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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者在缠牢他的脖颈之前,整个身体便就早早一跃腾空。
“啪!”
脆响一声,源自于宫锦城那脆弱的脖颈,随后在萧桐运足狠劲的情况下,他连同宫锦城当即一头栽向地面!
“咔吧!”
第二声脆响发自落地之后,而它则昭示着宫锦城的脊椎彻底报销。因为萧桐是臀部先着地,而宫锦城却是头部着地,所以他们两者所承受的损害程度,自然也是就背道而驰,两极分化,不过萧桐用这种方式来‘击毙’对方,无疑也是个别出心裁的办法。
“风华!难道你不知道活人和死人是有差距的吗?!”
“我当然知道,同样也清楚只要在地宫山,你就是没法子毁灭的,不过你若是无法行动,恐怕就不会当我的绊脚石了吧。”说完话,萧桐站直并拍拍身上的尘土。
而张扬跋扈且自命不凡的锦城校尉,由于脊椎骨寸寸断裂,顶天也只能用瘫倒型蠕动,以及破口大骂来发狠。
“轰隆!——”
蓦地,正对厅堂门槛的一面墙壁,在此刻坍塌。随后有四名全副武装的穿山甲,踏着乌烟瘴气地尘土,快速来到萧桐面前跪定。
“属下特来请命发起攻城讯号,由于主上正在领队厮杀,我等前来恳请歌姬司破格破批准,因为这座城门前还有数以万计的正规军阵。”
尾卷一 毒咒 第九十章 恢复记忆的至尊无上(中)
对于穿山甲的建议,萧桐没有细加过滤便应了下来,什么歌姬司,什么锦城校尉,萧桐顾不上在念及这些三五八万的身份,如今他一心破关,像墨门山城保存与否这类问题,还不够资格让他揣摩一二。
这么一来,在得到萧桐的允许以后,几位穿山甲快步来到庭院,然后扬高手,将竹节式的冷焰火快速射到半空。
于是这讯号一起,山城内哭爹道娘的喊杀声,顿时比先前提高了一倍。
这会,宫锦城依旧在地上蠕动,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经过一番乐此不疲地爬行以后,定力极强的他,还是爬到了去看焰火的萧桐身后。
“风华!你到底要做什么!”
“呀,锦城校尉怎么又换问题了,刚才还不是再说活人与死人之间的差距,还有,麻烦把您的老花眼瞪大些,我不是风华。”
面对萧桐的冷嘲热讽,巧舌如簧的宫锦城,也跟着吃了瘪,所以他别过头去,索性不搭理萧桐,并且还自顾自地玩起了强舌不语的戏码。
这时,那淡黄色的冷焰火,在萧桐淡粉色的眸中,逐渐失去它璀璨的光彩,并快速消失地无影无踪。
“锦城校尉,说实话我不想做什么,只是希望您老告诉我,怎样才能破这关。”吐字之间,萧桐用脚跟摩挲起硬邦邦地门槛,得以发出极为难听地‘吱嘎’声。
但是,这种难听到极致的声音,却传递给宫锦城一个错误的讯息,那就是自命不凡的他,认为萧桐的心乱而迷茫。
可要论起萧桐的心境,他宫锦城的确是猜对了,现在萧桐的心情,乱得简直纠结萦绕。然而,这种乱却是源自于一言不发的宫锦城。因为在心底,萧桐是多么希望宫锦城能痛快点,或许对方利索些,萧桐还会快点毁灭他,然后跑去破关,也就不至于来用摩门槛这种儿戏,发泄心中的涙气了。
所以,萧桐由始至终都不用君子自居,因为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
“风华,告诉我你破关的理由。”
萧桐耳听他期盼到的回答,竟是对方的再次质问,他顿时仰面吸上一口热气,得以缓解那想把宫锦城碎尸万段的冲动。
“救阿俏,救风华,这就是我的理由。”
“你的理由就是这样?那么我很郑重地告诉你,叫阿俏的那位姑娘,根本就没中行规毒咒,其次,你爱上的风华,就是你的一滴心血,一个人居然爱上自己的心血,这有多么可笑。”
听完这句话,萧桐自认为,根本没必要再把谈话进行下去,所以他系好尾巴,得以让这个死气沉沉地小家伙,好好缠在腰上,随后便作势要扬长而去。
“等等!”
宫锦城放开嗓门的时候,他是惊讶的,是疑惑的,或许刚刚他认为用攻心计,就能吃定萧桐这点,没准是个错误的决定。
“干什么?”萧桐闻言驻足,却没有因此转身。
“你要去哪?”
又是让萧桐捶胸顿足的反问,所以这次他没有再做废话练习,看准三十米以外的长廊拐角,便疾走过去。
如今,明明跨不过门槛,却还要伸长脖子去望萧桐的宫锦城,说白了就是个可怜人。
“风华你别走!等等!等一下!你听我说!这里的一切都是按照当年来的!山城会爆炸!而焚雷会来取走你一样很重要的东西!听我一次!千万别去墨宫禁地!逃吧!往远逃!逃!——”
宫锦城歇斯底里地声音,直到萧桐走过拐角还依旧不绝于耳。
这一刻,萧桐无法不静下心来思考,想他宫锦城和风华公子到底是什么关系,是兄弟?是知己?甚至于逆伦情人?
当前,这喊话徘徊在心头而久久无法散去,萧桐明白宫锦城是担忧他的,但是就像萧桐先前所说,真正的好朋友,在此刻就必须给予他全方位的支持,哪怕大伙明知最后的结局,是悲剧性地毁灭…
“呜!——”
山城以外,吕家军的号角在此刻吹响,随后便是那排山而来的千军万马,万众喊杀,他们的气势亦如怒浪惊涛,更似破竹于顷刻间的寒铁利刃,无疑不在撼动着边军将士的阵脚。
而山城内的战局也是愈演愈烈,不论旮旯胡同,还是宫殿楼阁,只要是有人的地带,就有你来我往且狭路相逢的搏杀死斗。
“杀!——”
葛羚的口号喊得最响,同时,伴随他怒意满满的吼叫,是一名穿山甲的护心镜,被他葛羚仗剑刺穿于顷刻之间。
“噗!”剑入寸许,可依旧却血如涌泉。
“那小子!等一会就是你!”
一时间,葛羚怒不可及的声音,被震耳欲聋地喊杀上所掩埋。他倒握利剑稍一用力,迫使剑身刺透穿山甲的心脏,然后他连带着放声悲嚎的穿山甲,共同闪过一柄垂直而下的长刀。
“噗!”刺穿无数人的利剑,再次被葛羚从喷血的护心镜中抽出,随即他改用单脚支地,用一个很迅捷地旋转,来将利剑送入另一名穿山甲的身体之内。
等听到穿山甲的惨呼之后,葛羚没急着抽剑,反倒放开佩剑,改用他粗壮如古树干一样的手臂,去蹚剑柄,得以让利刃快旋转,瞬间破开对手的躯体,以及将那粘满血渍的铠甲,碎成像雪花般的小块。
然而由始至终,葛羚那不待见的狼眼,都在瞄着同样沐浴在血雨下的季东华,那人也一样出手利落,明明无剑在手,可他的一招一式都足以将边军将士,抹杀于电光火石。
“那小子!”葛羚的这一次怒吼,要比先前更嘹亮了。
此刻,季东华将他如钢似铁的手掌,从一名边军的身体里抽出,然后就像扔纸团一样,把手上的尸首一抛扔上屋顶。
“你不是知道老子的名字嘛!有话就说!放马就来!老子在这等着呐!”
这句狠话,被穿梭于屋顶的萧桐听个正着,但他无暇去关注眼下的战局,最多也只会在互相搏杀的万众之中,寻到季东华的身影,再向对方投去个鼓励的眼神,因为他要赶赴墨门禁地,既然宫锦城有说不要他去那里,那他就偏要去。
试想宫锦城之所以不愿萧桐前去禁地,说直白一些,也就是不想让他破关,这前因后果都是有联系的,反应快的人定会理清这点。
“萧桐!”
正当萧桐细细揣摩宫锦城的话时,这声源自于陈舞铭的呼喊,便将他才刚续上捻子的思维,给打回了原形。
故此,萧桐停在一间瓦房上,接住了跳跃而来的陈舞铭。
“萧桐你要去哪?”
“禁地。”
这时陈舞铭表现的有些惊讶,“禁地?去禁地你往那边做什么?我就是刚才禁地跑来的,所以那里应该在我身后面才对。”
听完这段话,萧桐苦笑着摇了摇头,因为陈舞铭讲的没错,这墨宫的布局方位,他还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要论起关心则乱,这近期发生的一切,还都让他思考能力倒退了不少,否则又怎会连禁地在哪都不清楚,便要忙三火四地赶往一处呢?传出去,岂不贻笑大方。
“那你带路,我和你走。对了,雁翎在哪?”
这时,陈舞铭连眼波逐流都顾不上,张嘴便道:“快些跟我来吧,路上说。”
尾卷一 毒咒 第九十一章 恢复记忆的至尊无上(下)
血红色的夜幕下,萧桐和陈舞铭正做着毛贼酷爱的事情,比如飞檐走壁,但陈舞铭的身法及不上萧桐,所以二者间的距离,总是拉出一大截。
“萧桐你慢些!我还没讲完呢!”看上去弱不禁风,实则却巾帼让须眉的陈舞铭,要论起追寻萧桐那厮的步伐,还真有些力不从心。
其实,就在他们刚刚启程不久,有胸无脑的陈舞铭,就告知给了萧桐一个如同噩耗的讯息,那就是山城将要毁灭了,但一心破关的他,本该对这个消息视若罔闻,不过讲到最后,陈舞铭又加了一句,‘高进和玉伯他们都被困在禁地里面了,雁翎姐说没事,虽然那道巨型石门很难开,不过她会有办法的,我想也是,翎姐那么厉害,有什么能难倒她呢…’
先前,宫锦城以及季东华,曾与玉伯、高进呆在一起,但面对边军精锐,还有葛羚的潜在威胁,宫锦城不得不做出决断,特命手下摸金校尉要听从高进统一调遣,让高进和玉伯领着这些武士,去禁地稳住墨天统。
陈舞铭才讲到这,对于集思广益有大爱的萧桐,便出言询问,说他想知道陈舞铭是如何知道这些的。然而,当时对方给予的回答,是高进讲给她的,所以恩师的安危与否,被这句有口无心的话所一言带过。
接下来,陈舞铭又说宫锦城讲出了墨门的天机,那就是墨天统作为地宫山灵穴一部分的未了心愿。
当年葛羚之主右都统神机妙算,连续巧施三计得以攻破城门。那时愤概万千的葛羚,已经是一个濒临爆炸的火药桶,这山门一破,葛羚立即下令屠城不待,而且还要身先士卒。
试想他葛羚本就是万夫莫敌的强中之手,他进去山城无不是虎入羊群。所以,那些平日里身法一流的墨门武士,还未和边军交手便被葛羚一人屠杀殆尽。
当然,这些场面都被身为门主的墨天统,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所以墨天统认为就算是死,也要死得有尊严,也就跑去引爆了那个无上机关,也就是坐落于禁地之中的巨型炸弹,名曰寂鸣。
听到这,萧桐曾意图问出心底的疑虑,可自古就有个说法,声称观人面相,便能知晓此人列传一二之皮毛,况且这点是个恒古不变的道理,所以他一看陈舞铭这天真烂漫地风采,也就没再多问,但是他心底依旧在犯嘀咕,因为陈舞铭给出的矛盾因素,与他亲耳听到,存有很大出入。想想风华再被掳走之后,宫锦城有质问葛羚,后者也曾发问于锦城校尉,当时萧桐听得很清楚,墨天统之所以会引燃那颗炸弹,同风华公子是绝脱不开干系的,但如今…
待到最后,只顾傻笑的陈舞铭,讲出了高进被困的段子,这把萧桐才算恍然大悟,甚至感觉先前的一切交谈,都是如假包换的废话练习。
“萧桐你慢些!你跑过头了!就在这!在这!”
萧桐闻言后停在一栋小楼上面,然后俯身向下望去,岂料打眼一看,便在一道黑不溜秋的墙体跟前,看到如同群芳谱的茶庄内卫们,在那急得团团乱转,而且还有人高马大的莎木,正和个头略显矮小的徐超,在那面黑墙上里挑外撅地瞎折腾,而黑石墙的整体外貌,是一栋占地面积恢弘的圆顶型建筑。
现如今,莎木他们周围是堆积无隙的尸山尸海,然而这些不论身份的尸首,明明静若止水,可震耳欲聋地喊杀声却一刻没有停歇,只是这声音略显空旷,回响还具备着立体声环绕,所无法营造的氛围。
故此,萧桐忙左顾右盼了几眼,最终得以确定,这喊杀声是从那面墙之后传过来的。
于是,萧桐又比气喘吁吁地陈舞铭,抢先落了下去。
“情况怎么样了?师父他们在里面对不?”
萧桐万般急切地声音,听得场中大伙同时一愣,紧接着那些心系于他的内卫群芳,便顷刻间跪下去一片。
“见过主子!——”
“免礼免礼!都这时候了大伙就不要多礼了!”
这会,听着他萧桐的嗓音,再瞅着他的疾走到自己面前,莎木原本就紧锁着的眉头,这下变得更难看了,要说成是正八字都不为过。
“萧桐这门有机关,弄起来很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