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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件事表现最焦急的,还算派拉蒙方面。本来合作的好好的,派拉蒙方面的董事会还为这部影片的续集的制作经费问题专门讨论过,谁知道他突然来上这样一手,一下子就把派拉蒙方面的计划全都打乱了。他们一方面紧急联系波贝克先生,在不果的情况下,又把注意打到了吉姆身上——作为他的经纪人,他应该知道波贝克先生到哪里去了吧?
当得知波贝克先生一家人都到瑞典去度假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有点傻眼:总不能为了这件事追到瑞典去吧?而且,只知道他在瑞典,具体的那个城市他们却是不知道的,这可怎么办啊?
最后,吉姆实在没有办法,只得暂时把这件事情押后,任何人来提出签约的要求都被他以只有波贝克先生才能签署最后的合同文本为由推脱了开来,另外一边,他紧急联系了身在瑞典的赵晟,把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
听着吉姆在电话里和自己怒吼。赵晟把电话放在离耳朵足足有两米远的地方,回过头去和妻子女儿玩起大富翁的游戏来:“该谁了?”
“是我的,是我地。”艾玛欢声大笑着,一把抢过了骰子,放在小手里摇啊摇的,扔了下去。
“不用去接电话吗?”
“嗯?”
“我是说。不用去接电话吗?”詹妮弗轻笑着看着他。
“啊,等一等。吉姆正在气头上,也别说,这一次我们离开美国,在洛杉矶那边全靠着他的工作了。也真的是难为他了。”
“你真的想和例如环球之类的公司合作拍摄续集?”
“怎么,你对这个问题也很感兴趣?”
“COMEON!你到底说不说?这件事现在已经成为好莱坞圈子中最值得关注地新闻了。我是你的妻子呢。”
“妈妈,妈妈!该你投了。”
“啊,是的。”詹妮弗敷衍的抓起骰子扔了下去,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倒是赵晟。对于他来说,可能和女儿一起游戏比决定最后的投资人是谁更加来得重要:“哈哈!妈妈又输了!她是不是世界上最笨的妈妈?”
艾玛叽叽咕咕的大笑起来:“妈妈!你输了!给我钱。”
詹妮弗百忙中低头一看:真糟糕,自己扔出的数字正好让小人儿走到女儿的领地。按照规定。是要给女儿钱地。看了看手边寥寥无几的几张纸币:“艾玛,我先……欠你一次吧?”
“…………”艾玛似乎不大听得懂,用眼睛求助的看着爸爸:“不明白?就是说她先不给你钱,游戏继续进行,等到她有钱地时候,或你走到她的领地的时候,你也不用给她钱。”
“这怎么行?”艾玛大怒:“妈妈!快点给钱,你如果还是会输呢?”
“…………”詹妮弗呆了一下:“那你爸爸呢?如果是他要欠你的钱呢?”
艾玛歪着小脑袋想了想:“也不行!他有钱的!”
赵晟和詹妮弗同时欢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太有趣了!没有钱的人不能欠钱是因为她还是会输,有钱的人又因为有钱不能欠钱?上帝啊!我们的女儿是个天才!”
“杰米?杰米?”
赵晟赶紧收敛了笑声:“糟糕。给吉姆听见了。”拿起电话:“吉姆,我在的。”
“我听见你在笑,什么事?”
“啊,没什么。还有什么事吗?”
“杰米……”吉姆地口气里满是无奈,他甚至连火的力气都没有了:“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制作的事情你是怎么考虑的?”
“好吧,是这样的,吉姆。你还是和派拉蒙方面先进行联系,条件嘛,除了所有的资金和人员都要有他们提供之外。第二集和第三集的票房我分别要占到7%和10%。大约的条件就是这样,嗯,在票房利益上,我想,你可以在我的条件上有5%地浮动。”
“这样的条件是不是太苛刻了?”
“如果派拉蒙不满意,我就直接换人。哦,还有一个算是附加条件,电影的附加产品,除了DVD的收入我要25%之外。其他的。都给他们。”
“好吧,如果你能够答应这样的条件的话。我想应该不成什么问题。”
虽然瑞典所处的纬度比较高,但是因为大西洋暖流的作用,这里地冬天并不是想象中地那么冷,不要说不符合它高纬度地区的地理位置。甚至就是和美国地纽约同时期比较起来,也不会让人觉得冷得过分。
唯一让赵晟郁闷的,就是这里的天色,每天黑的都太早了一点,大约4点半左右的时候,呆在旅馆的房间中就必须要点亮照明设施了。
和女儿玩了一会儿游戏,给她洗了个澡,哄着她沉沉睡去,房间中就只剩下了夫妻二人:“杰米,这艘船……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说真的,我也不知道,克里夫先生和我说的你也听见了。船体刚刚结束在意大利的紧急加工,正在运往瑞典的途中,可以说,只是一个空空的壳子,一切都要你这个未来的船主任来做决定。”
“名字呢?”妻子的头依靠在他的肩膀上,低声问着。
“就叫詹妮弗号,唔,詹妮弗I号,怎么样?将来还会有詹妮弗II号,III号,艾玛I号,I号,III号。怎么样?”
“嘻嘻!”詹妮弗轻轻的笑开了:“杰米,没有用的东西你买那么多干什么?这是船,不是什么洗香波之类的消耗品的。”
“洗香波?”听见这个名字,赵晟觉得有点头皮痒:“正好,我要洗个澡,……唔?简,和我一起来吗?”
“在这里?”本来,和丈夫比较起来,詹妮弗的性格中更多是美国人的浪漫和开放,不过,和他做夫妻久了,竟然也被他传染得腼腆了起来,看了看躺在一边床上的女儿,詹妮弗有点犹豫。但是还不等她做出最后的决定,赵晟已经拦腰将她抱了起来,快步走进了浴室中。
第七卷 第八卷第98节 再赴哥德堡(2)
第八卷第98节再赴哥德堡
正午11点钟,是哥德堡一天中阳光最明媚的时刻,虽然是阳光灿烂,却也抵挡不住空气中的寒意。克里夫穿着意见深灰色的羊绒大衣,用手指着顺着大西洋驶进来的一艘驳船:“杰米,我们的客人到了。”
赵晟一家三口人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只能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艘驳船顺着约塔河逆流而上,在船上放着一个用巨大的帆布盖起来的家伙,可能就是他们在等待着的詹妮弗I号的船体了吧?虽然距离很远,但是也可以看得出来,这真的是个大家伙,足足有两三层楼高,把巨大的驳船都给压得入水很深,不用问,它的体重可能也不会很轻呢!
“它有多大?”因为是以自己的名字命名的,詹妮弗也特别关心。
“船长190英尺,吃水线长165英尺,船舷宽37英尺,船体结构是钢制船身加上铝合金上体结构,最高航速36节,续航里程在32节航速的时候是5000海里,主引擎是两台1440kw/1957hCaterpillar引擎,船舱:主舱,客舱:六船舱可容纳12人,船员舱:八船舱可容纳16人。”
“除了这些硬件条件之外,在出厂的时候,就把这艘船设计成了采用双保险系统,可以将自然光线反射到下层舱室。双重硬质顶盖支撑系统,甲板舱的窗户设计可以使自然光线进入下层休息舱,船头阳光平台上的遮阳篷,船艉区的斜靠沙,所有这些独特设计组合在一起,绝对是可以让您成为最受欢迎的女士的座驾。”
赵晟抱着女儿逐渐靠近了他,在他快要说完的时候,突然伸出一个手指在他的脸颊上戳了一下!
克里夫给他吓了一跳:“什么?”
他收回了手指,似乎在感受指尖处的温度:“唔,简直像个真的人类呢!”
詹妮弗和克里夫哑然失笑:“不要理他。和我多介绍一点?”
“当然。詹妮弗I号,这是这艘船地名字吧?”在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后,克里夫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由于她使用了世界著名的深V形船体和外倾式船技术,经过反复试验和实际使用,证明这种铝合金船体在航行和操作上优于玻璃钢船。航行极其平稳、舒适,有如永远航行在平静如镜的水面上。船体独创设计的深V形船体。使动机地效能挥到极致,即使重载,也比其它船体更易起滑、提速,操纵更为灵巧。而压制成形的船壳,有超高的强度和安全性。每艘船都有整体的内部肋状结构以适应恶劣的航行条件。船底板由V形箍带冲压件、和龙骨焊接的肋板、舭缘线等组成。在大型号船上,肋板和筋板焊接以加固船体。”
“那么……内部地装饰呢?”
“这就需要您和波贝克先生来做决定了。哦。当然。还有美丽地艾玛小姐。她如果愿意地话。也可以表属于她地意见地。”
“那么。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地走上这艘未来属于我们地船?”
克里夫看了看手表:“我想。大约到下午2点钟左右就可以了。”
“那好吧。还有时间。简。我们是不是可以邀请克里夫先生共进午餐?要知道。瑞典地饮食真地是很好吃。唯一地问题就是。量似乎太大了!上一次我和艾玛在斯德哥尔摩地时候。端上来地汤盆简直可以给艾玛洗澡了!”
克里夫嘻嘻一笑:“如果你们喜欢地话。我确实有一个很好地介绍。就是著名地Upinkas餐厅。波贝克先生听说过这个名字吗?”
“说真地,没有,似乎是个典型的东欧的名字?”
詹妮弗神秘的一笑:“原来你也有不知道的呢。”
“嗯?这样说来啊的话。你知道?”
“是的,我当然知道。Upinkasu餐厅是捷克的一家很著名的餐厅,据说是开业于1840年”是184里夫笑眯眯地纠正她。
“哈!原来你也不知道。”赵晟开心得像捡到一块狗头金似的,夸张的大叫起来。
“即使是这样,不是也要比你知道得多吗?”
詹妮弗白了他一眼,,继续说道:“……开业于1843年的这家餐馆号称是最早供应PilsnerUrqll——这是一种享有盛名的捷克产淡色啤酒,是历史上最悠久的窖藏啤酒——的餐馆。对于真正的啤酒爱好来说,一定要将这家餐厅列在你的必去名单上。”
“也没有什么啊!在这样地季节喝啤酒吗?”
“其实。除了盛产著名地PilsnerUrqll啤酒之外,Upinkasu餐馆的主食也是非常值得享受地,只不过,我们的时间考可能点晚了。女士们,先生,我们如果要去的话,就要快一点了。”
赵晟第一眼看见这个在克里夫和詹妮弗口中赞叹不已的餐馆就喜欢上了,不是因为从餐馆中飘出来的清香勾引了他的食欲,也不是因为进进出出的客人让他知道这里的营业确实是很火爆。而是因为在哥德堡这样一个现代感十足的城市中。居然还隐藏着这样一个幽静,素雅的所在:餐馆的外貌是朴素传统的捷克小饭馆模样。中规中矩的三层楼没有任何花哨,就连窗口透出的橙黄灯光也还是许多欧洲老油画里能够看到的风景。
“怎么不走了?”詹妮弗推了他一下。
“啊,走,我们到里面去。”
在侍的带领下,几个人找到了位置:“先生,需要点什么?”
克里夫知道他听不懂瑞典话,只得担任翻译的职责:“杰米。你需要点什么?”
“什么都好,”赵晟心不在焉的一摆手,把点餐地责任交给了妻子和克里夫,自己坐在位置上左顾右盼起来:酒馆内部装饰着布拉格传统的圆弧乳白拱顶,低低矮矮、线条圆润,一切都和想象中的老店一模一样。每一块吱嘎作响的地板、每一条墙上的裂纹都看起来一尘不染。干干净净地“趴”在酒店墙上镶了新画框的照片和海报上。
克里夫一笑,回头用瑞典语和侍低声问了几句,后点点头,克里夫大喜:“杰米,你真地是个走运的家伙!”
“啊?怎么了?”
“你知道吗?他们这里最新从捷克的布拉格进口了全套的设备,好像是一种叫什么低温保存设施,可以使这里成为继布拉格之外的城市中,唯一一个提供未经高温消毒的PilsnerUrqll啤酒的地方。我上一次到这里来的时候,他们还没有呢!”
赵晟本人虽然也喝啤酒。但是对于这种饮料没有什么很大的兴趣,也就理解不了克里夫激动地原因了:“你说什么?”
克里夫兴奋得脸蛋在橙黄色的灯光下都有点红:“你真是什么也不懂啊!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和侍交代了几句,后笑着离开了。
很快的。几道菜被端了上来,从美国来地几个人仔细端详着:第一盘是鱼肉,而且是被冻过的,旁边配上两条腌黄瓜,还有几块黑乎乎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用叉子叉起来尝了尝:“唔,是蘑菇。”
詹妮弗知道他不能吃海产品,也不敢让他,自顾自的叉起一块鱼肉送到女儿的小碟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