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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装被电火烧尽了,烈焰之中,逐渐浮现出小盒子的身影。
萧桐的脸色逐渐变白,他勉强一笑:“不是我启动的小盒子,而是你自己才对……”说到最后,他张嘴吐出一滩鲜血,因为术士的十指,已经死死插入他的胸膛之中!
“你——”
术士咬牙切齿的盯住萧桐,他闪电般抽出十指,又连续在对方身上,戳出多个血洞!
“你这个贱人!奴家要杀了你!”
萧桐饱受着临死前的折磨,他连连吐出几滩鲜血,随后笑道:“我只有两年可活,而你却不一样,你是个能游走各处的阴魂,能带着你一起毁灭,为我的爱人换取平安的一生,我认为值了……”
话音落定的一瞬,东洋术士的五官忽然变得七扭八歪!他想掐住萧桐的脖颈,可是又贴到背后的三条闪电触须,却将他一度变成朦胧的虚影。
“萧桐!奴家会在那个世界等着你的——”这是术士消失前的最后一句话,随后萧桐眼瞅着术士,变成了一个深红色的发光体,从而被那些闪电触须紧紧缠绕,最后一举拖进那盒中的漩涡世界!
唰——
术士被小盒子彻底吞了,驾驶室也变得“寂静”起来。
闪电触须依然缠绕着萧桐,而且还在向他的胸前攀爬,想将那粉红色的宝物,先睹为快。
萧桐忍痛踉跄起身,他不知自己是从哪来的力气,浑身血洞不说,还被一条满载电光的触角,所完全缠绕。
“轰——”
一架战斗机,从车顶呼啸飞过,它连连翻转的姿态,仿佛是在通知萧桐某件事情。
萧桐透过挡风玻璃一看,见起初工程武警对他讲的那座水坝,就在眼前了,按照列车的速率,相撞可能也不会过一分钟…
萧桐笑了,他拖着小盒子,弯腰在一名黑衣人身上摸了摸,很快便找到了一部手机。
他点亮屏幕一看,见信号是满格的,脸上的笑容顿时再度扩大。
“滴滴滴…”
他车轻熟路的按出一串号码,随后静静等待着对方接听。此刻水坝的轮廓外观,已经越来清晰……
O市国际机场。
“嘟嘟……”
吃着食物的秦月明,一下顿住了,因为自己的手机在响,她快速翻出一看,见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忙接了起来。
“喂。”
电话那一侧的萧桐笑了笑,他深吸口气,尽量用轻松的语气道:“明明,是我。”
秦月明愣住,她站直身体,呼吸也变得急促了。
“萧桐你在哪!?你下车了没有!”
萧桐捂嘴流下两行清泪,他笑着点头道:“下车了啊,现在正坐部队的吉普车呢。”
说到这,水坝底部的控制室,都已被萧桐看进眼里。
秦月明长出口大气,她一时热泪盈眶,缓了一会道:“萧先生,你给我打电话做什么?我们好像没关系了吧。”
萧桐弯腰捧起小盒子,将其死死抵到挡风玻璃上,他见盒内的闪电触角,正贪婪触摸着胸前的宝石,他吸吸鼻子道:“明明,我有件事想求你,再和我说一句话好吗?那句话就三个字,很简单的。”
萧桐装得特别好,充满玩味的语气,令秦月明瞬间气昏了头,难道对方就不明白,自己一直都很担心吗?难道连句报平安的话,都不会说吗!可她哪知,萧桐已经没时间在报平安了,甚至连一句善意的谎言,都无从开口。
“哪三个字。”
不冷不热的话音,令萧桐一下失声了,他哽咽道:“再说一次你爱我,好吗?”
秦月明听清对方的哭腔,她眼中写满了难以置信,“萧桐你怎么了?你在哪!快告诉我你在哪!”
电话这一侧的萧桐,摇了摇头,“我没事明明,请再说一次你爱我,我想听,求求你了……”
话说到这,萧桐的时间已经没有了,因为那如山岳一般的水坝,已经快速临近,列车与它相撞,也只是下一刻的必然事件。
秦月明顿了顿,她连连做着深呼吸,明白是萧桐出事了,可刚要吐出那三个字的时候,对方却忽然哭着抢先道。
“明明,我爱你……嘟嘟…”
秦月明傻了,她这把彻底懵了,想回拨那个号码,可拨过去之后,听到的却是阵阵忙音……
列车驾驶室内,萧桐在手机上落下轻轻一吻,随后他双手按住小盒子!突然几近疯狂的笑了起来!
列车在铁轨上呼啸而过!
萧桐盯住近在眼前的水坝,他喃喃的道:“放心吧,各位,我永远都会在天国守护着你们……”话罢,转瞬他所处的列车,便与水坝的水泥墙壁,紧紧贴合在了一块。
随着金属扭曲变形的一刹那,萧桐勾起了嘴角……
嘣——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与径直飞入高空的烈焰,一时都被身在飞机上的季东华,所全程记录。
他握住驾驶杆,回头对小海道:“你先别着急,凭萧桐那脑袋,他一定是跳车了!咱们再盘旋几次好好找找!”
秦月明依然在无限回播着那个号码。这时,售票厅中的大荧幕,忽然播出这样一则讯息。
「电视机前的朋友们,经官方确定,T444次特快列车,已经与xx水坝相撞,首都时间……」
啪——
秦月明的手机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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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A市北湖。
阳光明媚,游湖的情侣恋人们相伴而行,他们笑声连连,享受着夏日午后的温馨宁静。
距离北湖没多远的一栋别墅中,秦月明抱着一个心形抱枕,窝在长沙发上,她目光呆滞的望着电视机屏幕,因为那上面正播着一个叫《古今传奇》的栏目。
「观众朋友们,欢迎观看本期的无头拍案系列专题,今天我们请来了军方的易铁刚少将,来为大家解惑。一个患有失忆症的人,曾经是将如何扭转T444次列车的命运呢,一切精彩,尽在无头拍案。」
「易少将您好,记得一年前T444次列车惨案,是由您麾下的贾美仁大校,负责全权指挥的,现在贾美仁大校已经被追封为烈士,与少将军衔,相传她在指挥的时候,已经患上了失忆症,只有吸烟的时候,才能恢复意识,您能说一下,这位传奇少将,给您的印象吗?」
易铁刚坐正了些,不过眼睛先有些红了,「贾少将她很漂亮,而且在指挥期间,时而疯疯癫癫的,不过只要她拿上香烟,整个人就会发生变化……」
秦月明看到这,门铃忽然响了。
她像飞一样奔向门口,待门开之后,她直接从一位花貌女孩的怀里,躲过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女婴。
阿俏见自己的孩子又被夺走了,她咬紧嘴唇道:“死明明你轻点,瑶瑶刚才吃多了,在车上吐了两次。”
秦月明愣了愣,“你怎么当妈的。”说着,她抱紧怀中的婴孩,笑着道:“好瑶瑶乖,走!跟妈妈上楼玩去。”
阿俏闻言刚要发飙,但一看对方眼角噙着泪花,她不免发出一声叹息。
随后阿俏撂下买好的东西,轻咳了咳,喊道:“温彩!玉冰纱!下来做饭啦!要饿死人啦!”
“噔噔蹬…”
随着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温彩面无表情的从楼上走了下来。
“萧瑶呢?”
阿俏撅着尊臀,在那整理着塑料袋内的果蔬,她头也不回的道:“被明明抱二楼去了,明天要去给萧桐扫墓,所以呢,今天咱们最好吃饱饱的。”
温彩低头道:“萧桐没死。”
听到这句话,阿俏忽然挺直了腰板,可对方的第二句话却是:“连尸体都没找到,萧桐一定没死…”说到最后,温彩突然哭出了声。
……
天际的另一侧,在一处百花争艳、绿水青山的人间天堂内,矗立着一座茶楼,这是老人们的天堂乐土,因为这间茶楼,还保持着古朴的风格,有唱戏的,有说书的,各式茶点样样俱全。
“啪——”醒木一落,穿着古朴的说书先生,又绘声绘色的讲了起来。
“要说当时贾美仁大校的针对方案,那是头头是道,百无一疏!那一个个武警唰唰唰!当场都掏出了配枪!但贾美仁大校她香烟一弹……”
说书人的身后,是一扇水墨画式的屏风,它从未引起过任何人的注意,但那后面,此刻正坐着一个皎如秋月的人影,他手握茶杯,银簪束发,绝美的五官,让身旁一位妙龄女孩看得直楞。
女孩见此人坐着轮椅,她蹙眉问道:“哎我说你这个小哑巴,你怎么好像很愿意听的样子!快说你是谁!少和我在这装聋作哑!”
对方笑而不语的摇了摇头,一双充满着无限睿智的眸子,也开始连连审视这个女孩……
【死亡列车·完】
【下一卷,天脊绝凌,会更精彩,希望大伙继续支持。】
第九卷 双子灵杀(七)之天脊绝凌 264 奇才(上)
“哎我说你这个小哑巴,你怎么好像很愿意听的样子!快说你是谁!少和我在这装聋作哑!”
说话人身穿一袭蓝段白绸的连衣华服,裙摆下两条纤纤玉腿如脂如玉,她有着标致的鹅蛋脸,柳眉之下星眸传神,小而可爱的鼻子,还微微有些上翘。
此刻,被质问的人,用一双似钻石般璀璨的杏目,呆呆的注视着少女,可这双眼内的无限睿智,却一度让对方看入了神。
“小月!”
一声发自门外的娇俏呼唤,令少女匆匆走出雅阁。
门开,少女甜笑着道:“小姐我在这呢。”
这被称作小姐的女孩,从容貌上看,甚至还要比少女小上许多,她正和一位身着便服的白发老人并肩前行,金黄色的波浪鬈发,与单薄不失饱满的瓜子脸,都是她象征着绝色丽人的甲等标志。
这个女孩特别惹眼,但并非她的外貌出众,而是她脸上带着的超大号太阳镜,与一身闪耀异常的黑色劲装。那两枚茶色镜片,将她整张俏脸掩去八成以上,让人看着特不舒坦。
这位大小姐见到自己的姐妹之后,她叹息状的说:“小月,你又去哪捣乱了。”说着,她仿佛想到什么,忙摊开手掌指向身旁的老人,“小月,见到玉伯伯还不快行礼。”
被唤小月的少女嘟起嘴,她抓着自己的裙摆道:“玉伯伯好……”
老人见状哈哈一笑,他爽朗浑厚的嗓音,与虎背熊腰的身形,从背后来讲,根本就与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无异。
“好个月丫头,半年不见就张成小美人啦,好,好呀!”
女孩见小月的俏脸布满羞涩,她问道:“小月,你刚才跑哪去了?是不是有什么好玩的?”
对方侧身移了两步,她指着身旁的门道:“刚才我自己无聊,就在走廊里瞎转悠,后来听见一个人在这里面笑,而且笑了好久好久,我就进去看了。”
话罢,玉伯瞪圆了眼睛,而且眼内还充斥着难以置信。
这时那女孩说:“人家笑关你什么事啊?你进去看什么?”
小月嘀支支吾吾的道:“她的声音特别好听,很好听很好听的那种,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进去了。”
女孩气结,刚要说教的时候,哪想身旁的玉伯却抢先开口:“你真的听到他笑了?那他有没有和你说话!”
小月慢慢的摇了摇头。
玉伯想了一阵,最后他在二女的注视下,摇头发出一声轻叹,然后慢步走进雅阁。
不明所以的女孩紧随其后,等步入雅阁方才发现,阁中竟有一位长发飘然的病态女子,她银簪束发,五官绝美,但白色的长袍下居然是一张轮椅。
“玉伯,她是谁啊?是您请来的食客吗?”女孩干巴巴的指了那人一下。
老人摆摆手,“不是,他是我一年前采峰那会,带回来的一个落难之人,他当时身受重伤,双目失明,肋骨全部受损不说,双腿双臂都已尽数骨折,经过我大半年来的医治,他的上肢已经活动自如,不过那双眼睛,还有这两条腿,我是真没有办法呀,奇珍药材已经用尽,如果那些药还有的话,没准还能试上一试。”
这番话下来,听得二女不禁发出一阵惋惜,小月道:“原来是个残疾人,上天真是不公平,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居然落得这个下场。”
玉伯闻言,他一拍脑门,“你们看我这记性,这种笑话都出好多次了,你们不要误会,他是个男的。”
“男人?!”二女不约而同的尖叫起来。这下可好,先前还锁紧眉头的女孩,当即目不转睛的盯向病人,霎时,她眼内精光大盛,并喃喃的说:“玉伯,你看他像不像电视上总播的那位……”说到此,她眼见对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下一刻玉伯问道:“小月,你刚刚真有听见他笑吗?”
处于惊愕中的小月,被话音唤回意识,她挺直腰板道:“有!我绝对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