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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松那天的电话后来变成辩论好男人和坏男人的评判标准,他摆事实,我讲道理。其实没有什么道理和事实可讲的,好男人,对我好的男人才是我的好男人,我愿意去体谅和包容的男人才是足够好的男人。哪个人能从里到外没有一点坏处呢,我现在是一个专一的女人,但我在高中同学的眼里,整个一个女采花贼,就没有哪个帅哥不被我调戏。学会了爱,人才真正的长大,否则多高的个子多大的年岁都不代表成熟。
我把韩国姑娘单独的照片设置成电脑屏幕,笑容特别灿烂。我龇牙咧嘴的照镜子,对比一下我们谁的牙更白。韩国的姑娘真是越来越漂亮,对她的容貌我不想多形容,说过了显得我虚伪,说差了显得我小气,论坛里的沙漠绿洲见过她照片,有机会让她来形容一下吧。她的可爱和美丽不是整容能弄出来的,丝毫也不僵硬,很有灵性。我心想有这样一个好姑娘陪在他身边,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幸福,毕竟他和我曾经是知己。
第20章
严君轻易放弃了一个好工作,重新找赶上前一个待遇的很困难,他老毛病又犯了,成天躺在家里看电视吃东西,上午到健身房跑步,下午睡觉,晚上开着家里的车拉我泡吧或是兜风,一有时间就带我出去逛街买东西。而且还学会了说谎,明明是父母给的钱,偏要说成是自己给人翻译东西赚的,我问他什么时间翻译的?怎么可能成天玩还赚这么多钱?他答不上来。其实他不是一个会说谎的人,属于那种嘴上沾了番茄酱,硬说自己没偷吃的低智商说谎者。我也不想揭穿他,一个人的斗志不是靠骂和劝能获得的,特别是他这样一帆风顺长大的人,需要有件事刺激到他的内心深处,他才能真正意识到虚度时光和养尊处优的坏处。
男人,很多时候他是山,很多时候他是水,也有的时候,他只是一个穿大号服装的孩子。
小时侯如果我哪个奢侈的愿望没能达成,妈妈总要给我一个小小的补偿,免得过于失落。比如我想要一辆大街上能开的汽车,她就会买给我一个小汽车,我看别人家有姐妹,她就会买给我一个娃娃。我不知别的女人有没有同感,我的血液里总有种母性的成分,哪怕对丈夫,对一个比自己宽大那么多的男人,这种母性依旧在起着作用。这次他没能周游世界,我总要和他一起出次北京,的确,在一个城市住的太久会想出去散心,假如有这个条件,旅游是件好事。我衡量一下时间和我们现下的经济状况,去野三坡或许不错。
他背了一个半个人大的包,里面装满了本以为要去周游世界所买的旅行物资,总算能派上用场了,尽管我们去的只是河北省一个小小的山村,他的盛装待发好像此行要一直走走走,走到北极。那里是三国演义的拍摄地,奇山怪石很多。我们花不到30元就买完了火车票。第一次坐那种没有座位的慢车,一个小站一停,车上到处都是难闻的气味,拥挤着双目无神的人。他和我说起欧洲的火车,速度、座位、空气。我靠在他肩头说:“这里有我啊。”他说:“对,有你,有你比什么都强。”
他的这句话比什么都强。
我们到站时天已经黑了,好多老乡在站前拉前来旅游的客人到家住,一晚上一人10元。他问:“这么便宜?那什么条件啊?能洗澡吗?”我心想,你洗个P啊!
你当这是你一出门就住的星级宾馆标准间呢?他到处踅摸着宾馆,唯一一家挂着宾馆牌子的旅馆只有三层楼,窗子小小的,他进去转了一圈说:“这是人住的地方吗?”
我说:“按你这么说那住贫困山区的人都不是人?!”他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我爱干净,可是他们的被子什么的,都跟被无数人睡过没洗过一样。”
我说:“我们这次来,就是要住在农村那种朴实的房子里的,住星级宾馆过豪华生活上这来干什么?你不知道,老乡家的饭菜好好吃,我过去在东北农村吃过的。”
他嘟着嘴跟着我走,边走边说,还不如在睡袋里熬一晚上呢。我忽然想到睡袋!对啊!
他说:“有两个呢,我包里还有帐篷!”
我们在不算偏僻的地方安营扎寨,说实话,他的动手能力真让我崇拜,对于旅游和野外宿营的知识也掌握的很多,我们暂时的家很快就安好了。他鬼鬼的表情说:“宝贝,我们今晚睡在一起!”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没有丝毫恐惧,我不是和一个色狼出游的,这是我的爱人。
我钻进帐篷亲吻他,从他的脖子一直亲吻到额头最后到嘴唇。如果这是一个好来乌电影中的一幕,下面的情节一定是我们褪去了彼此的衣服,然后睡袋抖动,不言而喻。我们的爱有高山来见证,那个吻长久而缠绵。他忽然躲开我说:“宝贝,求你件事,你千万别钻我的睡袋里来,因为在睡袋里睡觉必须穿很少的衣服,几乎不穿,穿的越多越是会冷。”我的女流氓情结又上来了,开始调戏他这个别人眼里的采花贼,我说的很慢:“为什么不可以?穿的很少的拥抱不是更亲密吗?”他说:“我假设过好多次我们第一次在一起的场面,都幻想你蒙着盖头,红彤彤的好看极了,在一个温暖的房间里,之前我要对天对地对我们的双亲起誓,爱你一辈子。”
我们再次接吻,再次为彼此的双唇感动。
我们钻进各自的睡袋,忽然想起一件事,笑的帐篷都颤了。我说:“你知道我哥怎么和我说你,那时侯我们刚刚在一起,他告诉我说你脑袋里装的都是精液!”
他大叫一声:“我操!丫在你面前这么能毁我?等我们结婚那天,我一定重重的给他三拳,把他脑袋里的精虫打出来!”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他还说你半夜里拔黄瓜,根本不管老嫩。”他说:“我还没有那么饥不择食吧!冤枉啊!你哥他还说我什么了?”(写到这里时我忽然有点想我哥,他现在已经和我嫂子移民国外了,好久没有见到他。)我说:“我哥说我不和你分手迟早会痛苦。他前面说的那些话我信,只有这句我不信。”他异常委屈的喊:“你说这话我该高兴还是难过啊?
你这句话不信,前面那些也不能信啊,有点医学常识没有?女人的卵子是在大脑里吗?如果不是,我的大脑装的也不是那玩意啊!再说,我的确是说过女人老了也一样有魅力,但我对小朋友可没兴趣…“他越是解释我越是想笑。
野三坡的空气的确清新,夜晚飘进帐篷里的气味带着花香。我只穿了三点就钻进他的睡袋,他似乎知道我会来,轻轻的抱着我说:“没有你这么能考验人的。”
我说:“别把我看成一堆诱惑你的肉,我只是想和你再亲密一点,只再亲密一点,因为我爱你。”他说:“宝贝你像极了一种动物,小白兔。”那一夜我证实了他的脑袋里并非装满精虫,而是装满了对我的爱,我们只是紧紧抱在一起睡了一夜,睡的很香,很甜。清晨醒来他的手握在我的胸上,人还在梦里与我缠绵。
后来他说那晚我给了他一个惊喜,过去一直认为我衣服里有很大的东西在撑着一个假象,没想到却是货真价实。
北方的山挺,南方的山秀。走过五岳回头看野三坡的景致,客观的说可看可不看,但那里的确留着我们最美好的回忆。第二天晚上我们住在老乡家里,我住的房间窗外就是猪舍,它们呼呼的叫着,吃着。睡前我们到水边和一伙陌生人一起烧烤食物,篝火里的脸似乎都带有点原始的美感。“你爱我吗?有多爱?”“你看着我的脸就已经能读到我的心。”
野三坡之行我们尽可能多的享受,两人也只花了300元。回到北京我洗了两个小时的澡,在浴缸里注视着自己被爱抚过的胴体,回味着那些许遗留的甜蜜。
严君重新找到工作,单位不许穿奇装异服,不许梳奇特发式,更不能穿两只不一样的鞋,于是他开始留胡子。妈妈过去和我说过,男女之爱如果到了牵手的程度,那么下一次见面马上就牵手,如果开始接吻,下一次见面就省略了第一步,如果再深的相处,省略的就更多了,所以,最好还是慢慢的享受过程。我原本以为那天他已经触碰过我的身体,下一次单独见面或许会直奔主题,担心着那些细腻的情节因此被省略,事实告诉我,直到现在,我们都没有省略过牵手这个最平常的亲密举止。
那天过后的我们直到我蒙上盖头为止都依旧止步在接吻的阶段,我知道我这朵花在他眼里不是用来采的,而是打算用一生的时间好好的栽,好好的爱。
从同学那里得知良订婚后从韩国回来了,先到北京,之后转机回家。我的心开始砰砰的跳动,猜他会来找我,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见他。我不想让自己觉得我害怕见他,似乎见了他我就会心潮澎湃的不知道自己爱谁一样,我爱的是严君,用脚丫子想也知道答案。我对良的感情只是一种对自己青春过往的追忆,一种区别于友谊和爱情的第三种感情,没有了目的性,很单纯的祝愿。于是我决定,只要他想见我,我就去见他,他不找我,就拉倒。
我和严君刚见完面分开回家,还要再通一小时的电话,真是给电信局捐了不少钱,有时候我们彼此看同一个频道的电视,说话的频率不快,偶尔评说一下剧情,就这样也不挂电话。搞的我父母的电话都打不进来,他们气的想给我单独安部电话,我爸说:“还是直接嫁出去省事,还安什么电话啊?俩人躺床上聊去吧。”我妈说:“但愿他们躺床上还能有这么多话题。”我爸说:“放心吧,不会再有哪一对赶上我们俩好的,都聊了几十年了,口也不干,舌也不燥。”
有一天我们刚放下电话,铃声又响了,我拿起来就说:“宝贝,你这么快就想我了?”电话那边是一片沉默,过了好半天才说:“是我。”
那个声音只说了两个字:“是我。”就挂了电话。但我已经听出来这是我曾经的知己。曾经,我想和他通一个电话的愿望多么强烈,那时我在夜里痛哭着拿起电话,胡乱的拨着号码,但愿有一个误打误撞的找到他,哪怕只听到他的一点点声音。
我是一个理智的女人,但我更是一个感性的人,他只对我说了两个字,就足以让我的手变的冰冷,大脑一片空白,先前那种潇洒的心态全然没有了。来电显示证实这是北京的号码,我越发激动,甚至有些激动的作呕咳嗽,也不知道身体哪来的那么大反应。
第21章
过了大概10分钟,他重新把电话打过来。他说:“宝贝,我还可以这样叫你吗?”我不知该怎么回答,故作镇定所问非所答的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他说:“刚刚到。”我说:“谢谢你,这么急着给我打电话。”说完我就觉得这句话有点语无伦次。不过这句话的心情是有来历的,曾经他出国三个月,我在学校里等着盼着他回来,可他回来后似乎没有我这个人存在一样的,过了一天才给我打电话,没有看我一眼的又出去玩了。而这次,当一切已成定局的时候,他刚下飞机就来找我,这时我们已近两年没有见面,没有通过电话。他说:“宝贝,我很想你。”这话说的很认真,很忧郁,很低沉,也让我很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我说:“叫我宝贝也可以啊,我本来就是你们的宝贝吗,我们所有的同学的开心果,你当然会想我了。”
我们的电话就像传输有问题一样,每个人说出一句话后总要等上片刻才能听到对方的声音,其实那不是电话的故障,是我们彼此都不知道这次重逢该如何开场,更不确定该如何收场。
他说:“你是不是有新的男朋友了?”我说:“是啊,不过也不新了,和你的女朋友差不多‘老’,呵呵,我不是说他们的年纪老,是说相处的时间应该差不多,我的略微年轻一点。”他说:“真好,你幸福就好。他对你好吗?”我说:“他对我不好我能把他当男朋友吗?能爱他吗?我很会照顾自己爱自己的,你放心吧。”
他叹气,曾经我把他的叹息比作诗意的叹息,很喜欢听,听到的时候心会有点点刺痛的感觉。我们的呼吸停在空中,交谈无人再继续。过了一会我想到有个该问的客套话:“你什么走?”他说:“见到你我就回去。”我顿时后悔了干吗要问这句话呢,我该如何回答?
原本我是想如果他找我,我就见他,如果不找,就拉倒。在事实的面前,却没了那种潇洒,先前我没有意识到他的到来会在我的心里产生如此之大的波澜,仿佛他的萨克斯依然可以拨动我的心弦,他的气味依然让我迷恋,那些被我刻意淡忘的往事又历历在目的回到眼前。我没有回答,他也没再说话,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