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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白庆喻是谁?就是俞青柏,他的哥哥俞青松被小辉杀了,他还不错,后来放了小辉一马,并从此“芳心”暗许(这是后话)……大家想起来了没?
题外话
本来这种话很应该在全文结束的时候再一一道来,只是某人现在忍不住想唠叨一番,当然,要是诸位能提些建议就更好了。
去年三。八的时候开始写这个文,感觉已经好久了,起先只想写个十万字的,一不小心竟往三十万发展了,这是我所没有预料到的。写这个文的初衷,是源于很久之前某一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面目模糊的少女,还有就是一个类似于费云帆的中年帅锅,还有红红的蜡烛,很确定是民国(其实我经常做武侠型的梦)事隔很久之后又想起来,就粗粗拟了个提纲。现在进行的下卷,甚至是中卷的后半部分,已是大大超出原定计划了。本来对民国的事也不是很感兴趣的,可能是因为看了金粉世家吧。后来逐渐发现了个中许多传奇的人和事,还有那一种花样年华中旗袍的款款韵味,就是后话了。“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乱世出英雄,英雄爱美人;还有那些戎马倥偬,弹指芳华故事,风尘仆仆,风情万种,后人追忆起来十分的怅惘,因罩上了岁月的尘埃,显得更有厚重感。说实话,本文的最开始,是打算把子矜配给老白的,如果是这样的话,故事早就结束了,但是因为某些浪漫的想法做祟,或者也可能是因为没有写出理想中的老白,所以很快就把他否决掉了。然后千分万分俗套的塑造了老白和林宛音的故事。也是笔力未逮的缘故,许多情感表达和结构铺垫和我想要的效果相去甚远。照我的想法,伏笔就是要写的十分隐晦才好,可是后来发现行不通,结果就写的很直白,即使这样还是有不少人说隐晦,汗,想想写的也不是侦探小说,就算了。
起先下笔很艰涩,因为许久没有动笔的缘故,所以本文的前几章自己是非常不满意的,后来虽然有大改,但是怕影响后面的情节发展,基本上也没什么办法,这文写的已是龟速了,要是再从头改起,自己也觉得太艰巨。很羡慕写文快的作者,一天能写五六千字,真是高产。这个故事一开始的上卷有许多红楼的字眼,一开始还沾沾自喜,觉得自己熟读红楼到可以运用自如信手拈来的地步了,后来发现好这一口的大大不少,看别人写的时候一眼就看出来了(还是在自我炫耀,呵呵),还觉得有些怪怪的,便醒悟别人看额滴文未尝也不是这样。神似为上品,形似就好像没有什么意思了。红楼的个中三味,各人有各人的看法,便觉得模仿也没什么趣味。复又去看金粉世家,mm丫,原来恨水先生也大量用了红楼的字词,这让我很无语。(anyway,电视剧里面的男女主角要比书上的可爱多了。)红楼到底是国学,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文艺青年。经常听到有女友很不以为然的嗤一句“我不喜欢林黛玉,矫情!”要不就是“哭哭啼啼的,有什么意思!”便想叹一句文学的没落。像我此辈爱看书的,难免会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大家都谈股票基金期货房产,要不就是谁买车买房了谁家的子女一个月赚多少之类的,谁还看书啊?更不好意思跟人家说还在写小说了。写文的最大痛苦不是在于熬夜,而是在于同现实社会的脱节感。太沉醉于自己的故事,就好像突然看完了金庸的一部小说,要过好一阵才从一个空间回到另一个空间。尤其是心心念念还要想着下面该如何如何发展,某角色的对白该如何措词,靠,这真的是十分的郁闷,好像神魂颠倒了一样。虽说如果不投入作者的情感,是写不出好文的;可是也有许多人转换自如,驾轻就熟的写了一本又一本,不由感慨一下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了。到现在我也没有为某一本书某一部小说哭过,包括自己写的,可见写的不够感人(说一句不怕被拍死的话,qy阿姨的电视剧每每看得要笑出来),上一次为了电视哭,还是看黄日华版的天龙八部,看到阿朱死的时候,哭的那叫一个凄凄惨惨戚戚(那会儿我还小,现在只觉得这个情节的不合理性而已,sigh)
写到中间的时候又有不少读者说像匪大这也让我有些郁闷。匪大的文固然是很好的,昨天还在书店看到她的新书,被誉为“悲情小天后”(感叹一下现在出版商的宣传手法,干吗老叫什么天后教主公主之类的,受不了了);某陆自己到现在都不敢重看春晚,看了心里堵的慌。佳期好虽好,个人却以为不敌春晚和碧多了。话又说回来,因为俺前期忽略了文笔措词,有情节无文笔和有文笔无情节都是不可取的,所以一度开始追求词藻。经英明的某人提点,发现好像有些过了,于是后面删减了一些,仍是有些累赘。至于到现在,还是没有找到适合自己的文风。写文拖的时间久了,有一个坏处,就是文风会变。好在总归是同一个人写的,也不会变的太离谱。自己觉得现在有往唯美方向发展的趋势,也不甚好。之前有人劝我不要反复推敲了,一个字一个词甚至是一个语气的不同别人不一定体会的出来,可是对于写文的人自己,总是忍不住要反复琢磨,唯恐一不小心就让角色的性格脱轨了。偏偏又挑了最不讨好的体裁和文风,想随心所欲都不行。
另一大烦恼就是场景的转换。看别人文的时候从来不觉得,总是很自然就发展下去了。自己写才知道,从一个场景到另一个场景怎样过渡竟也成了个问题。第一人称的作者总是郁闷一不小心就出现了上帝视角;可是真做了上帝了,又发现如何切换镜头,分配戏份又是个难题。虽然有过渡词,有分割线,可是如果不用分割线,我真不知该怎样处理才能显得自然了。文章忌讳的是主次不分,等我发现这一点的时候配角已经生出来好多了,无奈之下一一解决掉了。本文的一大硬伤就是主线和副线的穿插没有安排好,差点没把自己给绕晕了。到了第三卷终于可以安心的写主角们的故事了,才发现在那样一个大时代背景下,又怎么可能只写两个人的故事?唉,小白啊,如果不是为了让你抱得美人归,俺又何必写到打仗?写抗战这样吃力不讨好的沉重题材?总之呢,写到1933年就over了,不会折磨你太久的。当然,你得去打仗先。
倒窃以为有一点点倾城之恋的意味了。
之前很不理解为什么有的作者喜欢写悲情文,虐心文。后来我想作者应该都是很喜欢自己塑造的角色的,应该也很不忍心虐死他们。只不过有时候为了一种艺术上的美感(残缺的病态美感)不得不牺牲;或者是人物性格使然,作者已无力操纵了,就像脱缰的野马,行到哪儿只能算哪儿了。就像某人说的,不是我想要他死,是他不得不死。福楼拜写死包法利夫人时的眼泪。有时候会有一种感觉(好像是一口气提不上来),又好像是坐在风口浪尖,滑到高潮那顶部了,就是越不过那峰顶,哗的一下又下来了。会担心越不过那个瓶颈,换言之是那个浪头非常的大,难以把握,整个文自己就要海啸了似的(奔腾而去,海浪淹没了我)。这种感触难以名状。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要牢牢的把住舵,不能让旗下的一箩子人脱缰罗。(呵呵,大家不会当我在呓语吧。)
关于市场问题和坚持自己的追求的问题。也许是年纪大了,十分痛恨小白文,尤其不能容忍类似于痴呆的女主,虽然知道现实中这是小概率事件,可是看到有些文中一二三四五六七n个大好青年才俊前仆后继的,还是有吐血的冲动,说来说去就说女主“善良”,kick,善良谁不会啊,头脑简单不就善良了?要她玩什么阴谋诡计也玩不来啊。好吧,我承认我的恶趣味,喜欢看钩心斗角的文章,越复杂越好。顺便感慨一下TVB的没落,继金枝玉孽后再无出其右者。JJ是非很多,让人心有戚戚焉,也忘了当初怎么上jj的,反正一直看了很多年,然后就发现耽美逐渐有一统天下之势,让人很恶寒。一开始觉得很新奇,还看过不少,后来就不行了,尺度越来越宽,手段越来越bt,让人很不能理解现在的小女生都在想些什么。也没有批判的立场,只是觉得有代沟。就不看了。前不久发现晴大的文,让我十分的惊喜,有点类似于古龙和亦舒的综合版,一口气看完了韦帅望。于是就有了五爷的戏份。偶还看了师太盛名已久的喜宝和玫瑰的故事,对于师太喜欢把绝世美貌的女子配给风烛残年的多金男人的癖好很无语(注意:是风烛残年,不是中年帅锅)。最让我郁闷的是发现亦舒有一部讲红楼人物转世的小说,里面就有薛宝钗自己设局让自己中枪让宝玉娶了她,后来自己说梦话又把这个事情泄漏了,宝玉和她离婚了。瀑布汗,素素中枪的情节是我自己想的,没想到啊没想到,前人已经用过了,就灰常有拾人牙慧之嫌。好在后面都不一样,汗。可叹这情之一字千变万化,然而千百年来你也写我也写,八点档电视剧更是拍了又拍,从三角四角发展到多边形,再要推陈出新便是十分的难了。自以为新颖的,殊不知别人早用滥了,也是屡见不鲜。现代人又没有唐宋人的才情,可以出口成章千古名句脱口而出的。看了庆熹才知道,文笔不是最重要的;看了韦帅望才知道,感情可以这样写:即使没有BL和BG,仅是亲情和男人间的友情,也可以如此感人。
2007年来的很突然,想想很奇怪,怎么一下子就要奥运了。嗯,我是爱国的,但是我不想把此文上升为教条主义的高度,事实胜于雄辩——日本人是万恶的民族。去过南京大屠杀纪念馆的同学,不用我说,应该也会抵制日货吧;如果这个文章写完的时候,能多一个人从此抵制日货了,哪怕只是下意识的少买也好,我就很开心了。(我知道很多人对于日本的数码产品和护肤品没有抵抗力,我的一些朋友也不理解我的抵触情绪,我也没办法,总不能把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人吧。)
当然,本文还是停留在小言的层面,特此声明。
枕上新蝉
作者有话要说:
藉口 ——王菲
曲:李子恒 词:林振强
常请晚星请背影 不用替我太挂心
常劝心境应恬静 别无事也带泪痕
如近来共你相拥之时
常常略察觉你稍带冷感
全因你身边许多要事
暂时没法兴奋
常请眼睛不要醒 不用太过看得真
常劝哭声稍冷静 事情未算有裂痕
如日前为我恭祝生辰
是我冷的背影
全因你当天刚巧有事
办完便送我火吻
常自我哄骗
也替你辛苦找藉口
如全没有介意
却暗孤单饮心里苦酒
明知将分手
但若人未开口
我都会一再当我通通都拥有
仍然诈不知
双眼内何事会湿透
常请眼睛不要醒 不用太过看得真
常劝哭声稍冷静 事情未算有裂痕
如日前望见她于街头
共你靠得太紧
全因那一天风急雨暴
任谁亦会走近
常自我哄骗
也替你辛苦找藉口
如全没有介意
却暗孤单饮心里苦酒
明知将分手
但若人未开口
我都会一再当我通通都拥有
我诈不知不须再过多久
你会走
尚当我拥有
最近超喜欢这首歌,分享一下~~:)
正说着绿珠笑盈盈的来禀:“三小姐,姑爷来接您回去,正在厅里等着呢!”静媛脸一红:“我不去,你告诉他:今晚我就住这儿了!”一边却不自觉的抬手拢了拢鬓发。
子矜笑着推她出门:“得了得了,你要是再扭捏、连我都看不下去了!”静媛飞红了脸回头嗔道:“我可是瞧在你的面子上,不然谁理他呢!”
“是是是,是卖我的面子——既如此,你改天让他登门送谢礼来!”她这样说,静媛也忍不住笑了,终是款款下楼去了。
绿珠这才又回道:“太太,翠墨姐姐回来了。”
“你让她来我这儿说话。”
绿珠嗳了一声就要出去,子矜突然想起一事来,于是复又唤住她:“绿珠你过来坐,我有话要问你。”绿珠眨了眨眼睛,侧着身子斜倚着贵妃塌坐了。只见她穿着荔红滚白边的短衫,湖蓝的敞口喇叭裤,脚上一双半旧不新的洒金红缎子绣鞋,映出雪白的一张脸,和尖尖的下颌,正是十足的美人胚子。子矜心里赞了一声,因笑道:“这身新衣服很好,很称你的皮肤。”
绿珠脸上微红,局促地盯着自己的鞋尖:“这是翠墨姐姐送给我的。”
子矜点点头:“你翠墨姐姐想的很周到。”顿了顿又道:“你今年、也有十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