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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个样子,简直就是“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的现代版,不知道“青城四兽”看见她会不会夸她深得这一式的精要……周易下意识在脑子里转过这个念头,身子却不由自主的上前一步,将薛小饮牢牢接在了怀里。
“啊!”薛小饮闭着眼睛,被周易牢牢抱住,她的小嘴还在不停惊叫,看来被这个突发的事情吓到了。
周易只感觉再接住薛小饮的一瞬间,胸口被那两团XX“狠狠”撞了一下,直到现在,那种柔软的质感还在他胸口徘徊……哦难怪。薛小饮紧紧扑在他的胸口,这两团一直在抵着他……
低头,周易看着薛小饮还在闭着眼惊叫,不由郁闷道:“喂,薛小饮你抱够了没有?”见她毫无反应,周易伸手轻轻在她脑门上一弹。
“痛!”薛小饮立马停住了惊叫,睁开大大的眼睛死死看着还没有收回手的周易,恨道:“周易,你干什么?敢欺负我,我就找妃妃告状!”
周易叹道:“薛小饮同学,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抱着我。要是传到了妃妃耳中,那么就不是你找她告状,而是她找你算账了。”
“恩?”这个时候的薛小饮还真有点单细胞生物的架势,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一直在周易的怀里,还紧紧抱着他。小脸一红,胸口那片柔软立刻便敏感起来,分明感受到了周易的坚实胸膛。她惊叫一声,连忙推开了周易,看了一眼正在围观两人的学生们,恨恨的跺了跺脚,薛小饮捂着脸又冲回了花店里。
“呃……”看着薛小饮这幅“没脸见人”的模样,周易瞬间感到了身后的学生们开始了指指点点,额角冒出一滴冷汗,周易连忙也跟着走进了店里。
“呜!安姐!有人欺负我!”刚刚走近这间布置得温馨典雅的小小花店,周易便听到了薛小饮微微带点撒娇的不满声音。周易汗一个先,什么叫我欺负你?明明是你不好好看路,这才从台阶上摔下来好不好?
不一会儿,从一块白布隔出的后台出来了一位二十来岁的温馨女子,正是上次舞会周易前来买花时遇到的那个温馨的女子,大约是薛小饮口中的“安姐”了。
“你好,我是薛小饮的同学。”周易笑了笑,先开口道:“请你帮我挑一些花好吗?我有一个长辈住院了,我想买一些花送给她。”
许是周易的态度很好,安姓女子并没有因为薛小饮的话而兴师问罪,而是温和说道:“我冒昧问下,你的长辈是男性还是女性?”
“哦,她是我的阿姨。”
“恩。”安姓女子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了花店里众多的花儿上面,沉吟了一小会,说道:“她有孩子了吧?”
周易一愕,点了点头。
“那么你可以带这些孩子给她。”安姓女子蹲下身,挑了几束淡粉色的康乃馨,说道:“把这些孩子送给她吧,住她早日康复。”她口中说道,手下不停动作,短短一会,便将这些康乃馨扎成了一束错落有致的花束。看起来落落大方,很是自然。
周易眼前一亮,这样的插花手艺,相当棒啊!点点头,周易接过了花束,问道:“你这儿有花瓶么?再拿一个简单的花瓶吧。”
安姓女子很快便找来了一个白瓷的花瓶,周易付过钱,向着隔着布帘偷偷向外张望的薛小饮打了个招呼,便拿着两样东西向着店外走去,准备返回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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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过往的回忆
第三十二章 过往的回忆
什么叫幸福?大家说猫吃鱼狗吃肉。奥特曼打小怪兽。
琼瑶说幸福就是男男女女N角恋,外带让观众流泪无数最终牵牵扯扯纷纷扰扰没羞没臊;
爱情动作片告诉我们幸福就是一男N女一女N男大家一起没羞没臊;
大陆电视剧导演说幸福是男高大全道德楷模正义标兵,女三从四德识大体,最终男女一起战胜邪恶反社主义(美帝)。
而在等待在手术室外的四女看来,幸福就是我能一直看着你安安稳稳永远不出问题。
现在这个简单的幸福都无法实现了,那两扇并不重于千斤的门,将邹华和众人分隔在了两个世界,一个是虽说有躲猫猫与喝水死但至少我们能够一起面对的世界,而另一个则是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将生命交给医生的身不由己的世界。
周易一直都比较厌恶手术室门外的那盏灯,什么眼色不好非得用红色?给人一种不祥的预感,好似三途河上,奈何桥边的死气风灯,召唤着无法安息的怨灵。
“彩云,医生说大约还需要两个小时左右手术才能结束呢!”周易将花瓶和康乃馨递给了赵彩云:“你去休息一会吧。到病房里去,将这些花儿插好,让你妈妈出来以后有个好心情。”
赵彩云的嘴唇轻轻颤抖,她抬起头,看着周易,目光中尽是不安。周易温和一笑:“彩云,没事的。好人一生平安,邹老师的手术不会有问题的。”
“这可是苏杭大学的附属医院哦。”周易故意做出一副受伤的样子:“彩云。你这样担忧,是不是看不起我们苏杭人的水平?哦,我伤心了。”
赵彩云勉强一笑,没有说话,目光又转回到了手术室那两扇大门上。
周易抓了抓头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解她了,只好转向刘筝,说道:“筝姐,你和张妍王钰去休息吧!你看,你们陪着彩云,从中午坐到现在,也有三个多小时了,歇歇吧。这儿有我陪着彩云。”
刘筝看了一眼周易,又看了看示意她们去休息的赵彩云,点头道:“好吧。阿易你陪着彩云,我们回去将这些花儿收拾一下。”
待得三女离去,周易看着默不作声一直盯着手术室的赵彩云,叹息一身,贴着女孩坐了下来。赵彩云坐在手术室外的公共座椅上,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一般无助,目光迷茫,表情呆滞。
女孩的手紧紧扣着座椅,修长的手指像痉挛一般微微抖动,关节处因为过于用力而有些发白,而她还不自觉地继续用力。看着女孩一副坏掉了的样子,周易一阵心疼,不由伸出右手。抚在女孩的手上,轻轻但坚决的慢慢扳开了女孩的手指。
赵彩云呼吸一停,没有转过头来,任由周易抚着她的小手。周易一支一支慢慢扳开了她的手指,将她的手紧紧握在了手中。
赵彩云的小手冰凉,周易握在手中,仿佛像是握住了一块坚冰一般,看来对即将发生的事情的恐惧不止是冻结了女孩的手,还冻住了赵彩云的心。周易小心翼翼地将她的手在自己手心摊开,随即像是捧住一件世间绝响的艺术品一般,轻柔地将它握在了掌心。
“彩云,还记得吗?”周易虽然将赵彩云的手握住,但心里却没有半分旖旎。他只是想安慰这个认识很久的朋友,他语气温柔,低声问道:“还记得我第一次拉你的手是什么时候?”
周易脸上挂着莫名的笑意,仿佛又回到了童年那个无忧无虑的时间:“那天,我刚刚来到那个城市,面对着新的家,新的学校,新的同学,一切都是那么陌生。新得陌生,仿佛连空气都在排斥着我这个不速之客。当时我走进教室,在邹老师的带领下坐到了你身边。邹老师是想让你照顾我吧……”
“你很友好的和我打招呼,但我那个时候还沉浸在过往离别的情绪里,很没有礼貌的不理你……”赵彩云微微低下了头,周易猜测女孩刚刚那个表情应该是笑,但只有短短一瞬。周易便又继续说道:
“……你告诉了我一些学校的趣事,并告诫我一定不要去那条河边玩……”周易继续述说,他能感觉到女孩的反应,知道她也想起了那年少时的无忌。
“我被班里那帮坏小子们鼓动,不顾你的告诫,在放学后和他们来到了那条河边。”周易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当时真觉得天不怕地不怕,非要和他们走独木桥,最后终于自找苦吃掉了下去,要不是你……”
“呵呵,现在就没有我周易了……”
赵彩云微微摇头,周易笑道:“彩云,当你从河里将我拉上来的时候,那是我第一次拉你的手,就在我们认识的第一天。”他紧了紧女孩的手,坚定道:“彩云,说这么多,我只想告诉你,自你那次救了我之后,我便一直在努力,我想……”
“当有一天你也需要我来帮助的时候,我能够用力紧紧握住你的手,能够帮得上你的忙。”
“所以,请不要这么担心。在你需要帮助的时候。有我在你身边。”
周易静静看着赵彩云,女孩一直没有回头,从走廊那边照来的落日昏黄落在她披肩长发上,映出点点金光,掠过那小小的耳朵,仿佛能看到上面那细细的绒毛。女孩虽然没有回头,但她的手却用力握紧,周易感觉那只小小的手掌,现在却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热热的。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互相握着手,应着落日的余晖,等待着手术室门上方那盏红灯熄灭。
时间渐渐近了六点,走廊里的乳白色的日光灯感应着光线的不足,自动调节着亮起,将光明洒满了这个小小的领域,两人就像是虔诚的信徒一般,在这无尽的光明下祈祷不息,直到……
手术室的警示灯熄灭了,赵彩云眼神亮起,她连忙站起身来,拉着紧紧牵手的周易一同向着手术室门口走去。医生打开门走了出来,带着口罩的脸上看不出脸色。但赵彩云急急询问后,他那吐出喜讯的嗓音里掩不住疲惫:“赵小姐,手术很成功,病人没有任何危险。”
说完,他便没有再理会赵彩云的连连道谢,快步离开了手术室。
外科手术,不仅是个技术活,还是体力活。特别是这种器官移植手术,有时,主刀医生手中那柄小巧而锋利的手术刀,切断了哪怕小小一段血管或神经。都有可能导致手术失败,病人发生危险。这个医生已经在手术台上坚持了5个多小时,不由他不疲惫。
赵彩云紧张地盯着手术室,片刻后,护士们便用担架床将邹华退了出来,她仍限于麻醉之中,护士委婉但坚决的拦住了二人,言到邹华暂时还需要在重症观察室里修养,待到排斥反应过后,才能回到普通病房里。
肾脏移植手术经过了几十年的发展,现在成功率已经很高了,这个手术的过称风险不大,但通常术后的排斥反应才是难点。
我们的身体有独立的防御机制,能够自动清除外来的威胁。肾移植手术移植来的肾脏,会被这个防御机制自动定义为“外来品”,于是便会引发排斥反应。严重时移植过来的肾脏将完全坏死,导致手术彻底失败。
这一点上的不确定因素,目前没有任何医院能够完全排除。医院只能尽力避免这样的情况出现,降低完全排斥反应发生的几率,至于结果,没有哪家医院敢拍胸脯保证完全不用操心。
两人尾随着众护士,来到了重症观察室,赵彩云欲要跟着进去,却又被护士拦下,说在她醒来之前,外人不可以进去探望。两人只得作罢,暂且回到了普通病房,和刘筝她们一切默默等待。
一直到晚上十点多钟,护士才传来消息,说邹华苏醒了,但仍然不许众人探望。
……
两天后。
赵彩云坐在病床前,隔着一层透明玻璃,担忧的看着被隔在室内的邹华。
邹华现在一直在低烧,术后的排斥反应已经出现,所幸医生用药控制,暂时强度不大。她的神智颇为清醒,赵彩云和周易要求探视。护士只是犹豫了一下,便给了他们半个小时的时间,让他们隔着玻璃探视邹华。
“乖,别哭!”隔着厚厚的玻璃板,邹华的声音传递过来,已经有些模糊了:“女儿,妈妈没事的,你别担心,啊?”
赵彩云摇摇头,皱着小脸无声地抽噎。
“彩云,你还记得你爸爸走了以后,你说过什么吗?你让妈妈别哭,说从今以后便由你来照顾妈妈,妈妈相信你,所以,现在也别哭好吗?”
“那天,你爸爸将我们两人推开,自己却被冲上人行道的车子撞倒……我答应你爸爸,一定要将我们最爱的女儿照顾好,我一定会做到。彩云,你也相信妈妈好吗?妈妈一定会挺过这段时间,以后,我们母女两人,便永远都不分开了……”邹华像是在笑,但苍白的脸色却让人感到心痛。
“两位病人家属,请快点好吗?病人还需要休息。”病房外的护士忽然说道。
周易拿着两天前带来的那束康乃馨,站在赵彩云的身后。时光已让他手中的花儿微微憔悴,但它们仍在努力开放。虽是无根之花,也要尽此生之绚烂。上前一步,周易揽住了赵彩云的肩膀,向着躺在玻璃板那边的邹华坚定道:“邹老师,请你放心养病。我答应你的事情便绝对不会忘记,彩云我会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