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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内分泌系统则是体内世界另一重要的机能调节系统。它们不是用网络来传达命令,而是用它们的秘密信使——激素,给专门的一些组织细胞传达命令,实现指挥目地。相对神经系统,内分泌系统就显得更神秘,更隐秘,有时其命令的意义也更重要,而结果也更重大。想想看,血液中无数不同的激素,它们就像故事里的鸡毛信一样,用大衣领子捂住自己的面容,在血液里疾速地潜行,隐秘地奔走,这是一个多么神秘而刺激的场面啊。总之它是体内世界的一条秘密的管理系统。内分泌系统与神经系统却也相互影响,相互作用,有着密切的联系。内分泌系统当然不是独立王国,它也要受中枢神经即中央的领导,它们直接听命于大脑的下丘脑。
内分泌系统由这些腺体组织组成:在体内世界由高往低依次为松果体、脑垂体、甲状腺、甲状旁腺、胸腺、胰岛、肾上腺和性腺等,但主要由脑垂体、甲状腺、甲状旁腺、胰岛、肾上腺和性腺这六种腺体组成。它们成一个完整的体系,各自分泌激素,起各自的作用,又相互联系,相互调节。
白教授作为一名著名的细胞学家,经常被内分泌系统邀请去诊治解决各种毛病。小李一刀曾跟着他跑遍了内分泌系统的各个组织。所以小李一刀知道进入内分泌系统各个器官网页的密码,但好多指令必须在当地的指挥系统才能下达,因为它们毕竟是非常要害的部门。白教授去得最多的却是肝脏,虽然肝脏不是内分泌器官,但肝脏位于这些内分泌器官的中枢部位,往上抵达脑垂体甲状腺往下到肾上腺性腺都十分方便,而胰岛就在它的跟前。肝脏又是体内世界物质包括激素代谢的中心,是体内世界科技水平最高的地方,白教授对内分泌系统许多问题的诊治都得借助肝脏的科研条件。因而白教授还在肝脏市建立了内分泌系统的医疗站。
想起跟随白教授行走内分泌系统的那些日子,小李一刀空荡的心的一角疼了起来,他知道自己就要发病了,便折身走进路边的一家酒吧里,他进门就喊道:“快给我一杯苹果酒!”
酒吧里坐着一桌黑衣青年,他们已喝得半高,见有人旁若无人地进来,大喊着要酒,他们自然就生气了。而且他们看见这个人也是一身的长胜服,况且还是有黑色礼帽的最新款,而他们自己的衣服已旧,还都没有帽子,他们的气就更大了。事实上他们的这种生气又是他们所渴望的,于是他们互相使了个眼色,便走了过来,围住了小李一刀,他们的老大拍了拍小李一刀的帽子,说:“小伙混得不错,戴上了长胜帽!”
小李一刀顾不上理会他们,他想的只是苹果酒,这会儿似乎只有苹果酒才能安抚心中的伤口,才能填充心中的空缺,才能麻醉那空空荡荡的疼痛。他再次大声喊道:“快给我一杯苹果酒!”
这六个黑衣街狗见小李一刀对他们的确是置若罔闻,便真正生气了,这是种自尊心受到伤害的生气。老大说:“我来给你酒喝!”说罢一拳朝小李一刀颌下击来。这老大身材高大,以“铁拳”著称,而小李一刀每当犯病时便连自卫的心思都没有,他生生地受了这一拳,这一拳竟打得小李一刀飞了起来,流氓们齐声喝采!
这伙流氓的老二喜练腿功,常练踢沙袋踢木桩,以“铁腿”自诩。小李一刀一落地,他跑过去冲着小李一刀又是一脚,又将小李一刀踢了起来,重重地落在了一张椅子上。街狗们更是彩声大做。
这时只见一个黑衣人大踏步走了进来,小李一刀张开眼睛看见此人正是沙授,便对着酒吧侍者喊道:“快给我酒!”
沙授过去一把一个,将老大老二提了过来,问道:“你用的是右手?你用的是左腿?”
老大老二酒酣之下不知死活,大声喊道:“就是老爷的铁拳和铁腿!你也想尝尝……”
话音未落,只听“咔吧”“咔吧”两声,老大的右臂老二的左腿被沙授生生地撅了下来,然后沙授像扔两只鸡一样将惨叫的两人扔出了门外。其余四人吓得目瞪口呆,连忙向外跳去。到了门口,只听“唉呀”“唉呀”四声,全被扔进了阴沟之中。
同样惊呆了的酒吧侍者抖抖索索地将苹果酒端了上来,小李一刀一把抢过,一口喝了下去,他捂着自己的心口对侍者说:“再来一杯,快点。”
小李一刀一口口地喝着第二杯苹果酒,他的心痛好了一点,却依然空空荡荡地难受,他直想哭,却不想在沙授这样的人面前哭。他又要了一杯苹果酒。
“小李爷伤得不重吧?”沙授问道。
这两个只是流氓街狗,他们的拳脚与沙授的致命一击不同,伤不了小李一刀。小李一刀摇了摇头,他只是心里难受。
沙授掏出了一个袋子,双手捧给小李一刀:“这是我家主公给小李爷的疗伤药,他希望小李爷路上走快点……”
小李一刀说:“怕我列死在路上是不是?怕我死你那一掌不会轻点?他的药我才不用呢!”
沙授无言以对,只得将药装进自己的怀里。
小李一刀喝完了第三杯苹果酒,他忍住自己心中的空空荡荡,付了酒钱,走出了酒吧。
天色已近薄暮,苍茫的暮色使小李一刀心中更加忧伤,他想今天晚上是躲不过去了,肯定会大病一场的。那么哪个地方可以痛饮一醉,哪个地方又能痛哭一场呢?啊天下虽大,却没有可供自己放声一哭的地方,只有歌歌,以前自己的痛哭全是哭给歌歌的……啊歌歌你现在在哪儿呢?小李一刀想起了歌歌,心中又是一痛,泪水再次涌上了眼眶。
这时突然三个又高又瘦的黑衣人鬼魅般扑到小李一刀面前,他们手拿长剑,分别朝小李一刀的咽喉、胸口、小腹上中下三路闪电般地刺来。小李一刀模糊的泪眼也能看出这是江湖上一等一的杀手,这次他再也不敢怠慢,他步子斜刺抢上一步,双掌一划,堪堪化开了这三下致命的一击。但他的右臂已被长剑划破。小李一刀再不停留,继续斜刺向前穿去。他还尚未摆脱三个剑客,却只见三个黑衣的矮胖粗壮的车轴汉子一跃而出,挥舞着单刀从左中右三面向小李一刀砍来。小李一刀凌空连环飞脚踢出,踢开了右边和中间两刀的劈斩,同时左手一招霸王敬酒,化开了左边的一刀斜砍。但这次他的左臂也被单刀劈伤。这时后面的剑客也已跟上,小李一刀已被杀手们合围。
小李一刀嘴里喊道:“沙授,你小子还不快来!”他脚下不停,又是连环飞脚向前踢去。刀手们向后一退,挥刀准备斫斩小李一刀的双腿。小李一刀双脚落地,突然向后连环飞脚踢来。剑客们措手不及,被小李一刀踢倒了两个,但另一个却一剑刺中了小李一刀的右腿。小李一刀回窜的速度一慢,一个剑客和一个刀手又扑到了跟前,刀剑齐发。小李一刀双掌一划,空手去抢白刃。剑客刀手的左手同时向小李一刀的胸口抓去。小李一刀胸口一凹,两只手没有抓到要害,但却感觉到什么东西被抓去了。小李一刀双掌一拍,身子借力向后飘去,飘到了飞速扑来的沙授诸人的后面。这时他已感到精疲力竭,呼吸困难,心血翻涌,似乎又要呕吐而出。
沙授和杀手们刚一交手,便“咦”了一声,说:“爪子硬呀!”他再不罗嗦,他和手下一齐拔出手枪,转眼间就打翻了好几个。接着他黑鸟般向逃跑的一个剑客一个刀手追去。
一会儿沙授提着这两个人来到小李一刀跟前。小李一刀这时已处理完自己胳膊和腿上的刀剑伤,他调息着呼吸,尽力抑制着翻腾的心血。沙授双手捧给小李一刀一个满是弹孔的葫芦,小李一刀这才明白是自己的葫芦被他们抢走了。小李一刀接过葫芦,不禁黯然神伤,自己现在已迟钝如斯,怀里的东西居然眼睁睁地能被人抢走!他问沙授道:“他们是什么人?”沙授摘下两人的长胜帽,小李一刀定睛看去,原来瘦高的是面如僵尸的伤寒杆菌,而矮胖粗壮的是肺炎链球菌。
沙授惊讶地问道:“你们抢劫小李爷的葫芦干吗?”
小李一刀也颇感惊奇,他与这两帮细菌并无宿怨,而且江湖上已人人皆知这个葫芦已救了长胜的命,从而神奇已失。
两个一阴一阳的细菌却闭口不答。
沙授说:“还要装光棍是吧?”说话间他手中已多了一把匕首,手腕一动,矮粗胖子大腿上的大筋已被挑断,矮粗胖子滚倒在地,大声嚎叫起来。他底气充沛,嚎叫声响彻云霄。
沙授问瘦高的僵尸说:“你也试试?”
僵尸说:“这位爷且慢,我招就是。”这伤寒杆菌虽然极其恐惧,但因为他们生就一副僵尸脸,所以表情依然淡漠,说话仍是慢条斯理的。他说:“我是胃肠州伤寒帮的,那些朋友是肺脏州典肺帮的。”
小李一刀和沙授都是眼睛一睁,因为伤寒帮和典肺帮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老字号。小李一刀问道:“你们现在都是肺脏州柏树寨的人马?”
僵尸说:“不,我们都从没淌过柏树寨的浑水。而且我听说他们气数已尽,就要被一锅烩了。”
沙授问:“那你找我们小李一刀爷的麻烦干什么?”
僵尸说:“江湖上传言道长胜将爷将胆囊苦海基督山宝窟图传给了小李一刀爷,就在这个葫芦里。所以敝帮派在下来取这个葫芦。”
沙授问:“除了你们伤寒帮和典肺帮外,还有其它帮派也来打这个葫芦的主意吗?”
僵尸说:“有,我估计不下十余个。都在前面的路上设伏。”
沙授说:“小李爷,你的葫芦真有这个东西吗?”
小李一刀把葫芦递给沙授道:“你自己再看一遍。”
沙授将葫芦递到僵尸的眼前说:“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哪有什么宝窟图?”他将葫芦翻来覆去地让僵尸看了一回,然后说:“我今天且饶你一条狗命,你给我滚回去传言江湖,小李一刀爷的葫芦哪有什么宝窟图!让他们再休得罗嗦!他们找小李一刀的麻烦可不是大虫的口里拔牙吗?”
僵尸点头说:“是,在下就去传言江湖,让他们休得再来找小李一刀爷的麻烦。”说完他转身招呼起他的残兵败将,惶惶而去。
沙授转身对小李一刀说:“小李爷……”
小李一刀也不理他,径直又向路边的一家酒吧走去。因为他心中气血翻腾难忍。他一进门就连要了两杯苹果酒,一口喝干,将翻腾欲出的气血压了下去。他又要了一杯。
沙授走了进来,坐在小李一刀的旁边,说:“小李爷……”
小李一刀说:“你也来一杯?我买单,感谢你又一次救了我的命。”
沙授说:“小李爷……”
小李一刀说:“沙兄好俊的身手啊!”
沙授说:“小李爷见笑了。小李爷是因为身子不爽,我才能替小李爷效点微劳。”
小李一刀说:“你的武功真的很好。我就是身体全好的时候,也不是你的对手。“
沙授说:“小李爷说笑话了。小李爷的身手,尤其是飞刀,可是享名已久的!”
小李一刀说:“我享名再久,也没有你给我的那一掌有用,你那一掌使我现在成了废人!”
沙授说:“这全是小李爷患病在先,否则我哪能打上您哪!”
小李一刀轻轻地叹息一声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再提它也没用了。你说是吧?”
沙授说::“对,对!小李爷高人高见!咱们要向前看,把正事赶快给办了!您看这一路上凶险重重,咱们还是走快道吧!”
小李一刀说:“我就走这条路!而且还是‘无三不过望’!”
沙授问:“什么叫‘无三不过望’?”
小李一刀说:“你没读过《水浒传》吗?武松去快活林打蒋门神时就是‘无三不过望’!”
沙授说:“请小李爷明示。”
小李一刀说:“看来你这一辈子尽练了杀人的手段,一点书都没读下!‘无三不过望’就是一路上每逢一家酒店,都要喝上三碗酒,否则就不往前走。”
沙授说:“咱们一路有多少酒吧!小李爷能喝得完吗?”
小李一刀说:“试试吧。”说完他将第三杯苹果酒一口喝下,然后掏出酒钱拍在桌上,起身便走。
走不多远,又见一家酒吧,小李一刀走了进去,坐下,对侍者说:“来三杯苹果酒!”侍者端来三杯苹果酒,放在小李一刀的面前。
小李一刀看见沙授站在他的身边,并不坐下,便对他说:“武松的‘无三不过望’喝的是施恩的酒。你不请我喝一杯吗?你也不请你手下的弟兄喝上一杯吗?”
沙授说;“小李爷明鉴,我主公事业草创,每一分钱都要花在刀刃上。”
小李一刀说:“狗日的东方飞刀!”他将三杯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