进入美洲的亚洲人。这些人进入美洲之后,在墨西哥、危地马拉、秘鲁、洪都拉斯等地经过长期发展,虽然逐渐形成了与印度各自不同的文化体系,但是,他们却有着大致相同的神祗和信仰,如对日神、月神、蛇神、风神、雨神、海神、地神的信仰等就是最有力的佐证。印度古代的大佛塔“窣睹坡”与墨西哥等地的大型金字塔台庙形象十分相似,这也是很难用巧合来加以解释的。
基于上述这些理由,有人便提出了亚洲人是玛雅文化的创造者之一的观点。
由于美洲没有发现远古人类生活的遗迹,关于美洲人种究竟来自何方的问题,很多年来,学者们一直众说纷纭。近年来一般认为,印第安人是从亚洲东北部移居美洲的,属于蒙古人种的一支。也有人认为,有一部分印第安人属澳人利亚一美拉尼亚人种,是与蒙古人种的一支同时或更早移入美洲的澳洲人。
据测定,他们移居美洲的时间大约在四五万年以前。其迁移动机可能是追踪野兽或者由于气候突变。为了生存,他们从亚洲出发。向着太阳升起的方向前进,越过白令地峡(最近一次冰河时期,当时的白令海峡比今天约低100米)抵达美洲大陆。后来海面逐渐升高,地峡变成海峡,迁移的人便踏着海峡的坚冰,沿海边航行进入美洲。不过,这种移民是一个非常漫长的历史渐进过程,决非一次两次的挺进行动所能完成的。
上述种种观点,孰是孰非,还有待学者们的进一步研究,轻率的结论只能是科学探索领域的最大误区。
二金字塔之谜
在尤卡坦半岛上,耸立着九座巍峨的金字塔。这些金字塔与埃及最早的几座金字塔相比,可以说是孪生的姐妹。同类的建筑在英国和法国也已发现。
金字塔各种数据的精确程度让我们惊叹不已。苏格兰天文学家斯穆斯对埃及的两座金字塔做了为期四个月的测算,他们得出的一些数据发人深思:塔的四个面都是等边三角形,它们正好是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底边与塔高之比,恰好为圆周率与半径之比;塔的高度为地球赤道周长的二十七万分之一,也是地球到太阳距离的一万亿分之一。
然而,玛雅人的金字塔的天文方位计算得更加精确:天狼星的光线经过南墙上的气流通道,直射到长眠于上面厅堂中的法老头部;北极星的光线通过北墙的气流通道,径直射入下面的厅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