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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玩小姐的滋味
作者:xhxjyw
内容简介:
女孩叫梅子,十七岁,父亲去年在一家煤矿挖煤的时候,尾椎骨被矿车撞断,瘫痪了,家中的主要劳动力倒下了,收入也就没了保障。正在市一中上高二的她不得不退学。邻村的一个小伙子上门提亲。迫于现实,她答应了。通过交往,与小伙子还算谈得来。几天前,小伙子到深圳打工去了。觉得有些想念,便用歌声来表达。
这时,梅子换了一下座姿,裙子没有遮好,三角裤露了出来,而且是正面对着丁四喜。丁四喜发现梅子的短裙通了许多洞,稀疏的毛发从洞中钻出来。顿时,丁四喜的心跳便快了几拍,不由自主地吞了两口口水。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来,梅子扯了扯裙子,遮住了隐私处。
正文
1
辣椒结在苦瓜藤/
妹妹吃了又苦又辣真难吞/
哥得好伴丢了我/
再也无心思念荒山路途人
……
歌声从山坳那边传来,声音甜美而婉转。丁四喜迅速从包里拿出笔记本,把这首山歌记录下来。丁四喜下乡的时候喜欢收集山歌。在侗家山寨,青年男女总喜欢用对歌的形式谈情说爱。青年男女下地劳作的时候,也喜欢边劳作边随口唱歌。歌词也是随口编的,而且编得韵味十足。
……
讲到分别真难舍/
好象明月正在团圆云又遮/
情哥一去难回转/
风急浪大两眼空看水中月/
……
从歌词的内容看,是一位失恋女孩在唱歌,丁四喜决定翻过山坳去见见这位女孩。循着歌声,一会儿丁四喜就来到这位女孩的身边。女孩高挑的身材,饱满的胸部。从她那光华圆润的皮肤可看出,她的发育尚未成熟。女孩坐在石礅上,穿一件淡黄色的紧身上衣和黑底色的细花裙子。手里拿着一截牛鞭,边用牛鞭漫不经心地辟着地上边有口无心地唱着。也许是丁四喜的穿着打扮得体,在这荒无人烟的山坡上见到丁四喜的到来,女孩并没有显得惊讶。还主动向丁四喜笑了笑,算是打招呼。
“小妹的歌唱得真不错!”丁四喜笑着与女孩说:“从歌词的内容看,你好象失恋一样的,今年多大了?”
“这个问题很重要吗?”女孩笑起来脸上出现了两个浅浅的酒窝。
“一个姑娘家唱这样的歌不好!”丁四喜故意显示出自己是一位长者。
女孩咬了咬嘴唇不说什么。
“歌词作得挺好的,是你自己编的?”丁四喜在女孩旁边的一块石头上坐下来。
“随口唱的,唱完了就忘了,没什么好不好!”女孩那双浓眉大眼一闪。
丁四喜掏出笔记本:“我是市里的干部,喜欢收集山歌,尤其是情歌。你能不能把你知道的念几首给我听?”
“我只有唱才唱得出,念是念不出来的。而且是唱了上句,下句才临时出来。”女孩挺大方的。
“那你唱吧!”丁四喜说。
……
离别情哥日子久/
哥讲心忧妹也愁/
手捧凉水吞不下/
妹心有苦诉不出
……
女孩叫梅子,十七岁,父亲去年在一家煤矿挖煤的时候,尾椎骨被矿车撞断,瘫痪了,家中的主要劳动力倒下了,收入也就没了保障。正在市一中上高二的她不得不退学。邻村的一个小伙子上门提亲。迫于现实,她答应了。通过交往,与小伙子还算谈得来。几天前,小伙子到深圳打工去了。觉得有些想念,便用歌声来表达。
这时,梅子换了一下座姿,裙子没有遮好,三角裤露了出来,而且是正面对着丁四喜。丁四喜发现梅子的短裙通了许多洞,稀疏的毛发从洞中钻出来。顿时,丁四喜的心跳便快了几拍,不由自主地吞了两口口水。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来,梅子扯了扯裙子,遮住了隐私处。
不一会儿,丁四喜的笔记本上就记了满满三十多首梅子提供的情歌。
丁四喜第二次见到梅子是在两年后的全市山歌大赛上,这时,丁四喜是六个评委之一。尽管参赛选手是以号码出现的,但是,当主持人通报23号参赛选手上场。丁四喜一眼就认出那是梅子。决赛是在晚上进行的,比赛后,丁四喜见到的更加洋气,腰身更细了,胸部更大了,浓浓的大眉也修得只有细细的两道柳叶了。浅浅的酒窝还与以前一样,只要一笑起来就甜甜地展现出来。今晚梅子与丁四喜面对面的坐着咆夜宵。梅子挺大方地吃着唆螺,没有正眼着丁四喜。丁四喜则端着一杯茶若有所思地看着梅子,眼睛里却浮现出了两年前梅子不小心走光的那一幕。心想,梅子的短裤不会再是象两年前那样通着许多洞吧!
梅子告诉丁四喜,她今年上春办了喜酒,但是她还没到结婚年龄,乡政府还不准她生小孩,她做了两次人流。男人现在又到深圳打工去了。
丁四喜笑着说:“男人打工去了,这回不要做人流了。”
“难讲,我找个男人帮他生一个,他回来就可直接当爹了,省得他辛苦。”丁四喜想,结了婚的女孩子就是不一样,讲话比做姑娘时放荡多了。
2
今天,丁四喜正式到市委宣传部上班。这天鸡才叫头遍,丁四喜就起床了。他没有象以前那样,一梭下床就像老头一样在屋外度来度去地散步,而是在圆形的穿衣镜前摆弄自己的头发,嘴里还哼着山哥调子:
风会云来云会烟/
飘飘彩云会蓝天/
子牙江边来垂钓/
文王得遇是高贤/
……
几年来,丁四喜对自己的头发一直没有进行过认真的梳理:一来是繁重的家庭负担,迫使他没有心思去打扮自己;二来是穿着一身公安制服,大盖帽戴着,没必要梳理。丁四喜给头发上弄了点水,趁机梳了一个倒背头。丁四喜认真地照了照镜子,才突然发现自己其实还是很有风度的,一眼看上去还真有点像国家某个部委办的领导哩。特别是那倒背头给自己增添了不少的气质。这时,丁四喜头脑里突然冒出了一句顺口溜:男人生活好,头发往后倒;女人生活好,衣服穿得少……丁四喜想,看来这发型真还要有些讲究才行。毕竟,自己现在多少也是公众人物。总不能像坎脚坤二爷那样天天剃一个“马桶盖”,人家笑他,他却不以为然地说,你们笑我的脑壳,你们又不笑我那仓里头的谷子。他说的是自己家什丰厚,只是自己不讲究穿着打扮罢了。但是现在不是那个时候了,该摆阔时还得要摆一摆。丁四喜想起与别人办一个案子时得的一枚假戒指,想把它戴上,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却找到了一篇写了没发出去的纪实稿。这是一篇凶杀案纪实稿《午夜凶杀》。上个月25日23时45分,1名男子持刀闯入市第二高级中学女生宿舍,对熟睡中的中学生行凶,共造成8人死亡,4人受伤。案件已经侦破。只等待对犯罪分子的宣判就可发稿。
丁四喜虽然只是天乐市的一名新闻专干,这在大家看来是再也平凡不过的了。可是丁四喜不是这样认为,在他看来,全市的干部有好几千人,名字能够天天在报上亮相的只有这个新闻专干,这是连市委书记市长也做不到的。按前几任新闻专干走过的路来看:有的调进了市(地级)新闻单位工作;有的提拔到了副处级的领导岗位上。最差的也是任实职的正科级干部。新闻专干在宣传部应该说是举足轻重的人物。用人物这个词好像有点言重,其实并没有言过其实,因为宣传部就是做宣传工作的,做宣传工作能够看得见摸得着的就是新闻专干办得到。因为他们的新闻报道大块大块地在报纸上出现,而宣传部别的同志做不到。久了,他们也因此而产生一些自满情绪。丁四喜就时常感叹,要不是在农村种田耽误了几年,少说也应该是市(地级)报社的副总编了。即使不这么顺当,现在最差也应该是市委宣传部的副部长。
丁四喜是从部队退伍的,退伍那年二十五岁。他们寨上的人分不清退伍与转业有什么区别。对转业的也说成是退伍。就像许多干部区分退休与离休一样,都搞不清。这退伍与转业的区分对当地的老百姓来说,不是那么的重要,只是认为丁四喜在部队干过,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而且是在部队坐机关的,不象春生和狗崽做那种炊事员和饲养员。丁四喜坐机关就应该天天与领导们打交道,天天帮领导处理部队那些打仗的机密东西,不得了啊!吉祥在部队还只是为领导开小车,回来就安排在市运输公司上班。丁四喜回来应该安排在市政府坐办公室才对。可是丁四喜什么也得不到安排,回到农村种那几分薄地。有些人就为他鸣不平,无形中的议论反而提高了丁四喜在当地的声望。说丁四喜在部队里坐机关,其实是干文书工作,主要任务是抄抄写写,并不象老百姓议论的那样神秘。在部队当文书没有多少事做,丁四喜有空就写了几则感想寄往军区内刊,被内刊采用了。如果依照如今文人发表作品喜欢按字数统计的话,丁四喜在部队发表作品的总字数还不到三千字。这是一件再也平常不过的事,可这事轮到丁四喜来说确实是一件不容易的事。论文凭,他只是一个初中肄业。论知识面,中国的四大名著没有读过。可是丁四喜却能写出文章。如果照此推算的话,丁四喜读到大学毕业,他应该能够写出像《红楼梦》那样的传世之作了。因此,在村民们看来,丁四喜觉得自己怀才不遇的感觉是对的。于是,丁四喜退伍回家后,十分自信地抱着自己三千字的作品找到乡长,要乡长给安排工作也就成了天经地义的事。
这天,丁四喜起得很早,起床后还在院子里舞了几个套路。这是他退伍三个月来第一次舞,有几个动作有些记不清了。特别是那个跳跃的动作,弄得他的双腿一阵酸疼。他换了那件洗得有些发白的军衣,在扣风纪扣时,觉得有些发紧,这是身体发胖了的缘故,他下意识地扭了扭脖子,认为还能坚持,于是就在堂屋走了几步正步,他哼着好久不唱的军歌,带上有自己作品的剪贴本去找乡长。
在贫困山区地方,乡政府房子大部分都是这样,住房与办公室是合在一起的。乡长也不例外,他的办公室与住房也是连在一起的。里面一间作住房,外面一间作办公室。说是办公室,其实只是一个接待室。乡镇干部在政府没有多少公要办,办公就是接待群众的来信来访。那天正逢乡上赶集,找乡长的人很多。丁四喜仗着自己在外见过世面,不顾门外先到的人们,径自钻进乡长的办公室。进门时,刚好看到乡长沉默不语地站在一位妇女的身旁,妇女流着泪……丁四喜以为是乡长的老婆,便讨好道:“堂堂一乡之长,不可能做对不起你的事,不要哭了……”话还没说完,乡长就拿眼睛扫过来。丁四喜看那眼光毒毒的,知道说错了,便抱着自己的作品悄悄地退了出来。
这以后丁四喜再也不敢找乡长要工作了。
3
春暖花开的时候,乡长找到丁四喜家来。这时候,丁四喜的老婆才生孩子还在坐月,家中还有甜酒。丁四喜给乡长泡上甜酒后按家乡风俗,在乡长的碗里放了两个荷包蛋。这意思是表示生了个儿子,因为生儿子有两个卵蛋。乡长不懂得这个风俗,以为是丁四喜客气,十分不好意思地给丁四喜送了五块钱。这在当时是大礼了,当时左邻右舍最多就只送三块钱的礼。按当地的做法,送礼只送一斤肉钱,那时的肉价只是二块五一斤。丁四喜见乡长送了这么大的礼,就非要留乡长吃中饭不可,还说这是风俗,不能坏了这规矩,乡长必须入乡随俗。丁四喜这一说,还真把乡长搞得没了办法,只好坐下来吃中饭。乡长不怎么喝酒,可是丁四喜趁机却多喝了几杯。这里要给大家说清楚的是,丁四喜不是好酒贪杯之人,他是还有别的用意的。
乡长告辞时,丁四喜一直把乡长送到村口,直到乡长的背影消失在羊肠小道的末端。丁四喜还在一个劲地大喊:“乡长慢走哦——”声音拖得老长老长的,在山坳中久久地回荡。村里的人们当然不知道这是丁四喜喊给他们听的。在回家的路上,丁四喜还故意东一脚西一步的,逢人便说:被乡长灌醉了,被乡长灌醉了!其实,乡长这次是到丁四喜家里来催收农业税的。丁四喜上一年的农业税还没有交,乡长又是联系丁四喜这个村,这次到村里来了解春耕备耕情况,顺便到丁四喜家来了解不交税的原因。可是,极其好面子的丁四喜却狡猾地利用了这次与乡长见面的机会,他逢人便说自己的酒量不敌乡长,与乡长一起当兵那阵经常被他搞醉,然后一起去玩新疆妹……儿子出生七天乡长就来看望了。
证明谁与谁的关系铁,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