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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靖江的两个本地帮会被东北帮拿下了,前不久,上海的东北帮不是撤走了么?原来他们并没有回到东北,而是来了靖江,领头的就是马博。”
先不管占晓风怎么知道上海方面的消息,毒狼组里面的兄弟许多都是亲如手足,有什么消息都会相互转告,占晓风知道马博的消息也不足为奇,听到占晓风说道此处,夜狼立即从床上跳了起来,大声说道:“什么,靖江被东北帮拿下了,你们现在在哪?”
“我和刘哥还有绍明在夜总会里面,这里以前是本地帮会的一个场子,现在是东北帮的地盘,我们观察了几天,这才行动……”占晓风也生怕夜狼怪罪几人没有事先通知总部就擅自行动,现在说出来也心中没底。
如果是平常时候,夜狼肯定会一番责怪,现在他哪里还想到这么多,这个消息如同一个重磅炸弹,让夜狼憋得慌,东北帮竟然已经拿下了靖江,矛头直指江苏一带,与三龙会的总部也是咫尺之遥。
猛的回想起占晓风的话,夜狼这才跳了起来,跳脚道:“怎么,你们都直接摸到了人家的地盘上……。”
“夜总会我们认真的查过,每天都是一些老顾客,并没有发现东北帮的人,就连这里的管理人员也都没有换过,可能东北帮在这里不想搞出什么大动静,人手方面可能也欠缺了一点。”
“说说具体情况。”夜狼真是急了,虽然他并不太担心东北帮从千里之外调集人手来和三龙会对抗,但是这靖江好歹也是江苏的地界,三龙会在江浙一带经营多年,都没有打这个算盘,竟然让东北帮抢了先机,怎么说起来,都觉得脸上有点挂不住。
“这还是我们直接挟持了夜总会的经理打听出来的消息,东北帮在这里做事很低调,就连几天前的进攻也是来得事先没有半点动静,当天晚上我们都没有什么发现,都…睡着了,这两天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这才摸到夜总会打探…至于东北帮在这里有多少人,还需要两天的时间才能知道…”
“马上查,把东北帮的分布情况和具体人手查出来,有什么消息立马通知。”
“是,知道了。”
挂断电话,夜狼在房间里面来来回回的转了两圈,看看时间,已经是十二点多,想打电话告诉苏图,又觉得时间晚了点,再则,现在靖江方面也没有什么具体的消息,想了想,还是打消了要给苏图打电话的念头,自己披上外套从据点的办公室拿来一张地图仔细的看了看,再细细的想了想三龙会的分部情况,琢磨着该如何调动人手对付东北帮在靖江方面的势力。
夜总会经理办公室,朱天元被盘问了近一个小时,把自己所知道的情况丝毫不加隐瞒的全部说了出来,以求这样能够保住自己的性命。
凌晨十二点半,占晓风和同伴大摇大摆的离开朱天元的办公室,在经过楼下吧台的时候,发现之前的调酒师已经不知去向,几人在夜总会还喝了两杯,这才不急不缓的离开。
第二天中午,朱天元和女人以及一名领班的尸体才被人发现在办公室之中,整个办公室被翻得一团乱,办公室的抽屉和一些单据全被翻得满地都是,角落的保险柜被硬生生的撬开,里面没有剩下哪怕一分钱的现金。
赵山南收到马博的电话通知之后赶到现场,看了看,并没有说什么,交代手下把几具尸体悄悄处理掉,随后便关了夜总会的大门,因为是白天,关门并不会引起什么注意。
赵山南对夜总会头天晚上的值班人员进行了一番审问,并没有得到什么消息,昨晚上唯一知道一点点内幕的调酒师为了不惹上麻烦,矢口否认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由此一来,这件事情在明面上便成了一桩谋财害命的事情,赵山南也没有往深的方面去想,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经历过,一番审问之后,夜总会照常营业。
第一百二十九章 寒月
朱天元的死,并没有引起什么风浪,毒狼组的兄弟在这方面经验丰富,整个现场看起来就像是一场谋财害命的现场,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让赵山南有任何遐想的空间,而最为重要的是吧台的调酒师,为了自己远离漩涡,对此事只字未提,甚至在事过一天之后找了个理由辞去了自己的工作,这样一来,对毒狼兄弟的暗查更是起到了很好的掩护。
淮安,这里本应该的联盟势力的地盘,河北以南,江苏以北,这个地方说不上大,也不是太小,主要是位于多方势力的交接点,多年以来都是真空状态,联盟势力没有人出头将淮安的地盘拿下来,身在杭州的三龙会,也不会跨过苏州只取山东淮安,而之前天地盟更是没有将淮安这个小地方放在眼中,于此,这里反倒成了东北帮隐藏的一个绝好地点。
东北帮的人手从河北绕道经过山东进入江苏境内,淮安作为一个中转站,在淮安的周边,东北帮的人手在短短几天之内已经增加到六千人之多,东北帮第二把交椅韩长林曾经亲自到淮安一带逛过两圈,按照他的想法,是想要完全将淮安拿下来,甚至一路打通沿途的路径,只是这件事情被东北帮的老大郭立军否决了,原因很简单,淮安一带只要出现什么动静,三龙会和联盟势力之间肯定会在第一时间收到消息,两方之中的任何一方发难,东北帮也只有败逃的可能,毕竟这里不是东北帮的地盘,有什么情况完全不能首尾呼应。
淮安四海居,这里是淮安较大的一个私人会所,表面上看起来商业联盟会所,来这里的人基本上都是生意场上的红人和一些ZF官员。实际上这里也是淮安最大的一个地下赌场,这个门面看起来不算太起眼的会所地下两层的规模要远远超过地面建筑。
会所的停车场设在会所后院,前门基本上看不到一辆车,诺大的后院每天都是车满为患,价值百万以上的车辆比比皆是,看起来这里更像是一个车展。
今天的四海居会所格外人多,整个会所的保安忙得不可开交,前门的六名保安被调到后院负责安保工作,只剩下两名男子在大门口巡视。
一辆老掉牙的普桑轿车冒着黑烟缓缓而来,在会所门口嘎吱一声停了下来,车上下来一名四旬左右的男子,消瘦,一身立领中山装穿在他的身上显得有点不伦不类,特别是那一头油光水亮的经典后背式头发格外惹眼。
拉开车门李思银看了眼四海居的牌匾,嘴角勾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从夹克衫口袋中掏出一盒中南海抽出一支点上,斜叼着烟卷就直奔四海居的台阶走去。
门口两名保安看见这个开着老掉牙普桑的男子走了上来,两人相视一眼,对李思银没有半点印象,只是两人都是这里的老伙计,常常受到顶头上司教诲人不可貌相,见李思银其貌不扬,也不敢有什么激烈言辞,两人不约而同的迎了上去。
“先生,您的车……”
“哦,替我开到停车场。”李思银大大咧咧的开口说了一句,顺便从口袋中掏出一沓参差不齐的钞票,从里面抽出一张五十元的票子递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两名保安汗如雨下,四海居的保安自然有待客泊车的,但是光是小费也没有见过谁给过五十元的票子,来这里的人不是大老板就是高官,五十块钱都不好意思拿出手,眼前这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家伙着实让两人哭笑不得……
“怎么?嫌少?”李思银倒也不怕言辞激烈,收回钞票揣进自己的口袋,说道:“得,省下了。”
“先生,请你出示这里的邀请卡或是会员卡。”其中一名保安例行公事的索要这里的‘通行证’,事实上就算李思银不给钱,他们也会乖乖的把车开到停车场,这是这里的规矩,顾客就是上帝,没有人会和顾客作对。
李思银掏出一张金色的牌子在身前晃了晃,笑道:“这张金卡有日子没用了,不知道还算不算是最高的会员?”
“算,算,您请,您请。”
看到最高级别的至尊金卡,两个保安顿时谄媚的做出恭请的姿态,眼睁睁看着李思银慢悠悠的走上台阶,进入四海居。
“哥们,这是那尊大佛啊?听老大说,至尊金卡一共只有五张,其中两张已经收回来了,听说是金卡主人人间蒸发了,还剩下三张,可是这三张金卡一直都没有出现过啊?”
另一名保安挠了挠头,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喃喃道:“老子哪知道这孙子到底是谁,就TM的没看过谁开着这种扔大沟都没有人要的破车来的,丫还抽中南海,不会是捡来的金卡吧?”
“得,别瞎猜,得罪了谁,咱说不定也哪天人间蒸发了,赶紧干活。”
说着话,其中一名保安快速跑向普桑,坐进驾驶室……
十分钟,这辆老掉牙的普桑死活打不着,哼哼了半天,最后竟然没电了…
两个保安哑口无言,心里面把李思银祖宗十八代诅咒了一遍,两人这才一把汗一把汗的把普桑直接推走。
穿过四海居前院,中途被保安拦截了两次,每次都是轻松过关,看到金卡,一众保安如是见了亲爹,对李思银的态度与之哈巴狗也相去不远。
后院天井聚着不少人,大多是一些商业上的朋友在这里喝茶聊天,没有人注意其貌不扬的李思银,他自顾自的在天井的角落找到一张空闲的椅子坐了下来,听着这群来自各地的商业名流寒暄,这种聚集了大量商业信息的地方,李思银素来都不会错过,虽然他在商业上并没有什么建树,但是他脑子里面聚集的大量商业信息对别人来说,绝对是一个宝库。
听了大约十几分钟,抽完两只中南海,李思银这才伸了个很不雅的懒腰站起身,直接走向后院的贵宾间。
贵宾间一共有五个,最高级别的贵宾接待室,这是对应五张至尊金卡而设定的房间,每一个贵宾间有独立的通道直接通往地下赌场。
三号贵宾房门口两名魁梧汉子看见李思银缓缓走来,两人齐齐躬身说道:“先生,请……”
没等两人说完话,李思银便把金卡亮了出来,其中一人伸手接过金卡翻来覆去的确认了两遍,躬身道:“先生,这里是您的贵宾房,请问您有没有约见什么客人?”
“暂时没有。”李思银不客气的伸手把金卡拿了回来,这张金卡可是真金白银打造的,好歹也值一些银子,李思银素来对钱都有点敏感,虽然不至于是守财奴,但是也说得上见钱眼开,只是他的原则对外。
两人没有在询问什么,四海居的规矩颇多,但凡持有至尊金卡的客人,在四海居享受的待遇都是最高级的,不能对客人询问什么私人问题,这些规矩两个壮汉很是清楚。
两人让开身,给李思银打开房门,李思银踏着四方步走了进去。
贵宾房里面的装饰很是复古,扑面而来的一股子清新淡雅气息,里面基本上看不到明面上有什么比较现代化的设备,整个包间里面的装饰都极具古典,纯羊毛的地毯把整个贵宾房铺满,一套仿前清的椅子和一张茶几占了包房的三分之一空间,外加几个一人高的青花瓷瓶,整个空间让人恍然置身清朝。
房间的里端有一个暗门,李思银是知道的,他没有着急通过暗门去地下赌场,走到椅子上坐了下来,等待着新鲜的大红袍。
时间不长,房门被敲响,经过李思银授意,一名年约三十的女子推门而入,女人长得很漂亮,连身旗袍把曼妙的身姿包裹其中,淡施薄粉,一张俊俏脸庞很是惹眼,更让人关注的,是那一双洁白如玉的大腿,随着走动时隐时现,隐约可见大腿根处的美妙春色。
对女人,李思银有着与苏图相似的习性,对于美女,从来都不会让自己的眼睛错过盛宴,看着这个接近三十,生得貌美的女人缓缓走来,李思银咂巴着嘴巴,叹道:“香,很香…”
不知道这牲口是说女人手里面捧着的那壶大红袍还是在赞美女人。
女人在茶几前面跪下来,将手中刚泡好的大红袍小心翼翼的放在茶几上,熟练的把茶杯用预备好的热水温热,倒上一杯,双手捧起来慢慢的递到李思银身前,这一连串的动作,女人都没有挪动半分,依旧跪在地上。
李思银受苏笑天的影响,对茶水也是颇为喜欢,除了烧刀子,这家伙最喜欢喝的就是茶水。
伸手接过茶杯,浅饮一口,顿时连连称道,一旁的女人脸上笑容绽放,妩媚,又似乎带着一种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李思银喝茶很快,一杯大红袍仅仅三口就倒进了嘴里,事实上他并不是不会品茶,只是今天来是有要事在身,没有太多的时间在这里风花雪月。
放下杯子,女人伸手拿了过来,作势就要在倒上一杯,而李思银却伸出手压住了女人的手背,笑道:“一杯就好,茶香醉人,我可不想在这么个美女面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