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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暴雨可谓旷世未曾有过,因为这场暴雨,直接导致仙都国国都仙都城爆发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洪灾,仙都城四周的良田被淹没了一大片,虽未有人员死亡,但损失严重。
为了抗击洪灾,仙都国家主下令全国性范围内征收粮食用来救援被洪水淹没了的仙都城。
欧仁宝还算的上一个仁君,在他的统治之下,仙都国虽然依然落后穷困,不过仙都国的百姓相对而言还是安居乐业。这一次的征粮计划其实也不是无偿的,欧仁宝从国库之中拨下了大笔的银两用以征收粮食。说是征收,其实也就是买。只不过因为是救济粮,所以在价格上面可以压到最低,因此这才用“征粮”这个词,而不是买粮。
只可惜,被派出去的官僚却并没有完全遵循欧仁宝的意愿,他们中的不少人都钻了空子,四处征粮的时候故意虚报数字,又有意地用皇帝的圣旨故意压低粮价,有的甚至直接打着圣旨的幌子而直接抢占农户的粮食。此时正值秋收之际,刚刚收了粮食的农户粮食放在家里还没捂热就被抢了过去,自然不愿意,于是便去闹。也正是因为这样,因为这一场暴雨,仙都国的政权第一次遇到了空前的挑战,而普通百姓的反叛之心也随着贪官污吏的猖獗而越来越盛!
自从上一次离开了刑天台之后,一直等到暴雨停止,一阳真人这才有时间再次回到刑天台,让他颇为失望的是,在那里一阳真人并没有看到那个红发恶魔,说实话,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看到对方那样的眼神时,他便有心要救活那个红发恶魔,甚至想过要收留他。现在看来,一切都成惘然了。哎,前些日子洪水太大,他只怕早被山洪给带走了吧。在元神力被散尽,四肢筋脉被挑断,双目又失眠的情况下,还能活下来,那可真是一件奇迹了。
只要是正常人,都可以想象的出来,这样的奇迹根本不存在于世界上。一阳真人在感叹了一番之后,长长叹了一口气,转身便离开了刑天台。
秋去冬来,冬去春又来,春来夏至秋又过,恍恍一年便已经过去,雪花簌簌而落,转眼之间,便是深冬了。
在仙都国这样的极北过度,冬天更是寒冷而又漫长。
腊月二十四,小年悄悄而至。每每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是深冬之中最寒冷的几天,地上的雪到也达到了最大的厚度。
北风萧萧,刺骨寒冽,就像是一把尖刀一般,锋利尖锐!
然而寒冷的冬季并没能够阻碍世人的活动,在最为寒冷的腊月之际,人们外出的频率反而更加的频繁。因为春节便要到了,所以所有人都忙着采购年货,因而大街上热闹异常,鲜红色的大红灯笼四处可见,一派喜气洋洋。
青山城,这是一座毗邻仙都国国都的城市,与仙都城比起来,虽算不得奢华,但和仙都国中的其他城市比起来,还是稍稍相对富庶点的。当然,青山城这样的规模若是拿到碧瑶大陆其他的国度去的吧,只能算是寒酸了。在这块大陆上面,仙都国就是一块穷乡僻壤,别的国度之所以不来攻打这里,皆是因为这里太贫瘠了,根本惹不起任何人的眼光。
因此尽管青山城中商铺林立,各类市场都不或缺,但其实只能算是一个小城。而这里的百姓也仅仅比温饱要好过一点而已。
当然,这里的百姓心里都很明白,要不是青山城此前的县老爷是个贪腐官吏的话,青山城可能发展的比以前好一点。青山城的县老爷最近不知道攀上了哪层的关系,一路高升,据说被升迁到了仙都国最南边的一个府州之中做知府,气盛了不得了。
而新来的县老爷还没有过来,不过据说姓马,据说会在今年春节之前上任。想到即将要到来的县老爷,青山城城内的百姓又开始仇了,因为按照以往的惯例,一旦有新官上任,当地百姓就要一户捐献五两纹银用来做欢迎新任县老爷的贺礼。
五两纹银虽说不多,但也能买一斤多点的肉了,这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是相当了不得的事情。
“哎,这一年到头也吃不上几回肉,今年倒是存了几十辆纹银,本来想多买些肉回家过年的,谁知道~~~~~哎!今年又得缩减开支了。”
“是啊,本来以为日子会越来越好的,谁知道这TM日子越过越往后去,粮食一天比一天贵,荤菜更是贵的不行,以前一年还能吃上个七八顿呢,现在我估摸着也就过年的时候还能尝一尝肉味了,哎。”另外一个老者模样的人缩着肩膀,唉声叹气,“老刘啊,今年你家还能吃上个几斤肉,已经算是了不得的一件事了啊!”
被呼作老刘的老者哀叹一声,“咱家里算是我和老太婆一共有八口人,平均到每一个嘴里面根本连牙缝都不够塞的。”
“哎,是啊,这样一说,我家倒是比你家好了那么一点。”
老刘叹道:“要是我还年轻的话,早就拿把刀去青山上猎些野味回来了。只可惜,青山太险,山脚下的野味都被捕干净了,现在也就山腰上山顶上还有些野味。哎,现在这世道,大不如从前了啊!”
“哎,别提了,前些日子,老钱的大儿子为了打些野味回来好过年,不顾老钱的劝阻,只身一人去了青山,哪知道这一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老钱一家人去山脚下找寻了好几天都没有找到。怕是爬山的时候摔到悬崖下面去了。”老者压低了声音,眼睛开始发红,“为了这事,老钱夫妻两个在家天天抹眼泪,要不是家里还有一对儿女,老钱夫妻两个怕是早就自尽了。”
“哎,云升那个孩子苦啊!”老刘哀哀摇头,“从小跟在老钱夫妻两个后面就没享过一天福,好不容易熬到大,成了家了,却不料新婚的妻子又遭遇灾祸,可怜的云升啊!老邢,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我怎么不知道呢?”
“你今天刚回来,哪能知道呢。”
老刘道:“那不行,今天我得去看看老钱夫妻两个,千万不能让他们做什么傻事出来。云升那孩子命苦,其他人这日子还是需要过的啊!”
“是啊,是啊!”老邢点了一下头,赶一会我便随你一同过去。
就在这时候,老刘头不禁抬头向着青山的方向看了一眼,透过狭长的街道,忽然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瘸子一手拿着一根拐杖一瘸一拐地蹒跚在大街上,在他的后背上面还背负了一大捆的干柴。
成捆的干柴很高,远远看去,似乎快要将他完全压到地面上似地。
这些年来,由于天气越来越冷,柴火也一天比一天的更为难得,而青山脚下的木柴大都被砍光了,因为在冬季这个特殊的季节,柴火成为了稀缺货,一些家里穷了实在没有办法的人就会想到去爬山砍柴,换些钱来用。
不过柴火虽然稀缺,不过大多数的人家在冬天没来之际大都就备好了柴火,因此不会太担心,缺少柴火的大都都是一些茶馆和饭店,他们柴火的需求量比较大,因此才会去购买柴火。正因为这样,一担柴火也就只能换一个铜板,这一个铜板只能买一块巴掌大的烧饼。
老刘当然见过卖柴火的人,不过却从来没有见识过卖柴火的人是瘸子,而且不是用车子推的,而是背的,甚至一下子背了五担柴!
这些年来,老刘一直在外面做生意,刚刚回来,因此对于青山城突然出现了这么一位瘸子还是比较好奇的。
老刘盯着那瘸子,好奇地问着身边的老邢道:“那卖柴的瘸子我之前怎么没有瞧见过啊?”
顺着老刘的方向老邢看了一眼,摇头叹了一口气,“这人不但是个瘸子还是个瞎子,也是个可怜人啊,可惜了一脸的好相貌,哎~~~!”
“还是个瞎子?”老刘惊讶地撑圆了嘴,“既然是个瞎子,又怎能看得清砍柴的呢?”
老邢道:“难道你没看出来,那些柴火又短又枯吗?这些柴火都是他在好日子的时候在地上摸拣而来的,收集了起来,等到冬天的时候再拿出来卖。”
经过老邢这么一解释,老刘倒是看出了一些端倪出来,“你这倒是没有说错,是啊,他这柴火有人要吗?不会也是卖给福来饭馆的吧?”
“这大冬天的家家都有柴火,谁会要买柴呢?除了富家公子小姐们经常聚餐的福来饭馆,哪还有人要他的柴啊?哎,可怜的瘸子,别人卖柴火都是一个铜板一担,他的得需要两捆才能买到一担,可怜啊!”老邢叹了口气,用枯老的手抹起了眼泪。
听老邢这么一说,老刘鼻中不由得一酸,说道:“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让我老刘撞上了,这事就不能袖手旁观,我去帮帮他,这些柴火我来买下,我给他两个铜板一捆柴!”
老邢赶紧地拉住了老刘,摇头道:“老刘啊,你可千万别去。别让咱们的好心变成了害他的罪魁祸首。”
第578章 紫苑小姐
被老邢这么一打断,老刘诧异地叫出一声,“老邢啊,你这话又是怎么说?怎么咱们的好心会成为坏心呢?我倒是被你给弄糊涂了。
老邢摇了一下脑袋,手交缠着往长袖里面缩了一下,背部弓着,远远观去,拱起的后背倒像是一只骆驼,苍老而又凄凉。只听他哀声叹了口气,说道:“哎,这瘸子可怜哪,听我慢慢给你道来,不过在这可不行,咱们得找个没人的地方才行。”老刘头朝着那瘸子又看了一眼,点点头,随着老邢走进了一处无人的小巷子里面。
来到巷子,老邢朝外面警觉地打探了一番后,这才神秘兮兮地说道:“还记得丁员外家的大小姐丁紫苑吗?”
从老邢头口中蹦出的这个名字让老刘足实吃了一惊,道:“哪能不知道,在咱们青山城可是个鼎鼎有名的大美人,只可惜,红颜薄命,自小便落了一身的病,据说,丁员外曾带着这位病小姐四处求医,去年我出去做生意的时候,听说便香消玉殒了,可怜了丁善人老来得女,却落的女亡妻病的下场,哎,读说好人不长命,那可真是不假啊!老邢头,这瘸子和丁家的小姐怎么会扯到一块去了呢?”
老邢头道:“你先别急,听我慢慢和你说。这丁员外在咱们青山城可是鼎鼎大名有名的善人,平生乐施好善,不仅为咱们青山城铺路建桥修缮青山寺,每到逢年过节的时候还会广开施舍穷人粮食,是个真善人。这紫苑小姐去世的时候,可把丁员外给伤心透了,想他四十岁方才得了这么一个宝贝千金,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能不伤心吗?”老刘头在一边连连点头。
老邢头又接着道:“也许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吧,便在紫苑小姐去世三天,正要出殡下葬的时候,那紫苑小姐竟然坐了起来,嘴里直呼爹娘,下了床榻就喊着要吃饭,不仅面色红润,后来经过郎中那么一检查,连病都好了!”
老刘头吓了一大跳,“世间竟有这等奇事?!”
“是啊,你说奇怪不奇怪?”老邢头道,“不仅如此,那丁小姐在恢复了健康之后,竟然修炼起了武来,不仅能文而且能武,连相貌也比以前漂亮了许多。”老
刘头感叹不已,“看来老天还是有眼的啊!丁员外应该高兴死了吧?”
老邢头笑道:“是啊,丁员外大喜之下,连捐出了十万两纹银用来修缮道路和帮农户购置水牛。”
老刘头感叹,“丁员外可真是个大善人啊,要是咱们青山城由丁员外来做知府的话,那就是青山城百姓的福分了。”摇摇头,老刘头追问,“对了,这丁家的资源小姐和那个瘸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还记得以前和丁家结亲的薛家吗?”老刘头回道:“自然记得清楚,那薛家和丁家是世交,和丁家比起来,祖业在仙都城的产业可比丁家大了去了。难道说,这结亲出了问题?没错,我倒是想起来了,当时薛家好像派人过来毁亲的,当时闹的可不小。我记得当时薛家人骂街说,丁家小姐就是个病痨子,根本配不上他们薛家的小少爷,所以这才派人过来毁亲。后来过了两天,紫苑小姐便去世了。”
“是啊,这薛家人可真不是个东西!当时看人家紫苑小姐漂亮,丁员外又有钱,就使命地巴结,等到人家闺女救不活了,就过来毁亲,这种人最是可恨!”老邢头恨恨道。
老刘头猜测,“这么说,后来薛家人听说紫苑小姐病好了,又派人来重新提亲了?”
“可不是嘛!得知丁家小姐比以前更漂亮,那薛家的小少爷可就按捺不住了,甚至带了一帮人在咱们青山城安了家,说要娶紫苑小姐回家。”
“那后来呢?”
老邢头冷笑一声,“丁员外是个忠厚人,自然不好意思说太多。不过紫苑小姐可就没那么好糊弄了,恢复了健康后的紫苑小姐拜习名师,习得了一身的功夫。那薛家的小少爷薛昌黎上门来调戏,被紫苑小姐一巴掌就给扇了出去!”
“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