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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未满十八岁的么?”秦若寿很纳闷,无缘无辜被长辈说了一通很迷茫,有气又撒不出来,就像憋尿一样难受。
“这个女孩子满十八岁了?”楚祥东接着说。
“怎么没满,她都快二十了。”秦若寿声音高亢地说。
楚祥东点点头,“哦。”旁边的楚思生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自己的义父真是老奸巨猾啊,居然这样就套出了韩洽彤的年龄。
秦若寿喝了很多酒,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没有人劝他少喝点,因为都喝得挺多的。这顿饭吃完的时候,桌上的才还有很多,酒却一滴不胜,就连冰箱里的那些都被拿出来消灭掉了。这群人似乎是不醉不休。
到最后只有楚祥东一个人是清醒的,他看着倒在桌上的秦若寿,又点头又摇头的,不知道怎么办。其实他并不知道,秦风已经把所有的实情都告诉了秦若寿,不然秦若寿也不会无缘无故买这么多酒,借酒浇愁愁更愁啊!
No。7 灭绝人性
也许喝醉了之后谁都想忘记过去,可这些都是幻想。看小说我就去酒精暂时麻醉了繁琐的思绪,但酒醒之后世界依然是原来的样子。喝完酒之后所做的事情都是不由自主的,被酒精怂恿着做着禽兽不如的事情。
楚祥东看着他们这些年轻人,只能摇摇头,他们还都年轻,没有经历过沧海桑田的变迁。楚祥东担忧着这群涉世未深的孩子,可他又能做些什么呢?这个世界有太多的陷阱,每个人都带着一张或几张面具,到最后连自己将死的时候也不会明白这写真相。悲哀啊!楚祥东叹息着把他们几个抱到各自的房间,然后一个人收拾餐桌上的生菜残羹。
仿佛从前的那些画面又浮现在眼前,楚祥东找过秦风之后似乎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秦风对他说过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咀嚼这些话语的同时,他还在猜疑着秦风对自己的儿子——秦若寿说了些什么,今天吃饭的时候,秦若寿的表现很是怪异。
整个饭局虽然还是那么热闹,但秦若寿一直沉默着喝酒。也许是想得太多了,楚祥东淡忘了自己手中的盘子,下意识的松开了自己的手想抚摸一下自己的头发。
“嘭”——
他手中的盘子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地上,楚祥东赶紧蹲下身子收拾碎片,由于太匆忙手不小心按在了一片尖尖的碎片之上。鲜血立即涌了出来,本来像楚祥东这样曾在军校受过训练的人是不害怕流血这点小事的。但这一次他却十分紧张,左手紧紧地捏着流血的那根手指,思考着什么——血光之灾。
不知道为何楚祥东开始变得有点迷信,收拾好这残局之后,便出门去造了一位算命先生占了一卦。
凶卦:先生会得到一件很重要的东西,但这东西会马上得而复失……楚祥东听到这便打断了算命先生的话:
“这一劫难可以破解么?”
“众生万物环环相扣又彼此存在着……”
楚祥东又一次打断了这位婆婆妈妈的家伙的废话:“你就给我支个招就行,这些行话我就不听了,我相信你!”说完楚祥东从口袋里掏出几百元钱摆在算命先生面前。看小说首选更新最快的
这年头有钱能使磨推鬼,算命先生见钱眼开,手脚麻利地先把钱守在腰包里。
“好吧,现在说我该怎么做吧!”楚祥东动了动身体,准备仔细听这位大仙娓娓道来。
“你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将会得到一个对你今生至关重要的东西,这个过程并不容易,其中一定是艰难险阻并存的……”
“先停一下,我说您就不能直截了当地说完?”楚祥东专门用了“您”这个称呼,他实在是受够了这个大仙的那些废话。
这位大仙似乎觉得拿到钱就不怕他了:“你找什么急!不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不知道吃奶还要解开扣子呢!”
楚祥东想发火,但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赶紧点头,像小鸡啄米似的。
“你只要顺其自然就可以得到那样很重要的东西。但是在你得到那件东西的时候,难免会失去另外的一部分东西。有得必有失嘛!”
这个道理楚祥东还是明白的——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他居然感觉到自己被耍了,这么半天一句中用的话语都没有听到,算命先生在这说了半天废话!
“算了!我知道怎么办了,不用劳烦你再为我指点迷津了。”说完,楚祥东扬长而去。留下算命先生再那沾沾自喜,但他不知道他的生意会就此结束。
楚祥东拿出电话给秦风说了几句什么,十分钟不到的功夫一辆警车从楚祥东身边呼啸而过,急停在算命先生的地摊前,从车上下来了几位穿着深蓝色警服的干警,手脚很利索地把那个骗子的当家一扫而空。
楚祥东点上烟,拦了一辆出租车就赶回了别墅。
别墅里的孩子们都还在睡觉,楚祥东默默无闻地走进秦若寿的房间,想抚摸一下自己的亲生儿子,沧桑斑驳的手却停在了半空中。
楚祥东想:还是到都清醒的时候再说明白吧……
夜幕降临。
楚祥东又从外面买回了晚饭,等着他们醒来。这寂静的时候最容易陷入回忆的漩涡,停滞在过去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大约半个小时的光景,他们几个相继醒来,楚祥东看着他们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招呼他们做过来吃晚饭。
晚饭过后楚祥把秦若寿单独叫了出来,两人走出了别墅之后,便坐着出租车扬长而去,留下车后飘扬的灰尘不停地飞舞着。
秦若寿隐约可以感觉得到楚祥东在用期冀的眼神注视着自己,所以他就是不扭头与他对视,只顾着观看这个城市的浮华夜景,它们若急流勇退般的从秦若寿的视线里散去,一闪而过的那种,但秦若寿还是兴致勃勃地看着这一切,把楚祥东——自己的亲生父亲晾在一旁,视之若无。真他妈的禽兽,简直灭绝人性!
楚祥东在一旁并不怎么生气,嘴唇有好几次都是有话要说的样子,可就是开不了口——欲说还休,他自己都想骂自己一句:堂堂大老爷们,如今怎么就他妈的在这关键时刻变得婆婆妈妈!
这位传说中的黑道老大在自己儿子面前似乎被折磨得一点没脾气,就像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一改凶恶的本性,温顺得就连羊都甘愿相信,这家伙就是自己的伙伴。当然这里所说的羊是指秦若寿的养父——秦风。
出租车行驶了约莫半个钟头的路程,楚祥东让司机停车,付给司机一张大钞,说了句不用找零了,便叫上秦若寿一起下车,因为他想边走边谈。秦若寿手脚灵活地开了车门走下车,站在马路边等着楚祥东。而楚祥东不知道为什么变得老态龙钟的样子,开车门下车花的时间相当于秦若寿的两倍,难道他真的老了?楚祥东拍拍秦若寿的肩膀,向前走了起来,秦若寿紧跟其后,这样的场合秦若寿突然产生了对楚祥东的某种不可言喻的依赖感,也许这就是父子之间的血肉相连吧。
“我想事情的真相你已经听……”楚祥东一时间竟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去给“秦风”这个名字加个头衔,“听你父亲说得一清二楚了。”最后他还是很别扭地用了“父亲”这个字眼。
秦若寿直视着楚祥东,目光中夹带着愤慨,还有一种叫做不解的意味在其中:“您安排阿生来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难道在您的心目之中就没有比金钱和自身利益更重要的东西么?感情在您的眼中到底有没有分量?”秦若寿一连串问了三个问题。每个问题都是那么尖锐,都是那么凶狠。让楚祥东觉得这样很没有情面,还好周围没有熟人都是来来往往的过路之人,所以楚祥东还是有一些心理优势,年龄在那放着。
他走过的桥比秦若寿走过的路都多,不是因为楚祥东生在水乡;他吃过的盐比秦若寿吃过的饭都多,也不是因为他口重,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楚祥东经历的沧桑变故和潮起潮落比秦若寿这个还没成年的孩子多。
楚祥东没有说什么,看了看秦若寿,摇了摇头,便向前走去。
秦若寿在他身后大喊:“你还有没有人性!”
楚祥东被这话镇住了,为什么这孩子会这么说?难道是秦风对他说了不属实的东西,让他产生了极其歪曲的念头?
楚祥东决定再去找秦风谈谈这孩子的情况,他让秦若寿回去好好思量一番,再说这说那。刚才因为秦若寿的那话,楚祥东差点有打他的冲动。但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让秦若寿赶紧消失在他眼前,说不定哪会万一有个闪失,后果将不堪设想。
No。8 折腾使劲折腾
楚祥东大半夜给秦风打电话,一接听就吼道:“你个禽兽不如的家伙!到底做了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秦风被弄得一头雾水,自己一直在单位上班,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楚祥东这是怎么了?他睡意朦胧地问道:“你得狂犬病了?大半夜怎么乱咬人啊!”
“我没病!头脑清新得狠!你给我出来!”楚祥东对着电话吼道。请牢记
“你他妈的还是老样子,还说没病,总是喜欢半夜溜达,去哪?你说吧!”秦风边穿衣服边说。
楚祥东想了想说:“就去你上次带我去的那个地方吧!”
“你拉倒吧,这都几点了,那小餐馆早就关门了。”秦风穿好衣服,开门走出去。
“那你说去哪,最好找个僻静点的地方!”
秦风随便说了个地方,便挂了电话。
这一边楚祥东却不知道在哪,听着手机里的收线声怒骂秦风。他招呼了一辆出租车,给司机师傅说了地名,自己安静地坐在后座上想着见面后该怎么做。他顺便从口袋里掏出烟,点上一根很悠闲地抽着。这个时候却听见司机师傅说:“先生请不要在车内抽烟!”
楚祥东彻底崩溃了,我今天招谁惹谁了?怎么干什么事情都这么不顺当呢?他随手把烟头扔到车窗外,安静地坐在那,像个很乖的孩子一样。楚祥东心里很乱,是从来没有过的那种慌乱。他坐在座位上,感觉屁股底下一直在冒汗。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有这样的幻觉,那股热气一直窜到他的每个末梢神经,而且他的鼻子也闻到了一种布料烧焦的味道。看小说我就去
“先生,你屁股底下怎么冒白烟了呢?”司机师傅从车内的后视镜里看到楚祥东的屁股底下有异常,便问道。
楚祥东欠了欠屁股——“啊!”他大叫了一嗓子。
原来刚才他扔掉的那个烟头并没有扔到窗外,而在那一瞬间未熄灭的烟头又被风吹回了车内。
它又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楚祥东的屁股底下。刚才楚祥东感觉到屁股发热正是由于烟头的原因,因为车座是海绵造的,着起火来比较容易引染到周围的东西。倒霉的事情再次降临到楚祥东的屁股上……这还不算什么,更倒霉的还在后面。
秦风在那个饭庄等待了很长时间,不见楚祥东的到来。他想难道是楚祥东拿他耍着玩不成?秦风看了看手表,时间不早了。还不如自己回去睡觉呢。他为了确认一下楚祥东的虚实,还是决定给楚祥东打个电话。
楚祥东正在郁闷着呢,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谁呀!”楚祥东大喊道。
“我!”电话另一头的秦风也吼道!
“滚蛋!老子现在心情不爽!”楚祥东没时间搭理秦风那个老禽兽,对这电话吼了一声就把电话挂断了。楚祥东说完便有些后悔之意,这个老禽兽来的不真是时候么?我真是把自己气糊涂了。还是先解决好现在的问题吧。
可楚祥东刚想下车,司机却开口说道:“这位先生,你如果自焚请不要在我的车里面!你看我那车座子都被你烧坏了,你叫我以后怎么做生意啊!这个是我的饭碗啊!”
楚祥东正在气头上,司机的话无非是火上浇油,让楚祥东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他此刻只想动手活动一下。楚祥东低着头不语,对着司机点了点头,他的拳头早已经攥得很紧,关节发出咯咯的声音。
司机才不管这些,整日听着汽车的引擎声,对于这样细微的声音他是听不见的。他又对楚祥东喊了一嗓子:“你怎么了?自作孽不可活!赶紧赔点钱再交上你的车费就下车吧!”
楚祥东佯装从口袋里掏钱的样子走到司机跟前,很温柔地打开车前门,二话不说便一脚踹在司机的腿上。
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司机此刻才明白这回遇见了一个不好对付的主儿,想拿起对讲机呼叫同伴。
楚祥东赶在司机说话之前,从他手里夺过对讲机,扔在地上一脚踩了一个稀巴烂。这是楚祥东开口说道:“我说不赔偿你了么?你何必对我大吼大叫,我最厌烦别人在我面前人五人六的样子,就像你这样的。你知道他们的下场是什么吗?”
司机忍着大腿的剧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