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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博?”林建章问。
张云飞点点头说道:“人生是无数次赌博的过程,有赢有输。每个人都想赢,但总会有人输,没有永远的赢,也没有永远的输。
也许你这次赢了,但是你无法一直保持下去,下次很可能就会输;这次输了。下次反而可能会赢。只要你相信你自己,坦然接受输与赢,你将永远快乐。赢了,不要得意;输了,不要气馁。
如果说人生是赌博,那么知识、技术、能力、经验就是赌注。下得大赢得大。当然也可能输得大,但如果想赚大钱,就必须大花费。
知道了这些,才能对人生有了深度的认识:输并不可怕,可怕地是输掉自己的自信,没有十足的勇气去赢。其实输赢是可以在不同的条件、不同的场合下相互转化的。只要你掌握转化因子,你就会反败为胜反输为赢,转化因子也无非就是不断地学习,学习就是取人之长补己之短。
作为你来讲,你应该相信: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作为我来说。我是在赌国运,赢了的话。我们便有了更广阔的生存空间。输了的话,我的国家只好在潜伏十年,甚至几十年的时间才能换回下一次的赌博。因此,对于国家来说,他赌国运,可以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去赌。但是,作为个人来说,生命短暂,你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赌国运,输赢就是一锤子买卖,你没有那么长命去等下一轮赌博。
因此,作为你来讲,你的人生并不是一次地赌博,输赢并不是一次输赢决定地,所以我们不要害怕输。如果我们连输都输不起,那我们哪还有勇气有决心去赢。明天的阳光在等着我们,让我们尽情地拥抱阳光,拥抱灿烂地人生。”
林建章仔细的听完了张云飞的话,觉得受益匪浅,一直以来,对于张云飞的话,他和其他人一样,都感觉充满了人生哲理,受到的启发不是在学校里能学到的。
也许这就是张云飞这个穿越来的人的魅力吧!谁让后世这些哲理书籍满大街都是呢!
“感谢你的教诲,我明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林建章一脸崇拜的说道。
“还有多久才能到大连湾?”张云飞突然问道。
“还得两个小时,预计早上六点钟能到!”林建章回答。
张云飞望着渐渐发亮的天边,头一次觉得时间过得好慢。
北京紫禁城勤政殿
光绪帝正在打发雷霆,无辜的杯子们却遭了殃,被他仍的到处乱飞。
一大早就被叫过来的一干重臣们,此刻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低着头老实的站在一旁,看着皇帝发火。
“你们都哑巴啦!给朕拿出个对策来呀!平时对付同僚的那股子劲头哪去了?现在朕让你们拿出个对付洋人的策略,怎么都不说话了?”光绪帝怒道。
光绪帝骂了一顿后,见一干重臣依然没有出来说话的,只好点名。
“恭亲王!你来说说吧!”光绪帝问向恭亲王奕欣。
见中了头彩,恭亲王奕欣只好出来说道:“启禀皇上,旅顺之事目前尚未查清真相之前,微臣尚无对策!”
“尚无对策?你在敷衍朕吗?”光绪帝一听就想发火,可是还忍住了。
“微臣不敢!只是在事情真相尚未查清之前就妄下决断的话。恐怕会令事情更加复杂!”恭亲王奕欣急忙说道。
“真相很明白吗?俄国人借口修理舰船,图谋旅顺,这还用查吗?”光绪帝不满道。
“启禀皇上,俄国人修船是得到皇上您地允许的。旅顺是北洋重镇,如果水师人对俄国舰队不满,制造了类似曹州事件的情况发生在旅顺,有俄国人死了。造成武装冲突也是可能的!”恭亲王奕欣依然平静的回答。
恭亲王奕欣的话直接把光绪帝顶的死死地,一时间光绪帝也无法反驳。只好问向其他人。
“翁同龢,你是军机大臣又是总理大臣,你来说说。”光绪帝问向翁同龢。
“微臣遵旨!启禀皇上,微臣也认为俄国人即使袭击旅顺,也应该有个借口,这在泰西国家中是规矩。没有借口就攻击别的国家地话,会遭到其他国家舆论的强烈谴责的!因此。微臣也认为还是查查的好,看看俄国人到底因为什么理由攻击旅顺。万一是我们的原因,我们还要发兵的话,会造成全面战争的。”翁同龢说道。
见翁同龢也不站在自已一边,光绪帝十分恼火,于是又问向大理寺少卿李耀英。
“李少卿,你有何意见?”
这时大理寺少卿李耀英说道:“微臣赞同恭亲王和翁大人意见。”
光绪帝讨了个没趣,于是大声问向其他人。
“众位爱卿都是什么意见?”
御史王鹏运、江春霖等人也纷纷说道:“臣等附议!”
所有人喊道:“臣等附议!”
光绪帝终于忍不住说道:“好好好!你们就看着朕地江上一点点的被洋人占!”
“微臣不敢!请皇上慎言!”一干文武大臣急忙说道。
“退朝!”光绪帝无言以对。只好郁闷的离开。
黄金山炮台,守卫的清军在宋庆的督战下,打退了俄国军队的一次又一次的进攻。
虽然是夜里,守卫的清军伤亡依然很大,如今仅有不到四百人了。俄国战舰地炮击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对黄金山炮台犁一遍,很多的士兵都是炮弹的碎片伤到的。
“将军。得想个办法啊!再这么下去,弟兄们都品光了啊!”营官王五跑到宋庆身边说到。
“老夫能有什么办法?有的话,也不用和你们一起被困在这里喽!”宋庆拍了拍头上的泥土,抱怨地说。
“将军,请恕卑职失言。这天一亮,俄国人肯定会发起总攻的,到时候,咱们这些人恐怕……”营管王五说到。
“恐怕都完了是吧!”宋庆说道。
“将军!”王五看着宋庆继续说道:“咱么趁天还未亮,赶紧突围吧!”
宋庆说道:“怎么突围?前路被堵死,后面是悬崖!你们要走就离开吧!老夫有守卫之责。不能离开。”
“将军。你把属下当成什么人了,属下岂是贪生怕死之辈?”营管王五说道。
“嗯!好样的。我宋庆的部下从来就没有贪生怕死之辈。抓紧时间休息一下吧!我想我们的援兵会很快就到的!”
“但愿吧!”营管王五知道这是宋庆在安慰他,不过这时候,援兵已经成为了他们的精神支柱,即使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也要逼着自己去想。
早上,六点钟的时候,张云飞的太平洋特混舰队抵达辽东半岛外海40公里处。
“报告司令,海狼来电。”通讯参谋将一份电报交给林建章中将。
林建章打开看了一下,对旁边地张云飞说道:“元首,海狼来电,旅顺依然有枪炮声。”
“很好,这说明俄国人还未完全占领旅顺!”张云飞高兴地说道。
“另外,海狼发现,俄国舰队分成了俩部分,一部分在港内,一部分在港外。港外的舰队共计战舰十八艘,其中战列舰两艘,装甲巡洋舰五艘,巡洋舰三艘,雷击驱逐舰四艘,炮舰三艘,外加一艘鱼雷艇。”林建章说道。
“你有什么建议?”张云飞问道。
“大连湾没有俄国舰队,我们没有必要护航,我想趁着俄国舰队分开地时机偷袭他们,先重创他们。”林建章回答。
“嗯!这的确是个好机会!好,就按你说的办。你立刻率特混舰队偷袭俄国舰队,再给你两艘补给舰,另外可以让海狼先攻击一下试试,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张云飞点头道。
“是!保证完成任务!请元首带领陆军在大连湾登陆,等候海军胜利的消息!”林建章说道。
“不,我要呆在这里,看着你们胜利!”张云飞说道。
“对不起,元首,请恕我无礼。你绝对不可以留在这里,您的安危会直接影响到海军的士气的!请您以大局为重!”林建章很坚决的说道。
见林建章很坚决,张云飞也知道自己想要体验一下战争的‘乐趣’是不可能了,真是高处不胜寒啊!恐怕以后都没有机会参加战斗了。
“好吧!你们要小心,我等你们凯旋!”张云飞说道。
“谢您关心!请您放心,坚决完成任务!”林建章说道。
第一百三十三章 黄海海战(一)
太平洋特混舰队司令林建章中将送走张云飞后,回到司令塔。
“给海狼发电,命令他们6点30分准时对俄国舰队发起攻击,全舰队立刻进入战斗状态,7点整对俄国舰队发起攻击。”林建章对着北京号战列舰舰长孟幕超命令道。
“是!司令!”孟幕超领命后,立刻给舰桥参谋们下达各项准备战斗命令。
随着舰队司令林建章中将下达的作战命令传递给各舰后,整个太平洋特混舰队警号长鸣。
“所有人员请注意!所有人员请注意!”各舰的广播喇叭纷纷响起。
“立即进入各自战斗岗位,准备战斗!”
“重复一遍。”
“立即进入各自战斗岗位,准备战斗!”
“这不是演习!”
“重复!这不是演习!”
正在进行早操全体官兵听到广播后,纷纷解散回到各自的战斗岗位,做好各自的战斗准备工作。
顿时,太平洋舰队进入一片紧张的忙碌之中。
旅顺外海10公里处俄国远东舰队的巡洋舰强盗号正在附近巡逻。就在它不远处的海面下,鲨鱼一号潜艇正在悄悄的靠近。
“指挥官!我们是否要送这艘巡洋舰下海喂鱼去!”观察兵问道。
“不,不要打草惊蛇。这是咱们的第一笔买卖,得打个大家伙。以后咱们在海军部也好打出个好名声,露露脸,就是多赚点奖励和经费也是好地!”指挥官王德胜说道。
“是!”观察兵回答。
说完,观察兵迅速收起潜望镜,潜艇悄悄的从俄国巡洋舰强盗号一旁溜过,而强盗号上正聊天的俄国水兵浑然不知道自己刚和死神擦肩而过。
早上6点25分,三艘鲨鱼号潜艇已经抵近停泊在旅顺口外的俄国舰队。由于靠的很近了,各潜艇只见不敢再上浮进行联络。按照事前的约定。必须在6点30分发起攻击,给俄国舰队制造混乱之后,迅速撤出到外围,等待配合主力舰队发起进攻。
这时,三艘潜艇都悄悄的升起了潜望镜,仔细地寻找着各自的猎物。
鲨鱼一号观察兵报告:“长官,那两艘最大个地战列舰都藏在中间。外围有其他的战舰当着,我们无法攻击到他们。”
“几点了?”王德胜问道。
“还有2分钟!长官!”一旁的参谋回答。
“来不及了!我们必须准时发起攻击!马上给我锁定一个目标!”王德胜命令道。
“是!”观察兵立刻搜索目标,很快回答道:“北偏东15度,距离150米,装甲巡洋舰一艘,锁定!”
“定深2米,鱼雷两发并射准备!”王德胜下令道。
“定深2米!鱼雷两发准备!”鱼雷管长重复。
两名鱼雷兵迅速给鱼雷装上引信,标定好深度后。将两发鱼雷分别送进,一号和二号鱼雷发射舱。
咔!鱼雷舱锁死。
“一号准备完毕!”一号鱼雷兵报告。
“二号准备完毕!”二号鱼雷兵报告。
“鱼雷两发并射准备完毕!”鱼雷管长向指挥官王德胜报告。
咔!咔!咔!
所有人都望向通讯兵手中的怀表,艇内安静的可以听到指针走动的声音。
“时间到!”通讯兵说道。
“攻击!”王德胜大声喊道。
“鱼雷两发并射!预备!发射!”鱼雷管长命令道。
两名鱼雷兵迅速扣动了发射扳机。
“一号鱼雷发射完毕!”一号鱼雷兵报告。
“二号鱼雷发射完毕!”二号鱼雷兵报告。
“观察兵,报告情况!”王德胜喊道。
此刻的旅顺外海,风平浪静,和煦地朝阳将金光洒在大海上。一片祥和。驻泊在外海的俄国第一分舰队的全体水兵们,正在各自军官的带领下,做早晨的常操。
然而就在这平静的海面下,六枚索命的鱼雷,正朝着俄国装甲巡洋舰海军上将纳西莫夫号,巡洋舰莽汉号和骑士号急速冲来。
海军上将纳西莫夫号上的一名俄国水兵军官正准备偷懒,来到战舰地左舷一侧,正好看到两条成直线状并嗤嗤冒着气泡的东西,快速的向他所在的战舰靠近。
“这是什么?……倒是挺像鱼雷的?”这名俄国军官喃喃的说道。
他见过鱼雷攻击时嗤嗤地冒着气泡,但是那些鱼雷都是在水面上的航行的。如今的水面上只有气泡。却不见有鱼雷。
于是他就这样一直盯着这两道气泡,一直等到它们撞上了他脚下的战舰。还头朝下的观察着到底是什么东西。
“噢!我的上帝!”
这名军官等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