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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何弼学扔下美女,连饭都不吃了,谁有这么大魅力?当然是无敌的殷坚。一通电话、一句有鬼,何弼学就可以连命都不要地飚车火速赶回家里。
“鬼在哪?”何弼学踹开门冲了进去,殷坚则在悠哉悠哉地喝着热茶等他。
“何同学,用点脑子,鬼不会出现在我们家里。”殷坚摇摇头,何弼学阴阴地瞪了他一眼。
“我正跟美女吃饭啊!你就算皮痒欠揍也等我吃饱了再发作!”何弼学很认命地进到厨房里冲泡面。
“你去死好了!我可以收冥纸当房租。我叫你回来是有事要你帮忙,白痴。”殷坚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殷坚,我知道你是独居老人很寂寞啊!但是破坏别人跟美女吃晚餐这种事太阴险了!”何弼学端着泡面凑到他身边直笑,不过也很机灵地将泡面横在两人中间,万一殷坚真的一拳揍过来,他就将面翻倒在他身上,看看毁掉一件名牌西装,那个钱鬼会不会心痛。
“阴险?这才叫阴险!”殷坚皮笑肉不笑地回应,口里念念有词,符纸火光一冒,何弼学只能傻愣愣地看着他那碗热腾腾的泡面结成冰。
“要命……你们不要老让我一开门就看到这个!”客厅里又传来殷琳大惊小怪的尖叫声。都多少岁的人了还扭打在一起?何弼学是白痴她很清楚,可殷坚也越来越弱智却实在让人不能忍受。
“那就拜托你不要老是破门而入啊!小、姑、姑!”殷坚没好气。何弼学则识相地冲进厨房再替自己弄一碗泡面,躲到电视机前享受,远离那两姑侄的战火。
小芸幽幽地走了进来,何弼学朝她招招手,要她也到这里来避难。狐仙小芸对他笑了笑,一个闪身就到他身旁坐下,扬起一股莫名的香风。
“那两人可以吵很久的,要不要吃泡面?我去泡给你。”何弼学非常殷勤地招待小芸,大约是鬼见多了,像小芸这样漂亮的狐仙,何弼学非但不怕对方,反而还亲近起来。
狐仙小芸回望着何弼学摇摇头,像是觉得这个凡人很有趣。她的年纪难以想象的大,面对何弼学,她的目光始终像慈爱的长辈在看着晚辈胡闹一样。
“可不可以问个问题?”何弼学举手发问,小芸笑了笑点点头。
“上回,在那座山上的……是不是你?”何弼学好奇地询问,他记得前一次遇到狐仙,是因为在那座山上飘起了山岚,很好奇那是不是小芸。
“不是。那座山风水很好,所以有很多狐仙聚集修炼,会跑出来偷瞧的,多半是年幼的狐仙,他们总是比较好奇。”小芸柔声解释着。
“哦。那彤彤呢?彤彤也是年幼的狐仙?”何弼学追问,会跑下山来,应该“好奇”得不得了吧?
“彤彤的情况很特别,并不能这么比较。”小芸看了看何弼学,还是诚实地回答。一听见这个名字,本来在一旁吵得不可开交的殷坚也凑了过来,他对自己的“青梅竹马”印象并不深刻。
“彤彤和殷坚认识时,两人都还是小孩,感情自然好。不过殷坚年纪越大感应力就越强,殷家的子孙嘛!彤彤那时候还小,但总有一天会让殷坚识破原形,所以就先回山上修炼,打算功力够深厚时再下山找殷坚,哪知道一下山就失踪了……”小芸越解释,殷坚的印象就越模糊。何弼学则频频看向他,这人真是一点自觉都没有,都弄得对方失踪了,他还是这副死人德性。
“瞪着我干吗?该不会……现在轮到何同学在打什么主意了吧?”殷坚不怀好意地坏笑了起来。
“你去死好了!我是纯良的青年,不搞人兽的!”何弼学哼了一声。
“我是死了的啊!你就承认吧!用不着不好意思。”殷坚很得意地坏笑,一旁的殷琳则完全看不下去,拉走了小芸。这两个男人的对话越来越低级,她怎么对得起她大哥啊……
那两人嘀嘀咕咕够了,自然回到正题上,殷坚向殷琳报告从步享郊那里得回来的消息,而何弼学则一边胡乱吃着泡面,一边拉长耳朵偷听。
“老步在混什么?连个亡魂也招不回来?”听完殷坚的报告,殷琳劈头骂了一句。
“他说了,死成这样的不止一个,他还知道另外几个名字。”殷坚摊开折叠得很整齐的纸条。何弼学好奇心杀死猫般地硬挤过来,不看还好,一看又傻了,连忙到自己的背包里翻翻找找,搜了半天才找出自己的笔记本。
“又怎么了?”殷坚抢过笔记本,不看还好,一看也傻了,前四个名字居然一模一样。
“喂!小侄子,你跟个杀人魔住一起?”殷琳一直忍着笑,她从以前就很佩服何弼学那比雷达还准确的直觉。
“姑姑……你的笑话很冷……”何弼学整个人趴在桌上没好气。这下好了,他的新专题做不成了,什么灵异美少女嘛!都差不多全死光了。
“你也想找彤彤?”小芸很讶异地指了指名单上“管彤”这个姓名,何弼学自己都吓了一跳,他只不过是从网站上找来灵异美少女的名单,怎么会巧到连狐仙都列在上头?
“先不谈这个,步享郊说死掉的这些女生或多或少都有些特别的地方,他觉得不太妙。现在何同学也证实了这件事。”殷坚转达了步享郊的话,现在,连他都开始觉得不对劲了。彤彤是狐仙,当然也有法力,如果跟这件事扯上关系的话,只能猜想背后肯定有什么大阴谋。
“他想干吗?神经!这种事该报警吧?”殷琳没好气,她正忙着谈恋爱耶!
“如果想知道警方那里的事,我可以帮忙。”一直很安静的小芸终于开了口,三人同时望向她。
“你在警局有卧底?”这是何弼学的第一个想法。小芸轻声地笑了起来,打从心底觉得这个凡人很可爱。
“我可以找到你们需要的资料,把笔记本借我。”小芸接过何弼学的笔记本摊开,双手置于上方闭上眼,口里喃喃念着古怪的音节,再次睁开眼时,妖异的光芒透射而出,笔记本飞快地翻动着,最后“砰”的一声合上。
“哇……”何弼学翻开笔记本,还有点烫手哩,里面是密密麻麻的警方记录。
殷坚也凑了过来仔细地阅读着。原来警方早就对这件案子十分留意了,出了个专杀妙龄少女的凶手,为了不造成社会恐慌,只能很低调地侦办这案子。殷坚看了看死因,除了最后一个是溺毙之外,其余的都是虐杀。虐杀,在这两个大字之下,是洋洋洒洒的一大篇验尸报告,看得人一阵作呕,干得出这种案子的绝不是正常人。
“虐杀啊……”殷琳突然皱起眉。
“姑姑不用担心啦!失踪的都是少女……”何弼学话还没说完,就让殷琳那杀气腾腾的眼神瞪得被面条噎着呛了起来。
“虐杀,我担心凶手也是个道术行家。”殷琳皱紧眉。从殷坚的例子来看,他在盛怒之下,能力发挥得惊人。如果这人真是道术行家,那些被虐杀致死的女孩子,死前发出的力量会有多可怕,难怪他们招不到魂,因为,魂魄根本还在那人手上……
殷琳要开坛做法招魂,这样天大的事情何弼学怎么可能放过?管他现在是半夜两点还是下午两点,一通电话,整个制作小组都让他的夺命追魂call给叫了来,还包括丛云丛大小姐。她是第一次见到殷坚,她王牌制作人的房东,很高、很帅、很……不当她是一回事。
“这位是小芸小姐,你们跟着喊就对了!”何弼学简单地介绍着,一边说还一边挤眉弄眼,那一票机灵过人的制作小组成员,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小芸,正是那位狐仙大人。
“小芸小姐真漂亮。”丛云真心地赞美,小芸同样也回赞她,两人站在一起有种奇怪的不协调。其实,两人是一点都不相像的,但若要你形容她们俩,得到的结论会是一样的,大眼、高鼻、身材姣好、两腿修长。两人的声音同样轻柔,却各有各的腔调,小芸空灵些,丛云比较嗲一点。从何弼学的眼光来看,她们俩的差别只在于丛云不会反光而已。
“丛云是人?”殷坚扯过何弼学到角落里低声询问,论感应,何弼学强过他。
“你怎么这样说话!应该是吧……”何弼学回答得理不直气不壮。虽然他对丛云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但给殷坚这样一问,突然又觉得不对劲起来,现在来看,好像真的不太像人。
“小姑姑真行!之前那个啥步大师不是招魂失败?小姑姑出马果然不一样。”张正杰在一旁拍着马屁,殷琳虽然凶了点,不过却从来没阻止过他们在一旁拍摄,当然,他们次次拍完后,都没机会播映就是了。
“你居然拿他跟我比?”殷琳冷哼一声,她是什么身份地位,步享郊配跟她平起平坐吗?
“这并不是单纯的招魂,严格来说,比较近似于‘问米’,白话一点的说法就是‘请鬼上身’,要失败很难啊!你知道我的意思。”殷琳边说边笑,众人不由得看向何弼学,后者傻愣愣地不晓得发生什么事,过了几秒后才在那里大呼小叫,原来殷琳打算用他当媒介来招鬼。
“喂!都没人问过我的意见!”何弼学嘟着嘴咕哝两句,他其实是很愿意帮忙的。第一,那些女生真的很可怜。第二,这么劲爆的事不参与怎么行?只不过在口头上,他还是忍不住要抱怨几声,但是,很显然,没什么人理会。
“明明就很想试试看,不要再东扯西扯了!”殷坚抢白,两人互瞪了一下。这两人自从交上朋友后,感情越来越好。感情越好,言语上、肢体上的冲突反而越多,总是有种不必替对方留面子的爽快感。
“姑姑,这样真的行?我记得还需要死者身上的某些东西才行,不是吗?”殷坚好奇地询问,殷琳很赞赏地看了他两眼,也不是全没长进嘛!
“这就得小芸帮忙喽!”殷琳笑了笑。狐仙小芸伸手在空气里抓了抓,摊开掌心,一大把头发。最后一名死者的死因是溺毙,不同于前几个是虐杀,所以头发全是湿的,黏乎乎的一大把。
“靠!这样好恶心……”张正杰他们啧啧有声,虽然知道小芸是狐仙,但当着你的面施展法术还是没办法想象,尤其是知道那把头发是死者的,那感觉更恐怖。
何弼学频频向高晓华使眼色,后者只能无奈地朝他摇摇头,两人同时叹口气。不论他们怎样试,就是无法拍下小芸的影像,更别说这神来一抓了。
“既然小芸小姐可以取得警方的资料,甚至死者的头发,为什么不直接用来找彤彤?”殷坚问道,众人也跟着好奇起来。
“这还是有限制的,只能用来找死物,任何有生命力的东西,都不可以用这方法转移,所以我才能确定彤彤还活着。”小芸柔柔地解释,殷坚理解地点点头,他们殷家也有很多道术也是这样的。
“好了!接下来就看你的表现啦!何、同、学。”殷琳阴森森地笑了起来。
何弼学让殷坚带回房里,不只是何弼学好奇,那些闲杂人等都跟了进来。殷琳则接过小芸取来的头发,慎重地用符纸包住,也跟着闪进房间里。
“干吗啊?”何弼学看着殷坚在那里翻翻找找,一边帮忙一边询问,一不注意整个人就让殷坚推倒在床上,四肢被红绳绑住,呈个大字型。
“靠!有女孩子在场啊!现在上演监禁系列会不会太劲爆?”张正杰跟高晓华这两个人在一旁乱说话,惹得张英男跟丛云两人当场小脸泛红,“嗖”的一声闪到房外去。殷坚横了那两个片子看太多的男人一眼,一方面还得压制住乱挣扎的何弼学,他们俩毕竟体形相差没多少,动起手来还挺吃力。
“不准动!这是怕等会儿鬼上身后,不是伤害到其他人就是伤害到你!安静点!”殷坚用眼神制止何弼学的挣扎,后者果然静了许多。这个冤鬼不同于前几次,生前就已经有点灵力了,再加上又是惨死,天知道她上身后会干出什么事来。
“吶!你不会是要把那个头发跟符纸烧掉,然后叫我喝掉吧?我死也不干!”何弼学盯着殷琳手上那把头发,越看越恶心,人的忍耐力是有限度的。
“放心吧!我没你那么恶心、不卫生!”殷琳搬了个小小的香炉摆在床边,跟着手一挥,符纸自燃起来,落进香炉里。
“深呼吸,放轻松一点,头可能会有点晕,不用担心,我跟小姑姑一直在这里。”殷坚在何弼学耳边低声安慰,何弼学精神越放松,仪式就进行得越容易。
“放轻松?你要不要试试让人绑在床上,看你轻松得起来吗?”何弼学没好气,殷坚低声笑着。会这样答他,证明何弼学已经不紧张了。
白烟弥漫,众人等了十来分钟,房间里没有任何动静。何弼学的指头不耐烦地敲了敲,他真有心让鬼上身时,鬼却居然不来了?
“何同学?”殷坚看了看他的气色,正