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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龙绝剑-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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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春华刚要反击,卓戎笑道:“你以为谁都象你,往天贼头贼脑,盯着别人的口袋。” 
大家又是一阵大笑,连那些轻易不为七情六欲所动的道士也忍不住捧腹而笑。 
日上三杆,众人在大殿里用过膳,然后向武当道士道别。清风道人一再挽留众人在山上多盘桓几日,但众人都放不下日月教之事,执意要去。清风道人无奈,只得率同门弟子将众人送出宫门外,一直目送他们下山转过山腰,这才回宫收拾残局去了。 
一路上,肖月平故意落后与梁春华并排缓行,详细地将他此行武当的原因说与梁春华知道,梁春华听了感叹不已。 
原来肖丹平半年前在君山与端木翔龙分手后,带着姚天刚、皇南琼取道北上,返回天山。谁知第三日,皇甫琼不见了,客栈的掌柜交给肖丹平一张纸条,上面写明她决意南下寻找端木翔龙去了。肖丹平与姚天刚对着纸条半晌做声不得,最后两人商量,决定暂不回天山,留在中原,一来继续寻找皇甫琼,二米日月教在中原野心勃勃地闹事,作为武林中的一大门户,他们不能听而不问,视而不见,决意将贼人的阴谋诡计查个水落石出。于是,两人又转头南下。 
这一日清晨,他俩正往前行,猛听山坡后面传来厮杀声。中间隐约有一女子的怒叱声。他俩精神一振,循着声音找去,见山脚下有三人在厮杀。二人紧赶几步,来到近前一看,这厮杀的三人原来是两男一女,那两名汉子均在四十左右,而那女的却是一个花朵般的姑娘。两名汉子正围着她,象猫逗老鼠般戏耍她,三人功夫都不弱,那女子手中一柄宝剑使出的招招式式均属上乘,无条对手是两名功力与她相当的粗壮汉子,吃亏的当然是她了。那两人身手非常矫捷,一人使一对判官笔,笔头粗大,笔端黝黑,象是喂有剧毒;另一人使一对精巧的方天画戟,金灿灿,亮闪闪,象是纯金打造。那两人忽点忽打,或刺或没,你进我退,你守我攻,双笔双戟不防姑娘的前胸小腹,下身双胯,招式阴损下流。 
直把个天山神鹰肖月平和钻天鹞子姚天刚看得双目喷火,气冲斗牛。那两名汉子见他俩走近,犹如未见一般,依然垂涎着脸对姑娘东挑一下,西撩一下,嘴里还疯言疯语说着下流活。直气得那姑娘气愤填膺,香汗淋漓,但手中长剑却不紊不乱,招式紧凑,劲道十足地进行反击。 
姚天刚实在是忍无可忍,断喝一声:“呔!无耻鼠辈! 
男斗女已失体统,两打一更违道义,而且手段如此卑鄙下流,难道你二人不是人生父母养的,没有妻女姐妹么?” 
其中一名汉子撇撇嘴,用眼角斜了姚天刚一下,阴笑道:“二位,闲事少管,走开为妙,咱爷们最恨管闲事的,二位还是趁咱爷们在兴头上快快走开,不然的话……” 
“我要你的命!”姚天刚怒吼一声,长剑出鞘,欺身踏进,呛啷一声架住说话那人的双戟。 
肖月平也飘然到了另一名汉子跟前,手中长剑一招“长河落日”,圈向那汉子的双臂。那汉子问身暴退七八步,肖丹平贴身跟进,长剑一变招“大漠孤烟”,分心使刺。那人急忙将判官笔往胸前一架,肖丹平招式未老,手腕一翻变为“冰河倒泻”、“平沙结雁’、“天苍地茫”,一招紧似一招,一招快似一招,招招不离那人的胸前要害。 
“天山剑法!”那人惊呼一声,不退反进,一对判官笔竟透过剑光抢入肖月平的左胸右助。肖丹平见对方采取这种玉石俱焚的亡命打法,心头一凛,倒踩八卦,退出一丈多远,然后长剑一挽一送,顿时飞起一串剑花,犹如一朵盛开的雪莲,迎头罩向那欺身跟进的汉子。他这一招乃天山剑法中最完美也最厉害的杀着,名字叫“雪莲千朵”,自他练成此招后,至今已五年了,第一次使用。他不想与那不要命的家伙纠缠,因为一搭上手,他便试出对方内功造诣不在自己之下,况且一对判官笔淬有剧毒,倘若稍有疏忽,被其划破点皮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所以他手腕一翻,长剑一抖便使出了天山派的绝招,只见硕大的莲花接近对方时,忽然一分为三,右一朵,右一朵,中一朵,再一晃,三朵立时变成九朵,上下左右前后,真真假假,虚虚实实。错落跳跃的剑花好似天上繁星,闪闪烁烁,变化无穷,任你轻功绝顶,也难逃出这神奇的剑花笼罩。那汉子啊呀一声,一对判官笔向两个方向斜飞而出,没入草丛之中,人也因着这声惊叫踉踉跄跄冲出十几步远,一头碰在一块岩石上,鲜血从捂在胸口上的左手缝中射了出来,只见他腿一滑,两眼一翻,便蹬腿咽气了。 
他的左胸中赫然刺着九个剑孔,组成一朵碗口大的雪莲图案。 
另一名与姚天刚厮杀的汉子怪叫一声,双戟舞得犹如风车,上护其身,下护其腿,连连后退,准备夺路逃命。谁知他顾了眼前却忘了身后,当他退出十几步站到身后有异时,一丝凉意已透过灵台|穴传遍全身,他舞动双戟的手在空中僵住了,因为背心有那姑娘的剑尖抵着,咽喉上有姚天刚的剑尖刺着,血开始顺着剑锋沁了出来,一滴一滴地滴在胸前衣襟和背心上,双腿开始颤抖,手中双戟终于坠落在地。 
周围好静,象坟墓,象深渊,他仿佛感到自己血管里的鲜血在流动,那鲜红的液体顺着剑锋滴嗒,滴嗒,一点一滴地掉在地上,那声音好清脆,有些象小鬼手中抖动的铁链声,滴嗒,叮叮当当,滴嗒。 
这就是死么?他脸上突然出现一种怪异的笑容,嘴里嘿嘿,嘿嘿地发出几声怪笑,紧接着暴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嚎叫,双眼鼓出眼眶,身体软绵绵地瘫倒在地。 
一个身手不凡的家伙使这样活活给吓死了。 
那姑娘也算胆大,好象从小便在死人堆里滚爬出来似的,手起剑落,眉头都不皱一下,便剁下了两名汉子的双手,象似仍不解恨,又将剑尖先后插入两人口中一绞,两名汉子的舌头和满口牙齿全给绞得稀烂。剑尖顶着下颔往下滑,两名汉子又让她剖猪屠狗似的来了个大开膛,五脏六腹全部迸出体外。她这才将剑住地上一扔,捂着脸嘤嘤呀呀地哭了起来。肖丹平和姚天刚是过来人,他们知道一个年轻姑娘被两个大男人如此戏弄,那羞愤、耻辱、委屈是无法形容的,所以任她毁坏那二人的尸体而未加干涉。 
等她哭够了,肖丹平这才上前送过自己的丝巾道:“姑娘,仇也报了,恨也消了,哭也哭了,擦干眼泪上路吧!” 
那姑娘被他这和蔼可亲而目有些风趣的话给逗得扑嗤一声破涕为关,接过丝巾擦去泪珠。 
肖、姚二人这才看清她的容貌,虽然脸上还留着泪痕,但那份娇美却不下于师妹皇甫琼,犹如仙女般脱尘出俗。 
不由得都在心头暗叹,多美的一朵鲜花,幸好未被毒手摧残! 
姑娘将丝巾还给肖丹平,突然双膝一屈跪在地上拜道:“多谢两位大叔搭救,小女子才得以保全清白和性命。救命之恩永生报答不了,来世变牛变马也要报答两位大叔。” 
肖丹平忙伸手将她搀起,道:“姑娘,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武林人的本份,何言谢字。” 
姑娘敛身站立道:“不知二位大叔尊性,如何称呼?” 
肖月平道:“我叫肖月平,他叫姚天刚,是我的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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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道:“莫非是天山神鹰和钻天鹞子?” 
肖丹平笑道:“那是朋友们赐赠的外号,不值一提!姑娘,你叫何名?家住哪里?为何在这荒山野岭与人厮斗?” 
“我家住福建罗浮山,贱姓东门,名晶虹。哦,大叔,这里还有位大哥,也是天山派的,他说他叫关……”古时候晚辈可以称长辈号,但不能直呼其名,所以她不好往下说。 
肖丹平道:“关心镜,他在哪儿?” 
东门晶虹用手一指五丈外一块巨大的岩石道:“在那后面,他伤得很重。” 
师弟有难,师兄焉能不急,他二人箭似地射向那块岩石。转到后面一看,果然是四弟穿云燕关心镜。只见他靠着岩石半躺半坐。身下乱石已为鲜血染红,双目紧闭,呼吸微弱,一张俊脸青灰如土,憔悴得走了样儿。 
肖月平与姚天刚一见,心里那个疼呀,比刀子剜着还难受,急忙上前将他搂在怀中,取出治伤丹丸塞入他口中,始后小心翼翼地将伤口包扎好。他身上一共受了七处伤,六处探入肌肉,白骨暴现,一处在手臂上,是五个手指印。 
东门晶虹这时也来到身边,轻声道:“这六处伤口是那两个家伙扎的,那一处是三眼夜又况明抓的。” 
肖丹平伸手抵住关心镜背心灵台|穴,将真气输入他体中为他疗伤。姚天刚则为他擦去脸上的汗渍灰尘,然后向东门晶虹询问事情的经过。东门晶虹便将客栈中发生的一切告诉了他,然后又将自己要关心镇回天山报信,两名大汉追踪而出,自己出紧跟而来,到此地后他俩怎样与那两名汉子交手的经过讲了个详细。 
姚天刚听罢,说:“原来是姑娘救了敝师弟,大叔代师弟问姑娘致谢了!”说着站起身躬身作了一揖。东门晶虹也急忙敛身还礼。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关心镜的嘴唇动了动,缓缓地睁开眼睛,一眼便看到搂着自己的大师兄,失神的双目一下子明亮起来。 
肖丹平见他苏醒,忙道:“师弟,你受伤很重,不可说话,快调理气血。” 
关心镜点点头,忍不住开口道:“大师兄,三师兄,我不是做梦吧?” 
姚天刚眼眶蕴泪道:“师弟,不是做梦,不是!来,握着我的手。”说着一把抓住关心镜的手,也将一股内力输入他体内。关心镜目光转向东门晶虹,万分感激地微笑道:“多谢了!” 
东门晶虹道:“关大哥,别说话,赶快疗伤,我给你们护法。” 
说完纵身跃到岩石上,游目四顾。三人便一心一意地开始疗伤。 
半个时辰过去了,关心镜在大师兄、三师兄帮助下,理顺了血,内力已恢复了五成,伤口也愈合得很好。肖丹平和姚天刚撤去内力,让他自行运气一个周天,将内力恢复到七成左右。四人这才收拾上路,往东南行去。 
就在他们为关心镜疗伤之时,隔着一个山头的古庙里,落泊书生梁春华也刚好为端木翔龙疗完伤。端木翔龙脸色蜡黄,气如悬丝,躺在神龛供桌上一动不动,与死人差不多。 
而在离端木翔龙与人交手的那个小镇东南五里的一片翠竹掩映的尼庵里,皇甫琼正被病魔缠身,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她一会冷,一会热,一会昏迷,一会清醒。迷糊中她不停的在梦吃中呼唤着端木翔龙的名字,清醒后她又仿佛什么也记不得了,只是一个劲地默默流泪。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婆婆一直守候在她身边。老人面色红润,双目慈祥,手中不停的捻动一串乌红的佛珠,眼睛却一刻未离开床上的皇甫琼,充进了关切之情。 
却说肖丹平一行人顺着东南方走出二十多里地,关心镜与东门晶虹吃惊地叫起来,原来他们又回到那座小镇。 
关心镜苦笑着说道:“昨晚奔杀了一夜,原来是在山中打转。” 
东门晶虹道:“只怪昨晚那场雨大大了。不知端木少侠结果怎样了?” 
姚天刚道:“找个人问门吧。” 
小镇静悄悄的,鸡不鸣,狗不吠,青石板铺成的街道被雨水冲刷后显得非常清洁。街道上一个人影也没有,两边的铺面一间未开。 
东门晶虹笑道:“这里的人也大懒了,日头晒到床头还不起床。” 
关心镜道:“问问那家客栈的掌柜吧。” 
肖丹平打个手势制止道:“别人未起床,不可打扰。” 
话音刚落便见客栈旁边的绸布店中有人拉开一条门缝,姚天刚双肩一晃已欺到门缝边。门缝里一个中年男人刚探出头来,猛见面前黑乎乎站着一人,吓了一大跳,又把头缩了回去。姚天刚伸手推住门,跨进一只脚,另一只手却抓住那人的衣领。 
那人吓得张口结舌,颤抖不停,还以为碰上了强盗:“你……你,你要什么,尽……尽管拿……拿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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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天刚笑道:“我不是打家劫舍的强盗,只想问你一句话。”说着松开了抓住那人的手。 
一听不是强盗,那人镇定了许多,满脸堆笑道:“大爷要问什么,小的一定如实奉告。” 
姚天刚道:“昨晚隔壁客栈打架之事你可知道?” 
“知道。” 
“那些人上哪儿去了?” 
“全都走了,死的死,伤的伤,那情景可真吓人。” 
“那年轻人呢?” 
“您说哪个年轻人?打架的人里有好几个年轻人呢。” 
“就是一人与几人打的那年轻人。” 
“他呀!差点死了,要不是有人将他救走,他一定会被那几个家伙剁成肉呢。” 
“知道是谁救了他么?” 
“不知道,那人好厉害,四十左右,象个名落孙山的秀才,文皱皱的,可谁知他手才那么一动,那几个家伙的两个手指便被他手中的宝剑割掉了。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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