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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桐二人与宫锦城对坐在刘塞妃的下首位置,随后,他们听刘塞妃喃喃地道:“宫锦城我问你,焚雷托鬼卫给我送来的这块小牌子,应该就是承认我兰花门列位于外八行之中的凭据吧。”
“是这样。”宫锦城看了萧桐一眼,又说:“塞妃,人家来了。”
刘塞妃摇了摇头,“那我再问你,天骄会不会也有这块牌子。”
“有,应该还未送到。”萧桐听完宫锦城的话后,感觉刘塞妃和刚才有些不一样了,整个人死气沉沉的简直就像副枯骨。
“那过年去定军山拟定行规,也就是说我能看见天骄了。”这一刻,刘塞妃眼中渐渐有了生气。
“理论上是。”宫锦城老气横秋地道。
蓦地,刘塞妃坐正身体,气急败坏地撒泼道:“可是哥你不明白,妃儿等不下去了!妃儿现在就想见她!”
季东华一听这话,跟着瞪圆眼和萧桐对视一笑。
宫锦城沉下脸,顾忌有外人在场,他直接岔开话题道:“这位朋友,宫某人在此向你致歉,是我认错人在先,请朋友见谅,而后在下斗胆问一句,这雪狐可是归你所有。”
萧桐没想到宫锦城会突然这样说,于是错愕细想,认为是对方看到了自己的狐尾,他笑了笑,客客气气地道:“是。”
这时,马车开始向前颠簸,宫锦城抱拳道:“恳请朋友赐教大号。”
“我叫萧桐,无字。”萧桐说完摊开右手,又道:“这位是我的好兄弟,他叫季东华。”
宫锦城向季东华点了点头:“季东华,的确是能配得起一流高手的名讳。”
忽然,被他二人冷漠的刘塞妃,突然爬到宫锦城面前喊道:“哥!小妹再和你说正事!你这次要是不帮我,我就用自己的办法了!”
顿时,宫锦城怒道:“你又折腾什么?!有贵客在场怎么还乱说!”
“哼!”刘塞妃扬高下巴,撇嘴对宫锦城道:“就知道你不会帮!你整天想着灭掉宫家庄,灭掉宫家庄的!我不管了!我先办喜事!”
刘塞妃才说完,就坐到萧桐身边,挽紧萧桐的手臂,并面朝宫锦城喊道:“以后他就是我夫君!即日昭告天下!我兰花门刘塞妃也当夫人了!哼!”
现在,萧桐只感到荒唐,因为从他进马车以来,他敢保证刘塞妃一眼没看过他,难道不见面的闪婚族,在古代就有流行了?
“妃儿不得无礼!你可知道萧兄弟是什么身份!”
季东华看着宫锦城吹胡子瞪眼,索性敞开木窗看向外界的风景。
刘塞妃将下巴扬的更高,扭头就用嘴轻点了萧桐的脸一下,并道:“我们夫妇今晚就洞房给你看!谁叫你不帮忙的!”
马车颠簸将近一个时辰才停,这一路下来,宫锦城被刘塞妃气的额头青筋暴涨,两鬓都有点要斑白的趋势,可最终,他还是拗不过刘塞妃,所以做起萧桐的思想工作,说刘塞妃只是演戏给他人看,希望萧桐可以帮忙等芸芸。
‘兰花禁地,擅入者死’萧桐下马车后第一眼便看到刻有这个字样的石碑,石碑后百余米的高坡上坐落着一座深林别院,别院极大并无楼阁,四面环林无水,远处却有飞霞瀑布,以及七色虹彩。
萧桐和季东华跟在宫锦城身后,与小人得志的刘塞妃,共同进入到别院内部,别院内外四处没有花草,但庭院长廊周围却飞舞着数不清的彩蝶。
这会,萧桐抱着雪狐正欣赏彩蝶,岂料刘塞妃走过来,一把将雪狐夺过并抱在怀里,向萧桐道:“相公借我抱一会。”说完就跑远了。
宫锦城走到萧桐身旁,摇头笑叹:“萧兄莫怪,我这小妹被我们几兄弟惯坏了,请你多多见谅。”
季东华在一旁道:“不要解释,看出那女孩是惯得了,倒是宫锦城我问你,我能否在这里随意溜达。”
“当然可以,季兄弟请便。”
季东华得到宫锦城的允许,立马笑呵呵地跑出门槛,和那些唧唧喳喳地侍女混在一起,萧桐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后又问宫锦城,“锦城兄,近些天你可看见有一个身材很矮的女孩,在沿官道赶路。”
宫锦城听后细想,“没有。”说完他见萧桐垂首像是在思索某事,于是道:“萧兄和我这边来,我带你四处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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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卷一 毒咒 第一百五十四章 鬼影重重(中)
萧桐和宫锦城说着笑将别院大致逛了一圈,萧桐明白这里并不是兰花本部,等他们重返进门庭院时,季东华已经不知去何处风流了。
经过长时间沟通,宫锦城对萧桐的言谈举止赞不绝口,“世上竟有萧兄这等俊杰,我宫某人只能恨晚与其相识。”
“锦城兄言重了,和锦城校尉的忠义相比,我等这样的绿林匪辈,根本上不得台面,不值一提。”萧桐抱拳施揖,目光始终在寻季东华的影子。
萧桐和宫锦城的攀谈持续到傍晚,宫锦城特命属下布置的凉亭小酌,萧桐也有参与,但只说不食,就连上等骨制筷子,萧桐都没碰过。
对于萧桐拒绝进食这点,宫锦城只笑不语,等他在凉亭内酒过三旬后,酩酊大醉的宫锦城一直在重复着:“萧兄弟,如果我那不懂事的风华兄弟能及你一半,我们七兄妹可能还会像以前那样快活。”
不知是第几次听对方这样复述,萧桐蹙眉道:“你喝多了。”
“没多,没多…”宫锦城呓语着倒在石桌上,而落在盘中佳肴上偷食的彩蝶,顿时被惊飞四散。
宫锦城对萧桐有救命之恩,前几世又是与萧桐上刀山下火海的好兄弟,念此,萧桐褪掉锦缎外杉,轻披到宫锦城身上,后又唤回在远处把守的摸金校尉,将宫锦城托付给摸金校尉后适才走远。
这时,就在萧桐前脚刚走不久,宫锦城便面带九分醉意,倏地抬头望向他,道:“你们看他是不是风华。”
几名摸金校尉闻讯后,都不敢多绕口舌,仅有一人敢于进言:“主子,风华公子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为人也是心狠手辣善于攻心,况且他游走到哪都有红手花卫暗自保护,我看他定然不是风华公子。”
宫锦城听到这,醉醺醺地道:“神调的鬼卫,红手的花卫?你说得对,再说和我从小耍到大的好兄弟,又怎么可能是狐媚嘛?”说到最后,他表情惊讶的摊开双掌。
萧桐一个人走在长廊上,看庭院内数十余妙龄女子在抢玩绣球,一时兴味大起,靠着梁柱就瞧了起来。
但好景不长,萧桐脚面上就传来针刺感,于是他低头看去,见那条雪狐正蹲在他脚边,用尖尖地利齿在咬他的鞋面。
萧桐弯腰抱起爱捣蛋的小家伙,刚要用手刮它的小鼻尖,刘塞妃的声音便从身旁传来,“你叫萧桐?”
“是。”萧桐抱紧雪狐,有些惆怅地看向飞扬在夕阳下的绣球回道。
“你认识风华公子吗?”这一刻,刘塞妃笑的很恬静,全没了早些时候耍泼的疯样。
“见过。”萧桐笑着看向她,又道:“把你婚配的消息散布出去吧,九命天骄会来的。”
提及九命天骄,刘塞妃跟去褪去笑容,并质问道:“你怎么知道她会来?她在哪你就说她会来呀,真是笑话。”
这时,萧桐指向红彤彤的夕阳,“在西域,用不上几天她就会到,届时你要把握机会,做你想做的吧。”
刘塞妃从萧桐的话里听出道不明的沧桑,她追问道:“你究竟何人?”
“一个改过自新的人。”萧桐说完想要离开的步伐,被刘塞妃跑上前挡住,刘塞妃道:“你要去哪啊?你答应过宫锦城会帮我的,现在跟我走吧,为了感谢你帮忙,咱们去看好玩的。”
接下来,刘塞妃带萧桐去了几个连宫锦城都没走过的地,刘塞妃先将领进别院后的寒洞内,看了刘塞妃生母的水晶尸,尸体被投入在像玻璃缸一样的天然器皿内,由于寒洞很冷,所以尸体并未损毁,反而栩栩如生地飘在器皿中,经了解萧桐得知,刘塞妃的生母从生下她便跳入天然器皿,她的死至今都是个谜。
看过美艳的水晶尸,他们又来到在别院西边的竹林内,看刘塞妃精心培养的冰火蛤,萧桐听对方说这里每一只拿到市面上,都足以换一座富饶的城池。
“怎么样,我厉害吧,光这蛤蟆就能让我兰花变为富可敌国的大行当。”刘塞妃说完话,酷酷地划了划鼻尖。
萧桐看见天色已晚,于是道:“是,你厉害,咱们回去吧。”
他的话令刘塞妃垮下小脸,她郁闷道:“你这人好无聊啊,我领你看价值连城的蛤蟆你都不感兴趣,你是不是石头呀?”说到这,她忽地话锋一转,坏坏地撞了撞萧桐,又挑眉道:“还是你急着回别院,想和我俩做坏事呀,告诉你咱们是假夫妻,你可别想歪了!人家可还是姑娘呢。”
蓦地,萧桐嗤了一声,并笑的很无奈,“是,我记下了。”
刘塞妃很有自知之明,清楚萧桐身旁指定少不了绝丽女子,于是她眼波一转,忽然神秘兮兮地道:“喂,你怕不怕鬼呀?”
“鬼?”萧桐赔笑着:“是人就怕鬼。”
此时,刘塞妃贴近萧桐,仰起脸盯住对方的眼,道:“我这别院可闹鬼哦,你自己睡会不会怕?”
萧桐抱着雪狐本想摇头,但仔细一想后又点了点头表示会怕。
“既然你怕鬼,那咱们晚上睡一块吧,正好可以和你聊天解闷,那些侍女都不敢和我说话,宫锦城又只会教导我,可没意思了。”
见刘塞妃笑呵呵地说完,善于察言观色的萧桐道:“是你自己害怕吧?”话落,他怕刘塞妃挂不住脸,跟着补充说:“是哪个位置,带我去看看。”
这时,刘塞妃错愕地点头道:“好。”
萧桐跟刘塞妃回到别院,而后又到了刘塞妃的豪华闺房,凤吟阁。
入门之后,萧桐首先被奢华的红桐木镶金桌椅震慑住,随后又对着绘制有凤鸣九天的屏风叹息,然而,眼观六路的他,依然察觉到闺房内不止有他和刘塞妃两个人。
“这还有别人?”萧桐镇定的问。
刘塞妃惊讶道:“你能察觉到暗卫?”说完她击掌两次,而躲在暗处的暗卫们,便顷刻间来到她面前跪定。
兰花暗卫只有女性,她们打扮的和摸金校尉没有区别,刘塞妃问道:“你们看到我说的人影没有?”
“回门主,没有。”刘塞妃得到回复后,深吸着气遣散掉暗卫,并对萧桐讲:“就是这里,我的闺房。”
萧桐走到屏风后,只是左右看了看便蹙起眉,因为这里简直乱到极致,他轻咳着问:“你在这房里能看见人影?”
刘塞妃立即走上前收好散落在地的粉肚兜,低头红着脸说:“嗯,到晚上有时就能看到,我和宫锦城说过,他说我胡闹。”
萧桐想了想,“那这么说,只有你自己能看见人影?”
“不。”刘塞妃抬起头道:“前些天有个暗卫也看到了,不过她逃离了这,我找不到人证。”
“暗卫是什么时候看到的。”萧桐追问。
“我对铜镜梳头的时候。”
“那你再梳一次给我看,现在。”萧桐正色道。
尾卷一 毒咒 第一百五十五章 鬼影重重(下)
刘塞妃坐到铜镜前,在镜中见萧桐正左右观摩她的闺房,于是唤道:“三哥哥?”
萧桐闻声一顿,转身看向对方,“在叫我?”
“没。”刘塞妃目光复杂地摇了摇头,随后问道:“可以开始了?”
现在,夕阳几乎处于地平线以下,萧桐迎合着刺眼的红光上前关好门,回身道:“开始吧。”
此时,刘塞妃定了定神,看着铜镜中模糊不清的自己,伸手想要去拿紫木梳,然而,门板却在一刻被人推开。
捎带酒气的宫锦城步入闺房,没惊讶萧桐在场便道:“妃儿你又折腾什么,虽然咱们列位于外八行,可你又怎么能信鬼神之说,不要为难萧兄弟。”
“不。”萧桐赶在刘塞妃张口前驳道:“是我要求的,继续吧。”
这时,宫锦城深吸着气还想说什么,但刘塞妃已经拿起了紫木梳,这一来,萧桐顿时上前重关好门,并对宫锦城笑着点了点头。
宫锦城见萧桐如此,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将萧桐的外杉交还给他,岂料正当这功夫,刘塞妃忽然道:“我梳下去了,你们往窗外看。”
萧桐二人同时回头看向纸窗,见每扇窗都被夕阳余晖映红,这与他们先前看到的绝无两样。
可是,就在刘塞妃梳展完秀发第二次后,耳尖的萧桐和宫锦城便听到一阵急促地脚步声,沿着门外长廊,在噔噔噔地从远处向这边跑。
“这不显然是有人在跑嘛。”宫锦城说完话后,见萧桐对他做了噤声的手势,紧跟着,他二人便眼见一个矮小的人影,直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