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沂且桓霰J匦团剖帧K牢掖永炊蓟崮靡恍┐笈仆妫珹K、AQ,或者10以上的对子;
是的,我猜得一点也没错,她想了想后,决定下注六十万美元;而詹妮弗不出我们所料的弃牌。
她有可能在做同花抽牌,但也可能拿手里的5击中了三条;或者一张7击中了两对——不管怎么说,我的胜率已经大到接近100%了;而且现在的彩池里,已经有了她的一半筹码,我全下,她一定会跟注全下。
是的,我全下了;她根本没有任何犹豫的,也跟注全下。然后她翻出了手里的牌——草花A、草花5。
我也轻轻的翻出了自己的底牌。
“你是我的克星,小男孩。”看清楚这两张牌后,芭芭拉小姐无奈的说,她站了起来,拿起挂在椅背上的坤包,并且向我伸出手。
我也站了起来,和她握过手。然后她对发牌员说:“你是个坏人;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给我一次奇迹,再发一张5出来吧。”
发牌员笑了笑,他销了牌,发下转牌——黑桃A。
第三十八章 应该不应该
芭芭拉小姐似乎已经想要离开牌桌了;但就在她正要转身的时候;河牌发下来了;那是一张红得耀眼的——红心A!
发牌员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芭芭拉小姐葫芦,三条A带对5获胜。”
我彻底被这张小概率的河牌给击败了!在翻牌后,她获胜的机率不超过5%;河牌的时候,也只有不到8%的机率……但笑到最后的,竟然是她!
芭芭拉小姐兴奋的表情,用笔墨实在难以形容出来;她跑到发牌员的面前,再次亲吻了他的脸颊,并且再次和他预约了晚餐。然后她转过脸,问我:“东方小男孩,你刚才说过什么什么第五张?”
在她和詹妮弗·哈曼的注视下,我面不改色的淡淡说道:“将军难免阵前死,赌神也怕第五张。”
“哦,是的,你玩牌的技巧是我见过最好的!你就是赌神!可运气站在我这一边……小男孩,你这句话说得太有哲理了,我一定要把它记下来!”
在她翻开坤包找纸笔的时候,詹妮弗问我:“这张河牌似乎并没有怎么影响你的心情?”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坦里罗夫人,这不是第一个小概率河牌事件;也永远不会是最后一个;每当遇到这种事情,我就会告诉自己,想想那些被我用一张奇迹般的河牌击倒的人。这样我就心理平衡了。”
她依然穷追不舍的问:“比方说……对讨人嫌的那张方块2?”
我对她微微一笑:“是的。”
虽然我看上去还是一如往常的从容镇定,可这把牌,对我而言又是一次重创……现在,芭芭拉小姐又有了五百三十万美元的筹码;而我却只剩下不到两百八十万美元!经过一轮盲注后,我就只有不到两百万美元了;而赛场里,还有两百多名牌手!
我能进入Day6吗?现在看来,这真的,很难了……
是的,我的这一轮大小盲注,毫无意外的都被詹妮弗·哈曼抢走了。而在接下来的牌局里,我也一直弃牌;直到詹妮弗再次在大盲注位置上淘汰掉一位牌手;巡场走过来,他的声音听起来,有若天籁之音:“本桌将被撤消,各位牌手,请拿好你们的参赛卡,去主席台询问转换后的桌号。”
谢天谢地,我换到的是24号桌,刚好坐到了庄家的位置!我逃过了一轮盲注——虽然在此之间,我十分看不起林帆那种乌龟流的玩法,但现在,轮到我自己了,我才知道,这是筹码严重缺少时,最好的玩法!
我一直不停的弃牌;幸好,上家的筹码比我还要少;他的玩法也比我更乌龟。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他竟然在只剩下八十万美元筹码的时候,还放弃了自己三十五万美元的小盲注;让我拿下了第一个盲注彩池!这也让我在下一把牌局里,很轻易的就放弃了自己的小盲注……
我想我必须感谢冥冥中的天意——这张牌桌上,几乎所有牌手的筹码都在五百万美元以下。大家都极有默契的,拖过每一个九十秒的叫注时间;然后弃牌。有些筹码极少的牌手(例如我的上家),甚至每一把牌,都会动用自己的三十秒暂停;这让我们牌桌的玩牌效率大大降低!通常而言,每十分钟可以玩两到三把牌;可在我们这一桌,一个小时才玩上三到四把牌——
第二轮盲注还没有轮到我,第三次休息时间就到了。
这两个小时淘汰了很多牌手;当我刚刚走到观众席下方的时候,正好听到赛场的扬声器里那个熟悉的声音——
“特色牌桌丹尼尔·内格莱努四条A,边牌Q获胜;托德·布朗森先生第162名出局。”
托德也被淘汰了……我抬起头,对阿莲、阿湖她们歉意的笑了笑,然后转身走向那个正摇摇晃晃走向马靴酒店大门的胖子。
也许是因为他的父亲,也许是因为正好到了休息时间;不管怎么说,和那个胖子握手、拥抱、打招呼的牌手,比陈大卫被淘汰时要多得多;我耐心的在人群外等了一会,直到他身边的人都散得差不多了,才走到了他的面前。
“托德·布朗森先生……”
还没有等我说完,托德就打断了我,他用一贯含糊不清的声音说:“好了,现在你可以放心的等着来吃我了……不过,你一定要坚持到Day6;否则的话……你还记得那瓶罗马康帝酒庄1990年份勃艮第红酒吧?”
“嗯,那瓶酒价值一张Wsop入场卷。”
“没错,年轻人的记忆力就是好……那么,那天的赌局有多少人参与?”
“六个。”
“呣……如果每个人都点上两瓶那种酒的话,你觉得Day5倒下的话,拿到的奖金够付酒钱么?”
Day5倒下的话,就算是101名,也只有96万美元的奖金……我摇了摇头。
“你的事情我也听东方快车说过一些;你的奖金还有别的用处。就算拿来继续玩牌,也比我们大吃大喝掉的好……所以,你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是的,托德·布朗森先生。”
他拍了拍我的肩,再没有说什么;我侧身让到了一边;然后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马靴酒店的门外……
第四轮比赛,盲注从400000/800000美元开始;也就是说,我的筹码,只够再下两轮盲注了。
很多人都听说过,伟大的超·攻击流牌手阿梅尔·瓦哈迪的那句话:为了生存,你必须愿意去死。
可又有几个人能够做到?尤其是在背负着沉重压力的时候!
现在的我,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计算着还剩下多少牌手;又还有多久就会轮到我下盲注。我准备拿到一对A的时候就全下进去;可我拿到最好的牌,也只不过是不同花色的J9!
就算再慢的牌局,也有盲注轮到自己的时候——不过现在还没有,这把牌,是我的上家下大盲注;他的筹码已经不够了,所以只能把剩下的四十五万美元全部推进彩池。
“这把牌后,盲注涨到450000/900000美元。”发牌员毫无表情的说。
从我开始,大家再次慢慢的弃牌;十分钟后,轮到小盲注位置上的那个长发牌手做决定了。
毫无疑问他会跟注;哪怕拿到不同花色的27也是如此——他已经投入了四十万美元的小盲注;只需要再加上五万美元,就可以争夺一个九十万美元的彩池——但他还是慢慢的考虑着,还申请了一次暂停。
就在长发牌手还在闭着眼睛“冥思苦想”的时候,我们都听到了扬声器里传来的那个声音——
“6号牌桌,詹妮弗·哈曼杂牌,K大获胜;范·伊斯塔先生第151名出局。”
长发牌手马上睁开了眼睛,他决定跟注;而我的上家也如释重负的站了起来,他对长发牌手伸出手去,并且无比感激的、对牌桌上的所有人说:“谢谢你们。”
他们的牌都很烂,但长发牌手的运气更好一些;在转牌的时候,他就拿到了7、5两对;赢到了这一局。
第151名的奖金是84万美元;而第150名的奖金是96万美元——如果这张牌桌上的牌手们不是那么合作无间的话;我的上家就会损失掉12万美元。但他现在可以毫无遗憾的,去主席台领那笔今天的最高奖金了。
而我们,还将继续战斗。
他走了后,这把牌轮我独立下大盲注;大家一个接一个的弃牌,我又拿下了一个半盲注彩池(无人下小盲注,所有人弃牌到大盲注,称为半盲注彩池);而当我准备下小盲注的时候,我看到上家的位置,坐下了另一张熟悉的脸孔——金杰米;他正把接近一千五百万美元的筹码,和那个香瓜,摆放在牌桌上面。
“嘿!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当其他人习惯性慢慢思考,再弃牌的时候;金杰米忍不住问。
“德州扑克是一项需要慎重思考的游戏;不是么?”那位长发牌手笑着回答他;然后他又在九十秒后,发牌员开始催促他的时候,决定弃牌。
“我全下。”金杰米看了底牌后,想也不想的就把所有筹码推进了彩池。
我看了看自己的底牌——黑桃A,方块J。
这是我换到这张牌桌后,所拿到的最好底牌了;我知道大盲注会弃牌,所以我的对手只是金杰米一个人。他的全下不能代表什么,他明显是想要抢走我们的盲注;我有90%以上的机会比他的底牌更好!可是……我能赢他吗?我到底应该跟注全下;还是应该弃牌?
如果弃牌,我将还有一百四十多万美元的筹码,不够下一轮盲注(我确信下一次轮到我下盲注的时候,会涨到500000/1000000美元),但也许在轮到我下盲注之前,今天的比赛就结束了;如果跟注全下的话,也许我会筹码翻倍,从而轻松的挺过Day5,但也许,我的Wsop旅程就会在这把牌后,宣告结束……
第三十九章 我心不死
“我申请暂停。”在发牌员催促我的时候,我轻声的说。
但这个很普通的暂停,也引起了金杰米的不满,他大声对我说:“嘿!阿新!你怎么也跟他们学会了这一招!”
我平静的对他说:“我有牌,但我需要考虑,能不能拿所有筹码出来冒险。”
金杰米耸了耸肩,他的声音没有刚才那么大了:“那好吧,我想你也知道,我只是试着扫走你们的盲注;我的手里也许有牌,也许没牌。不过公共牌翻出来之前,就算一对a也不见得就那么保险,不是么?”
三十秒钟的时间飞逝而过;发牌员再一次催促我,可我还是没办法作出跟注全下的决定。最后发牌员帮我做出了选择,他说:“邓克新先生超时,判成死牌。”
再也没有什么需要思考的了,死牌的状况下,我只能弃牌。我摇了摇头,把牌扔回给发牌员,然后大盲注位置上的牌手在拖满了九十秒之后,也弃了牌。
“你刚才弃了什么牌?”把红色D字塑料块交到我手上的时候,金杰米好奇的问。
我对他笑了笑:“我弃掉了黑杰克(aJ在二十一点扑克游戏里,被称为黑杰克,在德州扑克游戏里,也有很多人这样称呼这两张牌;与此类似的,还有aa、火箭;KQ、皇家婚礼等等)。”
“我是泄了气的轮胎(J4),你有85%的胜率;你完全应该跟注的。”他一边整理那些刚才还属于我的筹码,一边说。
在两把牌之后,金杰米突然又一边摸着香瓜,一边扭头问我:“如果我对你说我的手里是一对a,你会不会心理平衡许多?”
我摇摇头:“既然我不敢跟注,那你拿到什么牌,都和我没有关系;不是么?”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最后点了点头:“是的,你说得没错。这个道理我在35岁的时候才明白;而三年后,我就拿到了金手链……阿新,你不愿意做职业牌手,真的太可惜了。”
我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这张牌桌的进程依然缓慢,每个人都在金杰米的全下后放弃了自己的盲注;他已经拿到了超过两千万美元的筹码,这种筹码优势实在太巨大了,大到没有任何人敢于向他发起挑战。
直到金杰米在大家慢慢弃牌后,拿下了自己的盲注彩池;第四次休息时间,终于到了。
我回到了观众席,龙光坤第一个向我冲来,他用双手抓住我的肩头,对我大声喊道:“阿新!你一定要坚持住!只要再扫走四个人,你就进Day6的比赛了!”
“嗯,我会努力的。”
然后我继续向前走去。可是,我只看到了阿湖、还有堪提拉小姐。
“阿……阿湖,杨同学呢?”
阿湖摇了摇头,她沙哑的声音听起来格外令人觉得忧伤:“刘小姐说自己饿了,非要把你的杨同学拉去吃饭……”
是的,在比赛进行了四轮之后,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阿湖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对Wsop的狂热也让龙光坤忘记了饥饿;至于堪提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