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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危通知单?”何心美承受不了的倒在了路砚的怀里。虽然早就分了手,可是他们依然还是朋友,现在居然面临生死,她无法接受。
“那当然啊,你们不签,我们就不能做手术啊!”医生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说,“你们决定好了没有啊,不签我们就放弃了啊。”
“医生不是就是救死扶伤吗?”谭惜泪不敢相信这就是她名下医院医生的素质!
“救死扶伤?那也要在我们能力所及的范围啊!”他作出一个“听到笑话”的表情。
“什么意思?”靠在墙上的展听雨抬起头看他。
“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给他洗胃,做一切我们能做的事情。可是他的血压心跳都在减慢昏迷指数直线飙高,小姐,你要我们怎么办啊?”他无能为力的耸耸肩,似乎对眼前要发生的事情已经早已习惯了。
“呵。”轻笑一声。展听雨一把夺过他手上的东西扔给了何心美,“签了它。”
医生没想到一个小女孩一点恭敬的意思都没有的就抢过了他的东西,不禁气不打一处来,瞪着何心美阴阳怪气的说,“喂,我可告诉你们,签了这个,如果救不活里面的人,你们可要负法律责任哦!”
“那就是人和畜牲的区别。”把背包放在地上,掏出一个大袋子,从里面掏出手术手套戴上,再穿上杀菌过的手术外套,她没有办法让一群畜牲糟蹋一条生命!伸手推开他,大步走进了急救范围。
“喂喂……你知不知道你没有资格进去。”那个医生发了疯的就要阻拦她。
“她不知道,但是你需要知道一件事情。”谭惜泪面无表情的站到了他面前,一把扯下了他胸前的名牌:“你被解雇了!”说完和他们穿上了手术外套和手套,也进了急救室。
“他的血压降得好快。”一个护士发出一声惊呼。
“吊食盐水,越大量越好,速度越快越好。”突如其来的陌生声音让急诊室的人全都吓了一跳。
这是从哪里来的高中生?
“不想解雇的都照做。”谭惜泪冰冷的嗓音出现在他们身后。
认识她的一个大夫立刻叫了起来,“谭小姐,您怎么会来这里?”
“救人!”低声的喝斥,谭惜泪一个眼风就叫那个大夫把拍马屁的话全部自己吃上了。
但是也就是他的话,让他们明白了眼前的人就是他们的衣食父母,没有二话,立刻的给躺在床上的病患吊上了食盐水。
“大夫,这样吊下去他会受不了的。”一个护士看到了病人脸色越来越苍白。
白了她一眼,展听雨在医院的冷冽表情和往常判若两人。“我让你吊就吊,哪有那么多废话?”拿出一个小手电看病人的瞳孔,“去,给他弄个导尿管。”
被训斥了的护士不服气的退到一边,心不甘情不愿的给病人插上了导尿管。
下一秒,一股恶臭顺着那根导尿管弥漫了整个屋子。
“差不多了。”展听雨不顾臭气熏天,蹲在地上仔细的看了看尿壶里的灰白色的尿液。松了口气地说,站起身再从自己的自备盒子里取出了一把针刀,从他的腕间的静脉处割了下去。对他们说,“去,准备给他输血。”
插不上手的医生们自尊全部受到打击,从寂静的人群中冒出一个突兀的声音,“如果我们没有准备他需要的血怎么办?”
换换得抬起头,展听雨没好气地盯着那群人,用带着血的那把针刀目标明确的指着第二排从左数的第三个人,冷冷的问,“你哪个医学院毕业的?你导师是谁?你妈你爸生你的时候他们成年了吗?”鄙视的白他一眼,继续说,“怎么现在的学校收学生只看走关系,你导师一定是学法医的,你爸你妈怎么生出你这样的天生弱智啊!”
刻薄的话令何心美他们三个人听得瞠目结舌,他们居然都不知道听雨居然说话这么恶毒。要是这些话是对他们说的,他们一定都没有信心活下去了。同情的看着那个被骂的人,看到他一幅想要自杀的脸色。
“你……那个废物低能儿,出来给他输血。”放下手中得刀,展听雨开始收拾东西。
“啊,他心跳恢复了,血压也上去了。”那个护士惊喜的大喊。
“真的啊。”在场的所有医生都不可思议的看到这一幕的发生,恃才傲物的表情在这个时候才都乖乖的全部藏在了自己的口袋里。
“行了。你们看好了什么时候他流出来的血里面没有了渣滓,就撤了供血,然后送到加护病房,观察个两天,记得不要忘了给人家做个CT。”然后低下了头,用他们能听得清清楚楚地咕哝说:“真不知道一群废物是不是把人都耽搁的伤了脑子还不一定!”
所有的人都面露愧色,乖乖得接受她的训斥。就算他们是名校毕业怎么样,就算他们有最先进的医疗设备又怎么样,到最后人家用了一种最原始的自我调节系统来拯救了病人的一条命!
一个怯懦的声音,从寂静的人群里冒了出来:“展大夫,我想问一下,我们怎么知道他的血液里面有没有渣滓?!”
“……”像是看一个怪物的看他,她夸张地喊着:“你是猪啊!你闻不出来他的血液里面有异味吗?”她判断血液里面有没有东西的最简单方法就是血液的味道。
“我……闻不出来。”他苦着脸低下头,他相信这里的人也没有人有这样的能力。
一拍脑袋,她也想起来了别人对血液不如她敏感。平静下来,对他们说,“每隔半个小时给他做一个血检。”说完,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古怪的看了一眼那个低着头的医生,“你怎么知道我姓展。”
“啊,我原来的导师提起过您。”眼前这个二十好几奔三十的医生,用很恭敬的语气跟她说话。
“啊?你导师?他说什么?”
“他说,您是一个在急诊室杀死全部医生,救活所有病人的医生!”他犹豫好久才说出这句话来。
而当这句话说出来,不只是所有医生表示了赞同,就连她的三个朋友都忙不迭的点头。
——这句话绝对是真理啊!
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她歪着嘴说,“那你导师一定是被我骂过,才会有这样的感触。”
“是的,是的。”他陪笑着点头。
她的朋友听到这个话,想到的是和她共处的医生真倒霉。可在场的医生却都全变了脸色,他们都知道这个医生的导师可是医学界的权威啊,向来都只给各国的权贵看病,而且发表的医学论文很多都是他们这些后辈们珍贵的医学参考,而眼前的女孩子,大概也就是上高中吧。居然连他都敢骂。想到这里,他们的心里也好受点了,连那么高不可攀的权威都让眼前的小女孩给骂了,他们又算什么呢。
同时在他们的心里又生起了另一种自豪感,他们刚才合作的可是一个很权威的医生啊!
看他们的表情又变了一种样子,展听雨早已见怪不怪。打了哈欠,对他们说:“我们走吧。”真是的,她最讨厌做手术了,每次都耗费了她所有的精力。
“啊,展大夫,慢走啊。”他们一拥而上,全部换上了讨好的面孔。心里想着从她这儿学个一招半式的就是受益无穷啊!
“行了行了,照顾病人去。”她像是赶苍蝇一样的把他们全哄了回去。
四个人换了衣服洗了手,何心美又换上了阳光灿烂面孔,一把搂住了她的肩膀,“听,你刚才好帅啊!”
出了急诊室的展听雨就是那种懒洋洋的什么都不在乎的表情,慢悠悠的扬起头,“帅?是衰吧。”伸了伸酸困的肩膀,“每次做完手术就跟打了仗一样,太辛苦了。”看了一眼微微笑着的谭惜泪,“我觉得惜惜刚才才酷呢!一句:你被解雇了。”学着谭惜泪刚才的面孔,打了个响指,问她,“你一定练习了很多遍才会说得那么有……味道!”
好笑的看她一眼,谭惜泪淡淡地说,“我每年说这句话超过五十遍,不用练习的。”
“嘿嘿。”展听雨眯起眼睛笑了起来,继续打了个哈欠,挠挠头,“不行了,我要回去睡觉了,明天早上之前别来打扰我。”说完就给他们摆摆手,招了辆车扬长而去。
看着计程车绝尘而去,路砚问出了他心里怀疑的问题,“你们说,听总是睡不醒,是不是就是她经常在我们不知道的情况下去做手术啊?”
说到这个问题,她们两个也有同感,“有可能啊,要不然哪有人像她一样的当‘水母’啊?”何心美笑着说。
“水母?”他们异口同声地问。
“就是睡神之母!简称‘睡母’。”
各显身手:第七章 爱就是杀 (5)
“听,不好了。”何心美从座位上跳起来,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拉着谭惜泪就跑到了楼顶。
“怎么了?”展听雨从她俩不停的喘息到神色焦急的比手画脚,“你们到底是想说什么?”她看得很吃力啊!
“出事了!”好半天何心美才说出这三个字来,然后把电话交在了她手中。
“喂。发生什么事情了?……啊?对,我姓展,……什么?被车撞?关我什么事情?……啊!”到最后一句惊呼之后,展听雨抬起了头看何心美,“你到底有多少个男朋友?”
“不是,这个是曾经追我的一个男孩。”何心美抓住她的双肩,一边喘气一边说,“我要说的不是让你去做手术。我是想告诉你,这是第五起了。”
第五起?什么意思?她怎么没有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她的意思是说,和她有关的人,这是第五个受伤的了!”谭惜泪终于顺好了气,慢慢地说。
“不是吧?”展听雨拍掉她的手,跑到了五丈远的地方喊着问她:“都出了什么事故?”
两个人被她的行为差点给气晕,谭惜泪给她招了招手,“你过来,出事的都是男的,而且共同点不是她原来的男朋友就是曾经给她表过白的人。”
“这样啊。”这才放心得慢悠悠的踱步到她们身旁,问何心美:“都是出了什么事情?”
“食物中毒,车祸,半路抢劫,坠楼……还有,在睡梦中差点窒息而死。”何心美一条条数完,自己都想笑,“你说这都怎么可能嘛?!”
她摸着光滑的下巴看天,沉吟:“是有可能,不过如果这些凑到一起就未免太巧了。”回想当时给那个姓梁的做手术,的确有很多地方她都很茫然,例如说他吃了什么?还有,他嘴里为什么会散发出一股类似于消化不良的味道?
“听?这些是不是都是人为的?”谭惜泪问她。
“可能性很大!”展听雨裹紧了衣服,点点头。
“那怎么办?”何心美焦急地说,给她表白的人在这个学校可是不少,如果是针对这样的人作怪的话,那么学校很多人都有危险!
“怎么办?当然是在更多人在受伤之前抓到那个人了。”谭惜泪靠在阳台栏杆上说。
“怎么抓?全校那么多人,我们一个个排除都需要不少时间。”展听雨嫌麻烦的打了哈欠。
“话虽如此,但是也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吧?”何心美怎么能忍心有人因为她而受伤甚至送命!
“美美啊,你有的时候就是太善良。”展听雨懒懒的笑着看她,“如果是我,我就看能死多少人,伤多少人,剩下的那个完整的就是凶手嘛!”
“对啊,听,你说的真对!”何心美一拍手赞同地说,然后一张脸靠近她,温柔的说,“那我们今天就搬到医院去,因为从今天开始,需要展大夫开刀的人会很多哦!”
身体下滑,她的笑一下子就僵在了脸上,挠挠头,认真的对谭惜泪说,“这件事情我们一定要查清楚,可不能让那个人再害人了!”
莞尔一笑,谭惜泪好笑的看到展听雨,果然是个见风使舵的家伙!
“就是嘛!这才对啊!”用很大力的拍拍她的肩以示鼓励。何心美笑容不曾改变。
吃痛得缩了一下肩膀,展听雨问她们:“你们确定是这个学校的人干的啊?”
“确定,因为所有受伤的都和这个学校有关系,而从来都没有受到过受伤的消息。”谭惜泪说。
“那就好办了,学校的这个人,也不多啊,我们可以慢慢排查啊。”心不甘情不愿的说完违心的话,自己想想就觉得累啊。
“怎么查?”她们没做过这样的事情。
“这样……我也不知道……”展听雨吐吐舌头,表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引蛇出洞,最简单。”谭惜泪想了想说。“找个人当众向美美表白,就不信那个家伙不动手!”
“你能想到的,对方想不到?这几天都是关于我的事情发生,这个特殊时刻哪还有白痴敢这么说?”何心美觉得这个提议简直糟糕透了!转头看听,“听你觉得呢?”
“啊?我?”展听雨茫然的笑了笑,“方法挺好的,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