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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流露出一丝丝不满,势力官太太的架势十足。打量了几眼,马在野问道“你是?”刀疤微微一笑,说道“麻县长,听说您病了,特意来看看您。您的病好些了吗?”马在野客套的说道“好多了。可……我们认识吗?”刀疤笑道“我们认不认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您的病已经好了,我是特意来请马县长出院的。”
“出院?”马在野一呆,满是不解的问道“谁告诉你我要出院的?”刀疤声音一冷,幽幽的说道“既然病都已经好了,还在医院里做什么?”看到刀疤没带礼物,又口口声声的让马在野出院,他老婆不乐意了,尖声说道“我们出不出院关你什么事儿,又没花你的钱,用你来操那份闲心!请你出去,不要打扰到我们老马休息!”刀疤看向马在野的老婆,沉声说道“这病也好,礼品慰问金也收的差不多了,怎么也该收场了吧?”
马在野声音一肃,脸上露出一丝凝重,神情不善的看向刀疤,冷冷的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住院期间从来都不收任何人的礼物,更别说是慰问金了……”刀疤不耐烦的将其打断,冷冷的说道“这些我不感兴趣,现在我只要你马上离开这间病房!”“你……你是什么人?竟然敢这样跟我们老马说话?”马在野的老婆勃然大怒,跳着高儿的对刀疤尖声叫道。刀疤冷哼了一声“我这已经算是客气了,否则,我直接就把你踢出去!”
“哈!是吗?我告诉你,今天这院我绝对不会出!有种你就把我这个一县之长扔出去!”马在野脖子一粗,冲着刀疤大声的吼了起来。一向都高高在上,受众人的推崇,他还从来没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刀疤冷冷一笑说道“好啊,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就成全你!”说完直接走到床头,一把揪住了马在野的脖子,宛如拖死狗一样的将他硬拽了起来。“打人了,救命啊!打人啦……”一见刀疤动了手,马在野的老婆立即好像是疯了一样的大喊大叫起来,刚想上前来挠刀疤,刀疤一个冰冷的眼神瞪过去,马在野的老婆心中一惊,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妈的,你还知道你是一县之长啊!得了个小小的感冒就跑到医院里住上半个月,放下那么多公务不管,那么多民生问题不去解决,白拿着国家给你的拿份工资,你他娘的也好意思拿!”说着猛然用力将马在野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马在野养尊处优的,这一下可真够他受的,躺在地上哎呀哎呀的呻吟个不停。
就在刀疤大闹县长病房的时候,院长带着四五个保安急急忙忙的走了过来,听到从马在野房间里传出来的巨大声响,院长浑身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脚步又加快了几分。刚要闯进病房救马在野的架,忽然斜刺里伸出了一只手将他拦了下来。院长的眉头一皱,循着手臂向上看去,只见一个脸色刚毅,充满着冷漠的闪电战士正冷冷的瞪着他。那锐利的眼神让院长的心里直犯嘀咕。“让我进去,你没看到县长正在挨打吗?”院长借着马在野的声威,冲着那闪电战士大声的呵斥道。
“我劝你还是不要进去,免得自找麻烦!”闪电战士看着他冷冷的说道。“什么?我看找麻烦的人是你!来人那,把他给我来开!”院长一声怒吼道。可是他的话音落地,半晌都没有一点儿动静,院长有些错愕的回头看去,这才惊愕的发现,他带来的四五个保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闪电战士们给控制住了,此时正可怜巴巴的向他看来。
看到这么多人,院长也是吃了一惊,满是愕然的看向面前的闪电战士,喃喃的问道“你们……你们是什么人?”闪电战士冷冷的说道“你惹不起的人!带着你的人赶快走,否则就走不了了!”院长被闪电战士的威势所珍摄,使劲儿的吞了口口水,然后一言不发的调头离开了。病房里,马在野的老婆不停的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来人那,救命啊!……”刀疤狠狠吧的瞪了她一眼,沉声喝道“你再敢叫,我就把他从楼上扔下去!”听了刀疤杀气十足德文话,马在野的老婆立即滚滚的闭上了嘴巴,一点儿声响也不敢发出来。
“马县长,您想出院了吗?”刀疤看着脸色灰白,被吓的不轻的马在野,冷冰冰的问道。马在野忙不迭的点头说道“我出院,这就出院!”刀疤松开了他的胸襟,冷笑几声说道“早知道要这样,何必还要遭刚才那一番罪。给你们十分种时间,收拾好你们的东西,赶紧给我滚出去!”马在野狼狈不已的冲老婆使了个眼色,两人东西也不要了,绕过刀疤,逃也似的离开了。
刀疤走出病房,看着那个已经呆住了的年轻女医生,说道“喂,现在有病房了!你马上让人收拾一下,我的朋友要住进去!”女医生呆呆的看了刀疤一眼,使劲儿的吞了口口水,心中满是惊叹,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有人敢对县长这么凶。“我跟你说话呢,你没听见?”看到女医生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却不动弹,刀疤有些不满的哼了一声。那女医生这才反应过来,看到刀疤不大好看的脸色,心中一沉,二话不说赶紧去办了。
被刀疤像狗一样的赶出医院,马在野夫妇俩心中甭提有多郁闷。马在野的老婆不停的抱怨道“你还是一县之长呢,瞧你那熊样儿,被人赶出来,连声儿都不敢吭!要我是你的话早就一头撞死了!”马在野眉头紧皱着,好像没听见老婆的话似的,只是自顾自的往前走。看到马在野不搭理自己,马在野的老婆越发不满了,更加大声的咆哮道“我跟你说话呢!我们现在就去警察局,让蔡庆把这个家伙抓起来,送进监狱里去!否则,我难出心头这股恶气!”
“抓,抓,抓你妈了个头!人家明明知道我是县长,还这样对我,这说明什么?”马在野满是气恼的问道。马在野的老婆愣了一下,道“说明他活够了?”马在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浑身颤抖的指着她,气不打一处来的说道“我看你才是活够了!那说明人家根本就不在乎我一个小小的县长,说明我在人家的眼里连屁都算不上!”“不……不能吧?你……你是堂堂的大县长,谁敢这样看你?”马在野老婆不肯相信的看着马在野问道。
“县长?县长算个屁啊!也就是你整天当会事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老公我是国家主席呢。你出门的时候难道没看见,那么多的黑衣人站在那儿,如果是一般的主儿,你说会有这么大的排场吗?妈的,也不知道他是什么大人物,没事儿的时候跑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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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马,如果……如果他真的是一个了不起的大人物,那今天我们是不是已经……得罪他了?”马在野的老婆是典型的欺软怕硬,满是担忧的看着马在野问道。马在野冷哼了一声道“是啊,得罪了!我这头上的乌纱帽恐怕是保不住了!”说完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钻了进去。马在野的老婆刚要跟上去,马在野咣当的一声关上了车门,同时没好气儿的说道“你先回家吧!我去zf大楼!”“你去那儿干吗?你的假期还有几天呢!”“假期?我要是再休下去,我就得退休了!白痴老娘们儿,你懂个屁!”扔下这一句,出租车扬长而去。看着快速远去的出租车,马在野撇了撇嘴说道“我是不懂屁,你懂!”……
高速公路上,白仁彪开着车一路奔驰,两排钢牙紧紧的咬在一起,脸上布满了骇人的愤怒,火冒三丈的自言自语道“臭表子,敢耍我!等我回去,看老子不活刮了你!”一边骂着,白仁彪一边疯狂的踩着油门儿,车子就好像是脱缰的野马,越来越快。停下车子,白仁彪连声怒吼着走下了车“铁子,铁子,你***死年哪儿去了?”走下车,白仁彪环顾四周,却没看到铁子和他兄弟的身影,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四周静悄悄的,就好像是被隔离一般,听不到丝毫的声响。只有旁边不远处的公路上偶尔传来的汽车轰响告诉白仁彪,他的听力是正常的。“铁子?”白仁彪又叫了几声,可周围依旧是静悄悄的,沉闷的可怕。白仁彪心中一沉,快步的向锁着木婉晴四人的房间走去。一脚踢开门,白仁彪被吓了一跳,身体一阵踉跄,差点儿栽倒在地上。只见在这间房间里,整整齐齐的摆放着铁子和他兄弟的十几具冰冷的尸体。鲜血从他们的喉咙间汩汩的流出,然后凝结在他们的周围,空气中充斥着一种让人作呕的血腥气息。
白仁彪杀过人,可是他还从来没有看到这么多具尸体摆在他的面前。白仁彪的脑袋里一阵阵的发蒙,一颗心就好像是被一根看不见的丝线吊到了半空,不着天不落地。“白仁彪?”就在这时,赵武带着四个闪电战士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他的身后。白仁彪就好像是触电了似的猛然转过身来,惊愕的看向赵武,沉声问道“你们是谁?这些人是你们杀的?”赵武微微一笑,幽幽的说道“除了我们还能有谁?”
听到赵武的话,白仁彪心中狂震,一下子向后退了好几步。满是惊恐的看向赵武,问道“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杀我的人,我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吗?”赵武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我甚至都不认识你!”“那……那为什么?”白仁彪越发的不解了。“因为我们比你们强大,我们想怎么对待你们就怎么对待你们,作为弱者是没有发言权的!白仁彪,这难道不是铁拳帮的所崇尚的理论吗?”
的确,铁拳帮是一个典型的唯力量论的组织。在他们的心中,只要你有足够的力量你可以任意支配天地间的一切,哪怕是别人宝贵的生命。在振达乡,只要有铁拳帮存在的地方,公理,正义就全被力量所取代。没有强大的力量,公理和正义根本就是一句空话。在那里没有人会觉得这样不对,因为觉得这样不对的人已经全部被铁拳帮给清理掉了。现在这同样的理论,同样的命运开始在铁拳帮的身上发生作用了。
“我们铁拳帮只在振达乡内活动,从来都不会越界,好像也没有和什么人结下仇怨……”不等白仁彪说完,赵武就摇晃着一根手指头打断了他的话,说道“你真是贵人多往事!没有和任何人结下仇怨?那被你捅成重伤,现在生死未卜的那个姑娘又怎么说?”“啊!”白仁彪惊叫了一声,满是惊骇的说道“你们……你们是来救那个女人的?”“答对了,去死吧!”赵武发出一声冷哼,身形忽然启动,宛如一枝射出去的箭一般的向着白仁彪快速的掠了过去。赵武动作奇快,白仁彪哪会是赵武的对手,还没等反应过来,柔软的小腹就重重的挨了赵武一拳。伴随着剧烈的疼痛,白仁彪宛如一个断线的风筝,惨叫着倒跌了出去,然后重重的砸在地上,激荡起一片尘土。
这一拳头差点儿就要了白仁彪的老命,白仁彪只觉得体内所有的脏器都纠缠到了一起,一阵阵的剧痛,让他的额头密布着汗珠。
第五卷 国际风云篇 第三百五十六章 感觉到危险的白仁德
这一拳头差点儿就要了白仁彪的老命,白仁彪只觉得体内所有的脏器都纠缠到了一起,一阵阵的剧痛,让他的额头密布着汗珠。右手使劲儿的捂着肚子,遏制着疼痛,左手撑着地面,白仁彪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挣扎着站了起来,满是恐惧的看向赵武。赵武的眉头一皱,冷冷的说道“看不出来,你还挺耐揍的嘛!”说完,脚下一个滑步,轻快而迅捷的再次向着白仁彪攻了过来。白仁彪见状大惊,急忙叫道“等一等……”可是已经晚了,赵武的右脚宛如毒蛇吐信般的瞪向了白仁彪的面门。
伴随着白仁彪的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和漫天飞溅的血花,白仁彪结结实实的吃了这一脚,再次摔在了地上。这一脚比刚才的那一拳可要重多了,而且是正中白仁彪的面门,白仁彪的鼻梁骨瞬间粉碎,整个鼻子都踏了下去。牙齿更是不知道松动了多少颗,鼻子和嘴巴里都喷出了鲜血,就连眼睛也渗透出了丝丝血珠。痛!白仁彪除了感觉到痛还是痛。他好希望此刻能昏过去,可是赵武的这一脚拿捏的实在是精妙,既能让痛到极至,又不让他晕过去,脑袋清醒的享受这一切。
躺在地上,白仁彪足足哼唧了十几分钟,疼痛感才开始减弱,转为麻木。白仁彪可怜巴巴的看向赵武,眼中充满了哀求。哪知道赵武根本就不吃这一套,冷冷的看着他,喝道“站起来!你好歹也是一帮之主,一拳一脚就把你摆平了,实在是太窝囊了些吧!站起来!”赵武发出一声狮吼般的怒喝,白仁彪打了个哆嗦,强忍着疼痛,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哭声说道“大哥,大哥,我知道错了!您……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这次吧。那小姐的医疗费全都由我来承担,我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