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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街道命名最为常见,从首任港督璞鼎查起便有砵甸乍街,此后又有般咸道、罗便臣道、麦当奴道、坚尼地道、轩尼诗道、宝云道、德辅道、弥敦道、卢押道、梅道、司徒拔道、卑利街(港督贝璐另译名)及麦理浩径等。
至于以学府命名的有罗富国、葛量洪及柏立基教育学院和金文泰中学;以医院或诊所命名的则有贝夫人健康院、戴麟趾诊所、尤德夫人医院。此外尚有尤德爵士纪念基金,麦理浩爵士基金、戴麟趾康乐基金、葛量洪奖学金、尤德观鸟园、卜公码头等。
卫奕信离任前港府决定,依照惯例,成立基金会,并修建山道,以作纪念。卫奕信接受了这两项决定。
香港消息说,港督卫奕信勋爵同意用他的名字,成立一个以促进香港文物保护为宗旨的基金会“卫奕信勋爵文物基金”。该基金会预计在1992年底前正式成立,当局希望基金成立时可筹得5000万~8000万元港币捐款。
基金特别委员会主席兼行政局首席议员邓莲如在记者会上表示,港督同意以他本人的名字为基金命名,一方面是他个人对文物保护甚感兴趣,另方面是他希望香港市民也关注文物保护的问题。
邓莲如表示,基金的运用有以下三方面:(一)修葺古迹;(二)资助为学童而设的文物教育活动;(三)资助考古工作。
文康广播司苏耀祖表示,港府曾就以港督之名成立基金一事,向卫督提出多个建议,最后卫督选择了文物基金。可见卫奕信对古董的喜好。
政务司孙明扬表示,港府希望基金会成立可筹集5000万~8000万元,因为这个水平才可令基金会通过投资和存款赚取足够的收入,应付日后各项活动的开支。现时,基金已获多间大机构和个人认捐2200万元,其中1000万元来自鸟会。邓莲如和两位司级官员呼吁市民对基金会热烈支持。
港督卫奕信在任期间,曾批准20处地方列为古迹,加以保护。
卫奕信离任不久,布政司霍德和邓莲如在一个由他们所设的晚宴上,对六十多位共认捐或已捐款总数达4300万元给卫奕信文物基金会的捐款人致送感谢状,表示感谢他们对该基金会所作的支持。
卫奕信山道
卫奕信5年前履新时曾说,攀山是我最喜欢的户外活动。所以在他离任之际,港府以他为名,连接一条纵贯港九新界,南起赤柱、北迄鹿颈的行山径。经过修善工程,香港被横贯东西100公里的麦理浩径和纵走南北60公里的卫奕信径连贯在一起。
这条卫奕信行山径基本上是把原有的行山小径连接起来,并加以适当的路标,把不太适宜攀爬的山路加装设施,使之更宜步行。
但即使这样,这条卫奕信径也还不是一条易走的路,因为它将连贯14个山头,包括港岛区的孖岗山、紫萝兰山和毕拿山,九龙区的照镜环山、五桂山、枕田山、大老山、慈云山、狮子山以及新界区的笔架山、金山、大帽山、九龙坑山和八仙岭。其中八仙岭是卫奕信1991年失足以致弄伤脸颊之处,其行走难度可想而知。正如政务司孙明扬所说,卫奕信登山专选富挑战性的山路来行,不是人们平常走的平坦山路,所以卫奕信径的难度颇高。
经过政务总署加紧进行修葺工程,很快便落成,全港被一条由西至东的麦理浩径和由南至北的卫奕信径所贯穿,两者在大老山、沙田坳、金山至铅矿凹一带相遇,所以有人说行山者要留神,否则便会“时光倒流”,由卫奕信径误入麦理浩径了。
1992年7月2日,卸任前一天,在陡峭的山坡上,身着红衣白裤、满头白发、将要离开香港的卫奕信,神采奕奕地在碧绿的草丛中疾步而行,开始象征式的踏步以他命名的卫奕信径。
香港报刊这样形容当时的情景:“卫奕信携同家人,同游刚划定的卫奕信径,整个过程中,他表现兴致勃勃,活力充沛,一马当先,远远抛离其他人,一显他的健行者本色。约在9时50分,卫奕信一家四口,与政务司孙明扬和政务总署首席助理政务司柏志高,在赤柱峡道汇合,并一起走上赤柱冈。
“在出发前,已有一批约20人的东区及南区区议员和代表,在赤柱峡道列队鼓掌欢迎他,并和卫奕信拍照留念。
“由于沿途崎岖陡峭,又多碎石,十分容易滑倒,因此有许多记者都‘中招’。也许卫奕信夫人和孙明扬早有远见,只行走最初并不险要的小径,便悄然离去。
“不过,卫奕信和他的两位儿子,则迈开大步,向赤柱冈走去。港督行山功夫果然名不虚传,在斜坡中如履平地,并以不徐不疾的速度,超越了他的儿子,又不时向记者说早晨好。
“渐渐地,港督已超越了原走在他前头的许多记者,当中最辛苦的可说是摄影记者,除了要肩负沉重的摄影器材,又要在既斜且滑的山坡上,找一个好角度拍摄港督的行山情况,而他却健步如飞,两三个箭步便又超越记者,使他们苦煞当场。而港督的保镖,亦被远远抛离。
“到了赤柱冈的了望台,虽然港督有些微的气喘,却仍然与特邀而来的香港攀山总会会员聊天。
“凭高远眺,港督盛赞这里的海景美丽,又说这条山路富于挑战性。他更自豪地说,两星期前曾到此一游,当时的天气很差,他越过赤柱冈到另一山头,也只是需要55分钟。他由山脚到赤柱冈的了望台,亦只是需要12分钟左右。未几,他便作回程,到赤柱航海学校登直升机,前赴卫奕信径的北终点站鹿颈,而香港攀山总会的队员,则继续向马冈山进发。
“约在10时40分,港督便抵达鹿颈,主持卫奕信径的开幕仪式。他表示,香港很好,在此他有很多难忘的经验。他又声称,有很多市民寄慰问信给他道别,另外又有职员致送一个刻了他们名字的盾牌给他留念。
“他又表示,自己很喜欢行山,大部分的卫奕信径他都曾行过,并强调若有机会,会和记者举行一次登山比赛,最快的一个可以获奖。卫奕信径全程60公里,南起赤柱,北迄鹿颈,全程蜿蜒起伏,仿佛就是象征他在香港所走过的路途。”
在香港的最后一天
香港报纸说,用“依依不舍”和“伤感”,来形容卫奕信勋爵伉俪离别香港的情怀最为贴切。
卫奕信1992年7月3日结束了5年2个月又24天的第二十七任港督任期,与夫人黎丹霞及两个儿子在盛大的欢送仪式中,依依惜别。
7月3日上午,卫奕信如常工作,在总督府内与司级官员举行每周五的例会,然后与家人共进午餐,饭后做最后的收拾。
到了下午6时20分,卫奕信在离开港督府前,与官邸内纪律部队及工作人员一一握手话别,然后乘座驾离开督辕,出席在香港大会堂酒楼举行的800人告别酒会。嘉宾包括政府部门首长、各国领事、宗教界及社团领导人等。
在3个小时送别仪式中,卫奕信伉俪时而激动,时而伤感。卫奕信致辞时说:“道别是一件伤感的事,尤其是向香港道别,更令人加倍伤感。因为我和家人在这里度过许多岁月。但这不单只是难过,实在令人伤感,因为我们一起在这里度过动荡的5年。而我们曾目睹香港挣扎生存,昌盛及茁壮成长。这大部分是归功于在座各位,及成千上万今晚没有出席酒会的香港人。”
“我与你们在这段期间一起服务香港,目睹香港从困境中反弹起来,迈向成功实在是一件乐事。当我们离开香港时,我们亦会永记这份欢乐及成功感。”
“我会以莫大的兴趣、无比的关心,来留意今后在香港发生的一切事情。此外,更将会支持你们在这里为香港人建立一个成功的未来,这便是我希望留给你们的信息。香港将是我们心目中一处十分重要的地方。”
酒会之后,港督徐徐步往大会堂对面的爱丁堡广场,欣赏为他准备的约20分钟的综合表演,表演团体包括9个由港督或其夫人赞助的青年制服团体、一家幼稚园的孩子们和乐队、舞蹈团等。
这20分钟的表演节目达到了整个送别仪式的高潮。
“港督夫人黎丹霞更激动得流下泪来。卫奕信则强忍泪水。在巨型射灯的照耀下,卫奕信一家人在广场上欣赏了一段精彩的多媒体送别表演,卫督伉俪在看到压轴戏时,眼前出现30多名小朋友身穿各行各业服饰向他们挥手致意,并表演卫督平日登山的英姿。卫督伉俪忍不住泪盈于眶。离席前,卫奕信勋爵带着灿烂的笑容不时向市民挥手道别,离愁别绪之情洋溢不已。”
当卫奕信及其家人正步往皇后码头之际,两名身穿全套传统苏格兰军团服饰的黑卫士皇家高地兵团风笛手突然出现,并吹奏三首著名苏格兰乐曲。这项在节目表中没有列出的“特备”节目,为原籍苏格兰的港督带来一份惊喜。
表演完毕,卫奕信最后踏进“慕莲夫人号”,他在船头不断向记者们挥手道别。当抵达九龙城码头时,感于现场市民的热情,与他们握手道别,竟达10分钟之久。
9时许,当港督的座驾抵达停机坪时,卫奕信的心情显得有点激动,一下车便与多年替他驾驶座驾的司机握手道别。而后港督伉俪向在场送别的全体行政局议员话别。
到了机梯底,卫奕信又忍不住回身,向送行的人群拱手,以这个中国式的手势,表示祝福和多谢。及至梯顶,他又再回身,向在场各人挥手、拱手,并停了好一会让记者拍照。
飞机引擎开动时,仍可见卫督贴着机窗,向各人挥手。
香港给卫奕信带来许多难忘的回忆,他也留下了传统殖民地总督的羽毛帽,馈赠香港博物馆。
语重心长答记者
卫奕信在离任前一天,分别接受中外记者访问。
卫奕信重申,中国是香港的主权国,香港根本不可能像50年代般跟她完全割裂,而是加强沟通,向她解释香港的需要,并保持高度自治,但他也知道,这中间如何取得一个平衡点确实是难事。
虽然任内发生不少危机,但港督应记者之邀,以普通话发言道,若时光倒流,让他再选一次,他仍愿意接受港督之职,因为这是一个很重要的职位,故他离任在即,也着实有点舍不得。
卫奕信在任期间,推行了一系列重大工程,除前面提到的新机场之外,尚有兴建香港科技大学、青荃大桥、第二条海底隧道、奔达中心、会议展览中心、交易广场、新中银大厦、将军澳市镇和红湾、西九龙、湾仔、青洲的填海工程。
1992年11月17日,卸任后的卫奕信受聘为苏格兰水力发电公司的新任主席,该公司位于苏格兰北部,是英国老牌公司,已有50年历史。卫奕信退休后,7月回到家乡鸭巴甸泉林,享受无官一身轻的闲适生活。每日读书、行山为乐。他自己在鸭巴甸有一座村屋,附近有格林彼安高原,是他行山的好去处。
第二十八任 彭定康CHristoPHEr Francis PattEn
英国首相府1992年4月24日正式宣布,委任保守党前主席彭定康为香港第二十八任总督。7月9日,彭定康抵港赴任,接替突然宣布撤换的卫奕信。成为英国自1843年在香港殖民统治,设立总督以来的最后一任港督,也是英国所有殖民体系中的最后一个总督。彭定康上任时48岁。
彭定康(1944~),英文名克里斯托弗·弗朗西斯·帕顿。英国人。1944年生。天主教徒。早年肄业于圣伯兰达书院和牛津大学巴利奥尔学院,主修现代史,获荣誉文学士。获奖学金到美国留学。1966年加入保守党研究部,专注本土事务;1970年入内阁办事处,负责统筹社会政策,其后进入内政部。1972年至1974年间,出任保守党主席卡灵顿的私人助理及政治秘书;1974年,被委任为研究部部长;1979年当选为英国国会议员。此后,他历任北爱尔兰事务部、国防部、教育部及外交部负责海外援助的次官以及教育与科学大臣、环境保护大臣等要职。1990年任保守党主席。他紧随梅杰,积极为其内外政策辩护,自称是梅杰的好友,“说什么时候见他,就什么时候见他”。
娇妻俏女引人注目
彭定康履新,自然是港人和新闻媒体注意的焦点,但是,更惹港人兴趣,成为街谈巷议热门话题的,是新港督的妻子和两个女儿。
当记者问及彭定康一生最重要的决定时,他毫不犹豫地回答是,“决定娶了我的太太!”就是随他到港就职的林颖彤女士。
在彭定康漫长的从政生涯中,无论在事业高峰期,或是仕途失意时,太太都分担了他的喜与忧。所以彭定康曾形容太太是“最知心的”、“最忠实的”朋友。
第二十八任彭定康这次彭定康决定来港出任港督,夫人林颖彤起了决定性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