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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蕾看着他无所谓的样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但也无可奈何了,知道自己睡了觉头发凌乱,更让人误会,便道:“把拖鞋拿来,我去卫生间整理一下头发再开门
方宝答应了一声,给她拿来拖鞋,便点起烟抽了起来,一支烟快要燃烧完,才见到钟蕾从卫生间出来,而头发已经重新挽成髻了。方宝给她买的,恤与休闲裙都有些偏大,显得有些不合身,但掩饰不住那天生的丽质。
见她弄好,方宝就把门去打开,然而。两人刚一走出去,客厅里就发出了一阵哄笑,跟着有人大声道:“有女人,果然有女人,自摸,你输了,记住今晚请客啊。”
瞧着孙百祥、谢子华、孔家兄弟、袁家国与几名票务中心上班的兄弟正挤在沙发上往这边着,脸上都带着笑,方宝立刻道:“你们几个在做什么?”
袁家国立刻第一个站起来道:,“大哥,是这样的,我们起来见到你的门关着,都猜你是不是带女人回来了,只有自摸一个人说有可能是你无意关上的,我们就打了一个赌,自摸输了请我们吃饭,要是我们几个输了,集体出钱请他去零点,现在自摸输了,晚上这顿饭就请定了。”
孙百祥正搂着一个穿着睡衣,身材丰满,容貌还算过得去的女人,此刻也起了身,虽然打赌输了,但他的脸上却笑嘻嘻的道:“大哥的门从来没有关过,昨晚关上,谁会猜不到有女人,不过这是大哥第一次带女人回来,当然要庆祝一下,我是故意输了,不过想不到我们大嫂这么漂亮,绝了,在重庆我还没有看到这么漂亮的女人,比重庆那个大明星
说到这里,他回过头喝道:,“你们几个还坐在沙发上干什么。还不叫大姓
听着他的话,孔家兄弟等几个果然纷纷站起,走了过来,和孙百祥排成一排,然后同时弯腰鞠躬,恭恭敬敬,异口同声的叫了一声:“大嫂好
瞧到这样的阵仗场面,钟蕾一张雪白的鹅蛋儿脸羞得是霞飞桃染,连耳根子都红了起来,在方宝身后手足无措的直摇手道:“你们”你们误会了,我”我不是你们的大妓,不是的,真不是
闻听这话,孙百祥自作聪明的道:“对对,叫大嫂有些过时了,兄弟们。叫老板娘
于是,在孙百祥的带领下,一群兄弟又弯下了腰,齐齐高吭的叫了一声:“老板娘好
钟蕾急得直跺脚,但知道昨晚门一关,自己怎么都解释不清楚了,赶紧一拉方宝道:“走,快带我下去。”
方宝瞧着钟蕾羞急的样子,心里是暗暗好笑,也不多说,就去开门带着她下楼,而孙百祥是个标准的马屁精,见钟蕾秀美端丽,气质出众。绝不是大哥从什么夜总会带来过夜的,在钟蕾临出门时,又带着兄弟们高吼了一声:“老板娘慢走。”把钟蕾弄得踏着双男人的拖鞋走得更快了。
乘着电梯一直到了车库,上了车,方宝望着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红云未褪,羞态仍残的钟蕾道:“钟记者,我先送你去买鞋吧,对了,衣服也不怎么合身,再买一套,全部算我的,怎么样,够意思了吧
钟蕾也知道自己身上穿着的不成样子。点了点头,但很快侧头望着他道:“我”我又不是你什么人,衣服鞋子的钱不要你出,只是我没带在身上,改天还你。”
方宝也懒得跟她争这些,答应了一声。就载着她到了附近的一个服装商场,到了女装区,他不想进去了,给了钟蕾两千元,便坐在休息的沙发上等着。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就见到一位秀发垂肩,穿着淡绿色职业女服,套着肉色丝袜,白色高跟鞋,秀雅端庄又不失妩媚的白领丽人婀婀娜娜,精精神神的走了出来,正是钟蕾,忍不住又吹了一声口哨,道:,“钟小姐,像你这样的人才,我要是你们领导,也会叫你接待客人,点缀一下门面
钟蕾瞪了他一眼,将手里的一个纸包扔给了他道:“这是你给我买的那套衣服,现在还给你,那两千元还剩五百,到中午了,我请你吃饭,过几天还给你。”
方宝的确饿了,也不客气,将纸包放在了沙发上,就和她走了出去。
在外面找了一家还算洁净的餐馆吃饭,方宝与钟蕾聊天,对她又熟悉了些,知道她的父母都是高校的老师。本来也想让她继承家风做教育工作的,可是她受了爷爷的影响,在高中时就看不惯学校里的不正之风,因此在大学时选择了新闻系。聊天中,钟蕾当然也问到了方宝的一些情况,而方宝也没多说,只是讲自己来自四川的一个偏僻但山青水秀的乡村,七年前到重庆来过一趟,后来又到了缅甸,现在回来准备在重庆长期发展。
吃了饭,由钟蕾带路,方宝开车到了大坪的一个小区,钟蕾的租住房就在这里,她虽然给方宝说了楼层与房号,但并没有邀请他去作客的意思,而方宝如今记挂着成立袍哥会的事,还没有多少心情泡妞,自然不会涎着脸要进她的闺房。
不过,就在他启动汽车要掉头出小区之时,钟蕾却在车窗外“哎”了一声。
方宝听见了,便停住了车,探出头去道:,“钟记者,还有什么事吗?”
钟蕾望着他,咬了咬樱唇才轻声道:“方宝,昨天的事真的谢谢你,这个情我一定会记住的,或许你不是一个坏人。”
听着这话,方宝就知道钟蕾虽然看起来对自己有些凶巴巴,但心里还是明白的,当下哈哈大笑起来道:“或许我不是一个坏人,但或许我的确真是一个坏人,钟记者,在这个世界上,好人和坏人有时候很难区分的,所以你要瞪大眼睛,看在你这个或许的份上,我再罗嗦一句吧,虽然只有周强和夜总会有限的丹个人知道阮冰,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而且你回去后,多半又要负责接待老板领导什么的,要是有一天凑巧碰到了,实在很危险,最好是不要再留在重庆了
钟蕾沉默了好一阵,才道:“方宝,你真的觉得周强会永远那么嚣张下去,没人敢去揭露他吗?。
方宝微微一笑,道:“这我没办法知道答案,但很清楚的是,以他刚旧旧口阳…8渔书凹不样的体蛤!一…旧地位和黑白两道上的势力。你和我明着来都不是他的对州。入何必去送死,钟小姐,勇敢是优点,但盲目的勇敢就是冲动就是愚蠢了,你要和坏人斗争,就要比坏人活得长一点儿。”
钟蕾听着,点了点头道:“嗯,你说的话好像有些道理,我会好好去想的,方宝,你真的只读过小学吗,有时候我觉得你懂的东西比我更多。”
方宝又大笑道:“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所拿不到文凭的社会大学吗,我就算没毕业,也读到大二了,钟小姐,你也要好好读一读才行。”
说着这话,他挥了挥手,再次启动了汽车,掉头出了小区。下午,方宝回到了“狂野迪吧,到了办公室,开始在网上收集一切有关周强的资料,这才知道他的一些事情。
这周强是土生土长的重庆人小过去在一个县城任过公安副局长,县委副书记等职务,后来调任重庆市公安局副局长,而让他声名大振,地位从此稳固的则是亲手抓获了张君。
那张君抢过上海第一百货,抢过长沙友谊商场,抢过武汉广场,还抢过两次运钞车,甚至持枪闯过湖北省公安县的治安检查站,不算重伤轻伤的,被他开枪打死的就有二十八人,手下也有一帮亡命之徒,被称为中国第一悍匪。这张君曾经抢过重庆友谊商场黄金柜,打死一人,伤两人,而周强在重庆公安副局长任上不久,就接到了张君在重庆的线索,并布下了天罗地网,最终亲自抓到了这个公安部的头号通辑犯,而抓到张君后第一个向公安部报喜的就是周强,他当时是踩着张君的脸打的电话。
这也是各大媒体登得最多的场景,这些年来,重庆市公安系统的领导换得相当频繁,但只有他的地位俨然不动,当然有自己的一套官场本领了。
在仔细的着了网上有关周强的一切报道之后,方宝给柳昭打了一个电话,确定他在家,便开了车小向着他所在的”江南春小区而去。
到了柳昭的家,方宝直接到了客房,与他坐在床上,便把钟蕾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柳昭显然对重庆的事情与有关的官员并不陌生,当听到说发现周强就是“零点夜总会”的老板时,并没有现出什么惊诧之色,而是点了点头道:“判官和七哥都争着送女人到零点夜总会去,周强就是幕后老板已经可以肯定了,而且也只有像他那种地位职权的人才敢这样有恃方,恐,老板,你打算怎么办?”
方宝咬了咬牙,恨恨的道:“想发财并没有错,可是周强做得实在是太毒太绝了,让人恶心,当时如果不是有钟蕾在那里,我真的会一刀了结他的性命。”
柳昭微微一笑道:“不,你不应该杀他,正相反,或许这是你的一次机会。”
方宝立刻道:“什么机会?”
柳昭道:“自古以来,贪官共分为三等,外表正直,行事低调,没有痕迹,这是上等的贪官,而外貌正直,但做事不多加遮掩,内有恶名,这是中等贪官。至于下等贪官,就是一看就是贪财之人,而背地里也极贪,名声在外。而这周强在外有些强干正直之名,但内里行事嚣张,应该是中等贪官。不过,别人恨贪官,但老板你需要贪官。”
方宝知道柳昭有什么重要的见解了,便道:“老柳,你给我指点指点。”
柳昭点了点头道:“古人说得好,水至清则无鱼,以你现在发展的道路,已经注定不会跟普通人一样了,要歹走偏峰,加速发展,就必须要和贪官打交道,你在重庆无亲无故,没人引荐,就算要送钱也找不到门路,并且结交的这种人一定要有实权。在关键时刻帮得到你的,这周强敢这么嚣张,一是因为他是本地人,在本地的黑白两道已经形成了庞大的人际网络。二可以推断,他对上面的打点绝对是很到位的,心里有底气,才能够无所顾忌。所以,你要快速成功,不怕收钱的官,反而怕不收钱的官。”
方宝顿时懂了,道:“你是说,周强对我很有用?”
前几个月的时候,马骡骁便请了假回家乡想把自己的一家人都接出来,结果回去后,正遇上打了败仗急着拉壮丁充实军队的韩遂,于是马骡骁这样在刘民手下好吃好喝好练出来的壮汉,毫无疑问的成了韩遂的壮丁,这位马骡骁在刘民的军队中受了这么多年的教育,也是有一点儿头脑的,见自己混进了韩遂的军队中,便觉得就这样的回去的话,似乎有些不合算,而且身在韩遂的大军中,也有一些不好逃,韩遂为了防止手下士兵逃跑,那也是用上了不少的手段的,这位马骡骁隐瞒了自己的身份,花了一点儿心思,很快成了一名韩遂军中的百夫长,于是开始对手下这百来人进行洗脑教育,效果那是不得了的好,
不但他这一队的人心中向往着洛阳那美好的生活,就是他这一营的数千士兵中,也有许多的人对洛阳充满了美好的向往,马骡骁也非常的大方,有钱了就请营中那些军官喝酒,渐渐的那些军官也对洛阳的生活向往起来,而韩遂的军队又屡次被张辽打的没命的逃跑,士气低下之际,更是有不少的士兵与底层军官都在想着如何逃走,好去洛阳过上那种神仙一般的生活,而马腾的军队被刘民他们困住后,韩遂带着军队转了方向逃走,这些本就有心想逃走的人就更存了逃走投降的心思,结果很幸运的是,韩遂偏偏就点中了他们这些人阻拦追杀后面那一小队监视的人,最后的结局,就成了可怜的韩遂用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五百人马摇身一变,成了刘民手下的军队,那名带队的将领与马骡骁本就是一个族的族人,与马骡骁喝过多次的酒后,与马骡骁的关系更是好的不得了,心中早就向往着过上那种有田有钱有牛羊,还有美女的日子,投降后,为了在新的主公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这位将领很积极的领着手下跑去先见了自己的族人,韩遂的手下队伍有二十几万人,而士兵只有十万余人,这十余万的士兵中,属于老兵的只有四到五万人,韩遂与张辽打了那么多次的仗,手下死的死,逃的逃,损失极大,要不然韩遂也不会急了眼强拉壮丁,而剩下的那十几万,都是老弱妇孺,行军的速度极慢,弗遂也懒的管他们的死活,结果这些老弱妇孺与韩遂之间拉开了一段很长的距离,落在那支属于刘民手下的小队伍后面。
马骡骁与那名将领还有其他的五百士兵回去见了自己的族人后,各自让自己的族人与家人改了方向,不再跟着韩遂他们的队伍,而是向函谷关而去,这些人向着函谷关去,其他的那些老弱妇孺已经对抛弃他们的韩遂失望之极,这时见有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