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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权运动和思想,只是随口敷衍:“谁知道呢。”沈落雁更加失落,她智计惊天又如何,最后还是选不得自己的夫婿。
李密松开抓着许宁的爪子,然后高高举过了头顶:“今日,全赖张将军和众将士用命才能破这偃师。今晚诸位遍饮庆功酒,定要不醉不归,明日诸君随我破洛阳,斩下王世充那狗贼的头颅!”
众将和幕僚一起轰然应诺,整个偃师城内城外士兵一片欢呼,这万众齐呼中,李密仿佛间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李氏王朝。
第一百七十一章 再次破城
天色已经有些昏暗,欢庆了一下午的李密军也开始渐渐收束了起来,军官和将领自然都要留出一些不可喝醉的来维持军纪。。shubao2。com泡*(。shubao2。com)许宁虽然不再此列,却也保持着清醒。
如果说金钱是疏远人距离的东西,那么酒精就是拉近人距离的东西。一群将领喝醉之后,嘴里骂骂咧咧,然后互相扯皮抖露些没羞没臊的事情,很快就勾肩搭背起来。当然,酒醒之后,该不顺眼的还是不顺眼。
祖君彦,沈落雁等文士自然不会喝酒,李密也不会有人真敢去灌醉,徐世绩这家伙怀着心思也没有喝醉,剩下的都在这偃师的郡守府中喝醉了。
许宁招呼一声大蛇丸和纲手夜一,向着自己所属的前锋营走去。刚才自己这个新任统帅也少不得表示一下与士兵同乐,到前锋营好好喝了一杯。接下来,该行动了。
偃师城虽然不小,但毕竟也就是一城之地,大军大多还驻扎在城外。许宁的前锋营虽然是前锋,但此次攻城并未用得到多少,倒是因为在西门折损颇多,所以也留在了城外。李密这家伙小心的很,就是此时掌握偃师的还是他的亲近侍卫营。
漫步走在有些凌乱的偃师街头,一队队士兵时不时过来巡查,到许宁出城门的时候,整个偃师已经街上无人了。战争过后,必要宵禁,这也是题中应有之义。许宁出示了自己刚领到的将领身份证明,那守门的人才谨慎地放下护城河的吊桥,让许宁出了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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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公,张大卫此人,我们要多加小心!”昏黄的灯光之下,祖君彦,沈落雁,李天凡,徐世绩等人坐在李密的下首,祖君彦首先说道。
李密不发一言,向沈落雁问道:“沈军师和徐将军如何看法?”沈落雁凝神思道:“这人有大才,之前和他接触,谋略颇为不凡,若用得好,真可为密公取天下。若用不好,我等死无葬身之地。”
李密祖君彦和徐世绩都是惊讶地看着沈落雁,听她的口气居然对张大卫颇多戒备,并没有表面上的和善友好。见沈落雁这模样,徐世绩松了一口气,反而说起了张大卫的优点:“昨日观察张大卫,不解其人。今日观看他得胜之后的神情,确实并无骄傲之意,自古都是败不馁容易,胜不骄难,这人实在是一个胜不骄的良才。”
“只是,此人看似对密公颇多助益,又为密公取下一城。但只怕他所图甚大,其手段又是诡秘难测,一旦发难,真如落雁所说,我等恐将死无葬身之地。”徐世绩话锋一转,如此说道。
李密微微点头,对一边的李天凡道:“也说说你的看法。”李天凡皱眉道:“取天下须用此人,但不可给其太多兵权,这前锋营就永远让他带着罢。”
李密摇头:“赏罚不公乃是军中大忌,我又岂能这样做?凡儿你终究是嫩些,听听祖军师他们的看法。祖军师,你有什么办法?”
祖君彦点头道:“其实少主说的不错,这张大卫取天下是必须用此人,但是又不能真正重用,又不能不重用,让他只带一营兵其实也算是正好。密公不妨多为他设些虚衔,如高官厚爵,世袭罔替,免死令牌,剑履上殿等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这样一来,既满足了对他的封赏,我们也放心了许多。”
李天凡顿时满意微笑,显然是祖君彦的话让他颇为得意,在他看来祖君彦显然是用了自己的想法加以扩散。沈落雁对祖君彦这家伙趁机讨好李天凡的行为微微皱眉,仔细考虑一下这个提议倒也勉强算是一个解决方法,因为张大卫此人智谋颇多,倒不如用这些比较明显的伎俩进行堂堂正正的阳谋,限制他的实力。
沈落雁和徐世绩对视一眼,也赞同地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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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醒他。”许宁冷冷地吩咐一个醒着的士兵,让他泼醒那个已经酒醉的前锋营校尉。有了最高长官的吩咐,这些小兵自然无比胆大,一会儿时间就把整个前锋营的所有喝醉了的军官将领给泼醒了。一营之中有权利喝酒也不过就是十几个人,普通士卒不过是分到些许肉食,便已经感天谢地。
许宁抽出自己腰间的长刀,指着这群酒未醒还有些朦胧的将领道:“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偃师城有了敌人,现在我要带你们去剿灭。”众将领顿时浑身的酒意都变成了冷汗跑了出来,一个将领小心问道:“将军,可有密公的命令?我们这样悍然入城会不会被当成乱兵?”
许宁早已经在早晨的时候对这瓦岗的大军特地催眠过了,此时又怎么会出乱子?镜花水月早已经拔了出来,空无一物的手在他们眼前一晃,那些将领和士兵顿时疑心顿去:“听从将军号令!”
“现在前锋营共有多少人?”许宁问道。“原有十曲五部两千余人,攻城后折损五百余人,现在约有一千五百人。本来是要等明日从其他营选些补齐人数,不料今晚就有战事。”一个将领拱手说道。
许宁诧异:“这么少?前锋营虽然号称前锋,攻城第一波并非你们上吧?密公手下各营都是这些人数?”那将领道:“这自然是不能比,密公直属大营,便是一个校尉也要带三四千人,像是前锋营这种时常拼光打尽的,后勤营这样几乎不战的自然是将军带的兵都少。”
许宁那个汗,本以为李密已经够猥琐了,没想到这么猥琐,所谓一营将军居然不如他的一个心腹校尉带的兵多。唉,所以说,你对我不好,我就送你早死早托生罢。在这个时候,一副受了委屈模样的许宁选择性地忘记了自己早就打算阴李密的这件事情。
“这些兵力实在不够,这可怎么办?算了,我去说服几个大营,跟我一块进城帮助密公杀贼罢。”许宁假惺惺地皱眉苦思道,然后说出了这句话。
旁边将领面面相觑:“这事能行才怪,你没有命令全靠一张嘴,别人凭什么听你的?”许宁带着纲手大蛇丸夜一出去转了一圈,然后不多时就带着一群人回来:“真好,旁边的几个营都愿意出兵了。嗯,我统计一下,差不多两万多人。大家都不要扰民,静悄悄地进城。”
这些将领突然感觉到眼前此人正是自己完全可信任的人,一个个热血奔涌,大声喝道:“是,将军!一定坚守命令!”许宁满意地握着镜花水月,对这催眠的效果表示欣慰。
带着将领走出去,两万多人静悄悄地如同石雕一般站在夜色之中,不言不笑,一丝不苟,这自然又是完全催眠的功劳。许宁对这些人安排一下,长枪长矛在前排成五排,剩下就是大刀密密麻麻紧紧跟随,再往后就是弓箭手。凡是拿盾牌的一律丢掉,因为今晚就是一个流血杀戮之夜,不需要防守,只需要进攻。
周围营地纷纷派人前来相问,却被许宁轻而易举用镜花水月的各种完美理由挡了回去。然后两万人却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夜色之中,看的其他瓦岗军头皮直发麻,这些人还他。娘的是人吗?不说不笑不闹也就罢了,竟然连走路都没了声音,这是哪个将军的精锐?
到了偃师城门之前,许宁不由有些唏嘘,转头对纲手道:“一天之内两次攻破同一个城门,每次敌人都不一样,你说这算不算奇遇?”纲手无语道:“如果我没记错,你白天攻得是南门,现在却是西门吧?”
许宁顿时肃容,扭过了头去:“我只是开个玩笑,你可能不太懂我这种幽默。”纲手和夜一再次被他的强词夺理逗得发笑,从这点意义上来看,许宁的笑话总算是成功了,因为他自己成了个笑话。
城门上有人在喊:“是谁要入城?怎会带着军队?可有密公手令?”许宁笑笑,飞身上了城墙,镜花水月发动。那些守卫放下吊桥,打开城门,将许宁的两万士兵放了进去,然后记住了‘密公手令’最重要的一点,今晚不许再有任何人出入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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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几个李密留下主持城外大局的瓦岗将领聚在了一起。一人道:“这事是不是透着点蹊跷?密公怎会绕过我们让别人点兵?”
另一人叹道:“密公的疑心病,你又不是不知道,城里或许真出什么大事了吧。”先前说话那人点头:“但愿如此吧,否则可就是助纣为虐了。为安全起见,我等还是要派出一个信使去城内走一遭,向密公说明此事。”
城内,偃师郡守府,李密还在和自己的心腹商议将来的谋略。“此次攻下洛阳之后,南方诸人已然不足为虑,宇文化及,杜伏威等人皆可以一战而下。而岭南宋家也会全力支持我们,此后天下之事已经明朗。我以为应该???????”李密突然伸手打断了祖君彦的话,疑惑地问道:“现在,城内还有除亲卫营之外的军队未曾调出城外?”
沈落雁和祖君彦对视一眼,齐齐摇头:“此事绝不可能。”李密脸色微变,声音已经有些变调:“外面有大批人围住了这里!”
第一百七十二章 罢了
夜色沉静,屋里醒着的人却不沉静。李密说出那句话就不再作声,比他武功稍差一些的徐世绩凝神细听,也终于听见了隐约的大批脚步声甚至衣甲相撞的沙沙声音,脸色也是无比难看:“外面真的有人,有人要对密公下手!究竟是谁?我们为何一点风声也未曾听到过?”
祖君彦和沈落雁相顾骇然,一时想不起瓦岗军还有人能有此能力将他们几人都能瞒过。沈落雁惨白着脸迟疑道:“或许是王世充又或者谁打破了偃师?”此话一出,就连她自己也不能相信。此时偃师周围尽是瓦岗军,上哪儿找一支军队无声无息的攻破这地方?
祖君彦问道:“为何亲卫营不发一声?门卫也不叫喊示警?”此话一出,几人更加心寒,敌人竟不知不觉把李密的整个亲卫营给收拾了?
李密霍然起身:“随我去看看,我倒要看看瓦岗军谁敢反我!”李密走在最前大力拉开门,走了出去,庭院里很寂静,但是几丈之外墙外面,大批士卒的呼吸声以及挪动摩擦声却清清楚楚的传进了李密的耳朵。
李密扭头对徐世绩道:“你去前厅把那些喝醉的将领都泼醒,看看有谁不在。让他们集合一起上这里来,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令我的心腹亲卫营不战而降。”徐世绩领命而去。
沈落雁低声道:“密公,趁此时敌人尚未发动,不如先暂且撤退。密公你武功高强,单身出城绝非难事,到时候引大军回来,这小小逆贼自然是不战自溃。”
李密轻叹道:“若是如此简单便好了,如果出兵的正是城外大营,我又该怎么办?瓦岗军自随我兴盛以来便是我的根基,这院中全是心腹大将和谋士。一旦全部去掉,这瓦岗军再难抬头。况且我一手带出来的军队竟有叛军,我若不搞清此事,便是侥幸逃得性命,下半生也将噩梦惊醒啊。”
沈落雁听李密话中大有消沉低落之意,连忙劝道:“密公无需多虑,对方定是用了什么下作诡秘手段,才……”说到此处,沈落雁和祖君彦脑海中同时灵光一闪,四目相对同声惊叫道:“张大卫??!!!”
李密不以为然:“怎么可能?我只给了他不满额的两千人马,他尚且和士兵不熟悉怎么会来攻打我?况且我的亲卫营又怎么可能向着他呢?”
此时徐世绩带着一群走路还有些跌跌撞撞的将领从前厅回来:“除了不饮酒的提前离开之外,不在此处的只有密公吩咐的几个城外守将和张大卫。”挥手制止众将的叫嚷,李密脸色阴沉不定,慢慢沉吟道:“究竟会是谁呢?”
祖君彦抱拳道:“密公!此时此刻你还不明白吗?定然是张大卫无疑!”李密还是摇头:“他如何能动我的亲卫营,绝不会是他。”祖君彦反问道:“密公想想,他如何能动偃师的南门守卫?!”
李密顿时恍然:“那他是为了什么?莫非他是王世充的……不,王世充那人怎配有这种人物?他究竟是哪方派来坏我基业的?”
沈落雁脑海中闪过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仿佛有个人说过张大卫天下霸业什么的,便接口道:“怎么不是他要借此吞并瓦岗军?他是否要借此成就自己的事业?”
李密虽然心情沉重,脸色煞白,但是听见这话,心里还是稍微轻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