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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是“有父有母的人”的意思,人们于是认为这就暗示着玛雅人习惯性地将贵族看做是了天生的领袖。因而,这些贵族们只需要在真人面前接受考试问答、接收象征权柄的凭证之后,就可以返回各自的村镇行使司法权和行政权,并不需要向现在社会这样还采取“招贤纳士”的方式获得人才。
在贵族之下的 特权阶层包括ahcuch cabob、ah kulelob和ahholpopob。ahcuch cabob是镇中的长老,一般会有两到三位。他们是batab的顾问,需要参与地方政策的决策,但地位上却略逊色于镇中行政单位的头领。ah kulelob用古代的职位来说就是帮办,他的主要工作职责是协助batab工作,可以称为是他的“助手”和“传递口谕者”。ah holpopob相对来讲是三者中职责最多的,他既是首领与村民的桥梁,又是外交事务方面的顾问,甚至他们还是公共议事厅的负责人,是村镇中的首席歌唱家和舞蹈家,总管着地区上所有的歌舞和道具。
相对来讲,最低一级的玛雅“政府公务人员”就是tupiles了,负责维持社会治安,相当于我们今天的警员。另外,玛雅人还有战时的首领,而这种战时首领分为两种。一种是原来的行政首领在战时被借用过来,行使军事指挥权。而另一类则是专门为战争培养起来的人,称为nacom,不具有世袭性,且一般被选出之后只能担任三年的时间。在这三年内,玛雅人对他们是非常苛刻的。首先,这些人不能近女色,即使是他的妻子也不能让其与他见面。其次,他需要背人们隔离起来,虽然这种隔离是怀着极大的尊敬,但还是根本不具有自由。再次,他像被神明一样供奉,需要吃鱼和一种大蜥蜴,但是荤食又不能接触牛、羊肉等红肉。三年任期结束之时,nacom和batab会共同商议战事,继而制订出可行的战略计划。虽然人们会像对待尊者一样对他焚香进拜,但三年任期结束之后,他就只能将具体的战术执行权全权交给batab。所以,有人称他们只是“暂时跳上龙门的鲤鱼”。
平民属于是社会上数量众多的一类人,他们的地位要比贵族和祭司低很多,但享有很多正当的权利,大多就是普通的农业生产者。这点非常类似于中国封建时期的群众,他们虽然地位卑微,用自己的血汗养活自己,但是他们是受到法律、法规保护的人群;虽然他们还需要供养最高首领真人、地方首领batab以及祭司阶层,但是他们是有一定人身自由的人。
平民作为社会底层的劳动者,也是宏伟的仪式中心、高耸入云的金字塔神庙、大型柱廊、宫殿、高台等等的真正建造者。正是他们辛勤的采集、雕刻和构建,才建成了那些富丽堂皇的宫殿,修葺了建筑水平高超的建筑,才搭起了观察星象的天文台;也正是他们用石斧砍下无数大树,用柴火将石灰石烧制成灰浆所需的石灰,用砍下的硬木加工成雕梁画栋,所以,平民就是那群由泥瓦匠、石匠、搬运工、建筑工等构成的普通民众。
和平民一起处于社会底层的还有奴隶PPentacob,但是不同于平民的是,奴隶并不享有人身自由和一些基本的权利,他们是处在社会最低层的人。经过对遗迹的考察、对史料的查询、分析,兰达(Landa)主教认为,奴隶制应该是在玛雅后古典时期才产生的一种现象。但是很多其它的学者却并不支持他的这种观点,他们根据遗址中发掘的石碑、壁画等资料考证后发现,并不能排除“古典时期就有奴隶”这项推论。由大量的史料可以支持这样一种结论:战俘除了将其作为人祭的对象之外,经常沦为了奴隶。而从有直接资料的新王国时期来看,那时候的奴隶来源有:奴隶的后代;抓住的窃贼;战俘;孤儿;人贩子贩来的人口。
虽然奴隶的后代并不多,但是后天的“努力”让奴隶的数量还是十分地惊人。因为在玛雅统治时期,曾经宣布:那些偷盗者被抓住之后,将终身为被偷者做奴隶,就算不是终身,也至少要当奴隶到有能力偿还所偷财物为止。再者,战俘和孤儿除了作为人祭之外,全部会被沦为奴隶。还有一种渠道,就是人贩子的非法贩卖人口,虽然这在我们今天看来原本就是一项犯罪的活动,但是在 玛雅时期,战争、人祭、苦役、买卖人口均被视为了正常的文化。既然是正常的文化,那么人们便有很多的理由去草菅人命,滥用人力,让越来越多无辜的人成为了奴隶。
后世人研究玛雅文化,很多人总是喜欢片面看到一点资料就得出这样的推论:玛雅的贵族们不同于中国古代封建时期的高位阶级,因为他们大多数时候都秉承着“人权”、“平等”的宗旨。其实,这种看法是有一定谬误在里面的,只能称为是看到了其表面而没有探寻到问题的实质。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就拿同人类最接近的猴群为例,它们也有很深的等级划分和座次排定。人们常常发现地位高的猴子有时会象征性地让地位较低的猴子爬背,这其实是聪明的猴群的一种猴文化,高地位的猴子之所以这么做无非是作秀——平易近人,实质上的目的是为了维护它的统治。
玛雅文化和这种猴群文化有很大的相似性,玛雅贵族有时为了维护自己的统治,让人们能更加乖顺地听从于自己的领导,也会象征性地给平民百姓一点虚假满足,但是整体上来讲,这种虚假满足并不能改变玛雅森严的等级制度。
玛雅人的日常生活
通过专家学者们对玛雅文化的探寻和解读,很多人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玛雅社会和人类的封建主义社会在一定程度上有很大的相似性,例如女性的地位问题就是一个很典型的例子——玛雅女性也不具有社会地位。
所以,翻阅迄今为止的所有关于玛雅的资料文物,就会发现里面根本不曾有多少女性的身影,这个现象很有力地支持了我们上面的推论:玛雅女性在社会中地位卑微。但是,即使如此,我们也不能武断地说玛雅女性在生活中扮演着无关紧要的角色,事实刚好相反。
虽然玛雅的很多地方中玛雅女性不仅没有地位,还过着贫穷的生活,但是玛雅女性的精神生活却非常富足。这种富足不是表现在她们的文化水平上,实际上她们几乎都不识字,我们之所以说她们富足是因为她们的生活中充满了诗歌。无论是在她们开心的时候,还是悲痛时,只要是有情绪波动的时刻,她们都一定会用诗歌的形式表现出来。
听过玛雅女性诗歌的人都感慨:那美妙动人的诗句让人深深感动,不仅展现出了让人佩服的玛雅女性睿智优雅,还让人禁不住敬佩于她们那乐观、积极的生活精神。的确,即使生活赋予她们的是贫穷和卑微,但是诗歌却是她们日常生活中的基本部分,让她们活的富足。
玛雅人所引领的文明是西半球最早的文明,现在的我们除了对他们的文明惊讶佩服之余,更是对这种文明着了迷。但当发现地位卑微的玛雅女性在这种文明中发挥着重要作用的时候,更多的人除了惊讶还觉得不可思议。在根据考察发现,只是在公元1世纪起,玛雅人便已经有了书写的纪录。而公元600年到900年间,那反映了很高文明水平的玛雅壁画和陶器,却向人们展示出这样一幅画面:玛雅女性正用笔和刷子涂写“咒语”。
虽然到16世纪的时侯,玛雅受到西班牙的入侵,主教命令把所有玛雅书籍都烧毁,但是依然保留了四本玛雅语的树皮手抄书。1975年,对玛雅文明着迷,特别是对玛雅女性感兴趣的帕斯特女士在圣克里斯托堡创办了森林居士工作室,利用这个工作室,帕斯特女士组织搜集了很多玛雅女性创作的诗歌和相关资料。再经过她30年的努力,第一本玛雅女性诗歌总集终于问世了。为了满足全世界人们的需求,她还将其翻译成英文全球发行。
这本书名叫《咒语》,是本看上去既美丽又古怪的书。里面配有丝绢印花的插图,而封面却是一幅玛雅荒野女性卡克塞尔的立体头像。书籍问世后,受到了全世界众多诗歌爱好者的好评,甚至就是一些专门研究玛雅文化的专家也对这本书大加赞赏。专门研究中美洲加勒比海地区人类学的罗伯特·拉夫林在看了《咒语》这样说:“通过这本书,我们看到了以前不曾见过的玛雅文化全景,那就是玛雅女性在整个文明中的作用。并且,更重要的是通过这本书,我知道了玛雅女性所擅长与喜欢的事情——诗歌。以前被忽略研究的玛雅女性,原来她们有的不只是生活的苦难与沉闷的信仰,她们还有诗歌,而这,却是她们强化自我与丰富感情的最佳武器,这是值得玛雅女性与读者一并高兴的事情。”
总之,通过这本书,我们可以看到别样的玛雅生活——玛雅女性制造的生活,物质与精神的统一。所以,如果我们武断地在看到别的玛雅资料之后就判断:玛雅的生活几乎是由地位高的男人编制的,那将是片面的结论。
生辰八字话玛雅
身为中国人,我们都知道:古往今来,生辰八字在中国人的生活中占有相当的地位,尤其是在古代,几乎所有的生活一切都离不开对生辰八字的参考。也就是说,冥冥之中大部分中国古人都相信天干地支的排列之中透着人生,在他们看来,人生是天注定的,命运有轨迹可循。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在对孩子的取名中。大多数古人在对孩子取小名时,为了能让孩子成功活起来不至于夭折,常取一些小猫小狗之类卑微的名字,而在大名的命名上,当然更是会参考生辰八字。例如:他们非常看重姓氏笔划、数理格局的命名学问,认为经过后天的称谓名字能补先天命相的不足。所以,缺水的很多取名为“森”,缺金的取名“鑫”,总之不一而足。而这在这点上,崇尚宗教的玛雅人和国人有很大的相似点。
玛雅人非常注重对后代的培养和关注,这一点从很多史料中都可以得以见证。父母由于对孩子的未来寄予相当大的希望,所以他们除了对孩子在平常生活中给予无微不至的照顾外,还会带着贡品去向神灵祈祷,希望神灵能保佑孩子健康、平安、有出息。而玛雅女性为了能怀孕,常常向祭司求助,而祭司会为“负责任”地为她们祈祷,并在她们的床铺之下为她们放置一个“制造孩子的女神”(Ixchel,怀孕与生育女神,伊希切尔)。
而这种信奉神的行为并不具有个性,相反,它是一种社会性行为,几乎所有的玛雅人都对神的信奉十分虔诚,都相信命运已经是由上天谱写好的了。
在危地马拉高地的卡克奇凯尔人(cakchiquel)中有这样一种信仰,他们认为每个人在哪天出生已经由上天决定,并且被注定了还有这个人一辈子的性情和命运,因为在此人出生的那天,一定会有一个对应的神灵从生到死地陪伴其左右。照这种理论来讲,那每个人一生都应该是平安的,为何还会出现有人平安有福,有人连连遭遇噩运呢?卡克奇凯尔人是这样解释这个问题的:神灵玉与神灵之间存在着爱恨情仇,一些神灵会爱着他需要守护的这个人,所以他会善待这个人,而另一些神灵则因为不喜欢守护的人而敌视他。
这虽然看起来是崇尚宗教的玛雅人过于痴迷信仰的表现,但是它也说明了一个问题:生活中的玛雅人更多地被动而活,因为在他们的观点中,上天已经将一切都注定了,他们任何的一点违背和改变命运都是对上天的不尊重。当然,我们不能简单地批判玛雅人生活的“迷信”、“不科学”,因为这不仅仅是一个“迷信与科学”的问题,而是玛雅人生活的一种方式。
玛雅人的一生,可以说完全是为宗教而生、为宗教而死。其实,这也是一种文化,并且还是一种很有影响力的文化,否则,玛雅文明也不会吸引那么多的人对它趋之若鹜。其实,很多人看待玛雅生活中的“宿命”,更多地是从理性的角度出发。这种生活方式类似于现代人对“生肖与命运”、“星座与人生”游戏的似信非信,都表达了一种人们渴望永恒的愿望,都是文化心理在作祟。
所以,古代玛雅人从摇篮到最后走进坟墓,都将一切附上了宗教色彩。所以,他们尊敬祭司,对神虔诚信仰,由祭司(占卜家)解释一切生活,还规矩地按照“神”安排的命运生活着。就算是进行各种各样的生活仪式,也不过是在履行他们作为“神”创造的人的责任。
生活中玛雅人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取名,他们对刚出生的孩子,由祭司为其起名,而这个名字将完全地伴随着小孩子的整个童年时光。但这并不是简单的一个称为“称谓”的名字,它包含的远不止这些,因为命名的同时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